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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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旖滟不是没见过,可这样一双一模一样又漂亮如孩童倒还真没见过,她不由细瞧了两人两眼这才转开目光瞧向慢一步从林子中出来蓝影。
“小姐,奴婢还没下水,这两人已将沈华娥救了上来,如今人就那边,人清醒着,只等小姐呢。”
对沈华娥公堂上没能说出话,旖滟非常感兴趣,如今盛旖滟这身体是她,她不允许有任何潜威胁,倘使盛旖滟不是盛易阳女儿,那么这其中就有很多变数,而旖滟向来不喜欢变数。所以她才向邱致彦求情,将沈华娥腰斩改成了沉塘。
她早示意蓝影,待沈华娥扔进湖中,便要蓝影偷偷将人救上岸。显然凤帝修也有同样想法,也派了人。
旖滟闻言冲蓝影摆了摆手,蓝影便引着旖滟往林中而去。凤帝修挥了下手,那两个侏儒身影一闪,消失了林间,凤帝修却悠哉悠哉地迈着闲适步伐随着旖滟进了林子。
沈华娥经过几番折磨早已出气儿多进气儿少,靠一颗树干上像一滩烂泥一样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她费力睁开眼睛,瞧清楚旖滟,牵了下唇角,动了动嘴却似没气力说话。
旖滟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见此,回头瞧向凤帝修,凤帝修心领神会,两指一弹,一颗药丸已进了沈华娥口,不过几息间沈华娥呼吸便顺畅一些,人也精神了些,瞧着旖滟,道:“你是想知道我公堂上没说完那些话吧?”
旖滟挑眉,道:“大夫人是聪明人,出身也好,本该一生享受富贵尊荣,可惜却被个伪君子真小人骗了感情,大夫人定然不甘,如今怕也只有我能替大夫人报仇雪恨了。”
旖滟言罢,沈华娥笑了起来,笑着又咳嗽不已,半响她才顺过气儿来,道:“我这辈子做错事便是相信了男人鬼话,第二件错事便是没有早早杀了你!”言罢,她一叹,道,“二小姐说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二小姐猜一点没错,你确实不是盛易阳之女!”
旖滟听罢面上半点惊异都没,连眼神都未闪动一下,沈华娥见之又是一叹,道:“果然镇定,败你手中我沈华娥也没什么冤。你不必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你生身父亲是谁。”
这点旖滟也不意外,她只缓缓蹲下,道:“我想知道关于叶离一切。”
凤帝修听闻旖滟话目光沉了下,旖滟直接叫盛易阳名字不足为怪,怎么对她母亲,她也……
大夫人却似陷入了回忆,并未注意旖滟称谓,道:“我认识盛易阳时他已高中探花,又进了御史台,算得上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朝廷贵。这样出身不高,没有依仗,又前途无量贵历来都是官宦之家喜欢拉拢佳婿人选,可惜那时候盛易阳已娶你母亲一年有余,听闻其夫妻恩爱,鹣鲽情深。可叶离并非高门贵女,听说不过是破落秀才家女儿罢了,人们都夸赞盛易阳有情有义,不抛弃糟糠之妻,反对其情深意重。我邂逅盛易阳,见他英俊不凡,又听闻那些赞他好话,世间女儿哪个不思慕有个情深意重好男儿对自己倾心,我当时又是少女春心萌动之时,自然便对其有了好感,只是因其有了妻室,我只能将这份心思藏于心底。可后来我却无意间听到盛易阳酒后醉言,知道他面上春风得意,可心里却苦不堪言。只因他那夫人嫁于他一年有余,竟然一直都不准他进她房门一步,两人不仅是一对假夫妻,加让人不耻是,那叶离竟不守妇道,心中早已有人。”
沈华娥说着自嘲一笑,这才又道:“我得知这些所谓真相,自然是对盛易阳又怜惜又同情,我劝他休妻,他却说,当年他来京赴考路上得重病,用光了所有盘缠,是叶离医治了他,又资助他赶来京城,没就此错过科举,这他才能有金榜题名一日,叶离对他有天大恩情,他不能休妻。我见他如此,对他倾心不已,此后便再难压制爱意,终至和他暗结珠胎……”
沈华娥少女好骗,一步步掉进盛易阳编制柔情陷阱,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做了盛易阳妾室。旖滟虽对沈华娥和盛易阳当年事没多少兴趣,但却也没有打断沈华娥。
只是从她话中,但是叫她听出叶离不简单,她不可能真是落败秀才家女儿,倘使叶离没有手段牵制盛易阳,按盛易阳这卑鄙无耻心性岂会不对叶离用强?!何况,叶离嫁给盛易阳,却又不准他进她房门一步,这其中也疑惑重重。
沈华娥舒了一口气又道:“叶离深居简出,从来不出席京城贵妇人们聚会。我一直知道盛易阳心中有叶离,心想这个秀才女儿能迷住盛易阳又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定然容貌出众,是个狐媚子。可直到进了盛府成了盛易阳小妾,我这才有机会见到叶离,令我没想到是,叶离长竟不过只是清秀些而已,但她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气质出众,瞧着很是不凡,一点都不像没见过世面秀才女儿。可也因此我对叶离越发嫉恨,我曾领人前去叶离织梨院寻衅,可却被盛易阳劝阻,后来我见盛易阳自有了我便从不到织梨院去,对我极宠爱,又因叶离几乎寸步不出织梨园,而我又怀孕害喜,便渐渐没再多关注叶离。直到有一日突然传出叶离有孕消息,我当时很纳闷,因我人暗中盯着盛易阳和织梨园,盛易阳从没织梨园留宿过,叶离又怎么可能受孕?只叶离有孕却是真,我为此勃然大怒,只觉遭受了盛易阳背叛,可当日夜里盛易阳却酩酊大醉,夜里说梦话,我才知晓,他根本就没有碰过叶离,叶离孩子根本就不知是谁!连盛易阳都无从得知。我以为经过此事,盛易阳定然要休妻,可没想到盛易阳竟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旖滟闻言扬眉,看来叶离当真不简单,她定然是有什么手段能拿捏住盛易阳,不然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此奇耻大辱。
沈华娥又道:“我为此事和盛易阳吵闹过,可每次我一提休妻,他便怒斥于我。我也想了,我即已做了妾室,一辈子便无法再为人妻,即便没了叶离,盛易阳还要续弦,与其别女人来当盛府主母,倒不如什么都不管,只固守自己院中叶离对我好处多。想明白这个,我也不气了,只却因此对叶离加好奇。后来我多方查探终于明白叶离和盛易阳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沈华娥说到这里又是自嘲一笑,道:“原来叶离救盛易阳命是真,出资助穷困潦倒,无法进京赶考盛易阳入京也是真,除此之外,叶离竟还和盛易阳有条协议,那便是叶离自己所能帮助盛易阳升官,而盛易阳却需娶她,和她做一对假夫妻,五年后叶离帮盛易阳至少官拜三品,盛易阳需给叶离一封休书,叶离会悄然离开,盛易阳可向外说妻子病故,两人从此再无瓜葛。原来盛易阳和叶离之间根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交易,并非叶离水性杨花,那盛易阳也并非我想那般有情有义,令人同情。”
旖滟听到这里目光闪动,叶离这分明是有什么苦衷,为了躲避什么人掩藏身份而假意嫁给盛易阳。是什么理由会让一个女人如此牺牲名节。
“叶离既然蜗居于织梨园鲜少外出,她又有什么能耐帮盛易阳升官?”旖滟扬眉问道。
沈华娥却是讥讽一笑,道:“外人只道盛易阳是御笔亲点探花郎,才识出众,可却不知盛易阳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他确实寒窗苦读,可绝没什么惊世才学,当年他科举文章,殿试答辩,是得叶离指点。不仅如此,叶离是将所知京城官员喜好和一些秘事告知盛易阳,知道这些秘事,或是投其所好,或是威逼利诱,盛易阳步步高升又有何难,这些都是我多番探查才知道,至于叶离足不出户,一介女子,如何能事先料中当年科举题目,又是如何知晓那么多官场秘事,我还没查出半点蛛丝马迹,叶离便病故了。因盛易阳爱慕叶离又不得,而我堂堂王府嫡女成为妾室,发现盛易阳并非我所想模样,我已泥足深陷,因而我只能自欺欺人,顺服自己,告诉自己盛易阳是有情有义,我将我不甘,恨意数转移到了盛易阳所爱叶离身上,叶离却死了……”
旖滟听了沈华娥这些话越发觉着叶离这女子不简单,即便她是从什么地方事先知道了当年科举题目,可能做出文章,且能让盛易阳凭借此文章高中探花,一个女子能够如此,也当真是惊采绝艳了。
“所以你便百般折磨她女儿?沈华娥,自己酿下了因,却没勇气面对这因结下苦果,折磨一个孩子去寻求平衡,你真可悲。”旖滟冷声说罢,站起身来,道,“当年叶离到底是如何病逝?”
沈华娥听闻旖滟话苦苦一笑,却也并不争辩,虚弱地喘了口气,这才道:“叶离生你时血崩,其后便一直虚弱,你一岁时潞州瘟疫爆发,即便是轩辕城早封锁九城,疫病还是蔓延了进来,当时莫说是大户人家,便是宫中也死者无数,大皇子不就是当年没了。叶离体弱,染上了疫病,就那么死了,当时织梨园中不少下人也都染病,不过几日功夫便死了七七八八,叶离尸身是盛易阳亲自烧了,因疫病可怖,织梨园也被一场火付之一炬。”
沈华娥说着突然急喘起来,脸色变得青白,眉眼间灰败之色显,旖滟知道方才凤帝修给沈华娥喂食必定是虎狼之药,令其片刻回光返照罢了,而此刻只怕是药效过去了。
沈华娥也知气数已,惨笑着,急喘着又道:“疫病过去……去后,织梨园仅剩几个下人被盛易阳灭……灭口……呵呵……他那人,又……又怎会留下活口,叫人将他和叶离丢人事被宣扬出去。”
她说到这里已是双眼圆瞪,无法呼吸,只伸着手哀求地瞧着旖滟,道:“二……二小姐……我都……都说了,茹儿……欣儿已……不能成为你威胁……绕过她们……她们性命……”
沈华娥哀求着,圆瞪充血眼睛中满是慈爱祈盼,她伸向旖滟手颤抖不已,却苦苦地抬着,旖滟知道她等自己一声承诺,不管沈华娥以前多么可恶,此刻她已以命偿命,作为一个母亲,起码她是合格。
母亲爱,旖滟两辈子没体会过,这一刻坚硬心却为之一触,她再度蹲了下来,道:“她们若安分,以前事我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沈华娥瞪大眼睛因她话微微一闪,接着瞳孔扩散倒了下去。旖滟没多看她,站起身来,默了下只冲蓝影道:“将她扔回去吧。”
见旖滟转身而去,身影瞧着有些孤单萧索,凤帝修目光闪了下,两步赶上,拉了旖滟手,被她一甩,他却握地紧,扬眉而笑凑近旖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怎么?羡慕人家有母亲护着爱着时刻惦念着?”
旖滟被他说中心事,冷哼一声,却道:“我只是想叶离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嫁给盛易阳,她又因何会知道那么多官员秘事,若她来历不凡,又为何要自毁名节嫁盛易阳避世。既已避世,隐藏了身份,为何又会突然有孕,孩子父亲又是谁!”
凤帝修闻言抬手屈指弹了下旖滟眉心,道:“什么叫孩子父亲?那是你父亲好不!嘴硬女人,其实滟滟若是渴望父母之爱,人家也是可以像父亲对待女儿一般疼爱滟滟,时刻惦念着滟滟。”
旖滟听凤帝修如此说,微愕地瞧着他,却见他面上有着漫不经心,凤眸之中却是一片认真,浓到不容错认怜惜像是一股可以吸食一切龙卷风于黑黢黢眼底翻涌着要将她吞噬,旖滟心一跳,却不由抬起下巴,上下打量他一眼,道:“我如今十五,十五年前你毛都没长齐呢,哪里生出我这么大女儿来。像父亲一般?就凭你?”
旖滟言罢甩开凤帝修拉扯手,大步往前走。凤帝修被旖滟上下一扫,后有瞄了眼双腿间,说着毛没长齐话,一时竟有些俊面发红,见她大步而去,他抬手抚了下额,这才又两步跟上,笑着道:“那时候毛没长齐,如今却是长得再齐不过了,滟滟要不要试试看啊,咱们生一群小滟滟,滟滟没父母疼爱,让自己孩子有世上好父亲和母亲不也是一件幸事吗?”
饶是旖滟面皮厚,听了凤帝修这般没皮没脸话也不由两靥微红,瞪向凤帝修,怒声道:“流氓!”
她这一声骂却换得凤帝修扬声笑,后头蓝影拖了沈华娥往湖边去,闻声回了下头不由也跟着牵了牵唇角,复想到将她送给旖滟前主子君卿洌,她又叹了一声。
她冷眼瞧着旖滟如今对这邪医谷主已是有些不同了,而太子殿下分明对旖滟也有爱慕之心,要不然也不会挑选了自己送给旖滟,只是太子殿下自持身份,又琐事缠身,加之性情所致,无法像邪医谷主这般日日缠着旖滟,偏旖滟又是那么个冷人,若没邪医谷主这样强劲对手,太子殿下倒还有希望,可如今……看来太子殿下若想抱得美人归是千难万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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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收拾盛易阳()
沈华娥死了,旖滟既答应了她不会再为难盛月欣姐妹便自会做到。'小说网'她回到太傅府便向盛易阳建议送盛月欣姐妹回松州老宅,远离京城。
这两个姐妹莫说一个毁了容,一个没了清白,即便完好,有个沈华娥这样名声败坏母亲,她们也别想着出嫁。她们已经毁了,留京城只会时刻提醒世人太傅府门风败坏,所以盛易阳听了旖滟建议,自然是二话不说便送走了两姐妹。
一辆不起眼马车便载着盛府从前得势两个小姐悄无声息地从后角门永远离开了,盛月欣两姐妹走了,盛月娇和盛月红还有盛易阳几个姨奶奶自然也都个个噤若寒蝉,旖滟令紫儿前去敲打了盛月红二人一回,盛月红二人听旖滟竟连她们怂恿盛月茹那夜前往翼王府事儿都知道一清二楚,想到沈华娥等人下场哪里还敢再起歹心,算计旖滟,直吓得两姐妹闭门再不出院落一步。
一时间太傅府后宅达到了前所未有宁静和谐。而沈华娥这一去,盛府各种事务,自然是由旖滟这个嫡女来掌,盛易阳送来账册,钥匙和对牌等物,旖滟自不推辞,摆手便令紫儿都收了下来。
是日夜,旖滟沐浴过后慵懒地躺美人榻上,听着外头狂风乍起,窗户被暴雨拍打地砰砰直响。紫儿坐八仙桌旁,身前放着一大摞账册,她正将算盘珠子打地啪啪直响,一声轰鸣闪电劈开半边天空,将屋中照地倏忽一亮,紫儿抬起头来瞧了瞧外头,道:“这两日天热古怪,这场雨一下,总是能凉一些。”
说话间依瑶从外头连蹦带跳地进来,拍着身上雨水,道:“这雨啊下真大,听说南边松州等地已连着下了三两日这般大雨,也不知是不是真,这若是真,只怕南边又要水患。不过,小姐是怕热,今儿这雨若能下上一夜,一准能凉几日。”
旖滟听外头豆大雨点砸下,雨声瞬间大作,不由一把推开窗户令鲜空气伴着风雨扑了进来。屋中灯被风吹地一晃,八仙桌上账册哗哗翻起,紫儿忙抬手按住,依瑶见自己小姐靠美人榻上,伸着懒腰,从屋檐倾斜而进雨水瞬间淋湿了她身上素白亵衣,不由步上前去掩窗户,道:“小姐刚沐浴过后,仔细淋了雨再得了风寒。”
旖滟见她掩上了一扇窗户,忙抬手阻了她去掩另一扇窗手,道:“你家小姐哪有那么娇弱,水不水患你家小姐是没那悲天悯人,忧患天下心思,我只知道这么凉爽风多吹吹今夜定能睡个好觉,我……”她话未说完,便猛然眸光一锐盯向窗外,沉喝一声,“谁?!”
她声落,蓝影也察觉到了院中有人,身影若一缕风,从洞开那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