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有点坏:太子,哪里逃-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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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白桅一急,手上一用力,簪子刺破他的皮,他的颈上渗出一丝血来。
她咬牙切齿道:“再不放手,你的小命要葬送在荒郊野岭。”
“我的命,早就你夺走了!”
像他这种活在阴暗中的人,很渴望接近她那双干净的眸子,很渴望她如阳光一样的微笑。
她的阳光,和他的阴暗,注定了是两个极端,甚至无法交集。
但是,在阴暗中太久,他真的很渴望阳光。
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死在她手里,大概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就这样,他被她的眸眼里的干净吸住了,头凑上去,在她如樱花一样的唇上轻轻一啄。
“杀了我吧?”
这样遂不及防的吻,让蒲白桅心头慢了一拍,等缓过神来,被兰天越轻薄了,眸中染上一抹深深的怒意,一簪子朝他面庞上扎下去。
兰天越一侧头,蒲白桅扎了个空,也就此借势滚落在草地里。
然而,被激怒的兰天越好可怕,在他眼里,蒲白桅像是这深野山谷中的一只小鹿。
他不信命!
不信兰家和蒲家的之间隔着的那条河,让他们此生不会有交集。
就算没有,他可以逆天改命。
以他诡异的身手,很快追上蒲白桅,再次将她扑在草地上。
“桅儿,我知道,你扒我的衫子,是想看看,谁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疯一样去拽着她的衫子,狰狞的嘶吼着:“你一定想不到,我会出手救你,你不懂。”
第1021章 狼狈的笨丫头()
“你被蒲家的人呵护着,像阳光一样灿烂,作为兰家的庶子,我却不被重视,活在阴暗中,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
“我这种活在阴暗中的人,更需要阳光照进心内的角落,直到在宫宴上遇到你,你笑像阳光一样灿烂,一下照进我心里。
我告诉自己,你是蒲家的女人,我是兰家的庶子,蒲兰两家积怨甚深,永远都不会有交集,所以,我离你远远的,用妙莲那个女人麻痹自己。”
兰天越撕拉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一角肩和锁骨,眸眼里染着令人恐惧的渴望:“桅儿,给我,我不信,我们没有交集”
“兰天越,你疯了吗?”
蒲白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害怕,她死死捂住胸前的衫子,脚一阵乱踢:“就算你喜欢,你也可以去提亲,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不是男人。”
“你不懂,你不懂一个活在阴暗中的人,有些东西,是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
兰天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要放过蒲白桅的意思。
“兰天越,我恨你,你若是这样动了我,我一辈子都恨你。”
蒲白桅再大胆,也被自己即将被玷污给吓怕了,豆大的泪滴,从那双美丽的眼角旁滴出来。
兰天越一滞,手一松!
就在蒲白桅心生希望时,他的魔爪复又落下来,手上的劲更大了:“桅儿,能让你恨,也好!”
“啊”
蒲白桅闭上眼一声尖叫,耳边嗖的一声,感觉到身上一轻,睁开眼睛才发现,兰天越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而身后的大石上,插着一把刀。
几个黑衣人,持着刀剑从林子里冲出来,朝兰天越逼过去。
一定是太子哥哥派人来救她了。
因为太过慌乱,蒲白桅也忘了来时的山洞在哪里,跌跌撞撞往林子里跑去。
她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着,撞着撞着,撞到一个人身上,被弹了回来,跌坐在泥地上。
“不要,不要过来”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往后挪,才发现撞到的人竟是西陵离殇?
“小屁孩!你,你”
因为害怕,她语无伦次。
西陵离殇的眸眼里掠过一抹疼惜,还有一丝危险的声息,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吧,在观景亭等了半天没见你,就来找你了。”
“怎么那么笨?找个路,还摔成这样,弄得一身狼狈!”
西陵离殇将她拉起来后,不顾蒲白桅的反抗,替她将散开的衣襟扣好了,然后将她身上的泥土、草屑,树叶渣子,细心的清理了一遍。
起身时,又伸出手,拂开了她头上沾着的一片草叶,奚落道:“还说本皇子是小屁孩,站在你面前,比你高出一大截,可没像你这种笨丫头,找个路还跌得这么惨。”
蒲白桅很惊讶!
或许,只有四皇子如此单纯的人,才会以为她是被跌成这样的吧?
但显然,他能揪着她的把柄,胁迫她这一点来看,他不像是这么单纯的性子。
第1022章 丢进山谷里喂狼()
蒲白桅还没有想明白时,西陵离殇蹲了下来,背对着蒲白桅。
她一愣,有点不敢置信:“什么?”
“笨丫头,你都摔伤了,还不快上来。”
西陵离殇二话不说,往后挪一步,将愣住的蒲白桅反手抱着,背着出了山洞,走在溪边的那一片草地上。
“这么笨,该丢进山谷里喂狼。”
本来,蒲白桅真是被这样的四皇子感动到了。
他要挟她,奚落她,戏弄她,但是却会在她负伤时,需要帮助时,这样的温暖。
他的背,看着瘦弱,却是结实有力,很是紧实。
趴在他背上,看着草丛中的溪流旁,有一只小鹿在啄食水草,她心里的恐惧消烟云散,清风吹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欢喜。
但,听到他说要将自己丢进山谷里喂狼。
蒲白桅气得七窍生烟,将手上的簪子在他脸上比划着,嘻嘻干笑一声,又将如瀑的发丝,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
“勒死你!”
“别闹了!”
西陵离殇埋怨道:“将你那一头毛弄开,挡着本皇子,看不清楚路。”
蒲白桅可不想再滚一次草地,现在,她对滚草地已经心有恐惧,怕自己遮挡的头发,让西陵离殇看不见路,真的滚落了下去。
她只好恼火的将头发用簪子随意一束,到底是气恼难平,在西陵离殇背上狠狠捶打了几拳。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打他时,背着她的西陵离殇,一边骂她笨丫头野丫头,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到了那处溪流边,依稀可以看到对面的山路。
蒲白桅敲敲西陵离殇的头:“放你桅姐姐下来。”
“本皇子长你两岁!”
西陵离殇将她放下来,然后问:“怎么了?”
“你太瘦了,硌得胸口痛”
蒲白桅说到一半,捂住嘴,好想在一旁的大石上撞死。
趴在石头上半天,将蒙在脸上的手,移开一条缝:“我饿了!”
以西陵离殇的聪明,自然知道,此时天色还早,蒲白桅的衫子被扯破了,虽说可以推脱摔倒受伤了,但怕被人撞见,有理说不清。
所以想拖延到天色彻底沉下去,才下山,那时候天黑,不会撞到人。
草丛里不时有野兔蹿过,溪流里还有不少鱼游来游去。
“好,本皇子今儿发一回善心,给你弄吃的。”
西陵离殇看了看远处蹿过的野兔,又看了看溪水里掠过的游鱼,想着蒲白桅受到惊吓,还是不要离开她太远的好。
他用随身带的刀子,削了一根鱼叉,对准了溪流内的游鱼。
蒲白桅目不转睛看着他叉鱼时,突然听到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本皇子会养壮实些,不会再硌得你疼。”
什么?
他说什么?
等缓过神来,想到他这句是什么意思时,蒲白桅一下栽倒在草地上,直接装死。
一开始,西陵离殇没有经验,总是叉不到鱼。
但很快,他十分聪明的掌握了方法,一叉必中,两条大肥鱼到手了。
让他打个猎还成,让他收拾吃的,他无从下手啊!
第1023章 瞧瞧姐的厉害()
蒲白桅看他拿着刀子对鱼比划半天,无从下手,终于忍不住,从草地上蹿过来,抢过他的刀子,撸起袖子开干。
“小子耶,瞧瞧姐的厉害。”
蒲白桅虽然有些笨拙,到底将鱼收拾干净了,火堆点起来,鱼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是很厉害!”
啃着香喷喷鲜美的烤鱼时,西陵离殇点评道:“是个能过日子的。”
“那是,姐姐我做得了世家小姐,也能过得上小日子。”
有西陵离殇陪着,还能在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面前找到优越感,她忘了遇到兰天越那王八蛋时的倒霉。
一时豪言壮语道:“等姐哪天放下一切,云游天下,过过肆意洒脱的逍遥日子,有这手烧烤的绝技,一定饿不死”
蒲白桅碎碎念着,一旁的西陵离殇优雅的啃着鱼,若有所思看着她。
原来,她向往的是那种生活
下山后,西陵离殇挑了偏僻的道走,将蒲白桅送进了入住的院子,又派了她身边的婢子通知凤苏,这才离开了。
西陵离殇走后,蒲白桅将自己浸在浴桶里,狠狠搓洗着被兰天越碰过的地方,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亏她还对那个人有点念想,以为他和妙莲师太的事情,是有苦衷。
没想到,他是这种登徒子,是个女人都要强迫。
蒲白桅将自己泡在浴桶里,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水凉了,听到外间屋子里有响动,才匆匆擦干净水珠,换了衫子出来了。
“四皇弟说你在山上摔倒受伤了,摔到哪里?”
蒲白桅刚冲出来,凤苏一把拽住她:“都怨我,来了月事,没陪你上山,不然你也不会走了岔道,摔了这一跤。”
“苏苏,我没事。”
蒲白桅豆大的泪珠子滚落下来,跌进她怀里:“呜,我就是有点心里难过,很难过。”
好端端的,为什么心里会难过?
凤苏再了解她不过,她是那种阳光灿烂的性子,很少会有难过的时候。
难道在山上时,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凤苏挥退她身边的婢女,拉着她在桌前坐下来,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她:“发生什么了?”
“兰天越,他要欺负我。”
蒲白桅哭成泪人儿,不顾一切抱住凤苏,眼泪滴在她肩上:“幸好太子表哥派了暗卫来,不然,我要遭他毒手了,亏我还以为,他有些可怜,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凤苏有些懵!
因为她真的来了月事,西陵冥渊围着她团团转。
再加上蒲白桅是跟姬遥和西陵离殇上的山,有两个高手在,他压根没有担心过蒲白桅的安危,更是没有派过暗卫去保护她。
凤苏心下起疑,一边温声安慰她,一边追问道:“到底你是怎么撞到兰天越的,仔细说来听听。”
于是,蒲白桅趴在她肩上,说着撞见兰天越时有多惊险,连他说过的话,和势在必得要做的事,她也一字不漏说给凤苏听了。
包括后来,四皇子西陵离殇见她迷路了,找了来,一起磨蹭到天黑,才敢下山,也一并说了。
第1024章 重口味,才会喜欢她()
凤苏细细理了一下,心下已经了然。
对付兰天越的暗卫,或许压根就是西陵离殇的人。
只是,为了保全蒲白桅的清白,他才会故意装作不知情,骂她笨丫头,说她找个路都能摔成这样?
凤苏很意外,兰贵妃还能生出一个心细如此缜密、内心又如此坦荡的儿子。
她以为,他会是西陵离陌那种阴郁变态的。
西陵离殇,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联想到西陵离殇每次借着捉弄蒲白桅,似笑非笑看着她,凤苏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蒲家的嫡女,和兰贵妃所出的四皇子?
真是隔着一条迢迢银河,他若真动了心思,还不知道有多长的路要走。
凤苏心里为西陵离殇感叹了一下,但更多的,却是对兰天越欺负蒲白桅,感到气愤。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能不顾她的心思,肆意掠夺和伤害吗?
“兰天越一定还在锦荷山庄,你放心,我这就回去让你太子表哥,出动暗卫,将这个潜逃的兰家贼子,捉拿归案。”
“不要,你多陪陪我。”
蒲白桅眸光一黯,过了半晌,才道:“他对我有过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我的清白早就没了,他虽然可恨,但总算没有得手,从此以后,我和他的恩怨纠缠一笔勾销,我再也不认识这个人。”
凤苏心内触动,仿佛看到了一轮初升的太阳,温暖,而不灼人。
这样一个阳光般的少女,兰天越也下得去手?
当真可恨!
她受了惊吓,又坚持此事一笔勾销,凤苏一直在她床旁守着。
等她入睡了,西陵冥渊来接凤苏时,凤苏顺便叫来山庄的管事,仔细搜索潜入山庄的逃犯。
“本宫会派暗卫帮着捉拿兰天越,但为了不惊动游客,只能暗中进行,桅儿这边,也会让暗卫守着。”
凤苏第一天来月事,是最难受的时候,西陵冥渊心疼道:“你身子不舒服,乖,早些回去歇着。”
山庄的人借着巡视园子,暗中搜索兰天越时。
四皇子西陵离殇沐浴更衣完,推门回房,门后黑影一闪,一脸阴寒的兰天越,出现在他面前。
“四皇子,袭击我的暗卫,是你的人?”
“表哥怎么会如此想?”
西陵离殇睁大一双美目,一脸坦荡道:“护着本皇子和太子哥哥的,都是从父皇身边的龙羽卫分派出来的。”
“真不是你?”
兰天越狐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帮那个丫头?”
“表哥不是要我照看她一二吗?那种情况下,我总不能将她丢在荒山野岭。”
西陵离殇脸色染上了微微的薄怒:“再说,太子哥哥亲眼看着她随我上山,要是有个消失,怎么交代?母妃说过,父皇这次将接待西陵使臣的事情交到本皇子身上,不能再出一丝差错,上次因为表哥和二皇兄那事,兰家已经处处被动了。”
兰天越阴郁的眸子,总算缓了些:“是我想多了。”
“那种蠢笨的丫头,也只有表哥这般重口味的人,才会看得上。”
第1025章 火烧眉毛了()
西陵离殇轻哧一声,语气里满含责备之意:“表哥来找本皇子兴师问罪,不如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要是今天,将蒲家那丫头逼死了,父皇该如何处置兰家?她可不是蒲家无关紧要的人,她是蒲相和皇后最宠爱的人。”
如果她不是蒲家的嫡女,不是蒲相和皇后最看重的人,他何至于如此?
本来,只是想见见她,以慰相思之苦。
但是,听到她质问自己干什么时,他把持不住自己,想一口将她吃干净了。
是他,太冲动了些!
“兰天越,你已经捅个大篓子,你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太子身边的人在搜山找人。”
西陵离殇淡淡扬唇:“如果,这次你被太子抓住,就算母妃,也没法救你。”
兰天越站在窗口,不舍的看了一眼蒲白桅入住的地方,狠狠一咬牙。
“我这就离开锦荷山庄!”
说完,纵入夜色里,消失不见了!
锦荷山庄的夜色,在静寂中苏醒了!
京城内,程家的宅子,清晨的第一线阳光渗进院子里。
程阡陌匆匆拦住要出门的竹影:“站住,影儿,都火烧眉毛了,这整天不着家,你到底想干什么?听母亲身边的秋霜说,四叔这两天在跟母亲在商议着,要将你四婶和你小侄子,都搬进主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