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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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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赏赏花、说说话儿就没意思么?

    眼见北堂傲怒红了一张脸,柳金蟾暗暗擦汗:好吧!

    今儿怨念深重,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相公啊,咱们孩子也快落地了,你说咱们这孩子生下来叫啥好?”再换个话题!

    北堂傲一愣,想了想:“也先喊个小名儿待将来回京,和妞妞一并取!”得找个道士好好算,他北堂傲的孩子可不能混撒破落户的名儿!

    柳金蟾“哦”了一声,也没多想,眼见北堂傲的脸色缓和了,她也不敢再抚逆毛了

    ――疯相公随着与她时日渐久,而今说来奇怪――

    近两年来,纵然晚上热情日甚,但白日可就跟童话里被诅咒了的“公主”似的,性情行事迥异不说,还越来越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贤夫”了!柳金蟾隐隐觉得,白日里的北堂傲兴许才是北堂傲过去,真正的性格,柔顺之中透着一丝古板!

631。第631章 门第之差:当幕僚也叫福气() 
趁着北堂傲想小名儿之际,柳金蟾习惯地抛开对北堂傲过去不安的种种揣测,悄悄儿挑了挑一侧的帐帘偷衣裤!

    北堂傲也是无语了:

    “一日不去也不行?读书难道比命还重要?”他年初的噩梦都还没醒呢?

    “你就算不为为夫想想,你也该为咱们妞妞想想不是?难不成你要她还没不会说话,就先没了娘?”

    终于终于,忍耐不住的北堂傲,今儿总算发了飚——今儿真不是他刁蛮,去年初那接二连三的事儿就算了,入夏下个水,也能脚抽筋,不偏不倚差点地卷进涡旋

    “今儿这么大的雨倘或跌上一跤儿,别说孩子难保”就是你这接连两年霉运连连的衰样儿,指不定又得来个性命不保!而这书院,他又不能跟着进去。

    “看你说得?”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激动不已的样儿,就知自己这二年接二连三的险况,吓北堂傲不清,但她要因为怕死,就寸步不前?做什么都战战兢兢吗?当个万年王八吗?

    “你不觉得为妻正好就应验了那句‘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的名言了吗?”

    大道理不想说,柳金蟾只戏谑一句,北堂傲就闷闷地道:“还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的福气呢?”就会哄人!

    “咱这不是被水军都督请去做了幕僚吗?”每月还给二三两的绝对高薪呢!比她娘给的零用不知多了多少去。

    柳金蟾想了想,突然发现她运气真的好:

    一则水军都督可是大人物,起码她这辈子从没敢妄想能见到那么大的将军似的人物;

    二则嘛

    小小捕快一年也才薪俸六两,当然不能算他们真正的收入来源——灰色收入。不说多,起码贴不了不少家用,她也算是半工半读半自立了,雨墨每天数钱,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说去岁北堂傲买的那几块地收成也好,家里一年的粮食不愁不说,还卖了不少钱。

    怎么说,合家不能说像北堂傲娘家那般大富大贵的,起码也是往小康路上奔!

    想来就是一条迈向幸福的康庄大道,柳金蟾觉得自己很满意。

    然

    “幕僚?几品?”末九流都算不上!

    北堂傲斜眼看柳金蟾无追求的幸福脸,整个人都抽了:

    幕僚,就叫福气?你堂堂国公夫人去给人家当下人,还好意思高兴?管这叫做福气?

    北堂傲很想摸摸自己的脸面还在不在,当年慕容嫣初如军营,他随随便便让奉箭抬手捡了个缺儿,最少也给了她个百夫长——

    真不知他家姐到底怎么想的,请功请功,请的什么功?不说正六品,起码正七品也可以的吧?幕僚,连衙门正式的吏都算不上9说什么正一品末九流都不给!

    “这幕僚不是长久之计吧?”

    北堂傲嘴张了数次后,终于迫于柳金蟾那点子薄面,没敢直言。

    “所以,为妻才要好好读书”

    柳金蟾这一张嘴,北堂傲就觉得自己真是笨得出奇,为什么会问柳金蟾这个傻到了家的问题——

    柳金蟾的前程就是傻读书,考状元——寒门的志气!

    不问还罢了,一问得把自己活活气死!

    “”说什么?

    北堂傲自己都把自己的话堵死了,他还能闹腾什么?

    只得起身,伺候柳金蟾起身梳洗,一边命奉箭去寻辆牛车送柳金蟾进去。

    柳金蟾这一听牛车,吓得没从床上摔下来:她没记错的话,她从家门到书院门口还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吧?

    “相相公!”

    为不让自己露脸太过,柳金蟾赶紧拉住北堂傲道:“让雨墨送我过去就好!”

    北堂傲眼斜柳金蟾的圆鼓鼓,微微下坠的肚子,心里这叫一个紧啊:

    这第二胎,他整整努力了一年有余,柳金蟾才怀上,这要有点子什么差错,这第二胎,他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可不让她去她估摸着偷偷摸摸也会去!

    北堂傲思考再三,待到她们夫妻终于讨论明白了,门外的雨也停了,天也近午了。

    柳金蟾很是无奈地看着北堂傲满面无辜的模样,不得不道:“为妻可以一个人去了吗?”再晚就可以吃了晌午饭再去

    ——去屁了,都散学各自归屋休息了。

    北堂傲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人,只是这们一打开啊,院里坑坑洼洼的泥路这叫一个泥泞,还有一个水坑连着一个大水坑

    北堂傲的脸就抽了抽,柳金蟾就赶紧道:“踩着青石板不救没事了!”

    北堂傲的脸尚未松和,院里的栅栏再一打开:

    喝——

    乡下的路就是有特色,抬眼而去,就满是梵高抽象话里,用脚印深一个浅一个的水洼汇集成的路了。

    这

    柳金蟾微微示意一下自己的皮靴,北堂傲便已决定让福娘和雨墨一起扶着过去,随带弄璋后面再负责背包。

    这阵势

    柳金蟾进书院门时,不是北堂傲还在五十步开外处盯着,她都恨不得翻墙过去——

    当她是怀孕的八十岁老太么?

    幸得书院看大门的大娘极力阻止,柳金蟾这才得拿回了自己的书,只是她才抱着书往门廊上一站,扭头,竟看见约莫有大半年没见着的陈先红背着书箱,撑着一把打跟不打没二样的破伞,浑身**地从那边山脚爬上来。

    “你”

    柳金蟾一边跺跺脚上的厚厚黄泥,一边看着陈先红那好似霜打茄子一般的颓废样儿:“怎得了?”家里出事了?

    陈先红无神地横扫了柳金蟾一眼,背着书箱,就要撞开柳金蟾直冲进门,一张脸分明就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你没长眼啊!”

    雨墨一瞅陈先红要冲着柳金蟾来,吓得赶紧挡在柳金蟾前面,张口就大叫!

    福娘是个武人,她手快于嘴,不待雨墨蹦跶出来,她就单手一提,将冒失的陈先红,提溜回了原位,着实让那边已经冲了出来的北堂傲松了好大一口气,不是屋里终于睡醒的妞妞在屋里扯着小嗓门,奶声奶气地大喊:

    “嗲——嗲——嗲嗲——”

    北堂傲恨得一跺脚,只得赶紧回屋里——

    柳金蟾这复学之路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632。第632章 秋闱结束:陈先红不幸落第() 
院门外,细雨再度淅淅沥沥。t/

    经福娘那么一提,终于回魂了几缕的陈先红,这才定睛一瞅,看见了再度大腹便便的柳金蟾:

    “金蟾?你这么快也回来了?”

    陈先红刚才还灰暗无比的眼微微露出几许光亮来。

    “恩!怎么了?”

    柳金蟾丝毫没看出陈先红眼底闪烁过的那一抹喜悦是什么,只看陈先红一副神魂落魄的模样,少不得问了句:“亲事又没成?”

    这真是

    陈先红不知该说柳金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该骂她嫌她陈先红还不够倒霉,不够深受打击,她再来补上一脚?

    “你?又怀上了?”读书不行,养孩子倒是在行!

    陈先红不得不再次关注柳金蟾的滚圆大肚子,戾气难掩地嫉妒道。

    “恩!”怪不好意思的读书三年没啥收获,倒把相公孩子都收全了。

    柳金蟾摸着浑圆圆的肚子,一边暗推雨墨几个赶紧闪,一边想要跟着陈先红一同进书院。

    “没办法”相公勤快,没避孕药,想不怀都难!

    一听这“没办法”三字,陈先红只觉得自己刚回来的两魂又颓废地飘走了两缕!整个人的肩又往下沉了足足两寸。

    “哎?”

    忙着甩掉雨墨福娘的柳金蟾,别看大腹便便,但这一二年来,随那水军东奔西走,人也灵活了不少。她不待二人反应,垫着脚尖,就宛若大袋鼠一般,追着头上顶着一片积雨云的陈先红溜进了,主道上好歹扑了一层青石板的书院:

    “怎么了?”

    柳金蟾锲而不舍地闻着,好似去岁陈先红跟着慕容嫣抛下她的事儿,全没发生过一般。

    “怎么怎么怎么你问完‘怎么’了没有?”

    陈先红火了:她不就是秋闱落第了吗?至于你这么追着问吗?她陈先红又不是第一次落

    提起这个,陈先红本欲再长长地叹一口气,不想一扭头,回看柳金蟾一副傻大姐的模样,就忍不住拧眉问道:“你秋闱考上了?”这么高兴?

    “秋闱?什么秋”

    柳金蟾先是一愣,接着想了想要待要说她不用考,那边也是隔三差五才能见上一面的孙墨儿,就在前面喊道:“金蟾,你那边的事儿忙完了?”

    喊着,墨儿就跟小松鼠似的蹦跶过来了,见面就拍柳金蟾的肩:“我婆婆说你是个有大本事、大见地的人,居然说要在岛上设立贸易港,还说建什么丝之路!”

    “什么啊,这还得上面批呢!不过在南府那边设立的三四个点儿,倒是挺好,南洋的东西过来,少了海盗们的截获,好些名贵的象牙啊、珊瑚什么的都便宜了不少,就是”

    柳金蟾要提提现今的隐患吧,就感觉陈先红看着她和墨儿瞪大了两眼:“金蟾你要从商?”那当初还考设么白鹭书院?

    “呃”

    柳金蟾比了比手势,待要说明白些什么,又觉得说自己给水军都督当幕僚,太显摆了不说,根本就是要把自己从寻常学子的群里剥离开——

    任何孤立自己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

    “家姐们是商人!”柳金蟾赶紧道。

    “哦!”陈先红的脸上微微露出几许轻蔑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而做生意的人嘛则是下品中的下品——

    正所谓不奸不商。

    三人正要说点什么,那边道上便有好些人搬着行李下山。

    “她们这是怎么了?”不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的柳金蟾,不禁问墨儿。

    墨儿拉长脖子看了看,不甚在意地说:“有聚就有散!每年二月是考生们汇聚而来之时,而每三年一次的秋闱前后,也敲就是各大书院的学生们各自离开的时候了!”

    “秋闱?”

    柳金蟾微微一愣,不禁道:“不是明年秋天么?”

    此问一毕,墨儿和陈先红立刻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瞅着不知今夕何夕的柳金蟾:

    “金蟾你不会告诉我,你上上月没去参加省考吧?”

    陈先红一边擦着额角渗出的冷汗,一边盯着柳金蟾空茫茫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柳金蟾这才想起,她比大家少过了一个新年,因为去岁的冬日她奉水军都督的命令,带着北堂傲尾随着肖家的商船去暹罗、南洋那边走了大半年

    没办法,那里四季如夏,暹罗的新年又是四月的水灯节!

    “那个那个我家有事耽搁了!”

    柳金蟾安拍胸脯,一边胡诌一边暗自嘘唏:

    亏得自己得了个恩科举人,不然她没回去参加省考,不得把她老娘给活活气死,立马断了她的嚼用。

    陈先红的眼都直了,暗想什么样的大事儿,能比一个秀才考举人,明年再进京赶考重要?前程啊,一个读书人的前程就考科考了!

    陈先红瞪着柳金蟾,惋惜地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在替柳金蟾不值,还是觉得柳金蟾傻——这天大的事儿,再大能大过去参加省考?三年才一次,一生有几个三年?

    陈先红还跟尊石雕似的,大大咧咧的孙墨儿就开口问柳金蟾:

    “对了,你年底是留在书院,还是和我们一起包船回京?不然等开春再进京,可不好包船,各地的举子都纷纷赶往京城,船家的价、一路的客栈都要翻上好几倍不说,弄不好人满为患,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寻不上呢!”

    柳金蟾一听这话,赶紧道:“说得也是,我回去和我相公商量商量!”

    “想好了,就赶紧和我说。”

    话到这儿,墨儿这才发现漏了陈先红,不禁也把脸转向陈先红道:

    “先红姐,你也进京赶考的话,索性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h可省点来往的船资,咱们一同进京,闲暇时出来走走,三个人也热闹。”

    “呵呵”

    陈先红要一口答应,但转念一想“一同进京”?她进京干嘛?她又不是举人o陈先红更蒙了:

    这是相约进京赶考?而赶考?

633。第633章 不堪打击:死拖硬拽送回屋() 
“等等等”

    陈先红两手一挥,挥去自己满脑袋的迷雾的同时,几近口吃地喊道:“你你你你们俩”

    柳金蟾和孙墨儿扭头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纷纷露出诧异来。

    陈先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们俩不会都是举人了吧?”明明都比她年纪小这么多!

    柳金蟾没有打击陈先红的想法,但孙墨儿别看今年虚岁二十快有一了,但整一个还是跟块水晶玻璃人似的,想也不想就点头道:

    “是啊!我和金蟾都是!你不知道吗?”孙墨儿说罢,歪着头还为这个问题想了想,自己没说过吗?

    此一言,一瞬间好似一击重锤砸在了陈先红的脑门上,发出“嗡――”一声巨响――她怎么不知道!

    “不不不不是,不是金、金蟾才刚说,她,没考秋闱吗?”

    混乱已经语无伦次的陈先红,手一阵乱挥后,两眼看着柳金蟾,才好像找到了一点点思路。

    柳金蟾拧眉,待要想怎么解释更恰当,做事不太爱动脑子的孙墨儿就率真地答道:“她喝我进书院那会儿就恩科举人了,她自然不用再去参加省考了啊!”

    多么天真无邪的言语

    陈先红只觉得无数只乌鸦自她头顶飞过,然后她――

    “咚――”一声,后脑着地,栽倒在了黄泥地里――

    素有当地天才美誉的她,已深受打击,倒地不起了!

    先红倒地不起,柳金蟾和孙墨儿可慌了手脚了:

    “来人啊,帮帮忙啊!”孙墨儿想也不想一边拽着陈先红手臂,一边喊。

    “快啊――抬不起来了!”

    毫无孕妇自觉的柳金蟾,也当仁不让地拉起陈先红的另一只手臂,大声疾呼。

    一群正在颓废中慢慢搬迁的学姐学妹们,也都赶紧搁下手中的东西,纷纷上前来抬陈先红。

    可谁想,素日看上去不过百来斤的陈先红,这一刀下去,沉得跟头死猪似的,十几个学姐学妹齐上阵,除了把她搁在泥地上,来来回回又在空间上下左右零到一尺的范围内搓上了十来回,将她彻底变成了泥猪,自己的两腿裤全沾上了泥浆外――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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