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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仙剑佛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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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他底下的话。
  薛陵听出这一声尖叫出自纪香琼,心头一震,回头望去,但见她掩面疾奔,夺门而出。
  薛陵不暇多想,提气一跃,疾忙追去,耳边彷佛听到夏侯空的长叹之声。
  纪、薛二人奔出街上,霎时已走了老远。
  纪香琼忽然停步,薛陵赶上来,急急问道:“琼姊你怎么啦?”
  但见纪香琼全然没事,反而向他欢然一笑,道:“对不起,姊姊又使用诡计,让你上当。”
  薛陵摸不着头脑,问道:“为何向小弟使用计策呢?”
  纪香琼道:“我不要你听那夏侯空胡说。”
  薛陵定神寻思一下,道:“他本要小弟先点他穴道,始行说话。可见得他的话决计没诈,亦没有向小弟施暗算之心。”
  纪香琼道:“哼!他那点鬼心思我还猜不出来么?他要你点住穴道,便是怕我把你弄走,如若你点过他的穴道,你定须回转去替他解穴。这时他就可以说出来了。”
  薛陵一想不错,敢情人家一举一动,都有莫大作用。若论斗智,实非他们敌手。现下正好他们都不帮助对方,不然的话,实在毫无可胜之机了。
  他道:“夏侯庄主要说什么话,琼姊竟晓得么?”
  纪香琼沉吟一下,才道:“反正不会是关于朱公明的事,我们回去吧?”
  薛陵应了一声,抬目一望,敢情这一阵奔跑,已离家不远。此时他已被纪香琼点透,心中但以薛家满门血海深仇为念,儿女之情,抛诸脑后。因此神明澄澈,还我本来。
  他总觉得夏侯空想跟自己说的话一定万分重大,而又必与纪香琼有关,此所以他才会危言耸动,引自己出去,而又不肯让纪香琼晓得。他目下既与纪香琼有八拜结盟之情,无论如何也得弄个明白,方能安心。
  自然纪香琼决不肯说,他只有回去询问夏侯空一途。
  心念一转,正要出其不意的奔回去,忽听纪香琼道:“夏侯空早就走啦,你一定见不着。”
  薛陵不管三七二十一,拔步就走。他踏步越空,此刻回到原地,果然不见夏侯空影踪,不禁嗒然若丧,无精打采地离开。
  纪香琼已在原地等候,见他如此颓丧,心知他是参详出与自己有关,所以才这么着急。
  心中大是感动,可就不能取笑他了。
  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薛陵突然间灵机一动,道:“小弟这么大的一个人,决计不会丢了,琼姊请吧!”
  纪香琼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陵:“小弟素来死心眼得很,非把夏侯庄主找到了,问个明白,才回去跟他们见面。
  纪香琼一怔,想不到薛陵居然使出”耍赖“这一招来。以他这等英雄性格,若不是情深义重,焉肯使出这等手段?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差点掉下泪来。她可不敢让他这么大的一位英雄,为了她的缘故而继续耍赖,忙道:“陵弟你的感情实在使我感激,好吧,我从实告诉你。夏侯空听我说你们还要到洪炉秘区去,打算歼灭万恶派,便劝我万万不可同行。”
  薛陵讶道:“我们早就讲好,你和金兄都不要去的。”
  纪香琼叹一口气,道:“你们认为如此,但夏侯空却深知我非去不可,是以苦苦劝阻。
  薛陵道:“那么琼姊应承他不去就是了。”
  纪香琼道:“我不能欺骗他,也骗不倒他。”
  薛陵沉吟道:“纵是如此,我们也不一定会遭遇覆亡的结局呀!”
  纪香琼道:“问题是在于他深知万孽法师道行已深,智谋超世。碰上你们硬来的敌人,有些智谋没有多大用处。但我若参与了,免不了就变成斗智多于斗力的局面了。”
  薛陵虽不能彻底领悟,大概的意思仍然明白,当下道:“斗智就斗智吧,琼姊难得碰上对手,岂不是很有意思么?”
  纪香琼道:“难得碰上敌手这句话,亦是我非参加不可的原因之一。夏侯空耽心的是我耗用心力过度的话,身体不支。”
  薛陵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么琼姊姊就别参加了。反正我们来个攻其不备,让他措手不及。谅他纵然诡计多端,也来不及施展。”
  纪香坏摇摇头,道:“你们想找到万孽法师的话,非我去不可。□杀是你们的事,但如何闯过他重重埋伏,以及如何才迫得他出面,却非靠我不可。”
  她已显露过绝世无俦的才智学识,这话一点也不觉得夸大,薛陵对她心服口服,无不相信,不觉双眉紧锁,道:“正因如此,你才大耗心力啊!唉!走吧!”
  他刚一举步,忽又迟疑了一会,才当真走去。
  纪香琼一望而知,心想:他本想同去跟阿茵商量一下,忽然想起已不能和她接近,是以脚下踌躇。
  两人回到屋子,齐茵、金明池、白蛛女、方锡和李三郎等人惊喜交集。
  纪香琼说出今日的遭遇,人人都大为惊奇。
  齐茵过来拉住薛陵,道:“你怎的那么巧,竟会找到了琼姊?”
  薛陵挥臂甩开她的手,道:“我在街上碰到一位老先生,好生过意不去,扶他回家,听那位老太太说出所见怪事,便过去一探……”
  他甩开齐茵的举动,人人皆见,都道他是由于众目睽睽,不好意思。
  但李三郎却面色一变,晓得不妥。只是心中忧疑也只好藏在肚子里,没法子向别人商量他早就考虑到以薛陵这等笃行道义之人,一旦晓得了自己和齐茵的关系,这段婚姻定生波折。他也隐隐感到薛陵似是有了疑念,当初却认为假如自己装出不认识齐茵的话,她一定会意而要这样做。但见面之时,她到底露出马脚,其后在屋中说话,也许薛陵业已听见。
  现在他的神色和举动,证实了他心中的猜疑。但他对此全然无能为力,甚至不敢把自己真心爱上了白英之事说出。因为薛陵必会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金明池突然哈哈一笑,道:“齐姑娘,在下有一句话老早就想请问你,却又不敢冒昧。”
  齐茵眼见薛、纪二人回来,十分开心,笑吟吟道:“什么事?”
  金明池道:“这位李三郎是不是杭州的李公子?”
  齐茵面色一变。旋即大大方方地道:“不错,他就是李云从兄,我们算得上是世交了。”
  金明池道:“这就是了,区区刚才见你们似是很陌生之人,所以一直感到奇怪而已。”
  他淡淡的几句话,使齐茵恨不得几乎要杀死他。
  薛陵微笑道:“李三郎,你再三要我保守秘密,兄弟照办不误,金兄在何处打听出来,我可不知道了。”
  他的反应如此冷淡,又这么说法,金明池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气力,才打听出来的秘密,只道能破坏他们的好事,趁隙占取齐茵芳心,那知全然落空,不由得暗暗愠怒,泛起满腔杀机。
  方、白二人却全然不明白内情,正要追问,纪香琼瞧出金明池大有发作之意,心想以他武功之强,若是含念挟妒出手,今晚定必有人伤亡。为了阻止这等情形发生,她只好开口道“明池,夏侯空说过一句话,他说朱公明是他的师兄,须得先过他一关,才能向朱公明动手,阿陵他可是这么说?”
  薛陵一怔,道:“是的,但……”
  纪香琼当然不容他说下去,接口道:“我们和他分别之际,他屡屡提及你,对你的武功甚为佩服。”
  金明池道:“多他一个佩服,也没什么了不起。”
  言下之意,表示天下间佩股他武功之人太多了,这些事不足在意。
  纪香琼道:“但他却认为智谋比武功重要,这次我们对付朱公明,你得分点心对付此人才好。”
  金明池勃然大怒,道:“好一个自傲自大的家伙,简直是存心找死,哼!哼!我且瞧他能活多久。”
  薛陵虽是觉得纪香琼如此挑拨金明池,使他仇视夏侯空,极是不对。但又晓得夏侯空不会去帮助朱公明,所以便不多言。
  李三郎极是知机,迅即取出那朱府建□图样,唰地打开道:“纪姑娘,请你瞧一瞧此图,果然有不少秘道可以逃生。”
  大家围立在圆桌边,灯光之下,把那幅图样照得十分清楚。
  纪香琼低头望着图样,心湖却被金明池和夏侯空两人的影子掀起了一片波浪。
  因此,她虽是睁大双眼,其实视而不见。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定一定神,把图样看了几眼。
  接着她抬起头,缓缓打量围立桌边的人。若然是旁人做出这等举动,这些人一定会发觉她未曾想出计策。然而大夥儿对纪香琼的智谋都佩服万分,连那心高气傲的金明池亦不例外,所以大家都以为她胸有成竹,正在量才分派任务。
  薛陵首先道:“琼姊姊,小弟定要攻坚击锐,事关小弟满门血仇,希望你别使小弟为难。”
  纪香琼定一定神,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陵道:“小弟深怕琼姊分派任务之时,没让小弟碰上朱公明。这么一来,小弟不遵从琼姊的吩咐既不可。但若不能碰上朱公明,亦势难死心,这岂不是给小弟为难么?”
  纪香琼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她伸出纤指,指住图中一处房舍,道:“你直扑此地,是可最先见到朱公明。”
  她的目光转到齐茵面上,又道:“阿茵亦是血仇在身,岂能落后。你们两人分从前后来攻这一处房舍,任何人先碰上朱公明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谨记着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若然不能杀敌报仇,让他遁走了,今生今世,休想再找到他。”
  齐茵道:“琼姊之意,可是要我们抛弃武林规矩,但见仇人,就出手痛击,不要限定以一对一么?”
  纪香琼道:“正是此意,须知我并非虚声恫吓你们。这个奸狡无比的老狐狸一旦遁走了,纵然你们心志坚毅无比,不惜踏破百十对铁鞋,但我也敢用人头担保你们找不着他。”
  齐、薛二人都大为震惊,尤其是薛陵,深感此事非同小可,无论自己对齐茵有什么想法,那都是私情,须得按下将来再说,眼下诛杀仇人之事,比什么都重要,定要同心合力,办妥这事才行。
  他们彼此对望一眼,心意相通,不须言语,便已明白。
  纪香琼数过秘道数目,又道:“朱公明的屋子内秘道虽多,但现下有方锡和白□□,牢牢守住这两个方位,不让朱公明一下子冲过,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了。”
  她略一沉思,又道:“李三郎可跟着我,助我一臂之力,挡住另一处缺口,相信万无一失了。”
  众人都纷纷瞧看图样,查明自己应占的方位,弄得明明白白,方才罢休。
  金明池突然冷冷道:“香琼,我到时干什么事?”
  他忽然自告奋勇,愿意参加,众人都十分惊讶。
  薛陵躬身施了一礼,感动地道:“金兄到底是侠义之士,单单是这一句话,小弟即已终身难忘。”
  齐茵接着道:“不管结果你去得成去不成,我也十分感激。”
  金明池冷冷道:“这等话不要说了。”
  纪香琼缓缓道:“这儿的人,除了阿陵阿茵不要说之外,说到我本人,由于师门渊源,以及我和阿陵阿茵的情谊,自然得参与这一场猎狐盛会。李三郎和阿陵关系甚深,也不必说了。至于方、白两位,由于猎狐盛会结束后,阿陵阿茵须得助他们办事,凶险更在这一次行动之上,所以他们拔刀介入,亦是应该。但说到明池你,我却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参加这个行动?”
  众人深觉纪香琼之言有理,无不颔首表示赞同。
  金明池冷冷道:“这一次行动你可猜不到了吧?我当然有我的道理,但却不必说出来。
  白蛛女最没心机,冲口道:“那怎么行?如果你没有很好的理由,我们大夥儿全都不放心。”
  金明池愠道:“你意思是说我会暗暗纵那老狐狸逃脱?”
  白蛛女接口道:“正是如此。”
  众人都大吃一惊,皆想金明池定将老羞成怒无疑。
  方□立时提聚功力,准备保护白蛛女。
  谁知金明池突然不怒反笑,道:“白姑娘说出这等话,倒让人觉得很可爱。最低限度证明出你是个没有心机,不耍手段的好姑娘。比起在座一些自命英雄豪杰,却又不敢说出心中疑惑之士,实在可爱得多了……”
  他的话虽是满含讥嘲,但薛陵、方锡都不放在心上。
  金明池话声略顿,又道:“我希望香琼找出一个位置,不要首当朱公明锋锐,但却是他逃走时最可能的方位。”
  他目光一掠,见众人皆有迷惑之色,不禁傲然一笑,道:。
  “我私心中极愿薛陵和齐茵合力都收拾不下朱公明,让他碰上我,当场诛杀给你们瞧瞧众人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都想此人确实狂傲得可以。纪香琼笑一笑:道:“那么就把我的位置让给你,我和李三郎负责呼应各处,决不让老狐狸得以逃出咱们的天罗地网。”
  她取过朱笔,在图样上注明位置,要大家都牢牢记住。
  尤其是薛、齐二人,更须牢记各处防堵的位置,以便赶去围政。自然在三个堵截位置中,不必理会金明池负责的那一处。
  大家计议已定,已是三更时分。
  薛陵间道:“琼姊,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此较妥当?”
  纪香琼心想:我刚才心里恍惚,随口分派任务,其中容或有不妥之处,最好延迟一两天才举事,那就万无一失了。
  正转念间,金明池已朗笑一声,道:“薛陵,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了,何不现下立刻动身,来个速战速决?”
  李三郎面色一变,心想若是现下就动身,可就没有机会向纪香琼请教,瞧瞧有没有法子骗出朱公明的解药,解去白英身中之毒了。
  但他的变色谁也不曾发觉,因为薛陵已大声道:“好极了,小弟其实也是五内如焚,热血奔腾,恨不得立刻就手刃强仇。”
  齐茵也道:“这倒干脆爽快,我们就此决定,马上出发行事。”
  人人战意旺盛,跃跃欲试。
  纪香琼深知这一股锋锐之气事关重大,不可使之挫折,竟是为势所迫地答应了。
  当下人人返房束装,携带兵刃。
  纪香琼取出一个竹箩,交给李三郎,道:“你提着此物,紧紧跟着我。”
  因众人好奇往箩中瞧看,但见一困漆着白色的竹子,长约三尺,两头削得十分尖锐。另外有数十块方形木头,每一面都有个洞。
  谁也猜不出这些物事有什么用处,纪香琼望望天色,便笑道:“诸位一定很想知道我葫芦中卖什么药,是也不是?其实说穿了也不稀奇,这些物事就是我用以封锁朱公明一条迷路之物。”
  齐茵道:“琼姊凭你这些竹木,就可以挡住朱公明的话,我们都不能不甘拜下风了。”
  纪香琼道:“横竖我必须和李三郎演练一下,你们可趁这机会看看,大概能增强你们必胜的信心呢!”
  当下走出厅外的天井中,向李三郎吩咐了一番,然后向大众道:“我们开始啦,我是用传声之法指示李三郎,你们先瞧着,别出声打岔。”
  她话声一歇,李三郎突然伸手入箩,抓起一根竹子和一块木头,竹尖迅快插在木头的洞上,便放在地上。
  如此默默的动手,极是快捷,霎时间天井中已放置了许多竖立的白色尖竹。
  但见李三郎放置白竹子之时,似是具有法度。突然间他一跃而出,纪香琼迅即奔入天井,手中拿着一卷红色丝线,先把一端缚在一根竹子上,然后穿行于白竹子当中,每经一根竹子,就以红丝线绕上两圈,这样做下去,不久,大部份竹子都有红丝线缠缚着,成为一个不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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