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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农女医香:捡个状元当相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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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言顺从地喝下水,这才看向眼前陌生且亲切的少女,他从她眼底看到了温柔,关心,还有歉意。温柔,关心,他都懂,歉意从何而来?

    “言哥儿,对不起,昨天姐姐不该让你背那么多东西。”顾清婉已经回忆起一切,她和言哥儿一起去采药,还采了不少的野菜,又采了一些桑叶,东西太多,言哥儿也就分担得多,前些天下了雨,山高路滑,又是斜坡路,言哥儿脚底打滑,从陡坡上摔下坎子。

    顾清言摇头,正准备说话没事,外间顾母带着喜意的声音响起:“言哥儿,你醒了?”人未至声先到。

    “娘,言哥儿不但醒了,精气神看起来还不错。”顾清婉温柔的笑着,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幼弟,心里从所未有的感到阵阵幸福和满足,难道,这一世,老天爷不愿意让再她尝受亲人阴阳相隔,给她的补偿?同时还有几分担心,担心这一切只是一个梦,等她一觉醒来,她在地狱深渊。

    “是吗?我看看。”顾母一身蓝色衣裤,围着围腰布,门口人影晃动,人已经走进里间,脸上的喜色怎么都掩饰不住,这下好了,儿子女儿都平安无事,等会去拜拜菩萨,谢谢菩萨保佑。

第6章 重生3() 
“娘要是不信,我再给言哥儿把把脉。”顾清婉说着,轻轻拉过顾清言的左手,真替他把起脉搏,样子极其认真。

    顾母看着女儿真有那么一回事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自家女儿什么德行,医术怎么样她哪里会不清楚,当家的医术虽然了得,但女儿却没有继承到十分之一。

    “就你那点把势还给言哥儿把脉,别丢人现眼的。”屋子里一暗,顾恺之绷着脸走了进来。

    “脉象平和,心脏跳动有力,肺腑呼吸均匀,应该没什么大碍。”顾清婉号完脉,说罢,偷偷的瞟了一眼顾恺之,哪里会看不出自家爹的脸是故意绷着的,爹的眉眼里笑意不言而喻。

    “你这丫头,半桶水也敢关公面前耍大刀,快起来,让你爹给言哥儿看看。”顾母说着,去拉女儿,说是拉,实则是扶,她知道自己女儿的伤可是比儿子的重得多。

    顾清婉总不能告诉顾母,因为上辈子的原因,自从家里人相继出事,她被冠上灾星和扫把星的名字,村里人个个避她如避蛇蝎,没人和她来往,她整日一个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专心研究过号脉和针灸,还有她爹留下的医书,想到此,内心一痛一悔,她为何没有好好研究一下毒药,如若不然也不会被陆仁害得那么惨,她的孩儿也不会惨死。

    内心的痛苦令她眉宇间带着些许惆怅,顾母担心她身上的伤,担心地问道:“可是伤口疼呢?”

    她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事,站在顾母面前,身子大半靠在顾母身上,她两腿膝盖都受了伤,站立时有些疼,顾母感觉得到,伸出手扶住她身子。

    顾恺之为顾清言号完脉,心里微微震惊,小丫头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真能号出问题?看向女儿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言哥儿身体怎么样?”顾母见当家的看着女儿不语,表情凝重,以为儿子身体原因,忍不住开口问道。

    “无碍,修养几天就好。”顾恺之其实想和顾清婉说一样的话,但怕小丫头尾巴翘上天,只得转了口。

    得到顾恺之确认,顾母放下心来,脸上绽开一抹暖人沁脾的慈祥笑容,双手合十在胸前方拜拜道:“感谢菩萨保佑。”说着,看向顾恺之:“你去项家割点肉回来,晚上我拜拜菩萨。”

    “行。”顾恺之笑着起身,扯了扯发皱的衣角才朝外走,临到门口,他转身看向顾清婉:“死丫头,自己身上还有伤,还不回去好好躺着。”

    “知道了,爹。”顾清婉乖巧地应道,随后对顾清言说道:“言哥儿,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和娘做好吃的给你吃。”

    顾清言淡淡地点了点头。

    “月娘,在不在家?”这时,院子里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

    顾清婉看向顾母:“娘,听声音好像是兰婶儿。”虽然隔着前世今生,顾清婉再次听到这声音,还是能听出是谁。

    街坊邻里的,顾母自然听得出是谁的声音,随后弯身将顾清言扶躺好:“好好躺着休息,一会娘给你煮鸡蛋吃。”语气里尽是温柔和宠溺疼惜之意。

    顾清言木木地点了点头,顾母为他掖好被子,才笑着看向顾清婉,让她也回房休息,随后跟在顾恺之身后一起出了房间,院子里传来几人的寒暄声。

第7章 夏家米铺东家的传闻1() 
顾清婉听着院子里的说笑声,微微凝起了眉头,上辈子,家人相继出事,只有自己一人,村里几乎所有的人对她都转了态度,世态炎凉的心态她都懂,但,和娘交好的兰婶儿亦是如此,她有些想不明白,人情就这么薄弱。

    三人间的互动,醒来后只说了一句话的顾清言看在眼里,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家人的温暖和关爱,如此温馨的一家,令他在短短一会,完全接受了现在的身份。

    他躺在床上,侧目望向靠在墙上的顾清婉,见她眉宇间有着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沧桑悲凉感,清澈的眼底出现一抹探究,难道这个姐姐也是和他一样?

    感觉到顾清言的目光,顾清婉收回心神,朝他温柔的笑了笑:“好好休息,煮好鸡蛋,我给你送来。”说着,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

    言哥儿醒了,是不是就会打破命运的桎梏,事情会不会朝着前世那般发展,顾清婉不敢确定,但暂时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防止爹爹医死人的事情出现,她记得离事发还有三天,在这三天里她一定要小心防备,凡是可疑的人物一定要阻止爹为他开药。

    院子里,顾恺之已经出门买肉去了,没了身影,兰婶儿抬了条板凳坐在干坎上和顾母闲聊着,看到一瘸一拐从西北房出来的顾清婉,眉心微蹙:“小婉伤得这么重怎么不好好躺着呢?”

    “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猴得很,哪里是安安静静能坐得住的人。”顾母说着这话,嗔了顾清婉一眼,嘴角却带着的笑意。

    “兰婶儿今天怎么得空过来?”顾清婉笑着说道,一瘸一拐走到她旁边坐下,感受到阳光铺洒在身上的暖意,能活过来真好。

    三月的季节是春种最忙的时期,又是小麦,又是玉米,又要锄地,还得喂春蚕,家家户户都忙,很少有逛门子的人。

    “听说夏家米铺明儿发粮食,这不来叫你娘一起去领么。”兰婶儿一副有好处忘不了你们的样子。

    “夏家米铺,这不是正月尾才开的那家吗?”顾清婉对这家米铺印象比较深刻,她爹是孤儿,带着她娘行医走到这村子,觉得这儿山清水秀,山上野生药材也多,便在这儿安了家。她爹虽然会医术,但都是街坊邻里的,要的也不多,有时候还免费,家里这些年下来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没有银子置办田地,一直靠买米粮度日,有时,还靠街坊邻里接济。

    这夏家铺子开张以后,价钱都比别家的便宜,顾清婉当然光顾这家。

    “可不就是这家。”兰婶儿说完,左顾右盼神秘兮兮的凑近顾母,低声说道:“月娘你可听说过这夏家米铺的东家是什么样子的人?”

    顾母摇头:“这还真没听说过,你知道?”

    顾清婉也来了兴致,竖起耳朵细听,她也想知道这个乐善好施的夏家铺子东家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兰婶儿点了点头,旋即将听来的一股脑儿的说出来:“听说这夏家东家是一个二十几的男子,生得眉清目秀,仪表不凡,只是有些可惜。”说到此,兰婶儿摇头叹息一声。

    顾母好奇地挑眉问道:“怎么?”

第8章 夏家米铺东家的传闻2() 
顾清婉也很好奇,看兰婶儿的样子,这夏家米铺的东家身体恐怕有什么问题吧。

    果然。

    “这东家是个残疾,村子里有好些人见过他,听说他坐在轮椅里,双腿用一张薄毯盖住,连上台阶都要人抬上抬下。”兰婶儿说着摇头直叹气:“你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落下残疾呢?”

    顾母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她和小婉一起去买过米粮,价钱便宜不说,那掌柜的还多送了两捧,一捧都够他们一家子一顿饭的呢,都说好心有好报,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残疾,单纯善良的顾母想不通,菩萨怎么不保佑好人平安。

    只有顾清婉听完后沉默不语,现在的她再也不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上辈子她一家没有做过亏心事,却没有好下场,幼弟死,爹爹惨死牢房,娘上吊,她被人剖腹剜子,连同她孩儿也跟着一起惨死。

    “这谁家瘟鸡不好好关着,放出来害人,天收死绝的。”一道尖细的叫骂声在院墙外响起:“死瘟鸡给老娘滚哦嘘。”随着这骂声,伴随着传来鸡惨叫的声音和扑腾翅膀的声音。

    骂声打断了顾清婉的惆怅思绪,回过神来顾母和兰婶儿已经朝院外走去,她也赶忙跟了出去,骂人的声音她知道,是隔壁罗雪容,按辈分顾清婉要唤她奶奶,可这个人总是没事找事,隔三差五的骂一通,经常指桑骂槐,好像对她家很有意见一般。

    顾母又是一个实在人,总说自家是外来的人,在村子里能让一让便过去了,从不与人争执,可这罗雪容,好像就看准了这一点,经常出来发一台疯。前世,落井下石最厉害的就属此人一家。

    “容婶儿,真是对不住,我这就把老母鸡关起来。”顾清婉一瘸一拐走出院门,便听到顾母赔礼道歉的声音传来,她忍着痛,三步并作一步走,转过房角便看到顾母和兰婶儿站在篱笆外的路上,对着里面的罗雪容点头哈腰道歉。

    “娘。”顾清婉轻轻喊了一声,顾母转头看向女儿,深怕女儿跟着受委屈,赶忙开口说道:“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出来做什么?”

    顾清婉恍若未闻,走过去站在篱笆外,打量起周围的情况,篱笆是细细的竹竿编排而成,每根竹竿间隔的距离最大的只能穿过一根小手指,而竹竿的高度约莫两米多高,他们家的老母鸡那样的体型,根本无法飞进篱笆院里吃她家的菜。

    “刚是谁发狗儿疯咯?”

    顾清婉明知故问,意思是对方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罗雪容听明白后脸色阴沉,一双三角眼如毒蛇一般看向顾清婉,顾母和兰婶儿一样能听明白。

    顾母连忙呵斥:“姑娘家家的,不知道情况,少说话。”

    “娘,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谁都想来欺负你,你想想看,她家的篱笆那么高,我们家的老母鸡怎么可能飞的过去,更别说吃她家的菜了,娘你以后别随便给人道歉,那样她们会认为你怕她呢,是人是鬼的都想来欺负你。”顾清婉在经历了前世的种种凄惨下场后,自醒来就她就换了芯子硬了心肠,还哪里能容得下别人欺辱谩骂她娘。

第9章 总有喜欢挑事的1() 
此话一出,罗雪容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在村子里出了名的难缠鬼,立即开口:“鸡在我家院子边打转,我就吆几声鸡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有题名道姓的骂谁吗?更谈不上欺负谁吧!”最后一句话,音调百转,阴阳怪气。

    “容婶儿,小婉年龄小不懂事说话不好听,她没有怪心,你别和她见怪。”顾母嗔了顾清婉一眼道。

    顾清婉听到罗雪容蛮横不讲理的话本就火了,再看到她娘道歉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冷哼一声:“整日吃斋念佛,做事说话都没有一点佛心的样子,这样欺神骗神的行为,就不怕以后去了阴曹地府蹲血河,割舌头,下油锅”

    “小婉,你还不闭嘴。”顾母听不下去,呵斥道,女儿说的这些话过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顾清婉说的话对于一些吃斋念佛的人来说,确是有些重,女人生孩子血气重,死后都要蹲血河中受苦,若是儿女孝顺的,可请掌坛法师诵经超度,减少蹲血河的日子。

    佛语有讲,吃斋念佛之人,死后可免去这一切苦,所以,好些妇女都实行起吃斋念佛,稍微年轻一些的吃的二六九三个月,等到年龄稍微大一些,就可以转成长斋。

    但是,有的人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却不干好事,比如罗雪容这样的人。顾清婉才抓住这一点,猛踩罗雪容的尾巴。

    此时的罗雪容脸色阴沉得难看之极,她气得拍着胸脯,一副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指着篱笆墙外的顾清婉:“嘴巴这么缺德,小心没人要。”

    对于顾清婉,嫁不嫁人无所谓,上辈子的遭遇令她再也不想嫁人,这一辈子,只想守着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成。上辈子嫁给陆仁那个禽兽,罗雪容可是帮了不少的‘大忙’,她一定会想办法好好‘感谢’罗雪容这份恩情。

    正想要回击,却被身旁的顾母拉到她身后。

    有女儿的人家都忌讳这句话,顾母亦是如此,泥人都有三分火,何况是人呢,她脸色沉了下来:“好言一句三冬暖,一语伤人六月寒,不劳容婶儿操心,你要是闲得慌,还是好好教教自家姐儿吧!”

    能让好脾气的顾母说出这番话,确实逼急了,兰婶儿是外人,两家闹矛盾她不好插嘴,顾母说的事她也知道一些,罗雪容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姐儿都未出嫁,大的姐儿及笄不久,不过,村子里好些人都见到这姐儿有些不安分,常与村口王忠那小子腻在一起,这事不能扯开,越扯越大,适可而止比较好。

    周围过路的人停下脚步看向这边,也有几个婆娘朝这边走来,怕事情越闹越大,兰婶儿最终不得不出来做和事老:“行了,今天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人退一步都别吵了,大家左邻右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别让人看了笑话去。”

    顾母点了点头,打算息事宁人,但有的人却不领情,罗雪容双手叉腰,眉一竖,眼一瞪,冷笑道:“谁爱笑话笑话去,今天的事情我本来就没有做错,我吆篱笆院外边的鸡错在哪里了?”随即,她朝着周围的人喊:“你们大伙过来评评理。”

第10章 总有喜欢挑事的2() 
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八卦,特别是几个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婆娘,哪里会放过这等机会,一群婆娘站在篱笆院外,听着罗雪容避重就轻的讲述了她赶鸡的行为,还有对顾家母女说的话。

    顾母被说得有些面红耳赤,好像听罗雪容这么一说,还真是她们母女的不是。兰婶儿听着有些生气,但这不是自家的事,她不好开口,听到不满处,眼睛一翻一翻,表示很不喜罗雪容的话。

    顾清婉本想暂时放过罗雪容,不说她还越自以为是,这种人就不该饶过她,既然如此,就别怪她。

    “既然你都会说鸡在篱笆院外,它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凭什么用泥巴块打它?我说你佛口蛇心你还不信。”

    顾清婉平静地看向里面还在给人说她野蛮没教养的罗雪容,淡淡地问道,声音不大不小,却令人无法忽视。

    本来还滔滔不绝的罗雪容被这话呛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随即指着顾清婉:“你们看看,是不是没点教招涵养?我什么时候佛口蛇心,你倒是说说。”

    “你不是论理吗?我只是说的实事求是而已,又关教招涵养什么事?”顾清婉冷笑连连,眼里满满的嫌弃和嘲讽:“你是不是一个佛口蛇心的人自己不清楚?喊着吃斋念佛踩桥铺路,丁点事就骂人家祖宗十八代,说话夸大其词,背后嚼舌根子,下蛋的鸡没招你惹你,你丢泥巴块子打它,你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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