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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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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娇夫都是哄的啊!

    北堂傲这才脸色微微泛红低低应了一声:“恩”眼见柳金蟾要打帘子出去,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声:“早些回来一起用饭!”

    柳金蟾回头盯着北堂傲羞躲开的脸,笑:“有你这话儿,还有不舍回来的?”有个娇夫也挺好,心烦意乱时还能随时调戏调戏,减减压!

    北堂傲一听这柳金蟾这当着人越发没正经的话儿,恨得抓起榻上的软枕就朝柳金蟾轻抛了过去:你个死人,帐子里怎么的就罢了,嘴上还不放过他5死了!

    但,比这还坏,他也喜欢!

    接过奉箭捡回来的软枕,北堂傲揉着软枕,瞅着微荡的门帘,北堂傲静静地出了会子神,然后忽然问道:“这县令的底细可派人查清楚了?”

292。第292章 砸锅卖铁:看谁最后黑了谁() 
米行外,一片喧嚣。

    一堆旧桌椅、屏风、连着旧花瓶等物,在米行外摆了一片儿叫卖:

    “砸锅卖铁,凑赈济款了啊!”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真正的低价啊,是柳举人相公当日的陪嫁啊!都是实打实的好木头[格比自己打还便宜着呢!”

    “大姐,你看看,这椅子!这价儿,真是我们举人凑不出赈济款,我们老爷这才不得已卖这些东西的!谁家男人舍得把自己嫁妆卖了不是?你看,这是公文,贴在门上的,还有大印呢!别看昨儿是十两,今儿因没凑足,县令都让改做百两了!”

    “大姐,好眼力,这山水屏风可是半新的!雨墨收钱了!”

    “哎,大哥,你看看这花瓶儿,插花可雅致了!”

    别看,这么七七八八叫卖下来,白鹭镇人虽因受灾,大家手里紧,但一见这写好木头的家俱卖的比自己买木头来打还便宜,有几家儿子正等着出嫁的,估摸着这些个旧家什,等开春刷上一层新漆,弄不好就能以次充好,反正省一笔是一笔,更别说还是举人家用过的!

    不多时,竟然七七八八下来,那一堆堆在库房里,北堂傲早喊丢了的旧家什,居然卖了一箱子的钱,点点数儿,铜钱竟有二十几吊,足足三四百斤重。

    雨墨乐开花了,暗想亏得她当初死活不让丢,看――都是钱吧!她快乐地一文文数着,就是越数越心疼:居然这赚来钱要给那县令,凭啥啊,要捐怎么不自己捐,明明就是抢人嘛!

    屋外,杭掌柜听从柳金蟾的安排,装模作样,去当铺抵押了小店儿,然后装模作样地抬回了两箱子钱。

    一时,命人备了笔墨,柳金蟾将借条稳稳妥妥地写好了不说,还劳师动众地、出门请了一条街上四五个旁证看着她签字画押,然后将条子双手交给杭掌柜道:

    “这是五十吊的借据,杭掌柜请务必收好!”

    杭掌柜也不知柳金蟾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当是书生意气,做个事儿非要弄个光明磊落来,也不好驳她,只得陪着她,站在柜台里,抬出刚抬来两箱钱,当着众人,一文一文按照这数日银子兑换铜钱的价儿,一吊吊串好数给柳金蟾。

    五十吊说来简单,但数起来,那可就是八万多文钱,足有九百多斤重!

    雨墨不懂这后面的故事,只见着自己家的秀又问人借这么多钱,就把小脸皱得跟个小老太太似的,比苦瓜还拉得长:

    “秀儿,咱们而今回景陵去,盘缠都管够,好好儿,凭白砸锅卖铁去赈济灾民就罢了,怎得还要借这许多钱?难道赈济灾民不是量力而行吗?”吃饱撑着还得付利息多坑人!

    柳金蟾令弄璋寻雨墨来帮着数钱,为得就是雨墨这神情、这话儿,此刻一听问,立刻就一副愁深似海的模样,重重重地低低叹了口气,似是只与雨墨耳语一般压低声道:

    “不交这钱县令大人不会放咱们离开白鹭镇啊!”

    雨墨一听,当即恨得咬牙切齿,常言说民不与官斗,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官府恨归恨,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雨墨半日才咯咯涩涩地低低问埋怨道:“开口,就要七八十吊啊?”太黑了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

    柳金蟾沉重地点点头:“恩说是让捐个百八十吊让咱们这一二日就必须凑齐了,赶紧给送过去!不然你秀我,就要去吃牢饭了!弄不好这公文明儿就下来了!”

    雨墨这下吓坏了,哆哆嗦嗦:“那么那么一开口就要百八十吊卖了咱们家这么多东西,都还凑不足八十吊呢?要是咱们凑不出来”

    不待雨墨的疑问问出口,柳金蟾就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柳金蟾眼一扫雨墨,雨墨立刻不敢说话了,赶紧埋头兢兢战战地数钱去了。

    柳金蟾脸虽然板得青,但看着雨墨那吓坏了的模样,还是有一点心疼,但没她,这周围的人此刻,又怎么会一个个面面相窥,又信了个**分呢?

    柳金蟾的心中奔腾着各种算计,眼见着一个个铜板被串成串儿,尤其是当那街角,几个皂色的衣袂出现时,柳金蟾的脸上,不知何时就泛起了一丝丝她自己也未曾觉察的森森笑意:

    黑我柳金蟾!咱们就看看最后谁先黑了谁?装清官?讹我柳金蟾一百两,让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淤泥里翻身!只是

    她柳金蟾从未想过涉足官场这等利益之争,何以自今朝起,她频频以卵击石,与这些人频频交锋呢?

    难道真是过年时说错了话?

    又或者,大周,女人成了家,终究要头顶一片天,为夫儿支撑起一方天宇?而她,被长大了?

    屋里,北堂傲斜靠在卧榻上擦着他那杆银枪。

    “夫人真当着那么多人,写了借据?”

    北堂傲擦枪的手不停,虽不太明柳金蟾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北堂傲自认自己与她也算夫妻了快半年,要柳金蟾此刻心里仅仅只是为了筹那点子钱,那么他们北堂傲就把大帅一职双手奉送于人。

    “是!”奉书又把外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细细说与北堂傲听,然后又悄悄儿补了一句:“刚奉书还眼见着那街那头几个捕快都来了,后来雨墨买家俱时,还来了个遍身绫罗的年轻女子,大家都唤她作‘霍秀’,想来就是那县令之女无疑了!”

    “哦?”

    北堂傲皱眉,纵然他没坐过衙门,但耳听外面柳金蟾又是请人作证,又是劳师动众非要立字据,更别说还故意和雨墨说了那么一番别有深意的话儿他怎么想也觉得这是要对薄衙门前的筹备但民告官,按大周律法,无论对错,都要先打上二十大板,难道她仗着自己是孕妇,想要铤而走险?

    “爷?”奉书见北堂傲冷了眼,却不作一语,不禁有些担心。

293。第293章 怀王抱恙:皇后令无事莫扰() 
北堂傲仍旧不做吩咐,只问:“就这些?”若是只能做到舍身取义北堂傲担心柳金蟾这点谋略只怕在京城活不到第二日――京城可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它要你死,你就得死!

    奉书又想了想,末了想了想,又说了一件很奇怪地事儿。

    “借到钱后,夫人又悄悄摸摸地雇了五六个挑夫,从县令大人的角门不声不响地抬了进去!爷,夫人明明借钱时弄得阵仗那么大,不想送过去就跟做贼似的夫人这心里是什么打算啊?”不经过衙门清点,那县令不承认了,岂不是百忙一场?

    北堂傲嘴角微微挂了笑:“听说过,索贿吗?”

    奉书一惊:“爷是说,那县令让夫人捐赈济款哎!爷?”

    不及说完,奉书额头就挨了北堂傲那分不清是喜还是忧的一扣,不禁吃疼地护住了头,只见北堂傲已经从长椅上起了身,只淡淡地丢给了他一句:“你个呆子!”

    这语气隐隐竟有喜气?

    堂堂国公夫人,被一个小小的县令讹诈了,还要欢喜么?

    奉书着实不懂婚后的公子,觉得,公子自疯了后,这脑子是不是真没以前好使了?北堂府的脸面呢?他还是不解地扭头随北堂傲身去,要问个究竟,不想他才想追过去提醒提醒北堂傲他们正被“讹诈”的事儿!

    北堂傲一扭身却抛给了他一个差点把他吓尿的媚眼儿:“备水!夫人也该回来了!”孺子可教也,虽然笨拙,但这招嫁祸不错!

    奉书吞吞口水,赶紧转身喊水,他可不敢和一个疯子说正事!

    眼见奉书一脸迷糊地离开,北堂傲又不得不叹气: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聪明如他,怎就没有一个机灵的人在身边伺候呢?难道是他把他们的聪明都占尽了?

    百思不得其解!

    眼见奉书出去,北堂傲方扭过头问身后一人:“哪边都说了些什么?”

    来人站在屋角用近乎平静无波的音答道:“回二公子,那为首的女子只问可真见着了房契?然后一人答‘房契在当铺典了五十吊’,说是开春前必来赎回!”

    北堂傲开始宽衣:“那女人打算给多少,买本将军这房舍?”

    “回将军,三十吊!”

    “三十吊?”

    北堂傲解衣的手当即一顿,瞪大眼儿:他就算是个不识数儿的,也听奉箭说他买这屋舍五十两白银时,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就他隔壁那店铺,还没他这房舍一半大,也足足值一百两还有余够狠的!

    “是!而且还令人知会了数个说是相熟的先来议价,价格压到二十余吊,只说是灾年家家购粮还不够,哪有闲钱再购其他!”

    北堂傲咬咬牙,这盘剥起人来,还真正是恨不得白捡呢!也罢,他且先看看柳金蟾如何应对,但胆敢要他北堂傲的房契,待他出手时,他北堂傲定叫他霍家流离失所,也尝尝这流民的滋味儿!

    “左相,回京了吗?”

    北堂傲心中一面盘算着不动声色收拾霍家要给谁打打招呼,一面揪心着京城的局势。

    “回二公子,丁忧三年左相说,这三年正是皇太女好好历练的时候!”

    又是正话反说

    北堂傲点点头,暗想自己此刻也不宜回京。

    “宫里皇后可好?”

    来人答:“回二公子,怀王抱恙,皇后道无事莫扰。”

    北堂傲敛眉:“尉迟大人呢?”

    “回二公子,尉迟大人刚钦点为怀王之太傅。”

    “皇上定的?”

    北堂傲挑眉,要知这尉迟性德在当今皇上眼底就是一个不堪大用的弄臣,纵有才气纵横,然洒脱不拘,只会眠花卧柳,说白了吧,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中不中用!

    “皇后举荐的j后说怀王因是他所出,一落地就让东宫不安,与其寻个朝廷的重臣来教导,徒惹东宫多心,倒不如就跟着尉迟大人洒洒脱脱,做个玩世不恭的逍遥王才好j上拗不过皇后,这才钦点了尉迟大人为怀王太傅!”

    北堂傲点点头,想来这是他们走时,家姐与大哥议定好的事儿!只是怀王这病蹊跷!北堂傲隐隐满是不安,为保这外甥平安,他们北堂家可是费尽心机,他也算把自己的名节都搭进去了,他要是有个好歹,他、他们北堂家就算是枉费了所有心机了!

    “悄悄儿,将咱们府上养得那些个死士,一个个慢慢地都安插到怀王和皇后身边,好好查查,该肃清的不要手软!此外姑老爷令你弄进东宫那几个美人,而今如何了?”

    “回二公子,一直荣宠,您放心,他们只盼着咱们助他们晋升,现在无一不按照您的安排样样照做,那日还问他们一直不能生养,当如何长久立身?”

    “那就让他们,继续让其他侧君这些年也不能生养,本公子会遍访名医替他们尽力想办法!”北堂傲淡淡地回答着,心里却嗤之以鼻,当初他姐夫把他们从楼子里弄出来时,图得不就是他们不能生养么?不然干嘛花那么大的价儿买他们这么几个清倌?又费尽心力送进宫为宫人?

    “是!二公子,可有什么话儿稍带回去?”

    北堂傲微微想了想:“告诉大公子,傲儿一切顺遂,年末腊月将为人父,让兄长一切莫要挂牵,只要怀王安好,我们便都安好!”

    来人听罢就要转身而去,不了北堂傲叮咛了一句:“爱惜自己的命,你们的命也是我们北堂家的命!勿要莽撞!”

    来人心头微微一怔,但脸上还是无动于衷一般向北堂傲磕了头,旋即在奉书那咋咋呼呼地“小心点儿水”的声音中,消失于屋角,攀檐而去。

    北堂傲的心微微有些宽慰,是啊,北堂府不是没有可用的人,只是机灵的,要用在可堪大用的地儿节节高升,而

    北堂傲眼扫笨拙拙安排人进来的奉书,叹了口气:这是买来给外人看的憨厚老实型

    ――用作陪嫁暖被,用在宅斗中的一辈子“兄弟”!

294。第294章 不许回家:你娘受不住打击() 
北堂家还能走多远?

    北堂傲从没想过,这一切最后会落在一个刚刚年满六周岁的孩子身上!想来人定胜天都是屁话儿,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还是一个天数、命数,子女再是峥嵘,也无非是个人数!

    “哗――”

    北堂傲裳落、入水,沉入水中足足半刻,不是自虐,而是太多的事儿需要他这一刻什么都不要去想,就漂浮在生死一线中,他才会真切地感受到,此时此刻,于他最重要的是什么?

    除了北堂家还是北堂家,都说妻荣夫贵,但妻主多少夫?说到底在妻主家贵不贵,除了有女外,娘家的权势富贵,才是一个男人真正立足于妻家的根基!

    屋里北堂傲洗得慢慢悠悠,细细致致,时不时还出会子神!

    屋外何幺幺领着人将屋中留下的半新家什搬得一个个人仰马翻:

    “这个搬进屋里锁好!”

    “这些都搭上布挡灰!”

    几个打手将那桌椅,花瓶搬出搬进,搬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片刻不得闲。

    奉箭今日眼见着柳金蟾乖乖地奉上钱两,还大张旗鼓弄那借据,就觉得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料想这夫人弄不好又有了什么主意,所以他也不等北堂傲吩咐,就悄悄拉了雨墨问:

    “何季叔这是?”夫人又要金蝉脱壳――逃?

    雨墨无比忧愁地重重重长叹了口气后,很是夸张地把她的愁苦写在她稚嫩的小脸上:

    “哎――都是你们疯公子惹得祸了!就是再恼,也没必要拿几箱钱出去砸不是?”嫌钱多,就把钱给她雨墨啊!砸钱多傻!

    “这是哪儿听来的混话?”

    奉箭一愣,不懂这话从何而来?别说他们爷眼下没几箱钱,就是过去挥金如土的当儿,也从没砸过钱一遭儿――他根本手就不碰钱!

    雨墨瞪大眼儿,撇嘴愤怒道:

    “你们疯公子没砸过钱儿?那怎地那县令大人说我们秀‘府中藏着出手一砸就是几大箱钱的绝色’?不是你们疯公子又是谁呢?”正常男人谁会去砸钱?钱堆成金山的,都还恨不得一个子儿两瓣花呢!

    奉箭乍一听雨墨这话儿,初初有些愣,但仔细一想,便知是昨儿公子与何季叔怄气的事儿来,少不得与雨墨解释了一番。

    雨墨听这话儿,不免疑惑道:“都是家里人,怎得昨儿咱们屋里的事儿,那县令大人今儿一早就得了信儿?”

    “你忘了,昨儿周家相公不是在我们爷屋里么?”奉箭抢白道。

    雨墨嘟着嘴:“外人在,也敢拿别人的钱”不抢你抢谁呢!

    奉箭不待雨墨说完,也毫不客气地回答:“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的不说你们何季叔?”

    “我哪敢”雨墨立刻要开口辩白,不想奉箭比她还快地低低威胁道:“他难道比我们爷还厉害?你说要是我们爷知你一天喊他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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