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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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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老太爷不让给傲儿添兄弟?”

    琅邪一愣,一时不知怎么答北堂傲,只得愣了愣后道:“真有难事,你就怎知姐夫不能帮你?”

    帮?怎么帮?柳金蟾现在又不想和他要娃娃了!

    提起这事儿,北堂傲就抱着妞妞在他姐夫的屋里坐下来,一手执帕,开始诉苦,说柳金蟾又嫌弃他了!

    “自打她大病醒来,至都没碰过傲儿一遭儿!”墨迹了大半日后,北堂傲方吐出心声,“都快一月了!”

    琅邪很想问,那么你今早在干嘛?大白天关门闭户的!

    但小叔子这么说,他也不好直接拆他的谎言,只好迂回道:

    “许是你媳妇她刚大病初愈,接着又接连这么几日舟车劳顿,累着了也是有的。”

    “什么累着了,也是有的?”

    北堂傲可不信这话儿:当日柳金蟾头一遭碰他那会子,人还发着高烧呢,不也还是生龙活虎,十八武艺齐上阵?说白了,就是腻味他了,贼心又起,想换新鲜的!

    “姐夫,这话说别人,傲儿都信,只是只是傲儿的妻主,姐夫又不是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她要是病了就能老老实实,傲儿绝对不多一句话儿抱怨|不疑谁!但她金蟾她若是个病了能消停的,傲儿傲儿能和她有今天么?”

    这话

    琅邪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难不成?

    “你们?”难不成在一起还是有个前提的?不完全是她见色起意?

    反正婚也结了,人也嫁了,娃娃也有了!

    纵然这种事儿多么地难以启齿,尤其他北堂傲又是个贵族公子,但他不是家教都打水漂了,眼前又是自己唯一可以说贴心话的姐夫么?

    少不得,北堂傲厚着脸皮,就把当日他和柳金蟾那糊里糊涂的第一晚上给说了。

    “姐夫你说,傲儿能不急么?”她发着烧,人都糊里糊涂了,还能那么生猛?这大病初愈,能跑能跳,还能在大鼓蹦跶的人,不碰他,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琅邪点头,不知该说是姻缘天注定,还是老天爷对北堂傲不薄,居然误打误撞也能让他白捡了个替他收拾残局的,人虽花吧,但起码比那慕容嫣有责任感。

    “那么会不会是先时屋里一直没男人,所以”才会见着个男人送上门,即使烧得脑子都糊了,还是物以稀为贵嘛!

    琅邪试图帮北堂傲理理思绪,下午,他也将那院里的人全喊来问了,都只说那柳金蟾一进屋没多时突然就晕了,没人推她、没人碰她,她就直挺挺地往后倒至于勾引她,那可是谁都没提到的事儿。

    若真要追问有谁对她抛了媚眼儿、近过了她的身,除了眼前这个一大早就去那儿宽衣解带温存的二大爷,还真没第二个!就连给柳金蟾宽衣入睡的,奉箭都是让柳金蟾身边的小书童代劳的!

    狐狸精,除了眼前这只怨气冲天的,他琅邪正找不出第二只来。

    北堂傲听琅邪这话的分析,也隐隐觉得有道理,毕竟柳金蟾那会子饱一顿饿一顿的,难免有点饥不如狼似虎,而今她****吃得饱饱的,自然不知道饿了,只是

    “那会子她屋里是没男人但,金蟾这不也病了差不多一月么?”隔三差五倒还理解了,一个月多少个白天晚上?

    北堂傲记得没错的话,柳金蟾去岁晚上才登的船,而且听雨墨说,当时还是婆婆现从某花魁被窝里提出来的……

    这都进了被窝了,这关门合帐之间,这合帐拉被的间隙,臭不要脸的柳金蟾会没得着趣儿?这不得着趣儿、尽了兴,她会乖乖拉被子睡?青楼可是要花钱的地儿!

    知妻莫若夫,北堂傲他是个保守拘谨的,可哪里面的哥儿,他是没见过了,但玉堂春还仅仅只是个戏子,算不得干这事儿的吧?他怎么等柳金蟾的?还不认识就就就那样儿不要脸了!柳金蟾之前还能没干什么?

    所以

    “傲儿左思右想,还是屋里出了狐狸精!要么就是金蟾心里又有了别人!又不想和傲儿好了c夫,你没见金蟾她看傲儿的那眼神儿,就跟就跟她当初不想和傲儿过了一样,看都不多看傲儿一眼儿!”

596。第596章 招蜂引蝶:北堂傲证据确凿() 
第611章招蜂引蝶:北堂傲证据确凿

    北堂傲大帕子一甩,说到伤心处,又拿着帕子捂鼻尖:“你说不是有了狐狸精勾了她的魂儿,她能这么看傲儿么?”不说要她如狼似虎,她也该对他小别胜新婚不是?一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也是近三十个日夜。

    琅邪心微微一沉,瞅着北堂傲抱着孩子这么着哭哭啼啼的诉苦,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感觉北堂傲像小夫妻吵架,抱着孩子回娘家的,要娘家给他出头的小女婿。

    “旧日发烧不过是一时的急病,而今弟妹不说久,也是在榻上躺了大半月,吃得少、喝得少,就是只老虎也只剩了一层皮?她能醒来,活蹦乱跳的,已是你的大福气,你还要她一起来,就跟先时似的,精气神都那么足,怎么可能?再者,吃药多伤肾?”

    琅邪,久听北堂傲这叽叽咕咕半日,转来转去,就是只为了他妻主近来没碰他,起的疑心,虽然也不排除北堂傲说的可能,然自古夫妻劝和不劝离,再是那柳金蟾又起了朝三暮四的心,傲儿闹起来,也是他吃亏不是?悍夫的名岂是能随便背的?

    北堂傲拍拍妞妞,想了想姐夫的话,再想柳金蟾今儿和以往比,是有点子力不从心想来也是姐夫说得,她身体一时没恢复过来,对这种事儿有些淡,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让她底子薄呢?心里一颗悬着的心就微微地落了地,嘴上却仍道:

    “若只是如此,傲儿也不恼,只是金蟾她看傲儿,那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瞅就不是一条心了。

    “许是,你胡思乱想!你们而今孩儿都有了,她眼下还能有什么想法儿?”

    “她?想法多着呢?”

    北堂傲说着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琅邪看:“姐夫你看!”

    琅邪打开信一看,落款竟是玉堂春,不禁想掩住不看,但傲儿为这个气着,岂能不看个仔细,少不得打开信细细看了看。

    说来信中并未写些什么,只不过是这哥儿说他现已心灰意冷已平安回抵牡丹亭,言语间多有感伤,只是其间大大小小的错别字,格外令人忍俊不住,着实伤感不起来。

    “这没什么啊?”

    琅邪合上信,看北堂傲红红的眼儿。

    “这没什么?”北堂傲很是激动,“这悬狸精就是胡跋那老东西,当初赠金蟾的玩意儿!”回牡丹亭了什么意思?还不就是让柳金蟾去找他?找他能有好事儿,一进去金蟾还挪得出来?想想就心慌……

    真是撵走了小蛇精,又引来两狐精!

    琅邪起初也没明白北堂傲嘴里的“玩意儿”什么意思,可一见北堂傲脸气得扑扑泛红的模样,就不禁脸红,隐约明白了其中的隐晦意思,心里暗暗直乍舌:

    这傲儿真正嫁了人,了不得了,嫁人还没一年里,女人们的混账话他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还骂得这么溜口,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琅邪想说说北堂傲,这女人们说得这些个“玩意儿”之类的混账话,一个大家公子千万不可挂在嘴上,不想他无论张口也无法吐得出这“玩意儿”三字,太怎么说呢?

    羞于启齿……臊死个人了,乱七八糟的,他一个名门闺秀如何能上口呢?

    于是,琅邪挣扎了几下后,终于觉得自己比不得傲儿,什么都敢说,只得放弃教导北堂傲的努力,改说:

    “姐夫看着这信,他言语悲切,好似是个嫁过了的男人”话到这儿,琅邪闷了,这男人都嫁了,怎还给柳金蟾写信呢?

    “嫁?他若是真嫁了那苏家,傲儿给他出一份嫁妆也欢喜!”北堂傲嘟嘴,恨道。

    “那他怎说他已离开了苏家?”没娶他,他去干吗?

    琅邪有些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了。

    北堂傲看着自己单纯的姐夫,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姐夫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居家男人呢,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儿都看不明白么?

    他也是醉了,也不知该替姐夫这该知道的都不知道的样儿,感到羡慕还是无语:

    “姐夫这话说得?难道这而今,女人没娶,男人就倒贴上去的,还”少少

    北堂傲欲愤愤地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些个不请自来的妖精们的愤慨,不想他正欲开口,就忽然发现,他进柳家不也是到现在柳家人也不知么?不禁一张刚才还气得通红脸,眨眼间就将火红变酡红……

    不是连自个也骂进去了么?

    “还反正不少了!”嘴巴干嘛这么快!

    北堂傲一脸尴尬,心里直骂,都怪柳金蟾是朵烂桃花,到哪儿都招蜂引蝶!屋里有了他,还不知足!贪多嚼不烂!

    琅邪一听这话,自然明白北堂傲这嫁了人就泼辣得紧不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但他生为姐夫岂能揭短?

    琅邪可不是傻子,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他还是很腼腆地下人面前维持着他贵夫的尊贵,教导北堂傲道:

    “傲儿,你也是个豪门公子,岂能去听这些个不入耳的东西?你妻主纵然是风流了些,但试问这古今多少才女不是韵事一堆?你都觉得好的,别人自然觉得更好?女人嘛,这谁家的出门在外,捧场做戏,是能把持不住的?”

    “你啊,年纪还轻,又刚嫁人,自然眼睛容不下砂子,但皇上还三宫六院呢,你妻主只你一个,你也该知足了,少去听那些人乱嚼舌根子,你当是为你好?其实全都是巴不得你们失和,想看你笑话的!”

    一番光冕堂皇大的话后,琅邪一打发走了身边的那些三姑六婆,就赶紧拉着北堂傲私赠各种他的密物,传授驭妻之术!

    “这个啊,你妻主再不想时,你只悄悄儿弄上一二片搁在你妻主那汤里、菜里一片到夜里,你还愁要不上孩子么?”

    “这书里的话啊,有好些夫妻之道,你要细细研读,都是南印的秘术,据说好些南荧主出嫁前都会细细研习夫妻嘛,没那么多规矩的!”

597。第597章 误打误撞:黑夜里乍现生机() 
第612章误打误撞:黑夜里乍现生机

    “还有这个、这个还有去岁,姐夫给你那些,用着如何,还要么?”

    过去都是琅邪说吧!

    谁想琅邪说完,北堂傲也掏出他的那些个宝贝来与姐夫分享了:

    “金蟾说这个叫做精油,你闻闻哪个前”北堂傲羞答答地在琅邪的耳朵边嘀咕一阵,就悄悄倒了半瓶给琅邪,羞得琅邪脑袋直冒蒸气,好半日才支支吾吾地问道:

    “当真?”多不好意思啊!

    “傲儿还能骗姐夫不成?”

    北堂傲掏出一件宝贝后,又将偷偷从柳金蟾私藏的存货摸出来的一本秘籍,神神秘秘向姐夫传授其中的注意事项,末了不忘补了一句:

    “而且”

    两耳朵,你咬过来,我咬过去俨然艳番茄对大龙虾,在屋里贼笑得这叫一个“眉飞色舞”,居然还能保持含羞之姿。

    琅邪顿觉有个知无不言的小叔子,就是比他那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儿子们强太多了,一时间只恨北堂傲怎就没早几年嫁人呢?

    但

    转念一想,这也是近墨者黑,要是早几年傲儿出嫁,他那榆木脑袋会想到要争宠?没把想疼他的妻主直接揍成猪头就不错了,所以知足吧!

    这两个相逢恨晚地叽叽咕咕,咕咕唧唧,隐隐约约瞅在奉箭的人眼底,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臭味相投一词来。

    奉箭不禁扪心自问:嫁了人的男人都这样么?他若将来嫁了雨墨,也会这样?

    奉书则看着脚尖,隐隐觉得这时辰是不是过了许久?他抬起头来仰望着,又低下头来等待,他觉得自己等待的时间好长了。(

    事实上是:许久许久!

    待到琅邪隐隐觉得困意袭来时,抬头一看头顶上的月亮,心中一惊,看样子,竟然是凌晨了。

    而这么晚妻主还么归来,为人夫的琅邪隐隐就觉得不对劲了,立刻遣人再去问,看北堂骄是不是又遇上哪个旧知己,突然就人家家里喝酒,所以忘了让人来家禀报,让他先睡。

    北堂傲则担心家姐也被柳金蟾带着去逛那些花街柳巷,所以也习惯地抱着睡成小猪的妞妞,也跟着姐夫进进出出询问柳金蟾的去向。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回报的人这才急巴巴地来说,大夫人出海未归。

    琅邪急了,这出海可不比江山,都说十去五不回,这明明说好晚膳前就回来陪龙葵用饭的,这会子竟连一点子消息都没,这让他如何安心?北堂骄素来是个做事有分寸,对家很有责任感的女人,不是遇上不可预测的危险,她不会不给家里一点消息。

    琅邪又领着北堂傲亲自连夜骑马去海边,命人挨家挨户询问,今儿海上可有什么事儿?晚间出海归来的一个渔民才说昨儿下午海那头起了风暴。

    琅邪一听就腿软了,跌坐在椅子上半日不能成言。

    反倒是北堂傲,他这个被柳金蟾吓得,早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的未记名“俏鳏夫”,一听这事儿,立刻开始一面命人备船,一面挑选经常出海的渔民,说他要明儿一早去海上搜救,黑漆漆的海岸,这下可热闹了,就连县衙的父母官也吓得屁滚尿流而来!

    一时间岸上人声鼎沸,一个个火把点起,宛若游龙!

    一个无心之举,便好是那海上的灯塔,照亮了那茫茫海上迷路人回家的路!

    “有光、哪边有光c多好多的火光!”

    横七竖八倒了一片人的甲板上,忽然不知谁忽然在夜里大喊起来。

    刚还觉得浑身骨架子都散了的柳金蟾与北堂骄,陡然坐起,只见桅杆上一个瘦猴般的少年在兴奋不已的欢呼。

    这欢呼就好似给在夜里绝望的人们心里点了一盏明灯!

    接着北堂骄也不管她什么身份了,力排众议,率先爬上了瞭望台,放眼一看:那点点点游动着的火光,虽远远看去比黄豆大不了多少,不是在说哪里是岸,还能说是什么?

    “快……快……往哪边划!”

    北堂骄站在瞭望台上,兴奋难掩地高喊。

    九死一生的人们纷纷扬起脸,难掩惊喜地扬起了脸,不想映入眼帘得却是北堂骄披头撒发,衣衫褴褛,还敢一脚踏在瞭望台上的难民形象。

    数位官员,在一阵欢呼之后,皆默默地开始整理衣装,然高兴总是来得快、去得更快,北堂骄还不及喊出第二声,她们的船就“砰……”一声,惨遭拦腰重撞。

    所有人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汹涌的海水就好似洪水猛兽般,眨眼间已从裂开的船身灌进来!

    身体因作用力而迅速向海面抛去的柳金蟾,幸得腰上的绳索犹在,人只在海面打了转,就听上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高喊着:

    “倭寇……倭寇……啊!救……”

    怎么办?

    柳金蟾浮在海面上,甚至来不及思考,摇曳不明的火把下,一个个好似被屠的尸体乃至残肢就被一一抛向海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嗵嗵嗵”声,就隐没而去!

    害怕么?

    柳金蟾来不及去思考其他,她只知道自己再呆着水里,那么自己很快就会成为鲨鱼们今晨的第一道开胃菜……

    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很快就会来到!

    想起这个,柳金蟾也不顾不得上面的厮杀有激烈,她只知道必须奋力地挥动双臂向船游去,但一个突来的念头,去让她下意识的回头:

    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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