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有点坏:太子,哪里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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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就看到,那些人一起朝凤苏举着拳头。
凤苏一看到西陵冥渊,哇的一声干嚎:“太子殿下,他们欺负人,他们说凤苏太黑,要打死我”
她这一声干嚎,真是惊天动地。
太子殿下这声一喊出来,小厮们吓得举着拳头保持着姿式没敢动,而他们的主人,感受到西陵冥渊要杀人的气场,脸色齐齐一片灰白。
西陵冥渊一步一步走向凤苏,满目疼惜,将脸上沾满灰尘的他,从地上搂起来。
“伤到哪里了?”
“太子殿下,凤,凤苏不行,怕是不能伺候殿下了。”
凤苏听到那声厉喝时,早咬破了嘴皮,仰头看着西陵冥渊,嘴角渗着血,气息微弱道:“殿,殿下,疼,疼,哪里都疼”
“他诈死!”
带头那个小厮一脸憋便便的样子捂着裤裆,终于回过神来:“我们不过一起揍了他几拳头”
一起揍了几拳头?
不叫打吗?
那可是太子殿下的人啊,众人心里一阵叫苦。
西陵冥渊疼惜的看着凤苏,什么也没说,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向诸位士绅贵族,最后落在陶耕平身上。
第39章 太子好闷骚()
他不用说话,身上释放的戾气也不怒自威,让在场的士绅贵族一阵瑟瑟发抖。
众人看凤苏微闭着眼睛,已是吓得魂不附体。
太子殿下的雷霆之怒谁受得了?
他们腿一抖,一起跪下来。
“太子殿下息怒!”
“殿下息怒,臣等这就将这些刁奴处死!”
“来人啊,将这些刁奴带下去。”
陶耕平灵机一动,下令道:“仗毙处死!”
“打了本宫的人,那就是冒犯本宫。”
西陵冥渊这时候一身冰寒开口了:“诸位大人以为,处死了这些刁奴,打伤本宫身边人这事儿,就这样算了?”
他缓缓扫众人一眼,冷笑道:“还是以为,本宫这个太子殿下是任人揉捏的?”
“太子殿下,臣等没有这个意思啊!”
“太子殿下息怒!”
“太子殿下”
西陵冥渊什么也没有说,冷冷的眼神剜向众人,突然抱着凤苏一言不发走了。
他只给跪地的士绅贵族和吓傻的小厮们,留下了一个孤寒且清冷的背影,什么也没说,这才可怕,让他们有一种大祸将至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
西陵冥渊一脸凝重抱着凤苏出了陶府,正要上马车。
“凤苏,凤苏”
这时候,像竹竿一样瘦小的司陌辰追出了府门,扑嗵一下跪在西陵冥渊脚边。
“李大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凤苏你今天救了我,我司陌辰一生一世永不相忘,来日结草衔环,定当相报。”
这话至真至诚,怎么听得她想流面条泪呢?
凤苏眯缝着眼看一眼跪地磕头的司陌辰,感觉心里有愧啊!
她救他是有目的,可现在人家一副认真到赴汤蹈火的模样,凤苏不忍直视,忙将头深埋进西陵冥渊胸膛。
西陵冥渊嘴角抽得厉害,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司陌辰,抱着凤苏入了马车。
司陌辰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在街头拐角处消失了,咬着唇喃喃自语。
“凤苏,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起来吧,孩子。”
李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看马车走远,他还一直跪在地上发呆,忙俯身搀扶他。
他仰起小脑袋:“大人,我今天做错了吗?”
“不,没有错。”
李大人看着消失在街角的马车,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孩子,你今天做得很好。”
马车摇晃着往太子府行去,从司陌辰出现,给凤苏下跪,西陵冥渊嘴角就一直抽着。
此刻看凤苏赖在他怀里装睡,轻嗯一声:“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西陵冥渊,你也太闷骚了吧?哼,想笑就笑!”
凤苏从他身上挣脱着下来,不满的拿眼瞪他。
西陵冥渊看他一张花猫脸,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倒了一碗干净的茶水,取出帕子来打湿了,一点一点为他擦拭脸上的灰尘。
他这么好,让凤苏感觉很不自在,抢了他手上的帕子。
“我手没摔断,自己来吧!”
“本宫知道,你不是肯吃亏的性子,也没有真受伤。”
西陵冥渊大手掌握住他的小黑爪子,另一只手握着沾湿的帕子,继续轻轻擦他脸上的灰尘和血迹。
第40章 撒娇不管用()
“凤苏,今天这招很好,解了本宫的燃眉之急,你为了金陵百姓弄成这副样子,这是本宫赏你的。”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和,明知道她没有真受伤,手上的动作依然很轻柔。
撤尽了眸眼里那份漠然和幽冷,凤苏感觉他的眼睛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旋涡,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让她心跳了漏了半拍,差点被那旋涡卷进去。
一时感觉很不自在,忙推开他的手,掀开车帘看街市的风景。
这一看,吓了一跳!
那两个推着板车在吆喝叫卖的人,不是古朗和阿玥吗?
马车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更令他惊讶的是,他们在卖土豆。
我的个天啊!
这个年代还用着竹简,连纸张都没有,怎么会有土豆这么神奇的农作物?
“停车,停车,西陵冥渊,快停车!”
凤苏嚷嚷着:“停车啊!我看见古朗了。”
本来吧!
凤苏这两天的机灵,深得西陵冥渊的心,她要半道停车,也准备由着她。
但一听到古朗两个字,西陵冥渊脸色一沉,掀开帘子吩咐车夫。
“将马赶快一点,即刻回府!”
“喂,西陵冥渊,让我下马见一眼古朗吧!”
凤苏摇晃着他的衣袖:“就当我今天帮了你,你给点奖赏,好不好嘛?”
“不好。”
西陵冥渊神色漠然,不为所动。
“本宫替你擦脸,已经给过你奖赏。”
“你,你,你这人,简直就是过河拆桥,下次别想小爷再帮你一个指甲盖”
他如此不近人情,凤苏气得不轻。
想着不靠他,她一样有办法见到古朗。
一路上都不想跟他讲话了,两人一路沉默回了龙泽宫。
他们前脚刚进了府门,就有人纵马从后面追来。
“太子殿下请留步,太子殿下请留步!”
凤苏听着像是陶肥猪的声音,忙隐在门后,隔着门缝偷看。
一身肥油的陶太守,坐在马上一摇一晃,马每颠簸一下,他身上的肥油就晃一下。
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特别是他从马上纵下来时,那身肥肉隔着薄薄的衣衫,像女人那玩意儿塌了,一颤一颤的,割下来,都能炒好大一盆五花肉。
“太子殿下的人在下官府上受伤,臣有罪”
西陵冥渊顿住脚站在府门口,连头也没回,一身萧杀之气十足。
“本宫的行宫,不是有人想闯就闯的。”
他冷哼一声,下令:“关门,放狗!”
护卫得了命令,将龙泽宫两边的大门掩上,然后将拴在府门口那条大狼狗绳子解了。
凤苏两眼放光,蹭蹭蹭爬上院墙旁一株大树,正好看到那条半人高的狗,朝陶太守猛扑过去。
他撒丫子狂奔,鬼哭狼嚎:“救命啊,救命啊!”
那条狼狗盯着一身是肉的陶太守,两眼冒着绿光,仿佛面前摆的是一堆五花肉,一边追舌头还吐出来,龇牙咧嘴。
眼看着要追过街角,凤苏暗暗可惜。
这时候前方出现几个眼熟的,就是刚刚在宴会上看过那几个眉来眼去的贪官,他们举着棍子和大狼狗对怼上了。
第41章 这样护短,很帅()
凤苏这下懂了,敢情这些家伙怕死,伤了太子身边的人,已经骑马抄近道先一步守在龙泽宫门口请罪。
她看得起劲,冷不防耳边被轻呵一口气:“还在生气?”
凤苏耳后根一阵麻痒,咯咯一声笑,差点从树上摔下去。
她死死拽抱住树干,看清楚身侧作案的是西陵冥渊,很恼火。
“西陵冥渊,你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爬到树上干吗?”
西陵冥渊抿嘴一笑:“本宫是飞上来的。”
好吧,你轻功好!
凤苏朝他翻个白眼,迷惑不解问:“西陵冥渊,你要的不是金陵城的士绅贵族主动掏银两吗?看他们这架式,是急着送银两上门赔罪,怎么就关门放狗了?”
“这赈灾的银两是跑不了,这次他们谁敢不放一碗血?”
西陵冥渊冷笑一声:“伤了本宫身边的人,总要让他们心急如焚,感觉天快塌下来。”
那个,其实他躲闪得巧妙,算计又周全。
除了脸上沾满尘土,嘴角被自己咬破渗点血,可一点也没吃亏。
反而她手脚并用,是下了黑手的,估计那个带头欺负司陌辰的小子,那玩意儿已经被他揣废了。
不过,西陵冥渊这样护短很好。
凤苏听着心头一暖,因为他半道不肯停车让她会会古朗的那份气,也就消了不少。
院墙外那些个官员,一边举着棍棒和狗对视,一边窃窃私语议论着,怎么样买通叶管家,息了太子怒火,顺便发动所有士绅贵族,掏一大笔银两赈灾。
凤苏就知道这事儿尘埃落定了!
她抱着树干滑下去,在袍子上拍了拍,扭头就走。
还没解气吗?
西陵冥渊嘴角抽了抽,飞身纵下树,在她身后清冷的问:“站住,去哪儿?”
“找苏小小叙旧啊!”
凤苏回眸灿烂一笑:“太子殿下忙着收赈灾银两,我这个被打得快死掉的奴才,总要做个样子消失半天。”
凤苏在龙泽宫的园子里逛了半天,没有找到护卫说的荷风小筑。
看到有几个婢女从小径上走过,上前一步抓住其中一个身穿绿裙子的。
“这位美人儿,荷风小筑在哪儿?”
“你,你,轻薄人!”
那个婢女吓得一声尖叫,身后那几个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囧!
她其实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男仆扮相。
凤苏忙松开她的手,露出真诚的笑颜:“别误会啊,我就是问个路。”
受惊的苹儿一脸警惕看着她,还是指了指身侧一条小径。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进门就是。去荷风小筑莫非找我家小姐?你,一个男仆”
“谢了啊!”
凤苏看她一脸不愿意被扑倒的模样,心里狂笑三声,顽皮之心顿起,踏上小径前还凑过去打断她。
“美人儿当真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小爷我一见倾心,问路是假,心生仰慕是真。”
看着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像煮熟的虾子,凤苏狂笑几声,背着小黑爪得意的往前晃去。
果然一直走下去,小路尽头一处拱门,上面写着荷风小筑四个大字。
第42章 中毒,无药可解()
一踏进去,好一片荷塘盛景。
或粉或白的荷花,开得正好,星星点点夹在碧翠的荷叶中,清风拂过,朵朵在风中摇曳生姿。
荷塘里铺着蜿蜒曲折的木桥长廊,凤苏刚踏上去,转个弯。
便见几个婢女,簇拥着一身粉裙的苏小小,举着鱼网在捞荷叶下戏水的游鱼,这画面看着很养眼。
她本来生得极美,这样被衬托着,当真比荷塘里盛开的荷花,还美了三分。
“小姐你看,有人闯进来了!”
凤苏走得近了,一个婢女指着她惊呼出声。
苏小小看到凤苏,将手上的鱼网丢进水里,惊喜的朝他招手:“凤苏,凤苏,我在这儿。”
她欢快的踩着木桥长廊迎过来,想到什么,又扭头训斥她身后的婢女。
“不得无礼,他是太子哥哥身边的人。”
“是,小姐!”
那婢女恭敬的应了,等走近时,看凤苏的眼神恭敬得很。
苏小小走近了,兴奋得想握凤苏的手,又想着男女有别,尴尬的将手抽回去。
“凤苏,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在太子哥哥身边伺候吗?”
“去了一趟太守府,刚回来。”
凤苏往荷堤边的柳径上走:“过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苏小小乖巧的一点头,吩咐身后的绿裙婢女不用跟来,一路小跑着追上凤苏。
“怎么了?可是古朗哥哥有什么事?”
“的确是他的事情。”
进了柳丛深处,凤苏扭过头来:“小小,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我想见古朗一面。”
苏小小一脸为难:“可我也不知道古朗哥哥在哪里?”
“今天从太守府回来,我坐在马车上,瞧见古朗和阿玥推着板车在卖东西。”
凤苏问:“你也想古朗过得好一点,对不对?”
苏小小眸眼里漾着一汪水波,点头:“古朗哥哥对小小有恩,小小也想他过得好。”
“小小,古朗和阿玥过得不太好,瞧着他们卖的东西无人问津,怕是连本钱都要亏进去。我见他就是要给他出个好点子,让他从商赚大把银两。”
凤苏机灵的给他出主意:“你现在是西陵冥渊的义妹,算是这府里半个主子,让你身边的婢女替你跑一趟街市,到时候买通门房,我从竹海苑溜出去见他一面。”
“小小和凤苏现在都有着落了,只有古朗和阿玥还在外面漂着,成天吃苦受累。”
她慎重的点头:“凤苏,你在竹海苑等我消息吧,只要是能帮到古朗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苏小小是那种性子很温驯乖巧的女孩儿,凤苏和她聊天十分投契,这荷风小筑风景很不错,她就留着泛舟赏了一回荷。
荷风小筑给配了个厨娘,做的荷叶酥特别好吃。
闻着荷叶饭喷喷香,凤苏见竹海苑没人来催,干脆留着吃了一回荷叶饭,这才慢悠悠晃回去。
凤苏走到书房门口打了个饱嗝,没好意思推门撞进去,就在门口顿了一下,听到书房里传来西陵冥渊低沉的声音。
“扁公是说,凤苏身上的毒,无药可解?”
第43章 她要挂了吗()
凤苏感觉做西陵冥渊的助手,这份差事还不错,也好像没那么讨厌他了。
日子才过出点滋味来,这是又要挂了吗?
她两眼翻白,为自己的悲惨遭遇在心底流了一桶面条泪。
“太子殿下误解了老夫的意思。”
扁公忙解释:“老夫的意思是说,解小公子身上的毒,要等老夫研制出一个可靠的方子,还要在南山那汪药泉里泡个十天半月。”
凤苏吓死了。
生活如此美好,她这才蹦哒几天?
可以解毒那好,那好。
西陵冥渊很失望:“南山那汪药泉在京郊外,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快马加鞭也要二月有余。噬心火是一种奇毒,此毒霸道。且不说金陵受灾,本宫要拖延回京城的时日,就算现在赶回京城,小东西岂能等到扁公施治那刻?”
凤苏倒,天要亡她吗?
听到身上的毒可以解,这才满怀希望,下一刻马上被判了死刑。
“太子殿下,说来也怪,小公子体质异于常人,老夫先配些药压制他身上的毒,等太子殿下忙完金陵城的灾情,速速赶回京城就是。”
扁公沉吟了数息,突然道:“程小将军听说老夫要收个关门弟子,荐了竹影,但那孩子”
偷听他们说话,那种感觉,像一下被抛到云端,一下又被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