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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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柳金蟾急喊:“不好好穿,仔细一会儿着凉!”
北堂傲却只羞答答地扭过头嘻嘻一笑:“一会儿就回来!”
不及柳金蟾问去干什么,北堂傲就消失在了屏风处,晕得柳金蟾也要跟着起来将北堂傲喊回来,无奈她才翻找了半日,才想起她的衣裳全送去洗了。
穿北堂傲的吧,柳金蟾拿起北堂傲的大袄,呵――
穿进去了左臂,右臂就怎么也够不着那边衣袖了,再奋力把那边衣袖扯过来,前后中间空了,这就是拿着汗巾使劲拴,也是个空桶里竖了根猪腿,四周中空吧?
“这”
柳金蟾头大,正要问那头北堂傲她的衣裳都放哪儿的,北堂傲又大孩子似的一溜烟儿跑了回来,褪了袍子就往被子钻,活像一只大北极熊――
被子里这一阵凉风刮得柳金蟾赶紧拿被子往北堂傲身上压:
“你刚出屋了?”胆子够肥的!
“哪有!”
刚还欢喜的北堂傲,一听这话儿,气得当即嘟了嘴:“为夫再是不检点,素日里穿着衣裳也不出这屋的!”
“为妻也没说什么!”自知问错了话的柳金蟾少不得坐在北堂傲身边解释。
北堂傲却不依饶:“妻主如若不信,你就只管去打听,问问这山上,为夫就是在院子里,也无不把纱幂戴着,不让女人混看去的!”
柳金蟾头大,心知又触及了北堂傲的心病,便不敢在这事儿上与他纠缠,赶紧转了话题道:
“你啊,就多心,为妻不过是担心你在外屋着了凉,你就说了这么一车子话?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哪里就这样疑了你去?”
北堂傲听这话,似乎是自己多了心,但柳金蟾话里那句“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却更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北堂傲是什么性子”的人,柳金蟾自然知道,但他那事儿,柳金蟾不也一样心知肚明的紧。
是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北堂傲一颗心悬在心口,只拿一双警惕的眼盯着柳金蟾,想要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他要的答案。
“你啊,一天就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仔细那日把自己吓疯了去!你啊”
柳金蟾故意忽略过北堂傲那双眼底明明白白写着的警惕,露出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神情来,本想警告北堂傲他老这么着,迟早得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要了他一条命。
但话刚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真这么说,弄不好人帮不了,倒又给他添了不必要的负担,少不得赶紧改口道:
“有闲儿想这个有的没的,不如赶紧着给为妻寻身衣裳,你看你这衣裳大的,为妻穿起来都跟套了间房子似的。”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俨然孝穿大衣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为夫这衣裳,岂是妻主这身量能穿的?”说着,他要起身为柳金蟾寻衣裳,只是
他才要掀了被子吧,又突然不动了,俊脸还硬生生地板了起来:“妻主,又想回书院去?”要了人,又要拍拍屁股走人!
柳金蟾一愣,她是有这想法,但一下子就被北堂傲戳破,难免有些尴尬,只得摸着鼻尖笑:“为妻难道在相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北堂傲冷哼一声,拉着被子就躺了回去,趴在枕上,阴阳怪气地嗔道:
“妻主倒不是这样的人,就是这二日回来,妻主摸着自己的心问问,是不是一回来就都这样?”
“都怎样?”眼见着北堂傲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柳金蟾习惯地坐到北堂傲身边戏谑道。
北堂傲愤愤地抱着被子起身,瞪着柳金蟾,要开口直言吧,一思及要说的话吧,未语倒先红了脸面,只支支吾吾地低低回了句:“你不知道?”明知还故问,要不要脸的!
“想听相公说!”
柳金蟾最喜欢的就是北堂傲这娇俏的模样,明明人经这大半年,入帐蜕下羊皮已跟猛虎一般毫无矜持可言了,但嘴上就还是跟个黄花酗似的,问他两句就脸臊。
“不是好人!”北堂傲恨得掐了柳金蟾这坏女人一把,“你干的事儿,还好意思问人?你要不要脸的!”
“你不是我相公嘛!”柳金蟾捂着未疼的手臂,继续嬉皮笑脸。
“理你?”坏人!
北堂傲恨得推开柳金蟾掀开被子就下地着衣。
柳金蟾也不答话,只托着腮,好整以暇地靠着床栏膳景,突见北堂傲拾起一条下裳,当即摸着鼻尖,偷笑不已地故意、很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你确定你不先洗洗?”
北堂傲先是一顿,接着眼一低,耳畔就滑过以示戏谑的笑声,这
“柳――金――蟾――”
瞬间臊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得好似大龙虾的北堂傲,想也不想,就着手上的秋色绫裤就砸柳金蟾头脸。
但,这样如何解气,尤其柳金蟾头顶绫裤还指着他挤眉弄眼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笑笑笑”
庞然大物一般的北堂傲,被笑得手足无措,恨得整个人扑将下来“拼命”。
“呵呵呵――错了错了呵呵呵肚子肚子笑得不行了!啊啊啊――真错了――呵呵呵――真的,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你还笑、还笑不许笑”
“哈哈哈真忍不住哈哈哈哈!”太好骗了!
肚子痛啊,笑得要断气了――
没见过这么笨得,次次都上当!
笑死她了!
楼上这一通闹腾啊,楼下就跟听上面演大戏似的:
一会儿又喘又叫还把新床摇得“叽奥的”直喊遭不住,一会儿安静得如同睡死了一般,再一会儿就是拌嘴闹了、恼了的争执声,耳听着上面爷要如何如何,不想就在大家心提了起来的时候,上面的又笑了
464。第464章 莫名其妙:古里古怪的奉箭()
上面小两口这一通闹得,在床二度“嘎吱嘎吱”高喊“遭不住”后,楼下一群心提到了嗓子眼的人们才微微落心。
福叔直说他年纪大了,这种刺激受不住。
奉书笑:“福叔再多听几次,就年轻了。”
福叔先是一怔,接着就手执锅铲追着奉书从前院跑到后院,一路骂着:“小兔崽子,你你福爷爷,你也敢耍嘴皮子!”
弄瓦和抱瓦几个娃娃就全部跑到了门外欢呼:
“福叔,追啊、追啊——”
“快,要逮住了——”
门里奉箭靠着门框笑。
雨墨则在外面看得半日后冻得不行,缩手缩脚地回来,一见奉箭没出去,不禁道:“这热闹,你咋不去看?”
奉箭暗暗指了指楼上,然后低问道:“你不看得挺有意思么?怎得回来了?”
雨墨搓搓手道:“风大的紧,我一把年纪,也不好跟着弄瓦几个跑跑跳跳的,这不,站站就冻得不行了,我换你”话到这,雨墨才想起,她好像是连楼梯都不能爬的,不禁朝着奉箭抱歉一笑。
奉箭也淡淡地瞅着雨墨笑了。
“我也不是奉书那闹腾的性子你若还想看,就把这个拿过去,就不这么冻了!”说着,奉箭将炭盆里几块碎炭夹进一小铜炉里,放进棉袖笼递给雨墨。
“这个真是精贵啊!”
雨墨傻乎乎地接过奉箭递给自己的袖笼,心里怪怪的,真不是她多疑,自白鹭镇回来,她就觉得奉箭对她怪怪的,怎么说呢?不是好得有点过火,就是挑起刺来,能鸡蛋黄找骨头,简而言之,就是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你觉得好用就成,哪有什么精贵不精贵的!”
奉箭眼也不敢直看雨墨,东西给了雨墨后,就又站到了门框处继续看热闹。
雨墨想说感谢吧,又觉得太客气,索性临走时恭维上一句:“奉箭哥哥这么贤惠,将来娶奉箭哥哥的人,一定有福了!”
这话不提还罢,一提,奉箭的眼就不自禁回看了雨墨一眼。
这一看,看得雨墨心儿扑腾扑腾的,不是奉箭及时拉住,差点儿从门槛处绊了出去,笑得也回来烤火的弄璋,口没遮拦地来了一句:
“雨墨姐姐这是看奉箭哥哥看傻了呀!”
此言一出,吓得奉箭赶紧放手,雨墨就跟笨熊似的直扑在地,这摔得直叫一个晕,晕就晕吧,雨墨年纪轻,爬起来,“砰——”一声放下手炉,就挽着袖子追弄璋去了:
“你个小妮子,你姐姐我,你也敢胡诌!”
“雨墨姐姐,弄璋错了!”弄璋人小灵活,撒丫子就一路跑了老远,雨墨也不示弱,一路追出栅栏去。
倒是奉箭拿手压压脸上的潮红,嘴角儿微微止不住地勾了勾,默默地拾起雨墨放下的袖笼,自个人抱了起来看外面:
好似夜里会下雪呢!
从柳金蟾晌午回来,不眨不眨,一天又从斜阳西下滑到了月上柳梢。
楼上说不完、道不尽的呢喃细语还在继续,奉箭几个去上面撤晚膳的时候,隐约还听屏风后,爷躲在帐子里与夫人叽叽咕咕地,说他想夫妻好好养个半年,预备再给柳家添一个的事儿。
楼下就传来敲门声。
先一阵,没人理。
接着又是一阵。
奉箭一听帐里夫人问:“这是谁这么晚来了?”貌似有要起身的意思。
爷就赶紧喊了奉箭一声,然后拉着柳金蟾依旧躺回去,奉箭临下楼时,依稀听着爷与夫人撒娇道:
“谁来,也不许你去天塌了,也不许走”
奉箭心里怪怪的,不解何以爷变成了这样,不禁担心自己嫁了人,是不是也会这样?
思及此,奉箭脑中忽然就乍现了,那次不经意看见夫人与爷在帐子里的事来,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那里还敢多想,两手捂着脸就往楼下跑——
羞死个人了!
楼下。
老张头正引了王珀来。
为何?
老张头是个热心肠,一听这王珀说日子要过不下去了,此番来,就是想将手上一些货物,赔本买给书院,而且这些货物还都是书院需要的,当下觉得这么好的事儿,怎么能错过呢?
于是,他经那老三公一提点,就赶紧像报恩似的,算着素日里北堂傲这节骨眼都在哄孩子的时候,急巴巴地领着这王珀与那阿三公匆匆朝北堂傲这边来了。
一路上,王珀和阿三公一唱一和,更是把这笔生意的划算处说得跟地上白捡钱似的,欢喜得老张头,健步如飞,领着他们二人,就飞也似的到了北堂傲家的院外。
虽前院只用半人高的栅栏围住,但临到门前,怀着老百姓对先生淳朴敬意,老张头还是恭恭敬敬地对着柴门扣了几扣。
王珀是第一次到这屋来,眼便习惯地打量了一下小院,破旧的栅栏中间一个小院,院里猪圈、鸡窝、小菜地连着锄头等物是样样具备,唯一与那边茅檐低矮的不同的,是这院中是一套明显好似用两套小瓦房拼接而成的上下阔五间的小瓦楼——
破旧、斑驳,上面的瓦虽好似刚换过,但坑坑洼洼的墙体则让一看,就是一间多年未有人的老旧瓦房,房外更是不见一根玉米棒子垂在梁间,以示富庶。
“这家男人在书院当先生!”
老张头一见王珀脸流露出的失望,忙介绍道:“别看外面乱七八糟的,屋里可是齐齐整整的!”
王珀笑,但说实在的,这家能不能帮忙,她可没把握:一看就不像文人雅客们那等茅檐小舍——
屋虽陋,但屋前或种菊、或翠竹几竿掩映,总之都别有一番意境!
“恩恩!”
王珀微微有些后悔,尤其是眼前的小院农具整齐、鸡窝有序,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户农家——但也算托了点关系的农家吧!
王珀努力说服自己,指不定这有点关系的,就是个大关系,毕竟这院落比较那边,修得可是华丽了。
一敲无人应。
老张头又微微将声放大了点儿,随便还喊了声:
“有人吗,我是老张头!”
465。第465章 赔本生意:急于翻本的王珀()
少时,正在屋里烤红薯打牙祭的雨墨就开了门。
“你们?”
雨墨一见老张头后面有个女人,就忍不住拦在柴门处迟疑。
“雨姑娘这是王老板,是白鹭镇做生意的大老板!”
老张头一见雨墨的脸,就知道这是人家孩子忌惮了,毕竟屋里一个单身男人又带着孩子,难免要避讳些。
“在下王”王珀正与上前开口,就碰巧与雨墨打了个照面。
俗话说冤家路窄,可不,就让雨墨一样瞅见了当日吉祥米行对面的大老板――哪个与官府勾结私卖官粮的奸商。
不待雨墨开口赶人,屋里的奉箭见雨墨久未回去,就不禁出了门,本以为老张家给小秀送奶水过来,谁想他一望,就见外面站了三人,除了老张头外,还有一个女的,与一个老男人,这老男人今早貌似还让福叔打了一顿
奉箭等得急,又未听外面说些什么,以为是来找茬的,不禁担心雨墨。只得喊问道:“老张叔,怎么来了?”
老张叔就赶紧绕过雨墨,跑到奉箭面前道:
“你们爷可在啊?”
奉箭拧眉:“寻我们爷?”嘴上这么说,眼却不自禁扫过被雨墨硬生生拦在栅栏处的二人:一个细长脸面,活像个黑骨相公;另一个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个时常出入风月之地的纨绔秀。心内立刻十二分憎恶。
不待老张头匆匆点头毕,奉箭就赶紧低低截住老张头的话头,笑道:“不瞒您说,我们夫人回来了,爷走不开!”明白就走吧!别触爷霉头,爷这三日,为等今儿,脸上一处上火冒出的小米米,都折腾了三日,今早才散去。
这男人模样好,女人回来多疼些,老张头自是明白,但
“戌啊,今儿可是来了个王大老板,她手上”
老张头才开口,奉箭就赶紧堵了回去:“老张叔,你真是人老了,这屋里采买岂是我们爷说了算的?”回吧!
话虽如此老张头还是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如此那戌儿,你先听我说,说了你再和你们爷说!”
老张头一阵踌躇之后,一把拉住奉箭急急地说道:
“你看那门外的女人,她就是王大老板啊,你别看她年纪轻轻的,当日可是知县大人面前的红人儿,去过苏州、跑过扬州,但凡有点名的地儿都没有她没去过的,见识可大了。”
奉箭微微皱眉,一听与那知县合作过,立刻明白雨墨不高兴的缘由了。但他也不说话,毕竟敌我不明,何必拆穿呢?只得继续听这老张头叽叽呱呱当“好人”了。
“她而今也是有了难处,毕竟是天灾**,她的店还接连被抢过两次,半月前,铺子和好些存货,也让夜里的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万贯家财啊,眼见着就没了。”
老张头说到这儿,还十分感同身受地难过了跺脚了一番,后道:
“索性啊,她好人有好报,还剩了一船货,眼下铺子没了,山下的镇子也一时修复不好,她这买货的铜细又是在高利贷哪儿借得”
老张头正说得动容,一见奉箭听到这“借高利贷”皱眉的神情,就赶紧摇手道:
“戌,别误会,她可不是来借钱的,她啊,身上不是有货么?她说想着与其慢慢等着高利息,不如折价卖了,保个本钱就成,都是吃的,下面价都吵翻天了,她肯给咱们保本价,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奉箭盯着脚尖,暗道:若是保本价,在山下一开仓,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