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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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十几道影子飞地跃上客栈,直袭二楼甲字号房,很,屋中响起了兵器撞击声音,窗户被一脚踹开,一个灵动身影像狸猫一般飞了出来,身影太,瞧不真切,但那一头墨发却黯淡无光夜色下扬起微光,正是旖滟。
她显然是屋中受到群攻,这才逃离了出来,随着她落地,两道黑影从不远房中破窗而出,迅速靠近旖滟将她挡了身后,正是跟随旖滟身旁影四和影五。
而那方才逼近旖滟房中行刺十几道灰影也迅速地跃出,瞬间呈包围状将旖滟三人围了其中。夜色下,只见十多人手中锐器反射出阴冷光芒,如同他们眼睛。
旖滟厉声道:“你们是谁!”
那些人却并不多言,只其中一人沉声道:“取你命人!”
言罢,提刀便冲了上来,他一动,其余十来个灰衣人也同时动了起来,旖滟三人也迅速做出应对,暗夜中响起锵然不绝兵器撞击声,杀机中血腥味迅速弥漫了雨后潮湿而清冽空气。
这十多个灰衣人显然武功不如旖滟三人,但却胜人数众多,影五和影四身上已经负伤。蓦然,寒光交错中响起旖滟微疑声音,“你手上有天乾国皇旗标记,你们是天乾人,是天香公主派你们来?!”
接着却是一声阴笑,道:“霓裳郡主果然聪明,那今日便得死!拿命来!”
伴着这声喝,灰衣人进攻加勇猛起来,旖滟行动不便,影五和影四为护她,瞬间伤重,鲜血喷涌,即便夜色下亦能见到那喷洒血光,眼见形势不敌,影四已然倒下,影五手中寒剑飞扫,光芒大盛,沉喝一声,“公主走!”
旖滟咬了下牙,迅速踢飞身前灰衣人,冲了出去,岂料此时却响起一声阴笑,“再走一步,我杀了她!”
“小姐跑,别管奴婢!”
身后响起紫儿声音,已奔出旖滟脚步一顿,回过头,正见紫儿被个灰衣人抓手中,用刀抵着脖颈,紫儿见旖滟回过头来,喊过之后便一咬牙,一脸刚硬地主动往那刀刃上撞去,然而灰衣人却似察觉了她意图,先一步将紫儿一拉,一掌敲她后颈将紫儿敲晕了过去。
“紫儿!”旖滟惊呼一声,而这会儿功夫灰衣人再度将旖滟围了其中,许是因紫儿情绪激荡,也许是影四和影五皆已倒下,灰衣人虽也被伤了一半,但剩下七人围着旖滟,孤军奋战,旖滟险象环生,一个空挡,灰衣人瞅准时机一剑刺来,旖滟回身那寒光已至身前,眼睁睁地瞧着剑光向着她负伤右肩狠狠刺来。
可就此时,一道炙烈白光从天而降,携带着劈开天地力量,瞬间打偏了那直刺旖滟肩头剑,那出手灰衣人竟生生被那白光阻地回退七八步才勉强拄着剑站住,却是受了内伤,吐出一口鲜血来。
而同时,一道力量扣住旖滟腰肢,将她带离了包围圈。身后靠上一具坚硬英挺高大身体,很陌生,旖滟悄无声息地勾了下唇,此人好强大内力,倒是引出来了,如今瞧着是友非敌,难道是凤帝修不放心她,留下人?
她想着,佯做受伤,抽了口气,哀呼一声,左手握着剑脱手,抬手捂住了受伤右肩,身后男人果然低头,道:“你怎样?”
旖滟却迅速抬头,趁着他口中“样”字出口,双唇大开之际,一颗黑色药丸飞速地从她指间弹出,准确无误地射进了男人口中,狠狠地擦过咽喉滚落了下去。因旖滟强行动作,男人喉间一阵辛辣恶心。
他武功高强,哪里想到会旖滟这里栽倒,方才戏演实太逼真,他出来救人,自然也不曾想到旖滟会突然出手,如今喉间一片翻腾,迎上怀中女人晶亮含笑盈盈眸子,男人一把推开旖滟,怒声道:“你给我吃什么?我好心救你,你却设计诈我!”
言罢,他气得咬牙,前两日他亲眼瞧着眼前女子设下陷阱引得沈璧去跳,还曾讥嘲于沈璧沽名钓誉,没想到今日她几乎用同样手段,如出一辙地也诱自己跳了坑。也正是因为前两日看过那出好戏,今天她再用这手段,又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自己反倒没有深防,真真奸猾一女子!
旖滟就着男人推力退了两步,倒使得她将男人面庞看加清楚了。男人半张脸都藏了黑面巾之下,只是盯着那一双正散发着凌冽寒气桃花眼,旖滟却诧然地挑眉。她认识这双眼睛,这眼睛她是见过,即便不看男人长相,旖滟也认出眼前男人正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不久前轩辕城刺杀过君卿洌那大胡子刺客!
只是他何故跟着自己,难道当日自己坏了他好事,如今他寻自己算账来了?这人武功高强,瞧着竟是不比莫云璃之辈差上多少,而且自刺杀之事后,轩辕城便严密排查刺客,这人能从城中跑出来,且还大摇大摆地坠自己身后这些日,连身旁暗卫,莫云璃都未曾发觉他存,若非自己生来敏锐,只怕也难发现他,这样一个人物,若是敌,今日她便势必送他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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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大胡子()
章节名:126大胡子
男人言罢便觉双腿一软,接着回退了两步扶着墙才站稳,知是旖滟给他吃下毒药起了反应,应不知那是何物,他也不敢贸然动用真气,只双眸凌冽地盯着旖滟。
旖滟认出男人便是那日刺杀太子人,不知他何故跟上自己,故也不敢让影四和影五瞧见男人真面目,他们都是君卿洌送过来,虽如今对她很是信服,但难保她和刺客有染,他们不会站旧主子一边,旖滟不想节外生枝。
故她转过身,冲影四和影五道:“他中了软筋散,暂时没有反击能力,你们退下各自收拾下吧,此人我要亲自审问。”
方才不过都是演戏,影四等人身上早便绑了血袋,刺破后自是鲜血横飞,倘使寻常夜里,这样把戏自然瞒不过眼力超群高手,但今夜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就瞧不清真实情况,男人任是武功再高,眼力再好,照样上了当。
而那些灰衣人却是盛易阳留下暗卫,这些暗卫一路并未跟着旖滟,故此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存,他们今夜奉旖滟之命出来假扮刺杀,男人自然也不疑有他。
一场戏下来,所有人身上都有鸡血,听闻旖滟话,便应命后迅速消失。旖滟随手指了个灰衣人将男人抗进房间,挥手令其离开,这才蹲瞪着桃花眼,满身寒意男子身前,一把扯掉了他面上黑巾。
屋中燃着极为黯淡油灯,昏黄光线下男子一张脸庞彰显无遗,下半截竟全是胡子,旖滟扬了下眉,只道胡须是假,伸手便用力去扯,扯了一下愣是没扯动,不由又加重了力道。
男子身中软筋散,无法动弹,原是隐忍着不愿露了弱势,硬着嘴不吭声,被旖滟扯了几下胡子,眼见她媚眼圆瞪,眸中是迷惑,好像纳闷怎么扯不下来一般。男子登时再忍不住这等折磨和羞辱,隐大胡子下一张脸红涨起来,咬牙道:“那是真,你这个蠢女人!”
旖滟扯了两把没能将那胡子扯下来便料到是真了,只是却为眼前男人狂妄自大而诧异,她原想着这人前去刺杀君卿洌,必定是粘上了一把大胡子做掩饰,谁知人家根本就是用真面目堂而皇之地去做刺客,是该说这人自大磊落呢,还是该说他愚不可及呢。
听到男人骂自己蠢,本已打算收回手旖滟拽住男人胡须又狠狠地拔了几下,直生生扯掉三四根,这才放指尖轻轻往男人脸上一吹,他气得发抖目光下,眯着猫一样无辜眼眸,笑着道:“被个蠢女人算计到,枉费了一身好武功,你又算什么?肌肉发达,毛发旺盛类人牲口?”
见男人咬牙切齿,大胡子一阵抖动,旖滟好心情地满脸厌恶将手往身上蹭了下,似沾了不干净东西,接着才男人郁结目光下站起身来,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个二郎腿来,道:“说吧,性命,年龄,来历,为何要跟着我!”
那男人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别开了脸,侧脸灯影下有着冷硬弧线,旖滟耻笑一声,道:“呵,都落到别人手中了还装大爷,姑奶奶不动粗我看你是不会老实交代。”
旖滟说着跳下椅子,蹲下去飞地又扯了两下男人胡子,见他这回憋屈双拳紧握可愣是不再说一句话,她扬眉,道:“还挺硬气,我这人不爱动刀动枪,既你不肯说,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去给沈璧做个伴,可好?啊,你该知道沈璧被送到哪里去了吧?男风馆可是个好地方,不过我听说南风馆里吃香都是长相阴柔小倌,像你和沈璧这样五大三粗只怕做不成当红小倌,这做下等小倌招呼客人可没什么俊美高贵男人,多半都是又丑又臭又脏又变态粗鄙人,哦,对了,送你走之前我定会先废了你武功,哈,如你这样高大、强健、威猛男人躺床上婉转承欢,真不知会是什么情景,我还真真是好奇呢。”
眼前男人武功高强,态度倨傲,自大狂妄,对这样人,旖滟深信用打杀手段根本没用,哪怕是严酷刑罚用这人身上,他若不愿只怕也难让他开口说一个字。故而旖滟偏就不打不杀,就存了心地羞辱恶心他。
果然男人脸色由红到青,由青到绿,那叫一个难看,可他显然也瞧出了旖滟意图,明明气得都受不住了却还是一言不发,旖滟见此,跳起来,冷笑道:“你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你等着。”
她言罢转身走到桌前,拿了个包袱,鼓捣了半天,后端了个茶盏,捏着根狼毫笔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男人见那茶盏中有半碗散发着药味红泥糊糊,不由神色戒备,直觉眼前这刁钻女人没按好心,而且越是笑无害,越是歪主意打欢。
果然旖滟将茶碗往地上一放,用狼毫笔沾了些红泥,笑着道:“这是我调制出来药泥颜料,涂皮肤上经久不褪,便是剜肉去骨都难除印记,你说我用这药泥你眉心画个莲花妆怎么样?哎,你别抖嘛,人家画技本来就不好,你这一抖,我莲花画不好,画成乌龟王八可如何是好?”
旖滟说着便真要动手,眼见那狼毫笔就要扫上皮肤,男人到底忍不住了,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狄霍。”
旖滟闻言将手略略撤回,笑着道:“原来你叫狄霍啊,说吧,为何要跟着我?”
狄霍蹙了下眉,道:“日前你坏我好事,若没你推出盛易阳挡了我剑,君卿洌如今早已到阎王殿报道去了!”
旖滟闻言挑眉,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若是为报仇而来,方才岂会我一有危险便跳出来?将姑奶奶当傻子哄,瞧我给你画个乌龟,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旖滟说着又要落笔,狄霍见骗她不过,双眼一瞪,冒出火光来,气急败坏地道:“你长地颇为肖似我一个故人,故才跟着你,我想查清楚,你和我那位故人是否有关系。”
旖滟听罢眸光微闪,心思转动了起来。她几乎可以确认,眼前这个男人口中故人定然是说荷贵妃,这人刺杀君卿洌是因为隆帝夺了先帝皇位,先帝已经去了十多年,隆帝早已稳坐江山,倘使没任何关系,不可能有人仅仅因个忠义二字还执着为先帝报仇,那么眼前这男人该是和先帝有关系才对,如此话,他和荷贵妃又是什么关系?他瞧着当有二十五六年纪,当年荷贵妃过世时他也已十岁模样,他会不会是荷贵妃亲人,若是那般,便也是自己亲人?
因此,方才自己有危险,他才会现身相助?这倒说得通了,旖滟想着,笑容微敛,道:“那你查到了什么?”
狄霍目光一幽,盯着旖滟却并未言语,旖滟见他又成了锯嘴葫芦,忍不住又抬了抬手,岂料她手中狼毫笔还没靠近狄霍,手腕便吃疼起来,竟是狄霍猛然探手攒住了她手腕。
也要一日一夜无法动弹,旖滟对凤帝修医术深信不疑,哪里能料到眼前男人自我恢复能力竟如此之强,不防之下被他抓个正着,双眸一眯,正欲反击,狄霍却已先一步她肩头两下飞点,旖滟顿时身子一麻,没了气力,便连手中捏着狼毫笔也脱手而落。
狄霍接了那狼毫笔,顺手令旖滟软下身子倒进臂弯,捏了笔,目光微眯,瞧着躺自己臂弯中姿态娇弱,可神情却恁是冷怒旖滟,沉笑一声,道:“做女人就该有个女人样子,张牙舞爪,口出秽言可不好,如今这样便顺眼多。”
言罢,见旖滟脸色难看,却又是一笑,气地点了旖滟眉心,又道:“还有,这莲花妆是给女人画,以后记住了!”
说着他手指飞动旖滟眉心飞勾画了几下,这才一丢狼毫笔将旖滟抱起来,走到了床边,安放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瞧着她,道:“我对你没恶意,折腾了一夜,想必也累了,睡吧。”
接着竟是自顾地弯下腰,用大手盖了旖滟双眸上,旖滟浑身动弹不得,暗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只这转也太了些,方才自己还是拿刀屠夫,眼前男人是砧板上鱼,眨眼间竟便颠倒了。她一面暗恨自己太过大意,一面瞪着眼睛想用目光将压上来手掌射个血洞出来。
纤长睫毛扫过掌心,即便粗茧有损掌心触感,但狄霍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那睫羽柔软纤长,像蝴蝶翅膀一样。眼前女子脸庞可真是小,他一掌盖上,几乎遮住了整个脸颊,只剩下尖尖小下巴微微扬着,有着倔强弧度。掌心微痒感觉传至心头,带起一股柔软来,狄霍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也探了过去,他比划了一下,见那手掌果真将旖滟一张小脸盖了个严严实实,连尖尖下巴都不见了踪迹,似发现了什么奇之事,桃花眼中闪过讶然,禁不住轻牵了下唇角。
旖滟被挡着眼睛,自然瞧不见他这一番古怪作为,正咬牙切齿想着脱困之策,眼前却蓦然一亮,她定睛一看,床前已没了狄霍身影,紧接着穴道一麻,却是有人隔空发力解了她身上穴道,旖滟飞坐起来,望去,临街窗户洞开着,透窗茫茫夜色安静一片,狄霍显然已离开了。
旖滟恼恨地冷了眸子,这人到底什么意思,他那句她肖似故人话到底是真是假……
一时猜不透狄霍用意,想起狄霍她眉心那几下轻点,旖滟忙又跳下床,寻了铜镜一照,却见她眉心赫然被点上了一朵精美莲花,艳艳红莲,绽放耀华,平添几分清丽妩媚。
旖滟调弄药泥自然不可能真像她所言经久不褪,她方才虽是吓唬狄霍,可这药泥沾上却也并非一洗就掉,少说也要皮肤上渗个一俩月。旖滟用手使劲揉了揉眉心,皮肤一片红,那红莲却娇艳欲滴,她面色愈发难看,目光凶狠,打定了主意,下次再逮到大胡子,定不再废话,先将乌龟给他点头上解了恨再说!
忽又想到,要是那个她肩头留下标签男人回来,这莲花妆还未消退,不吃那个爱吃醋男人会不会一坛酸醋淹死自己,这个念头令她身子一抖后,不觉却又勾起了唇角。
与此同时,凤帝修一行却已到了中紫国和西华国边境,穿过西华往东北便是天盛。不同于南边阴雨连绵,北方天空已秋高气爽,夜空高旷辽远,月明星稀。
凤帝修一行急赶,昼夜星驰,露宿山野,篝火点燃,他仰望南方,想着那个被记挂心尖女人不由柔和了面庞。火光一映,是衬侧颜线条柔美。
不远处篝火旁,银宝将烤好野味取下,放进盘中,用匕首飞地剃骨分肉,待处理妥当,这才端着走向凤帝修,见主子神情,岂能不知主子是又想起了盛小姐,他一面将食物奉上,一面笑道:“按脚程,公主如今也该到鹿城一带了,此刻天色已晚,公主多半已歇下,主子用了膳也该歇上一歇。”
凤帝修未接那盘子,却微眯了眼,道:“天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