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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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慕容嫣,一个捕头,明知这地儿不是好呆的,还成日里就跟这是客栈似的,没事就来一遭儿,你真当你是皇亲国戚啊?这么多年,让荣国府送来了几十遭,还不知道收敛点儿,又去得罪北堂府的人,活腻味了!”
此言一出,那边就立刻传来了另一个声音的好奇:
“怎得,慕容嫣,又进来了?”言罢,一张柳金蟾熟悉的脸在门那头露了出来,衙门就是地盘小,到处都是熟人。
慕容嫣一见此人,立刻觉得尴尬,此人谁啊?当年慕容嫣“谎称”她要娶北堂傲,大肆发帖收同僚礼金,被骗者中的一员。
“哟哟哟——慕容嫣啊慕容嫣,真不是兄弟看你不起,你的国夫人梦也早该醒了!”来人开口后,立刻转过脸笑问慕容嫣今日前来的缘由,“今儿,她又是让璟公主的人送来的?”
977。第977章 听说听说:八卦男们话八卦()
“什么璟公主啊,是北堂府q儿,嘉勇公夫人的人还特意来叮嘱了,说一定要慕容嫣好好地遭点罪,别每回进进出出跟玩儿似的,拿国法当儿戏!这次谁要敢给她放水,她就给谁放血!这不,熊幺幺和孙尚香刚还来说情,都让头儿挡了回票——
北堂府的人都放话了,谁敢惹啊?”
“不是说,嘉勇公和他妻主早三年前,就离了吗?”问人不解。。
“哎哟,你当这夫妻说离就离了的?这可是大府邸的事,嘉勇公可不是寻常辈,他以贵嫁贱,就是犯了七出七条,他不点头离,那嘉勇公夫人,也奈何不得他——
最多也就是两地分居,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说得也是,这大府的公子们,嫁没嫁,离没离,还都跟个谜似的,一天翻个样儿,也不知那句真了,那句假!穷拿咱们小老百姓寻开心呢!”
“可不是,那嘉勇公自嫁人起,他妻主一天生一天死,生生死死得也不知好几遭了,好容易听人说真没了吧,她又突然当了状元了!大家说这下嘉勇公慧识英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们两口子又说和离了,嘉勇公预备改嫁了!”
“说起这改嫁的事儿我就觉得纳闷了!”说话的捕快忽然就压低了声与身边抱怨的人,咬耳朵道,“你说这慕容嫣是不是真和嘉勇公有一腿啊?”
“你听她吹吧!当年她说嘉勇公要嫁给她,说得就跟真的一样,后来怎么样儿?你送的礼钱,她主动退你了?”
抱怨的人冷冷一哼:
“这么和你说吧?她的话,我压根就没信过!
简直就是想当官想魔障了,见着有权有势名声大的,就以为都跟她有关了似的,人家嘉勇公和他妻主这几年闹和离,京城无人不知,她倒好,以为可以趁火打劫呢,成日里去缠着人家嘉勇公,现在好了吧?嘉勇公夫人回来了,进府头一个就拿她祭刀!”
听的人欲点头,后又皱眉道:
“可每次慕容嫣追着那嘉勇公,从京城这头到那头,嘉勇公不仅没喝令她速速离开,还时常与她好似出双入对的在京城大街上骑着马一前一后的走着,并且经他们见面还说话呢!”
“大惊兄了吧?”
抱怨的人白了对面的人一眼儿:
“我们大周民风淳朴,这没结婚的姑娘酗子,还时常没事一起走在街上说说笑笑,互相帮帮忙什么的,嘉勇公虽是大家公子,却也是走南闯北驰骋了千里的大将军。
而且也是个嫁了人的男人了,跟着妻主见惯了场面的,难道还跟府里没嫁人的哥儿们似的羞手羞脚?再者这三年小夫妻不都是都堵着一口气嘛?
慕容嫣未婚,他也算是待嫁,慕容嫣她老娘当年也是北堂府的门生,私交也曾笃定,慕容嫣去追求他,也是合乎礼法的事儿,只是嘛——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嘉勇公估摸着是为了故意气他妻主也不一定,不然这都说分了三年的两个人,怎得昨儿又睡到了一块儿去?”
“你怎知又睡到了一块儿?”对面人很是诧异,不解这小道消息打哪儿来的。
“你个傻瓜!”说得人再次把声音压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今儿嘉勇公府闹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抓瞎去了?”
“什么抓瞎啊,不是上面临时调人手出去嘛!”听得人一脸扼腕,“哎呀呀,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屁大的事儿!小夫妻闹架呗!”
说的人话到这儿后,左右微微看了看,然后附耳到对面人耳畔,嘀咕道:
“听下面的人说啊——嘉勇公被人从内室里裹着斗篷扶出来时,披头散发的都不说,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不小心啊,啧啧啧——能让人一下子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听说啊,嘉勇公那儿”
八卦男说起也不知传了第几遭的八卦,话语顿时有如溃堤的洪水,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再加上他们的自行脑补,各种臆想极尽所想,听得对面的人张口结舌,久久不能成语,只觉得太超过想象好久好久,才能吐出一句:
“可是当真?”
“哎哟,大家都传遍了,还能有假?我和你说,我还听说”
这一听说,加听说,就又是一个大半夜的添油加醋——
让一众入夜值班的人们热血这个沸腾啊!
就这么着,嘉勇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都忽略了,只记得事件中的嘉勇公是个尤物中的尤物,而嘉勇公夫人呢?
“我想啊,虽然一直听说嘉勇公夫人与嘉勇公性格不合,小两口也总是分分合合的,自成亲就没消停过但,身为一个女人嘛,我觉得吧,要嘉勇公夫人真正狠下心,立马与嘉勇公一刀两断,她还是舍不得的——
不然她干嘛夫妻都分了三年了,这一回京,不住别处,还直奔嘉勇公府?”明知嘉勇公一直病得厉害,她还巴巴地回府就那么迫不及待?
“说得也是啊!小别胜新婚嘛!”
“可休都休了,她怎么还能厚颜无耻地去寻嘉勇公?”一人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嘀咕。
“说得也是,这夫妻情分都断了,嘉勇公怎得还能再让她进屋?还那样儿?”另一人立即附和。
“傻了你们的,果然是年轻,哪知这男人独守空闺的滋味?你们当这夫妻是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了,就真能断得一干二净的?嘉勇公再是个铁打的汉子,不也是个男人?他再是要强,还能在这种事上要强?
这女人隔了三年,突然回来了,立马就想到他,说明什么?还不是忘不了他,他能把她再往外推?便宜了外面的男人?傻了?真把自己往绝路上推?真不想过了?
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抱怨抱怨,叨叨,最后啊,还不得该干嘛就干嘛?
不然,他干嘛这三年说是要改嫁,却愣是没让一个媒人进府去说亲?还不是在等着媳妇回心转意?这二嫁的女人再好,能及原配好?”
978。第978章 牛哥预测:一个有情一有意()
“说得也是!这夫妻夫妻,少年夫妻老来伴,六七年都过去了,再是闹,难得嘉勇公夫人还是想着他,比起许多人家,夫妻做了几十年,娶了新人,就没了旧人来说,他们夫妻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估摸着就是都太要强,一个不让一个,所以这么分了,还又都等着!”
“所以,老哥哥我才和你们说,这嘉勇公别看素日里和里面那个看似在大街上出双入对的,看着好似二人有苗头了吧?
其实啊,他心里还是想着他女人,不过是心里憋着那口气,不肯服软,想借着慕容那傻妮子,怄他妻主,别以为他没人要,其实嘛――
就是激将法!想要他妻主知道他还炙手可热,紧张他,担心他真变了心,赶紧回来寻他!”
“哦――”一个人立马恍然大悟,捶腿道,“我想起来了!昨儿,我还见嘉勇公破天荒地还去大理寺,然后与慕容嫣一同出来!说是,要去见一个久别归来的老友!”
“说起这个,我也想起来了,我还亲见慕容嫣昨儿歇了班后,打扮得那叫一个齐整,我问她哪儿去,她说她约了北堂公子去会一个饭局!天黑尽了才回来的!”
“哎呀呀――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是茅塞顿开了!人都说嘉勇公能为三军主帅,凭借得就是他足智多谋,神机妙算合着,他是一早就知道嘉勇公夫人回京了故意气她呢!”
一群男人猛拍脑袋,直呼北堂傲不愧是兵马大元帅,连这夫妻间的打打闹闹,分分合合,他也能用兵法化险为夷,愣是让他三年不见的妻主,昨儿晚上急巴巴地就赶回了他身边:
高啊,实在是高!
夫妻间,也敢这么破釜沉舟地闹啊!
“所以啊,你们以后也别都跟见风就是雨似的,真以为那里面的慕容嫣能登上高枝变凤凰,北堂府有过二嫁的公子哥吗?嘉勇公他再是个霸王,见着他女人,一样是个一哄就软的男人!”
眼见大家瞬间都信了自己的话,老大哥也涨了自信,立刻以过来人的口吻告诫诸位涉婚还不算太久的男人们道:
“依大哥这多年看人的经验啊,这嘉勇公夫人一日不收心,他们夫妻就得还往下面闹,但就是闹得你死我活了,他们夫妻也还得床头打架床尾和,为啥――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一个有貌,一个有才可不就是天生的一对儿?分不了,要分还等现在么?嘉勇公都是快三十的男人了,等他棱角一圆,见惯了,也就太平了!弄不好啊,这小日子,还能过得跟烈火烹油似的,一年比一年热火!
你们啊,以后也别跟着慕容嫣起哄,省得嘉勇公夫人一个不高兴了,也把你们都给弄进去喂臭虫!”
众人一听,立刻吐舌道:“牛大哥又来吓唬人了!”
“吓不吓的,你们只管看看里面那个昨儿还风风光光,邀得当朝大美人嘉勇公共赴筵席,脸上满是光彩,今天就在顺天府喂臭虫的慕容嫣――
这看似无主的男人,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追的!”
“牛大哥这话,当和你闺女说!”
“呸呸呸――我闺女能这么不自量力?提起这个,红小子,上次让你给我那,死了男人的外甥女说亲的事儿,怎么样了?”
“牛大哥,你这不是为难小的嘛?
您那外甥一把年纪了不说,还家徒四壁,欠了一屁股外债的熊幺幺再是个无人问津的,起码也还有份差事,手上也有几个钱,哪有再往火坑里跳的道理!”
“呸呸呸――我外甥女家可是个清白人家,肯要他那样的男人进门,也不过是看他这二年像个人样了,告诉他,只此一家,别得脸不要脸的――有人肯要他就不错了,还想挑好的也不看看他过去就是个当娼货的样儿,能从良就不错了”
顺天府,一群值夜班的男人们,又开始吵吵嚷嚷起来,闹得那边本就难以入睡的犯人们,更加难耐――
爷爷的
慕容嫣自认她在天牢等死的日子,也没在这地方难挨,手只把身下的草席一揭,哎吖吖,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就跟铺了一地的芝麻似的,在身下爬动,瞬间让慕容嫣儿瞬身起了无数机灵劲儿――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让北堂傲来见我――啊啊啊――”
与此同时的另一方:
月过柳梢,正爬中天。
水雾袅袅的泉池之上,北堂傲正风姿绰约地缓缓踏脚,步出满溢着花香气的水面:“宫里的人都去了吗?”
北堂傲开始低头捡去沾在肌肤之上的各色柔瓣,对肌肤之上透出的淡淡花香,感到微微的满意。
“回爷,都去了,太医们也都撤了,说是明儿再过来,让夫人好生静养。”
墨竹手执一块巨大的锦帕,与岫岩一同裹上北堂傲的身,然后与练秋等人一上一下,一起为北堂傲拭去一身的水露。
“那夫人在干嘛?”不想来接我吗?
北堂傲随意拾起鸿雁等人托在盘里的各色里衣,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些个不透也不露的内袍,怎么看怎不顺他的心,好似他一夜之间,真就是脱胎换骨得像个嫁了许多年的“老不要脸了”――
竟然觉得不穿更好看!
“回二爷,夫人正和大姑老爷和大夫人说话呢!”墨竹一边说话,一边小心地瞅着北堂傲拿起衣物,又放下,连忙暗示紫福将一早备在那头的蝉翼纱捧来。
“说话”
北堂傲的手在托盘上微微一顿,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神,然后又一片空白地将眼落在了紫福手上的纱裳上:“这不是当初,我让送人的那些么?”怎么还在?
说是这么说,但北堂傲手一触到这些前日看都不敢看的衣物,心内就不自禁地满心喜欢,总觉得穿上就能有无限雀跃的羞怯感――
这才明白为何已婚的男人都爱这些个乌七八糟的羞煞之物,合着是不经人事,不知这“不守空闺”的滋味儿,竟这般让人堕落,却又恨不得好似飞蛾扑火――
979。第979章 心病难去:自傲与自鄙之间()
恨只恨夜去的太快,白日却又过得太长,白白地耽误他的好时光:
唉――转眼,他就要三十了!
“爷要不喜欢,墨竹立马”
墨竹眼见北堂傲的指尖在那花样上摩挲得兀自陶醉,还是故意恭敬得要作势抬走,急得北堂傲连忙道:
“罢罢罢!拿来了,又何必拿走?既然是爷我的私物,怎能又赠他人,平白让人乱想了去?只当爷我是个不正经的男人,可如何是好?
既来之则安之,索性这绣工也算是难得了,权且穿穿,幸得夫人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不然做来白糟蹋了,岂不辜负那绣工们的一番心血?”
言罢,北堂傲开始取衣试镜,辗转身姿,独自对镜大秀傲人身段,看得墨竹等人也都悄悄地不自禁红了脸,默默地移开了眼:
夫人果然是夫人,果如奉箭大哥说得,化腐朽为神奇――千年寒冰也能化作春江水,而铁一般刚硬冰冷的爷,被夫人只那么微微一调教,今儿也是铁水一汪,兀自荡漾得比那院里的戏水的鸳鸯还欢畅!
唉――
怎么说呢,看了爷而今的这模样吧,他们也真就要和奉书哥哥一样,绝了这成亲的心思,不然,这要是也嫁了夫人这样的女人,一夜变成爷这直往下流走的模样,可怎么见人?
――真不如先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的好
――哎呀呀,他们这群男的都要看不下去了,爷这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药,怎得一夜之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把这“没脸没皮没耻”的事做得这般行如流水――
不过话说回来吧,爷也不算而今才如此,他早六年就是柳家相公了!
墨竹几个垂着眼,要暗暗哀叹吧,可谁也不敢叹气,只因北堂傲对镜只比了片刻后,突然欢喜的心,忽又沉了下来,整个人连着他的脸,都像瞬间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似的,一把丢了他还觉得妙不可言的纱衣,还突然发脾气一般一手掀了所有人手上的衣物饰品
这是?
“爷?”墨竹忙上前。
北堂傲的回答只是,胡乱拿起他刚才觉得没有颜色的锦衣,往身上严严实实一裹,好似在和他自己生气似的,两唇抿得死紧。
墨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敢与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伺候北堂傲再次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不说,北堂傲还是一副嫌自己穿得不够多,挡得不够严实的懊恼样,让紫玉复又抱来一叠衣裳,再又往自己身上一层层地套,好似怎么穿也挡不住自己身体似的突然恨意
吓得墨竹几个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