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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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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果便闻府门处传来狄霍用内力大喊声。

    “隆帝小儿,你若敢对滟儿怎样,小爷定将你罪行公知天下,叫你被天下人口诛笔伐,遗臭万年!”

    狄霍声音中气十足,显已是急不可耐,恼怒非常。隆帝闻声神情却淡淡,只冲院中侍卫摆手,道:“去,叫万大人放他进来。”

    侍卫应命而去,片刻刀剑声便停息了,狄霍带着一群泣血楼影卫冲了进来。他进了院子,目光先便落了并肩站着旖滟和凤帝修身上,见旖滟完好无损,他狰狞神情稍缓,只当是凤帝修护着旖滟,隆帝才不曾出手,登时面露赞许,从未觉着凤帝修这般顺眼过。

    旖滟见狄霍转瞬便又目光凶狠地盯向了隆帝,忙上前一步,趁着狄霍还没说出什么难听话来,便扬声道:“小舅舅,且务对皇叔父无礼,当年先帝确乃病重驾崩,小舅舅只怕是误解了皇叔父。”

    狄霍闻言,却面露愕然,接着眉头一拧,道:“隆帝给滟儿说了什么,竟叫滟儿如此信他?!当年先帝创下泣血楼,只听先帝号令,倘若隆帝风光霁月,为何当年却不曾拿着先帝号令泣血楼令牌前来接手?!这其中分明有龌龊!枉先帝当年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却忘恩负义,谋朝篡位,委实卑鄙!”

    狄霍说着,又冲隆帝大骂起来。狄霍明明怀疑隆帝前来不安好心,还带着这些泣血楼影卫前来相救,这份着急和关切,令旖滟心头温暖。见狄霍固执己见,旖滟唯恐隆帝龙颜震怒,会容不下狄霍,忙上前两步,道:“小舅舅认定皇上谋害先帝,就只凭借皇上未曾执先帝令牌接手泣血楼这一点断定吗?”

    狄霍闻言,冷声道:“这一点便足够了!”

    旖滟不由好笑,道:“小舅舅,仅凭这一点,全然没有人证物证,便断定皇上谋朝篡位,委实武断了些,小舅舅何不听听皇上怎么说。”

    旖滟言罢,恳切地瞧向隆帝,隆帝本不屑于多做解释,见旖滟如是,这才道:“不管你信是不信,朕确实不曾谋害先帝性命。先帝是病逝,先帝驾崩当夜,确实传唤了朕进宫见驾,可只是和朕聊起荷贵妃,后便晕睡了过去,便连朕都不曾想到,先帝会一睡不起,睡梦中驾崩。许是先帝荷贵妃诈死以后便万念俱灰,没了生念。朕甚至感觉到先帝当时因荷贵妃离世,对天下和皇位都极是厌恶,先帝驾崩前两个月已不再早朝,不再处理政务。他驾崩前,连天下大事都不再过问,又怎会念着一个泣血楼?”

    当年君野驾崩时,狄霍并不京城,后他接到君野驾崩,隆帝登基消息,因怀疑隆帝,故便带着泣血楼众人隐匿了起来。到底那时狄霍还是个十岁出头孩子,泣血楼也刚建立不久,根基不稳,根本无法和帝抗衡。

    这是这十多年来,狄霍第一回和隆帝当面对质,他见隆帝神色坦荡,言之凿凿,不由心中狐疑起来。想到当年君野因云蔓萝过世,确实借酒浇愁,万念俱灰,行事颇有几分癫狂,狄霍蹙起眉来。

    隆帝却又道:“你不相信我话,先帝贴身太监,德海话总该是信吧?德海这些年一直荣养宫中,来日你随朕进宫,当面问个清楚便是。先帝驾崩当夜,便是德海伺候侧。他是先帝心腹,他话总不能也是假吧。”

    狄霍闻言却冷笑,道:“德海宫中多年,只怕早便奉了主子!”

    他话虽如此说,旖滟却听出他口气中略有松动,不由上前两步,道:“皇上对我当真没有恶意,小舅舅若然不信皇上,慢慢查证便是,皇上既风光霁月,自也不怕小舅舅细查,此刻还是先叫大家收了刀剑吧。”

    这些年,狄霍自然也暗中查了不少当年之事,而他也确实不曾查到任何证据,能够指证隆帝。如今隆帝既表现如此坦荡,他倒可以明着来查,这样总比暗中查来容易。狄霍眯起眼来,盯向隆帝。

    隆帝当下沉声道:“朕光明磊落,你想怎么查便怎么查!”言罢,却是从腰间扯下一块雕龙玉佩来扔给了狄霍,又道,“有此玉佩,皇宫,各衙署,不管是什么地方,你皆可查探,不管什么人,皆可查问。”

    狄霍接过玉佩,又瞧了眼隆帝,这才郑重将玉佩收入怀中,挥手道:“都撤出去!”

    影卫们瞬息褪去,狄霍却并不放心旖滟,留了下来。旖滟答应随隆帝到轩辕城去祭拜太庙,然隆帝星夜驰骋前来玉城,自要休整一日。隆帝不曾住到玉城城守府,而是携君卿洌都住了旖滟落脚小宅邸中。

    小院是泣血楼玉城暗桩,既是暗桩自是极不起眼,不过是个两进院子。旖滟不觉隆帝和君卿洌住此处如何,凤帝修却怨言颇大,只觉隆帝和狄霍等人太是碍眼,大大打搅了他和心上人享受二人世界。

    是日夜,凤帝修才算有机会和旖滟独处。夜色极好,秋日夜晚夜空旷远,点缀着寂寥了几颗星星,月光却很亮,透光绞纱窗照进屋中,给屋中一切都打上了一层莹莹淡淡光辉。

    旖滟和凤帝修手拉手相对躺床上,四目相对,彼此瞳孔中皆映出对方面容,安宁而恬静。屋中没有点灯,凤帝修背对月光侧卧着,面容既然隐阴影中,亦俊美灼人视线。

    旖滟目光滑过他夜色下晶灿幽深凤眸,挺直鼻梁,勾着淡淡浅笑薄唇,色心一起,抬手抚上凤帝修面颊,几分得意地道:“这样俊美男人,注定要被我一人霸占一生,啧啧,当真是可惜了。”

    凤帝修见旖滟满脸调侃自得,不由挑眉,道:“可惜什么?”

    旖滟手指沿着凤帝修俊美面部轮廓几分爱怜,几分赞叹抚摸,笑着道:“可惜要让天下女子碎上一地芳心了啊。”

    旖滟眨眼言罢,凤帝修却蓦然勾住她腰身,将她猛地带进了怀中,额头相抵,轻轻吻了下旖滟嫣红浮笑唇角,方才微微退开一些,道:“这般美艳迷人小娘子,可惜了,这辈子都要被本宫一人揽怀中疼惜怜爱,为本宫生儿育女。叫那中紫太子,天宙丞相,天乾摄政王之辈都窝心难受去吧!”

    旖滟闻言反咬了凤帝修一口,这才眯了美眸道:“你若敢学君野,负心负性,我便叫那中紫太子,天宙丞相,天乾摄政王之辈心死复燃……”

    旖滟话没说完,凤帝修已沉哼一声翻身压了她身上,眸光清湛地锁着旖滟,道:“滟滟,君野出身草莽,即便靠血汗拼得天下,可却仍需迎娶高门之女稳固江山,示恩士族。我并非君野,没有人也不会有任何事可以逼迫我收纳不喜女人,我心唯悦滟滟一人,此生得滟滟相伴,再无所憾。”

    凤帝修声音低沉有力,旖滟闻言轻轻眨动了下睫毛。

    眼前男子总能轻易感知她内心微毫波动,今日她确实总想起君野和云蔓萝来。做皇帝后宫只有一个女人太难了,并非她不信任凤帝修,许是因爱而生怖,因得到了一份想用全部去换取爱情,便愈发害怕失去,害怕它岁月长河中枯萎。

    她这具身体便见证了一段腐烂爱情,因受触动,旖滟控制不住总感到一丝不安,然而她并非患得患失女子,此刻见凤帝修这般体贴入微,又听他如是安慰,当下心神为之一荡,脸上浮现了清甜笑意来,道:“笨蛋,天下第一嫉妇都当宝来疼,还智谋无双呢,世人当真皆走眼。”

    凤帝修却咬了下旖滟鼻尖,道:“本宫偏就喜你这嫉妇!哪日滟滟不嫉不妒了,那才是槽糕!”

    他言罢,见旖滟失笑,这才蓦然微敛笑意,道:“滟滟,两年前我遭受算计,曾晕厥一月有余,九死一生。柳尚书正是因提前探知了我还活着,这才向父皇母后提出令其女冥婚住进东宫。彼时父皇母后只以为痛失爱子,自然对柳尚书恩赏有佳,提拔其成为天盛丞相。柳相踩我上位,我又岂能容得下他?我归京之后,另建东宫,不曾和柳如梦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怕一日,他那女儿天盛国只是一场笑话,她不甘寂寞,于四皇兄珠胎暗结,也确有其事。倘使我早知会得遇滟滟,当年便会妥善处理此事,万不会叫夜倾之辈寻到挑拨之计,反给滟滟心中添堵……”

    旖滟未曾让凤帝修将话说完,抬手压了他唇上,遂他微怔目光下伸臂紧紧抱住了凤帝修,只道:“我都知道,你这傻瓜,此生得你如此相待,我才是再无所憾呢。”

    那柳如梦,凤帝修完全可以一杯毒酒让她死无声无息,可这样一来,倒成就了柳如梦美名。因她虽不被承认,虽被凤帝修厌弃,被世人耻笑,可到底凤帝修生死未卜时,她曾有过贞义之举。她若死掉,反倒会令世人常常念起,将来必会给她添堵。

    凤帝修国宴之上当众揭穿柳如梦和四皇子丑闻,反而会使世人唾弃柳如梦,再不会提及她,他不惜叫世人非议于他,嘲笑于他,也不愿将来有人拿柳如梦事来堵她心,他如是为她,她还有何忐忑计较呢。

155 困城() 
章节名:155 困城

    君卿睿身负重伤,旖滟被夜倾带走后,他并未返回京城,而是就近青田安置下来养伤。

    他脖颈受伤极重,失血过多,虽则伤口得到了及时缝合,又用了好金疮药,然而却床上晕迷了两日才得清醒。虽元气大伤,但好歹九死一生,救回了一条命。

    天光未暗,屋中却已掌灯,君卿睿面容被光线笼着,却不见一丝血色。他脖颈上还缠绕着厚厚白布,因伤及咽喉,这几日只能用少许参汤吊着命,整个人仅仅几日功夫便消瘦了数圈,两颊微陷,颧骨微突,是五官依旧俊美,然却显颓废阴鸷,再没了曾经意气风扬之态。

    白子清一袭蓝色锦袍,坐床榻对面八仙桌旁,表示了关切之后,直接道明来意,道:“隆帝陛下亲自到了玉城,之后便携太子和霓裳公主,无双太子住了一起。这代表什么,想必以翼王殿下心智,不难明白吧?”

    见君卿睿闻言垂身侧双手握起,白子清淡淡一笑,转了转手中茶盏,这才又道:“翼王殿下已失了隆帝圣宠,待得霓裳公主回到轩辕城,向隆帝讨公道,清算翼王掳她之仇,却不知隆帝心中翼王还能占几分父子之情?如今有无双太子给霓裳公主撑腰,只怕届时翼王讨不了好去吧?若霓裳公主再将翼王于我家王爷合谋一事告知隆帝,龙颜震怒,结果又会如何?”

    白子清言罢,君卿睿已是双眸眯起,银牙紧咬,他如今可谓已被逼至绝境,已然没有了一点翻身机会。这些不用白子清来提醒,君卿睿心中也明白很。

    白子清见君卿睿沉默不语,将手中杯盏放桌上,这才又道:“这些年翼王给太子使了多少绊子,自也不必本将来提醒殿下,来日君卿洌若然登基,可能容得下翼王?或是幽禁一生,郁郁寡欢中病死,或是干脆被按个罪名,赐酒一杯,这样命运,翼王当真甘心?”

    见君卿睿双眸已血红起来,白子清目光微闪了一下,方拂了拂袍子,站起身来,道:“王爷应允,只要翼王将霓裳公主送到王爷手中便会扶持翼王,虽翼王大意,反让霓裳公主逃掉,毁了王爷原计划,使得霓裳公主起了疑心,事与愿违。但王爷还是愿意帮翼王后一次。”

    白子清说罢,君卿睿这才开口,道:“还请白将军明言。”

    君卿睿声带显然已受损严重,声音沙哑难辩,映着他那消瘦阴冷面容,愈显气质阴沉。

    白子清瞧着这样君卿睿,心下一叹,王爷说不错,中紫翼王因一个女人,屡屡受挫,逼入危谷,早已迷失心性,丢了傲气,这样人再难成什么大器。

    他心下念着,默然一下,方道:“皇后娘娘虽已被打入冷宫,但皇上对娘娘父兄顾将军却还算信任,顾将军手中握着四万大军,就驻守离此不远松花谷。如今隆帝身玉城,松花谷奔袭玉城不过三个时辰。我家摄政王恰中紫国储备着一些攻城利器,可供王爷使用,倘使王爷有攻取玉城魄力,愿将这些利器数赠于王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君卿睿闻言浑身一震,一瞬血眸微瞪,惊声道:“弑父杀兄,谋朝篡位,即便本王能登基也不可能得百姓之心,此举万万不可为。”

    白子清却不屑一笑,道:“翼王错矣,史上弑父杀兄皇帝何其多哉,其中不乏被人称赞圣明君主,成王败寇,这史书永远是成功名就者所书。翼王若然登基,没什么是不能改,可若王爷顾忌重重,失了机会,本将军却知,将来史书上定不会给翼王留下美名。是凄凄惨惨地等着成为砧板之肉,还是无毒不丈夫,拼上一回,翼王三思。”

    白子清话像一记闷锤砸进心房,君卿睿面上登时露出挣扎之色来,双拳紧握之下青筋暴起。半响他才吐出一口气来,淡薄一笑,道:“即便本王能够成功,中紫国也必经一番动乱,国力衰弱,如何能够坐稳江山?彼时一样是他人砧板上鱼肉,与其被外人所辱,到不若便宜了自家兄弟。”

    君卿睿这是隐晦说,即便他能坐稳江山,到时候也难保夜倾不会趁机攻打中紫国。白子清见君卿睿还算头脑清楚,勾唇一笑,方道:“摄政王倾慕霓裳公主,对霓裳公主势必得,王爷成事后,天乾愿和中紫国结秦晋之好,秋毫不犯。彼时王爷只将霓裳公主嫁给我家王爷,自可坐守中紫江山。”

    白子清言罢,从怀中取出一份明黄写了字绢递给君卿睿,道:“这是我家王爷手书,翼王收下,来日自可要我家王爷兑换今日之诺。”

    白子清见君卿睿并不去接那黄绢,却也并不着急,未曾收回手,只又道:“天盛国皇帝年迈,听闻这两年身体愈发不好,凤帝修是其中年所得,因天盛皇子颇多,凤帝修只皇兄就有八位之多,故此前些年天盛国内争不断,可凤帝修智谋无双,其前面几位别有心思皇兄数争斗中落败,如今天盛国所剩皇子不是年幼无知,便是平庸无奇,凤帝修天盛地位稳固很。可这也使得,凤帝修一旦落入天宙国之手,天盛便会元气大伤,凭借老迈天盛皇帝根本不足以争霸天下。翼王若能俘虏无双太子献于天宙国,有天宙和天乾共同做中紫国后盾,翼王殿下江山只会固若金汤。”

    白子清话敲君卿睿心头,令他一颗心狂热地跳了起来,见白子清又上前半步,已然将那黄绢递到了手边,君卿睿神情变幻数下,到底抬手将黄绢握了手中。

    白子清眸光一亮,唇角牵起笑意,退后一步,叉手一礼,道:“本将军先预祝翼王马到功成,时间紧迫,白某不多耽搁王爷布置了,告辞。”

    旖滟和凤帝修夜话到夜半,这才双双睡去,翌日天光微亮,旖滟却只觉一阵天地震荡,她猛然睁开眼眸,却见身旁凤帝修已坐起,俊美侧颜沥了淡淡晨光却显得有些凝重。

    似察觉到身旁动静,他转头瞧过来,见旖滟已睁开眼眸,似正凝神细听,凤帝修面沉如水神态瞬息而掩,凤眸含笑,道:“醒了?”

    旖滟眨了眨眼睛,感受到身下地面微微颤动,不由微凝眉头,道:“发生什么事了?”

    凤帝修抬手轻抚了下她打结眉头,这才道:“我出去看看,一脸倦态,你再睡会儿。”

    言罢,却是翻身下了榻,随手扯了衣架上外袍套上,大步出了内室。旖滟到底未曾经历过万马奔腾场景,即便再机敏一时半刻也难想到,但凤帝修却清楚,这般地面微颤情形,分明是有数万精骑践踏地面,奔袭靠近所致。故此,待出了内室,他身上闲散慵懒之态一敛,俊面上多了三分清寒。

    凤帝修出了院子,迎面却见君卿洌也匆匆自屋中出来,两人目光所对,皆有三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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