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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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她有了活路,君卿睿也会救母亲出柴房,她便能重翻牌。
何况,如今君卿睿深恨盛旖滟,他又正值伤心之时,自认美貌盛月茹觉着此刻正是自己表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并趁虚而入好时机。
故而按大夫人吩咐从弑修院一个可靠婆子那里得知今夜她瞧见盛旖滟窗上有男人身影晃动,后便再没见有男人出来时,盛月茹便想到了被旖滟羞辱抛弃君卿睿,当下她便央求了盛月娇让米儿带她出府前来翼王府。
见自己不过为君卿睿抱不平话,他便神态温和了不少,盛月茹越发感觉自己想法没错,就冲着他们有一个共同所恨人盛旖滟,君卿睿便该待自己有所不同。
她如受鼓舞,忍不住向着君卿睿又膝行了两步,目光盈盈含水地道:“殿下为我那二妹妹如此自伤,小女瞧眼中实……实替殿下痛心啊……”
盛月茹说着滚落两行泪水,君卿睿微微眯了下眼眸,身子倾斜抬手扣住了盛月茹下颌,目光锁着她,他低声道:“哦,为何痛心?盛大小姐此话何意?”
他说着用指腹轻轻擦过盛月茹滚落到下巴晶莹泪珠,盛月茹浑身一颤,双眸如秋水般闪动着羞怯目光勇敢地盯着君卿睿,急声道:“殿下,二妹妹她根本就不配得殿下如此情深恩重,她以前是个结巴,王爷不喜她,乃是世之常情,可她若是当真结巴愚钝也便算了,她明明便是假装!她这样愚弄世人便罢了,可王爷是她未婚夫她也如此,实是……如今她突然不装了,可却又瞧上了别男人,任王爷您对她情深意重,挽回姻缘,她都不屑一顾,非但不知珍惜,还和邪医谷主纠缠不清,如今是……如今是……”
盛月茹说好不义愤填膺,说到后面色微红,一副难以启齿,不屑至极神情,咬着唇声音断了喉间,只悲怜又脉脉含情地瞧着君卿睿。
君卿睿双眸眯了下,眸中翻涌起阴沉暗光,声音却蛊惑,道:“如今她如何了?”
盛月茹听他声音温和,呼出气息都喷抚到了她面上,不由呼吸一窒,几近痴迷地瞧着君卿睿那张邪魅俊美容颜,道:“二妹妹她如今已和那邪医谷主同床共枕成了露水夫妻,王爷莫再为她……啊!”
盛月茹话未说完,君卿睿扣她下颌手便猛然使力,盛月茹只觉那手像铁钳一般捏着她,使得她骨头都要被揉碎了。她疼泪水滚落,眼前一片迷蒙,惨叫出声。而君卿睿却丝毫不为所动,捏着她下巴便将盛月茹狠拽到了床前。
盛月茹被他大力带地胸口撞上紫檀木罗汉床上凸出雕刻,一阵头晕恶心。君卿睿却俯身盯着她,道:“你再说一遍,他们如今怎么了?嗯?!”
盛月茹泪水滚落出来,这才瞧清眼前君卿睿,不过是片刻功夫,他竟像是变了一个人,方才还温情随和模样,此刻却是满脸戾气,一身阴沉。
盛月茹跪坐床跟,那股血腥味猛然浓烈了数倍,嗅着这样血腥味,瞧着这样君卿睿,她浑身都打颤,哆嗦着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君卿睿却是捏着她下巴将她头又抬高了两分,沉声又道:“说!”
盛月茹吓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急声道:“他们如今正同床共枕,已是做了露水夫妻。我……不,小女没有欺瞒殿下,小女说都是真。”
听她这样说,君卿睿面上戾气盛,青筋直暴,他捏着盛月茹手却微松了些力道,蓦然一笑,声音又低柔了下来,道:“哦?同床共枕了吗,这么说茹儿今夜冒险前来是通知本王前去捉奸吗?”
盛月茹见他突然又笑了起来,身上方才那股煞气像是忽而被一阵风给吹走了般,可她却心有余悸,再没了搔首弄姿勇气,只哭着道:“是,小女替王爷不值,特来告知王爷,只要王爷派一队武功高强侍卫围住小楼,令众人瞧见那邪医谷主从小楼中出来,只要揭露了盛旖滟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真面目,王爷便不会再被世人误解薄恩寡信,无情无义了。”
盛月茹言罢,君卿睿却又是勾唇一笑,道:“果真是好主意呢,只是那盛旖滟总归是盛大小姐妹妹,做姐姐如此处心积虑,不辞辛苦地要坏妹妹名声闺誉,是不是太恶毒了一些呢?”
盛月茹听心里一凸,摸不准君卿睿态度,但见他此刻似并不恼怒,便壮着胆子又道:“实是二妹妹所作所为太令小女不耻,小女这样大义灭亲,也是为了正我盛府门风。”
君卿睿再度轻声出来,道:“正盛府门风?那大小姐如今夜半时分,孤身到本王寝殿中来,又当怎么说呢?”
君卿睿笑声说不出撩人心扉,他说话间神情轻浮,手指微微一挑盛月茹身上黑色斗篷,那斗篷一落,登时露出盛月茹一身轻纱薄衫来。
薄如蝉翼桃花色纱质外衫灯光映照下加透明,半遮半掩地罩着女人曼妙娇躯,一双藕臂几乎毫无掩饰地暴露了出来,里头葱绿色绣着鸳鸯戏水肚兜是清晰可见。
君卿睿早见盛月茹深夜造访,面容精致,分明是经过刻意打扮便料想她斗篷下会是何曾风光,此刻瞧见她这一身衣衫,眸中半点惊讶都没,闪过浓浓讥诮不屑,厌恶和杀机来。
而盛月茹没想到君卿睿会突然做此轻浮举动,虽是怀着目而来,但此刻身子骤然暴露君卿睿眼前,她还是忍不住脸颊涨红,羞涩难挡,此刻她哪里还有功夫查探君卿睿心情态度,只娇滴滴地扭了扭腰,道:“人家这也是无奈之举,事急从权,倘使白日再来,哪里还能抓到盛旖滟风流事?再说……再说王爷丰神伟岸,是正人君子,得人敬仰倾慕,自然……自然和那奸佞无礼邪医谷主不同……”
盛月茹言罢,不见君卿睿回应,不由抬眸瞧向他,这一抬眸总算是瞧清了君卿睿一双比冰雪为寒冷眼眸,那眸有杀戮,有残酷,有嘲弄,清清冽冽却唯独没有一丝情动和迷恋。
盛月茹浑身一抖,而君卿睿已蓦然仰身躺回了罗汉床,用帕子试着手,他闭上了眼睛,却道:“你说对,本王是正人君子,自是不会碰你。来人。”
随着君卿睿轻唤声,站廊下侍卫忙步进来,垂手而立,却闻君卿睿道:“兄弟们连日守夜辛苦,这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便赏给你们了。”
君卿睿那语气便好像再说天气寒冷赏你们一人一口热茶喝一般自然而然,盛月茹听耳中半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侍卫上前来拉她,她才猛然尖叫一声,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君卿睿。
君卿睿却是闭着眼睛,神情安然地像是这屋中根本就只有他一人般,盛月茹被粗暴扯起,侍卫没有半点怜惜地抓住她一边胸脯将她往外拉,盛月茹尖叫起来,“翼王,你不能这样,我是太傅府大小姐,是千安王府外孙女,我……”
她话未说完,君卿睿便挑了下唇,双眼未曾睁开,只道:“毁别人闺誉毫不含糊,自己又何必如此认真?聒噪。”
君卿睿言罢,那侍卫立马点了盛月茹哑穴,拦腰便将盛月茹抱起,甩肩头,像扛麻袋般扛了出去。外头侍卫们显然都听到了动静,他们是翼王身边人,出了这府门便是五品官家公子见了也是要称兄道弟,贵公子们会斗鸡走狗,风月韵事他们也样样行,置身这名利场,什么龌蹉事没见过,什么风流事没干过。
主子要惩罚人,赏赐下来一个女人,他们情享受那便是忠心表现,何况这女人还是太傅府官家小姐,这样机会却也不多。见那侍卫扛着盛月茹出来,一时间十多个侍卫皆双眼如狼般盯着过来,个个脸上都有兴奋光芒闪动。
而盛月茹一番挣扎身上斗篷早已散落,一身薄纱衣衫难掩春光,是令人血脉贲张,喘息声和吞咽声,以及似要将人撕裂淫欲目光令盛月茹差点晕厥过去。米儿侯门外,眼瞧着盛月茹被带走,跪地上吓地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江寒后从殿中出来,而殿外已瞬间换了另外一批侍卫守卫,他们个个神情肃然,严阵以待,不见半分心思浮动,江寒满意点头,目光米儿身上一扫,道:“拖下去,杖毙!盛大小姐若还有命便扔回太傅府去,告诉盛易阳,他没有时间管教女儿,令女儿跑到翼王府来撒野,王爷不介意帮盛大人好好调教一番,只希望此种事莫再发生,若累及盛府名声,便失了太傅府和翼王府和气了。”
盛月茹到底是盛府大小姐,君卿睿如此行事,料定了盛易阳和盛月茹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这个哑巴亏盛易阳不吃也得吃,所以他不会留米儿这个活口乱嚼舌头。
米儿听闻江寒话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多言一句她嘴已被堵住,两个侍卫上前拧了她便将人拖了下去。
江寒望着黑沉沉夜色叹了口气,这盛大小姐当真是愚蠢,王爷便算是心恨盛旖滟,又岂会是她们想利用便可利用?将主意打到了王爷身上,真是嫌命太长。
大殿中,安静再度弥漫进夜色,君卿睿捏着酒杯手,骨节泛白,耳边回荡着盛月茹那声同床共枕话,纵然闭着眼眸也有冷然寒意从禁闭眼眸迸射而出。
他不会去捉奸,不屑那些妇人所用阴毒伎俩,但盛旖滟却也不该如此寡廉鲜耻轻辱于他!他想着,双眸陡然睁开,沉声道:“来人,端药,传御医!”
谢明玉听闻祥瑞院发生事后却是双眸微沉,轻声道:“没想到王爷对盛旖滟竟当真用了真情……”
君卿睿若当真令人前往太傅府中捉奸,盛旖滟固然要名声毁,王爷固然可洗脱忘恩负义,不忠不孝,寡恩薄情名声,但是盛旖滟却也要和邪医谷主纠缠不清,王爷动了真情,又怎会如此行事。那盛月茹愚蠢地连王爷心思都没瞧清便敢跑来王府借力,当真是蠢不可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盛月茹被丢回太傅府已是天色大亮,盛易阳听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到如院,看见便是衣不蔽体,浑身痕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蜷缩墙角盛月茹。他知道,即便此事无人知晓,被遮掩过去,这个女儿也是废了,已是生不如死,再没未来可言。
再闻翼王府带过来话,他气得将屋中桌椅等砸了个粉碎,可此事又能如何,自己被禁足女儿三半夜不知何故跑到翼王府去,显然还因什么事惹怒了翼王,如今被这般送回来,他又不能宣扬人皆知,无法冲上王府质问于君卿睿,便只能认栽。
旖滟早令人守着如院,盛月茹偷跑出去看守婆子们没能发现,但盛月茹被翼王府人送回来,消息却是第一时间传到了弑修院。旖滟坐花厅中,手中捧着杯泡好清茶浅抿,听闻紫儿回报扬了扬眉。盛月茹是个没脑子,胆量又小,莫名其妙她不会跑到翼王府去。
如此大动作,只怕是有人知道死期将近放手一搏,她眯了眯眼,问紫儿,道:“昨夜还有什么事发生?大夫人那边定然也有动静吧?”
紫儿便笑着道:“昨夜二,老爷捧着个盒子去了柴房,李嬷嬷听到里头传来争吵声,还有大夫人哭喊声,后来老爷怒气冲冲地出了院。”
盛易阳一直冷眼旁观,对大夫人不闻不问,昨夜却突然去了柴房,不过显然这对貌合神离夫妻是闹掰了,可大夫人既有本事叫盛易阳去看她便说明她是有依仗……
旖滟想着,吩咐道:“看来有人是怕了,要狗急跳墙了,免得夜长梦多,今日便叫那柳妈妈到京兆尹自首去吧。说不定大夫人有什么手段会令盛易阳阻拦此事,叫蓝影亲自守着柳妈妈进衙门,万不可被人灭了口。”
这个时候状告大夫人,揭露沈华娥阴狠卑鄙,时机可谓正对。千安王府忙着沈璧事无暇插手此事,而一旦京城百姓们知道了沈华娥阴毒狠辣,对沈璧案子也是能施压,毕竟千安王府既能养出一个阴毒嫡女来,便也能养出道貌岸然,实则荒淫无度变态世子来。
紫儿闻言一阵兴奋,她早便等着这一天,大夫人作恶多端,早便是时候该承受苦果了。她脆声应下,便脚步轻地出屋前去安排了。
凤帝修浑身无骨地窝旖滟身旁太师椅中,也正品着茶,见紫儿出去便摇头放下了茶盏,道:“这茶是好茶,烹茶器皿倒也勉强,只是煮茶水却逊色了,冲泡这君山闻林茶,还是要山泉水为上佳,这清晨竹叶露珠煮茶虽雅,但闻林茶香气却也不纯了。滟滟瞧着是爱茶之人,我邪医谷钟灵毓秀,风景奇佳,谷中峡谷交错,泉涌瀑飞,终年云烟环绕,有一泉名曰甘泉,泡茶滋味醇厚,清鲜爽口,用此泉水煮茶,汤色比知名天盛国茶泉所煮之茶茶汤为鲜明清透,饮后三日仍能觉茶味唇齿留香,常年吟用此泉冲泡茶水还可延年益寿,美肌养颜。我瞧这中紫国也没什么好玩,等滟滟处理了府中宿务,随我回邪医谷,我亲自给滟滟冲茶尝尝可好?”
凤帝修自昨夜跑来弑修院只天蒙蒙亮时回去敷了面具便又赖了旖滟这边,便连早膳也是弑修院中用,此刻依瑶跪一旁木质茶台边,正将沸水提起,闻言倒先双眸一亮,道:“天盛国茶泉因活、清、甘、软而闻名天下,同样一银斗水,茶泉重量较之寻常泉水要轻上三分,被誉为泡茶第一圣泉。只可惜此泉早被天盛皇室圈进了皇家园林,等闲不得取用。嗜茶之人,能饮上一杯此泉煮茶已是梦寐以求之事,这世上竟会有比茶泉宜泡茶泉水?那小姐倒当真要去邪医谷尝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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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秋心自含笑中eiei梅
076 还要再用点心()
旖滟是爱茶之人,依瑶又出自醉仙楼那种风雅之地,自然对茶道一术也不陌生,两人凑一起倒是常常烹茶闲谈,这些时日凤帝修没少来弑修院中讨茶喝。'siksh'
依瑶说罢,却又想起一事来,又道:“不过邪医谷可是除了谷中之人,不准外人进入,小姐想喝这甘泉之水,岂不是还要加入邪医谷?可谷中也不收小姐这么大年纪医徒啊。看来只能谷主运些泉水来给咱们解解馋了。”
依瑶话落下,凤帝修却是目光灼灼盯向旖滟,道:“泉水自然是临泉烹茶才得真味,运出这水一陈,自然味也难鲜。本谷主既邀滟滟,自然有本谷主道理,这天下人都知道滟滟是本谷主立誓必娶女人,滟滟迟早都是要嫁给我,成为邪医谷人,提前进谷又有何不妥?再不然,我现就下聘,滟滟先嫁给我再进谷,那便顺理成章了。”
旖滟抿了口茶,放下茶盏,迎上凤帝修晶灿目光却是一笑,扬眉道:“一泉水,一杯茶便想诱拐个娘子,谷主可真是会打如意算盘。”
凤帝修也勾唇一笑,身影一闪,一道白影翩然而过,他人已离了太师椅依了旖滟座旁紫檀方案上,笑吟吟地盯着旖滟,道:“哪里是一泉水,一杯茶,分明还有小生我对小姐一片赤诚不悔心,嫁给我,我人,我物,我一切都是滟滟,左右滟滟都是要嫁人,嫁给名动天下,医术超群又风华绝代邪医谷主,滟滟不亏啊。这笔账多好算,本谷主是会打如意算盘,可滟滟明明长了个聪明人模样,却也太不会算账了,现成、送上门大便宜都不占,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这些时日凤帝修常来弑修院,紫儿和依瑶几个也熟悉他,他常言语上调戏自家主子,见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了。依瑶和紫儿也瞧出凤帝修对旖滟是真心,故而也都乐得成全,此刻见凤帝修一阵风般刮到了旖滟身边,依瑶便悄然起身退出了花厅,还细心地轻轻掩上了门。
听到里头凤帝修说话,依瑶不由抿唇失笑。这个狄谷主,说好像小姐嫁给他是占了大便宜般,小姐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