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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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修还没奔驰到山谷便遇到了被护送回来贵女们,此刻贵女们已平复了心里羞恼和慌乱尴尬,正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方才所发生事。'siksh'
“沈世子真是残暴又荒淫之人,也定不会这皇家马场乱来啊,今日之事太蹊跷了,我看只怕他是受人陷害!”
“那可不一定吧,沈世子武功高强,他原以为凭借着他耳力,自然能有人过去时率先离开,不会暴露丑行,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一时忘形就没听到白小姐靠近,待发现后又杀人灭口,这也没什么奇怪,毕竟眼前事实就是如此啊。”
“可沈世子是驯马才进那林子,又是驯马又是胡作非为,这时间也未免太紧张了点。”
“谁知他用了多久驯马,得了宝马,心情畅,人才容易忘形胡为呢。便像盛妹妹,同样是驯马,盛妹妹还绕到西边山林中猎了好几只野味呢,沈璧能耐不比盛妹妹差,他自然是有作案时间。盛妹妹,你说是不是?”
几个贵女一来一回地争论着,曲小姐为了证明自己话有理便将旖滟拖来支持自己。当时不少人都看见她和沈璧进了山谷,旖滟便是为了洗脱陷害嫌疑,所以特特地猎了几只野味挂马背上,加之当时王江那样子也令人很难怀疑到旖滟身上。谁能想到一个未出阁古代女子,会将王江折腾成那样?
故而竟是无一人怀疑上旖滟,此刻见曲小姐询问,旖滟便一笑,道:“大理寺,刑部大人们都是断案高手,想必一定能查出真凶,若沈世子是被冤枉,凭王府之势,他自然是能沉冤得雪。”
几女点头,正此时凤帝修一骑冲了过来。
骏马奔驰如风,白衣猎猎如云,人笼金光若仙,明明他五官相比天乾摄政王夜倾,甚至是中紫国太子君卿洌,翼王君卿睿都要逊色几分,可这男子身上便是有股让人忽略此点,风华无双气势。
众女见他过来,不由皆面露粉红,只瞧他离地甚远便眼眸只落于旖滟身上,而旖滟也盯着凤帝修,两人之见好似有种别人插足不进感觉,众女皆知邪医谷主醉仙楼前一番深情告白,一个男子肯为一个女子当众立誓,今生唯要她一人。这是多么令人艳羡和嫉妒事情,何况这个男子还是如此风华无双一个男儿。
贵女们虽嫉,但作为女子,她们却是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属,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爱情真能够出现身边,而非那些话本传奇中,好似这样她们便也能对未来对一份期盼和希望。
故瞧着凤帝修越驰越近,不自觉,也不知是何人带了头,一群女子便推推嚷嚷地将旖滟给挤出了人群,又有人她马后一拍,笑着道:“重情好男儿难觅,这邪医谷主刚听这边出了事,便先奔了过来,可见对妹妹是真心无欺。盛妹妹幸运碰上如此男儿,羡煞嫉煞姐妹们了,倘使不知抓住,可真就是天下第一傻姑娘了!还不去!”
旖滟被推了出来,由不得回头瞧了眼,却见十数个姑娘都用打趣非常眼神无比热情地盯着她,这样子,就好像她真和凤帝修有什么,被他打上了标签,冠上了姓氏一般。旖滟两辈子也没被如斯打趣过,一股欲辩恼意升起同时,双颊却也忍不住红了起来,这红云使得她到了嘴边辩解又吞咽了回去。
她想,我便算是解释了又有何用,倒显得做贼心虚,欲盖弥彰,扭扭捏捏了。于是她扬了下眉,转回头一抖马缰便迎上了凤帝修。
两人身下同是奔若闪电汗血宝马,瞬间便相遇了一处,旖滟也不多瞧凤帝修一眼,便和他错身往东面而去,扔下一句话,“跟我来!”
凤帝修急转马头,直追旖滟身后,片刻他便赶超上了她,二话不说,探了长臂过去便拽着了她腰肢,只肖轻轻一提一拽,旖滟便被他扔了马背上。只这次,他显然是来者不善,竟当真是令她肚腹朝下趴马背上,就那么将她粗鲁地扔了硬邦邦马鞍上,而非怜香惜玉地安置了他身前怀中。
旖滟哪里能料到他会有此举,愣了下这才回过神来,马儿奔驰,颠簸非常,她腰腹硌着硬邦邦马鞍,一阵阵难受,不过眨眼间便有些气闷,难受不行,旖滟怒地踢脚,厉声道:“放我下来,凤帝修,你发什么疯!?”
她说着双脚并用地挣扎了起来,可凤帝修却蓦然往前一倾身子,双腿一夹,他竟是用他比马鞍硬大腿肌肉将她挣扎身体从两边死死夹住,令她再难动弹一下,风中传来他阴测测声音,道:“发疯?爷今儿还真就疯了,你这女人欠教训,咱们好好找个没人地儿算个总账!”
言罢他一抖马缰,登时胭脂撂起四蹄奔地了,随着挂过来疾风,旖滟头上本便因驯马而有所松动发髻忽一下彻底散开,凤帝修身影一倾抓了她飞扬风中发带和玉钗,沉声道:“不想我将你绑起来便给爷乖乖别动。”说罢扬手便旖滟翘起臀上啪拍了一掌。
这是他第二次打她了,头一回拍是她脚心,这回竟动到了屁股上,她是小孩子吗,由着他如此羞辱?!
旖滟是当真恼了,再次运起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可任是她怎么动,男人就像是钢筋铁骨一般,根本不为她撼动分毫,挣来挣去,眼前所能看到那是飞驰而过草地。旖滟挫败非常,从来没发现两人差距竟是如此之大,他强势起来她竟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她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可她也从来都是识时务,从不做无用功,见凤帝修是铁了心不肯放下她来,索性便身子一软倒马鞍上不动了,起码这样柔顺着能叫自己好受一些。
倒是凤帝修见她不再挣扎,一下子没有半点反应,诧地低头,他瞧见骏马雄姿勃发,而她一头长发数散落下去,如瀑般交杂着马儿淡金色鬃毛,随着马儿奔驰,那黑瀑秀发就那样荡啊荡啊,发尾都垂到了草地上,扫过草丛,却又像是都扫落了他心尖尖上。
间或她绝丽容颜从发丝间显露出来,也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因氧气不足憋闷,她双颊像笼了一层菲丽红霞,娇艳红色白若冰雪肌肤上晕染,娇柔女人,身子就那么软绵绵地伏马背上,和奔驰矫健,有着粗猛线条骏马,不经意间碰撞出动人心魄妩媚和蛊惑。
何况,他双腿还紧紧夹着她柔软躯体,感受到她脊骨是那么纤细,身子是那么羸弱可人,一时间他狂怒心一软,无可抑制地怜香惜玉了。
这女人果然是生来克他,瞧瞧,她只肖这样摆出一个服软柔弱姿态来,他便会妥协,便会受到蛊惑!
他叹了一声,终是放缓了马速,马儿渐渐停了下来,见旖滟依旧伏马背上也不动,凤帝修心头又是一慌,泛起一丝愧疚来。
这个女人,是他想要好好珍惜对待,她刚刚因被别人设计陷害受了惊吓,心中一定不甚好受,他本该好好安慰于她,为她撑腰,替她出气,可是他却被气晕了头,竟是这样粗鲁对待于她,被丢马背上,胭脂速度如此之,她一定很是难受,此刻心里一定恨死了他。她那样对待王江也不是她所愿,若非这个世道太过残酷无情,她定然也不愿那般,有哪个女孩家会不意自身名节,他不过是情不自禁地亲近了她那么两回,她便恼要打杀于他了,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都怪他竟是吃这样飞醋,太不应该了。
凤帝修想着,眸中闪过两分懊恼来,长腿一撑,松开了钳制着旖滟双腿双脚力道,翻身率先下了马,轻柔地揽着旖滟腰肢将她带了下来,他双唇动了下,正欲说两句软话,旖滟却蓦然抬起头来盯向她,她双眸从凌乱发丝间透了出来,眸光竟是清寒像腊月结了冰湖,无比疏离清冷地盯着他。
这眼神像箭狠狠穿透他心,他也有骄傲和脾性,没遇到她之前,不,对待除了她之外所有人,他傲骨和脾气只会比她甚。故而被旖滟这样冷然眼神一盯,凤帝修到了嘴边软话生生又吞了回去。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谁都没有说话。见凤帝修面沉如水,又禁闭着唇,什么话都不说,旖滟到底因心火难平率先失去了耐性,讥声道:“我倒不知我又哪里得罪了尊贵邪医谷主,使得谷主您如此恼怒气恨,不是说要于我算比总账吗,此处已够清净,我洗耳恭听。”
心口腰腹被马鞍硌得生生发疼,旖滟口气自然是好不了,凤帝修闻言蹙了下眉,双手握起,心中因她不冷不热,阴阳怪气话,先前愧疚又烟消云散了,转而也烧起了一把火来,可他心知此刻开口定会口不择言,不定情况会又怎样糟糕,便微咬了唇,一时无语。
旖滟见他只目光沉沉盯着她,却显然也是怒火中烧,一时间觉他莫名其妙将自己当成了出气筒,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过,她今日遭受陷害,虽以牙还牙,但心情却也因此事不怎么痛,此刻是满身怒火。
旖滟不由上前逼近一步,盯着凤帝修似笑非笑地道:“不是说要好好算算总账吗?你即不开口,那好,我来帮你算。咱们就从你太傅府头一次出现算起,是,你当时是让你那破鸟出来帮了我一回,但当日即便没那鸟,也是大局已定,我也没求着你帮,再来你看了一场好戏,心情得到了愉悦,算来看戏总是要收取报酬,我并不欠你什么。萧府门前,你确实替我那丫头紫儿挡了一掌,可你当时心里按什么主意,打得什么坏水,你自己清楚,借着帮忙名头调戏于我,我不以为我该领你这情。”
旖滟见凤帝修因她话双眉蹙起,脸色阴沉下来,非但未生怯意,反倒扬了扬下巴,又接着道:“太傅们门前,你一掌拍死沈璧银霜马倒是替我出了恶气,可是也叫我连一丝喘气时间都没便彻底地和千安王府给扛上了,将我安排计划全盘打乱,使得当夜我不得不夜探千安王府。是,你是厉害,轻轻动了动手指头便帮我下毒沈老太婆,可没你我照样能办到,不过多花费些时间和精力而已。我承认,因你,我确实借到了力,借到了势,令千安王府,还有我那猪狗不如父亲,有宫中那女人想动我时不得不考虑再三,可是又如何呢?你也彻彻底底地败坏了我闺誉,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推到了人们目光之下。我不认为一个未出阁女子和个男子纠缠不清是什么好事!你这是逼着我只得嫁你吗?凤帝修你青睐我盛旖滟还当真是承受不起!”
旖滟说着又逼近一步,道:“你别口口声声说着爱,你以爱为名所做事从来都是霸道独断!从来便没有问过我意思!我想什么,我要什么,我有什么打算,我喜欢什么,这些从不曾你考虑范围之内。你霸道专横地插手我事,一厢情愿地宣布我是你看中女人,想抱时便抱,想搂时便搂,你当真将我放和你同等位置上对待过吗?谁说你喜欢了,你喜欢我便非得感恩戴德地接受?抱歉,你如此高高上爱,请恕我小小一介平凡女子还真要不起,也没兴趣要!我算来算去,也就上回央你带我去千安王府那次,还有顺手推舟接受你教我修炼内力这两件事,是我盛旖滟当真欠了你,哦,对了,还有一件,今日若非你给这颗避毒珠,我兴许还得身上刺上两刀才能保持清醒,不被i药迷晕,可也因你之故,我被那狗屁天香公主盯上,差点没命,两厢抵过,这破珠子还给你,你师母绝世好内功你爱找谁继承找谁去,我也不练了,反正我也还没入门,也算不得欠了你,这总账算清,如今我们两清了。”
旖滟说着掏出怀中那颗黑色珠子瞧也不瞧往凤帝修身上一丢,转身便欲走。她一身怒气和冷意,态度决绝,那样子倒像是真厌恶了他,要和他算个清楚,从此成为陌路。
凤帝修便不明白,自己自认识这女人一向压着心性对她迁就忍让,对她关怀备至,甚至到小心翼翼,怎么到后竟得个处心积虑,两不相欠结果来。
他是要和她算账来着,可他何曾是要和她算这些,和她两清了?!
这女人!这女人真让人恨不能撕了她,看看她到底长了颗怎样铁石心!
凤帝修见旖滟转身就走,抬手猛然拽住她手腕,狠狠一拉便将她带进了怀中,双臂一紧,死死地将她压他紧绷冷硬怀抱中,几乎是狠戾地盯着她,道:“你倒算清楚,两清了?可我心里这笔账,为何算来算去,你都欠我甚多!两清?盛旖滟,你做梦!”
凤帝修力量极大,像是要将她全身骨头都给压碎,生生揉进他身体中去,他声音是低哑到有些难辨,却又似蕴含着无穷危险,他眼眸幽黑翻涌,烈烈火焰中映着她同样怒气腾腾脸,他身上强势,那种熊熊燃烧雄性霸道气息异常强烈地冲击着她嗅觉,她所有触觉都能感受到他勃发着似能毁灭一切刚劲力量和怒气。
旖滟心一跳,竟有些害怕起来哦。挣扎了一下全然不能动弹,不由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就算是我欠了你,我以后有能力了都还给你……啊!”
旖滟话尚未说完,岂料凤帝修扣她腰肢上双手便猛然用力,竟是将她生生地给横举了起来,旖滟惊叫一声,却闻凤帝修冷哼一声,沉声道:“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些,以至于你这女人忘记了我是谁!很好,你这女人脑子填了屎粪,任我掏心掏肺,你却狗屁不通,我今儿便好好叫你清醒清醒,也叫你知道知道爷是谁!”
凤帝修言罢,竟是双手猛然一甩一抛,用全部气力,灌注内力将高举头顶旖滟给扔了出去。旖滟哪能想到他会如此发疯,身子像个被金刚力士随意揉弄抛接布娃娃,她被高高远远地扔出,风声灌耳,青丝乱舞,衣衫猎猎,旖滟差点没出息地尖叫出声。
感受到身子坠落,她闭上眼睛,忍不住苦笑,枉费她自诩懂把握形势,为达目能伸能屈,今日倒好,怎就全然失了冷静,如今看来是要自作孽死这里了!
她想着,却是砰地一声响,接着清凉水瞬间从七窍拥有,激烈水波充斥全身!
她方才被扔马背上,只能看到马下方寸之地,被凤帝修弄下马背后来不及打量四周环境便和凤帝修争执了起来,故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附近竟有湖泊,不知凤帝修是将她丢进了湖心。身体坠落,她只闭着眼等着承受剧痛,哪里能做好入水准备?
骤然被打进水中,瞬间她便被呛住了,几大口水灌入,身体一阵翻腾难受。她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忙闭气睁眼,企图调整自己,可入水便呛着了,喉咙火辣辣,窒息感觉如影随形缠了上来,哪里是那么容易调息。
她这厢只得努力往上游,然而凤帝修那混蛋显然发了狠力,她凫水力量竟一时抗不过他力道,身体还不可抑制地往水底沉。
旖滟蹙眉,却于此时,蓝盈盈水中分明有个白色身影迅速游潜了过来,即便隔着水流,她也知道,那是凤帝修。她蓦然停止挣扎动作,安安静静令身子下沉,等着他靠近。她可不想真溺毙这湖里,该死!
随着他越来越近,旖滟已能将他瞧个清楚,他身上本就飘逸白袍,水中舒卷若云雾飘荡,三千墨发不知何时也已发冠脱落,丝丝缕缕随着水波荡漾,黑发白衣舞动舒卷。
隔着清澈水波,那墨般黑,云般白,如此简单素淡,却相应出万千风华来。阳光透过波动水面折射进来,恰似笼了他身上,随着他迅速游来,那白袍水中光线变幻下像是笼上了如玉光泽,水波动,那身影也如梦似幻。
光影依稀勾勒出他面容,水下愈见清俊如画,脸庞水波中荡漾着柔柔光华,他逼近身前,伸出双臂揽上她腰肢,两人墨发交融一起,旖滟不由瞪大了眼睛,却见此刻也不知是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