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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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高雪莹闻言舒了一口气,没错,这七个死士确实死得其所。她们虽然没能帮她除掉了盛旖滟这个祸害,但是却也成功引得夜倾越发注意到了盛旖滟,这是极好。
她今日故意当众晕厥过去,就是为了迷惑夜倾和盛旖滟。转头她便下令冷月营追杀盛旖滟,并且将地点选了离近使馆弄巷中,也是料定了夜倾必定能查知此事。倘使冷月营能不辱使命杀掉盛旖滟是好,而倘若不能,若可引得夜倾救美,对盛旖滟大感兴趣,那也是再好不过事。
夜倾根本就是个没有心魔鬼,他感兴趣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很乐意将盛旖滟这个祸水送到夜倾怀里去做夜倾玩物。
还有,那日婢女宽慰于她,说狄休不过是因她才示爱于盛旖滟。她是女人,她自己心里很清楚,狄休虽曾出手亲自救她性命,但是对她根本半点男女之爱都没有。既是如此,他又怎会因她而醉仙楼下示爱于盛旖滟呢?
何况女人直觉也告诉她,狄休是当真对盛旖滟动了情。她得不到男子,那个弃女凭什么也敢肖想!她不容许有人先她一步夺了那无双男儿心!不过,这样也好,好将盛旖滟推进夜倾怀抱,到时候狄休和夜倾必定生恨,邪医谷虽非朝廷权势,但这样江湖势力也不可小觑,何况狄休也非善类,未必便不能敌得过夜倾。
而狄休想对付夜倾和天乾皇族联手才是正理,这样,他岂不是就能来到她身边了?有了邪医谷帮助,皇室兴许还能反败为胜,立正统,锄奸臣呢。这样一石三鸟之计,早她下令冷月营动手时便算好了,如今一切顺利,确实用不着惋惜那七个死士,死便死了,物其用了便好。
想着,高萤雪目光盈然含笑起来,指尖轻轻划过白瓷茶盏上红丝牡丹花纹,指盖上殷红蔻丹映了红花愈见色艳滴血。
翌日,中紫国皇宫,乾坤大殿中,文武大臣分列两排,等待上朝,时辰已到,三鞭响过,众大臣缓缓登上高大白玉台阶,进入大殿,片刻响起唱名太监高亮声音,“皇上驾到!”
众大臣纷纷跪地行礼,待隆帝龙椅上稳坐,威压目光扫过,这才喊了平身。隆帝目光扫过众卿,一示意,太监便将两摞奏章捧了出来,隆帝指着那奏章道:“朕看过了这些都是弹劾科探花郎林泽折子,众卿家一致认为此人卖身求荣,失了读书人气节,又是无情无义,反复无常,不守承诺小人,联名弹劾于他。既如此,众卿家以为朕该对其做何处置?”
隆帝言罢,立马便有几位言官纷纷出列,道:“微臣了解过,当时林泽是和宋依瑶城外金安庙中拜过天地,且有数位亲朋观礼,虽是未曾由官媒登记造册,记录案,但是宋依瑶已算林泽之妻。如今林泽高中探花,却又欲聘她人为妻,此已属停妻再娶,已有违我中紫国律法。而盛小姐责骂林泽实没冤枉那林泽,微臣以为此等小人,实不配居于庙堂之高。还请皇上免除其探花之位,贬其为庶民,再不允其参加科举!”
“皇上,林泽抛弃糟糠之妻,攀附富贵,实令微臣等不耻,不愿同此人同朝为官,微臣也认为当贬林泽为庶民。”
两人言罢,又有几位大臣上前陈词请奏,无不是要隆帝褫夺林泽探花之位,隆帝沉吟一声,扬手挥着手中奏折,沉声道:“想不到朕探花郎后竟是被一个女子骂体无完肤,羞愧难当,而众卿家是跟从一个女子之言……”
众人听皇帝这么说,不由齐齐心头一紧。林泽再怎么不堪,那也是皇上金殿钦点,他此刻被批一文不值,这岂不是打皇帝脸,说明皇帝不会识人?何况先责骂林泽还是区区一个女子,皇帝是不是觉着脸上过不去不高兴了?龙颜震怒,这可如何是好。
殿中气氛陡然凝滞,方才还言之凿凿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前站着君卿洌和君卿睿几乎同时握住了拳头,目露担忧。
岂料高坐之上,隆帝本面沉如水龙颜突然暖和下来,竟是又一转口气,道:“这很好,朕虽为真龙天子,但一人之眼难看天下之人,一人之耳难听到万民之声,正需要众卿家辅助朕查察吏治,惩治那些奸佞之辈!一个女子甘冒龙颜震怒之危也要替朕揪出朝堂上败类蛀虫,这是我中紫言路开明,百姓不愚象征!朕心甚慰,你们战战兢兢,妄自揣度圣意,朕稍有表示,便个个噤若寒蝉,莫敢直言进谏,实是不如一个小小女子!”
隆帝声落,众大臣吓得纷纷跪地请罪,隆帝目光扫过众人,落了前头盛易阳身上,道:“盛爱卿,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盛易阳忙叩首,道:“小女不知天高地厚,皇上不怪责于她,已是天恩浩荡,老臣实不敢当皇上此赞。”
隆帝摆手,却道:“盛爱卿不必自谦。当年盛夫人妙手回春救活了太后,朕有心赏赐,可盛夫人却执意不肯受赏。盛夫人她宅心仁厚,如今盛旖滟作为其女儿是品质尤盛其母,得此妻女,盛爱卿好福气,当知道珍惜才对啊。”
隆帝提起当年旖滟生母叶离曾救活太后陈年旧事来,这分明是当众为盛旖滟撑腰呢,想到之前旖滟这个女儿盛府中过日子,又感受到隆帝威压目光,盛易阳冷汗都掉了下来,实不明白旖滟又做了什么竟叫隆帝也对她喜爱有佳,袒护照顾。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恭敬地应声,道:“微臣以前疏忽了这个女儿,以后定好好补偿。”
隆帝这才道:“说起来盛夫人也算是太后救命恩人,当年她功劳她不肯领赏,如今也该惠及子嗣。太后原是想叫睿儿替她回报这份恩,可惜睿儿又负了那丫头,反害苦了那丫头……朕有愧啊,来人,拟旨,盛旖滟端方娴雅,秉性纯良,堪为我中紫国贵女之典范,今特封为霓裳郡主,钦此。”
盛易阳没想到皇上竟会如此厚待旖滟,愣了一下,这才忙跪下,大声喊道:“谢主隆恩。”
隆帝又道:“去盛府宣旨吧,霓裳郡主不必特意进宫谢恩了,三日后宫中盛宴前来赴宴谢恩也是一样。”
太监应下,隆帝又盯向了位列前,一身紫色朝服君卿睿,道:“翼王,近日朝中大臣弹劾你任性妄为,不忠不孝,不敬储君,你可有话说?”
君卿睿闻言出列,撩袍跪了下来,却道:“父皇,儿臣有负圣望,以前行事不羁,又被情字眯了双眼,以至于做出不孝皇祖母混账事,儿臣如今已经幡然醒悟,至于不忠和不敬兄长,儿臣实不知此言从何而起,还请父皇明辨。”
君卿睿言罢,同样一身明黄服饰,遥遥站众卿前君卿洌也站了出来,和君卿睿跪了一起,道:“父皇,儿臣和皇弟一向兄亲弟恭,互敬互爱,儿臣愿替皇弟作证,皇弟他不曾不敬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有没有党争,隆帝心如明镜。君卿洌此刻越是大度宽厚,隆帝事后便越是愧疚自责,也便越会打压朝中君卿睿党羽。
君卿睿如何能不知此点,可他此刻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和感动模样,抬头瞧着君卿洌,动容地道:“皇兄!”
“四弟!”
两人大演兄弟情深,隆帝露出了欣慰笑意,道:“这便好,皇室同室操戈,历来便是乱国开始,朕希望你们兄弟能一直如此同心协力,翼王要好好辅佐你皇兄才是。”
“儿臣遵旨。”君卿睿忙又叩首。
隆帝点头,道:“翼王肆意妄为,不敬太后遗命,责百杖,望自警醒!”
君卿睿再度叩首,道:“儿臣领旨谢恩,儿臣愿受百杖,只求父皇能给儿臣一个改过自,弥补错误机会,儿臣愿意重迎娶霓裳郡主为妃,请父皇允儿臣所请!”
君卿睿话落,登时全大殿文武大臣都愣住了,没有人想到他竟然会有此请!盛旖滟当众掌了翼王脸,毁了婚书,态度决绝,如今翼王竟然不恨透了盛旖滟,反倒要重迎娶她!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令人震动了。
君卿洌闻言双眸一眯,冷光乍现,迅速给站殿门处一个小太监丢了个眼色,那小太监倒也机灵,登时身子一猫,离开了大殿。
隆帝那日召见过旖滟便知错过了此等女子,自己这个儿子定是要后悔,只是他万没想到,这个一向心高气傲儿子竟悔悟如此之,如此彻底,能叫一向高傲翼王甩开颜面当众请旨再去求娶一个踩过他女人,这实叫他震惊。
隆帝怔了一下,这才道:“翼王,你果真要重迎娶霓裳郡主为妃?”
“儿臣心意已决,若能娶霓裳郡主为妃定弥补过错,善待于她,请父皇成全儿臣此心。且当日婚书一式二份,太傅府婚书确实已毁,可王府中婚书却依旧完好,儿臣不曾悔婚,婚书上有霓裳郡主生辰八字,严格来说,儿臣和霓裳郡主婚事依旧凑效,请父皇明辨!”君卿睿再度声音沉沉地道,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婚书来双手捧上。
君卿睿将婚书托上,一脸坚定,君卿洌见隆帝令太监接了婚书,不由心一紧。而隆帝沉吟了一声,道:“翼王,你果真已悔?”
君卿睿当即便道:“是,儿臣已悔,日夜难安,请父皇疼惜儿臣,给儿臣一个纠错悔过机会。”
君卿洌见隆帝面露赞赏,又见隆帝似要开口应允,不由一惊,忙再度出列,请奏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当问过霓裳郡主意思再做考虑,霓裳郡主因皇弟而伤心欲绝,此刻只怕心中未必肯再和皇弟再续前缘,皇弟如今一意想要弥补霓裳郡主,可若是非郡主所愿,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适得其反了?”
君卿睿闻言垂身侧双拳紧紧握起,声音微微发紧,道:“皇兄,郡主和我自幼定亲,郡主倾慕于我整个轩辕城百姓知,以前是我任性,不懂珍惜,可如今我已悔悟,郡主待我之心怎会三两日中改变?郡主重情,定是愿意于我重续姻缘。”
君卿洌凝眉,分毫不让,道:“郡主对皇弟之心只怕早皇弟一次次伤害中消弭殆了,皇弟人心不会三两日内改变,但皇弟日前还为萧家女肯冒天下之大不韪抢亲,如今便又信誓旦旦说已悔过,又做何讲?若皇弟因恼恨郡主退婚之举而意欲报复郡主,那……”
“皇兄,难道皇兄眼中臣弟就是那等气量狭窄之人?!”君卿睿蓦然打断君卿洌话,两人双目相对,火花四溅。
见两人当众争执起来,隆帝双眸眯了眯,蓦然盯向了盛易阳,道:“盛爱卿,霓裳郡主是你女儿,你以为此事如何?”
盛易阳见君卿洌和君卿睿因旖滟而起争端,心下却有些发寒,这可并不是好事,倘使皇帝觉着他女儿引起皇家兄弟之争,那对盛家可是祸事一件,只是他心中却又为君卿洌倾慕旖滟而感到愉,比起翼王妃来,那自然是太子妃来地为尊贵,何况现如今太子气势如日中天,翼王却前途未卜。再有,盛府中还住着一个邪医谷主,太子比起受八国共同敬重,经营三百余年邪医谷到底又逊色了一层。
若是有了邪医谷主做女婿,将来即便党争中站错了位置,无论谁登基为帝,他盛府都不会落个抄家灭门结果。
他被隆帝问道,心头紧了下,这才道:“微臣以前亏欠女儿太多,如今只想弥补于她,婚事上只愿听从女儿意思,只望她能开心。”
盛易阳言罢,隆帝便道:“如此,来人,速传霓裳郡主进宫面圣。”
盛府中,旖滟一早天未亮便起身锻炼身手,力求早日恢复现代时身体爆发力,灵敏力和攻击力。她运动了两个时辰,一身大汗地回到阁楼,紫儿早按吩咐准备好了沐浴热水,旖滟泡热水中,刚舒一口气,便闻外头传来了喧哗声,她依旧仰水中没有动,紫儿急匆匆地进来,却是禀道:“小姐,是宫中有人来传圣旨,宫人已到了府中,副管家来请小姐前去前院接旨。”
旖滟闻言依旧没动,双眸闭着竟似是睡着了,紫儿不由着急起来,上前两步直到了浴桶前,伸手欲去推她,旖滟却蓦然睁开了眼眸,眸中一片清寒,道:“叫管事代为接旨!”
紫儿被旖滟清冷目光骇地手停半空,闻言却道:“小姐,圣旨是不能代接啊!”
她原也不敢来搅扰小姐,可圣旨岂能怠慢半分……
紫儿言罢,旖滟却又闭上了眼睛,道:“那便叫他们等着!”
紫儿缩了缩身子,欲言又止,到底不敢再多言,好旖滟又泡了片刻便起了身,紫儿忙用巾子给旖滟擦拭了身子,一番洗漱这才到了前院。
前院,传旨太监早已等极不耐烦,还真没见过圣旨到了家接旨迟迟不到这种事,要知道这若弄不好可是要被安个藐视皇权罪名。这盛二小姐当真好大胆子!
他们传旨,到了哪个府中不是被奉为贵人般对待,从未像今日般被凉着过,此刻早已等着急,听闻外头传来请安声,皆愤愤望去,心想定要给这个盛二小姐好看,叫她知道尊卑上下才是。
岂料望去,却都齐齐惊住,只见几个丫头簇拥着一个女子缓步而来,盛府丫鬟原就个个颜色不俗,可跟这女子身边登时便黯然失色,沦为尘埃。
这女子穿着一件双蝶戏花淡紫色纱质外衫,上头绣着细碎梅花烟紫色锦缎右衽小袄,下面是粉紫色百折细绢丝玲珑月华裙,腰间束着一根银白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松散挽起,斜吊着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细密蓝宝石流苏随着她莲步轻摇慢晃,眉若烟柳,目似秋水,唇若樱花,神妃仙姿,怎一个丽质天成,天香国色。
纵然是宫中多美人,见到此女他们还是齐齐愣住了,待得那女子双眸扫过来,他们只感有股令人喘息不过气势和威压罩顶而来,登时纷纷垂首,早便没有了之前那些不敬想法,只剩下敬畏。
而旖滟到了大厅,便道:“不是说要传旨吗,开始吧。”
那攥着圣旨太监感受到旖滟目光忙上前一步,抖开圣旨便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府盛二小姐,端方贤淑,重情重义,堪为女子表率,特封为霓裳郡主,钦此。”
旖滟倒没想到皇帝竟会封个郡主给她,念着那日进宫面圣时皇帝瞧着自己痴狂目光,心下倒是一疑,莫不是这皇帝打什么主意吧……
只是,郡主封号总是有比没有强,起码有了郡主之位,收拾大夫人加便利,见了人也不用动不动就请安见礼,她当下便应声道:“臣女领旨谢恩。”
说着上前去接太监手中圣旨,那太监这才注意到方才他宣旨旖滟竟一直都是站着,而他竟然也忘记了提醒盛小姐跪接圣旨。这会子旨都传完了,自不能再重来一次,太监见此处除了盛府下人再无旁人,这才抹了一把汗,将圣旨交到了旖滟手中,又道:“皇上令小姐此刻便大殿面圣,盛二小姐这便随洒家进宫吧。”
旖滟闻言并未多问一句便点头,道:“走吧。”
寻常宫中有传,不管是皇子公主还是大臣小官,都免不了忐忐忑忑地向他们探一探口风,如今盛二小姐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太监们又愣了愣,心中愈发高看旖滟一眼,恭恭敬敬地引着旖滟出了盛府。
这厢旖滟出了府,惜颜院中凤帝修却躺院中葡萄架下正听魍魉回报事情。
“赤朱果并不高松手中,据他说,早二十年前,他手中那枚赤朱果已落到了金山五怪手中,后据说是被献给了中紫皇帝,如今那赤朱果当中紫国皇宫大内之中。只是属下令人查察,太医院和御药房中却并无珍藏赤朱果,只怕是另放了他处。莫云璃没能拿到药,此刻也已携莲华公主来了轩辕城。”
凤帝修闻言眯了眯眼,他这次前来中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