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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妖后,帝阙凰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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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娘娘”

    我回过神来,才看见葭月担忧看我的目光,“您的脸”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背碰了碰,目光却依旧看向太后远去的轿子,我要问的那件事还没问出口,不过眼下看来,果真让殷圣钧说对了,还真的不必问了,一定不会是太后。

    我松了口气,上轿道:“回宫。”

    两个时辰后,太皇太后疯癫的消息传遍了各宫各院,禧宁宫的宫人们下午便开始收拾东西,帮太皇太后搬去北苑居住。

    我听说太皇太后大叫着要见皇上,无论如何不肯出禧宁宫,可掌事的银翘却始终未将太皇太后的话转达。

    我听了不觉一笑,但笑过之后的心情却更加沉重起来。

    眼下还有很多事未解决,难免叫人担心。

    我睡在藤椅上看着日头慢慢在西边落下,院中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急移,我抬眸,见殷圣钧已大步过来,看了我一眼,蹙眉道:“还疼吗?”

    他的手伸过来,我下意识地躲开,却是笑着看他道:“去过福宁宫了?”

    否则,他又是怎么知道我脸上受伤的事情?

    他似有些尴尬,我翻身坐起来,直视他道:“这没什么,先太子的死本就和你无关,现在太后娘娘也明白了,相信你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他一脸沉色,挤过来坐在我身边,凉凉道:“你被她打了一巴掌,我一点也不高兴。”

    我笑道:“这一巴掌换来这一切是值得的。”

    搬去了北苑,太皇太后再接触不到更多的人,朝野上下那些不安分的人才会觉得这座靠山再不可能倚靠,不给她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有这样,我才放心,殷圣钧也才放心。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薄唇紧抿着,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良久良久没有说话。

    我仰着脸看他道:“真没事,我背上的才叫恐怖呢,脸上一点小伤而已,我不在乎!”

    “我在乎!”他咬着牙沉声道。

    我撑大了眼睛:“你嫌我丑吗?”

    他的明眸里淌一片柔情:“我心疼。”

    我的心头一暖,咧嘴笑道:“我饿了,你就暂且疼着吧!”说着,站起来转身朝里头走去。

    听到他跟着上来的声音,不待他开口我便道:“郡王爷病了。”

    他的脸色一变,原本的笑靥立马散了,我继续道:“烧得厉害,现已回府了,我让葭月以你的名义送了些补品过去”我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假意问,“你该不会小气不想给吧?”

    他走了几步,突然一把将我拉过去,一手将我扣住,墨晶色的瞳眸将我锁住,话语夹杂着叹息,又带着心疼:“这一天你都瞒着我做了多少事?”

第141章皇子() 
殷圣钧又特意将琉璃灯移得紧了些,他一手拿着药膏,亲自替我擦药。他的俊眉始终紧拧着,我忍不住伸手将药膏接过,转身看向镜中的自己,利索地蘸了药膏涂匀,回眸看他道:“上个药也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他沉了脸将我手中的药膏接过,放在桌上道:“日后别这样了。”

    语气里带着不安与懊悔令我不觉怔住,记得昔日行宫混入刺客,他为救我被刺客所伤时,他也同我说日后不许我再那样。

    他怕我有事,那他呢?

    难道我就不担心他吗?

    我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起了身背对着他道:“以后别对什么人都那么好!”

    他轻笑着立于我的身后,浅声道:“我只对我认为值得的人才好。”

    我有些气愤地回瞪着他:“对你来说我是值得的人吗?”

    他笑着点头,温柔将我圈住,应着道:“嗯,值得。”

    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我红着眼睛道:“我之前那样对你,你就从没有生气过,从没怪我过,恨过我吗?”

    “谁说没有?”他神色严肃地看着我,咬着牙道,“当日在马车里,你对我说你要嫁给肃王,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后来肃王也嚣张地说我得不到你,所以我回镐京的一路上都在心里咒你和肃王没有好结果。”

    这话他虽说得可恶,可我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我知道那次我让他心痛一定是知道,但他却一定没有诅咒我和南宫翌,否则又怎会派人把那道圣旨送去南秦给我?

    我哼哼地推开他,揶揄道:“看来是五年前我对你太好,以至于让他现在这样死心塌地!”

    他又笑了,低头睨视着我道:“你说你要保护我,我长那么大,还从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况且,还是一个女人。”

    我惊讶地撑大了眼睛,是吗?我那样说过吗?

    他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点着头道:“你还说要给我在邺都找份差事,让我吃饱穿暖,不会饿着不会冻着。”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蹙眉道:“笑什么?”

    我上下打量着他,忍不住道:“就你这样的,还需要我给你找差事吗?”

    他挑眉凝视着我,无谓地耸耸肩道:“那可说不准,也许以后还真的要。”

    我嬉笑道:“咱皇上能干什么呢?”

    他将我拦腰抱起来,转身在锦榻上坐下,笑道:“我会砍柴会打猎,会舞刀弄枪,会琴棋书画。”

    “那会女红吗?会唱曲儿吗?”

    “不会的可以学啊。”话音才落,他才猛地觉出不对劲来,拧着眉头微怒看我道,“这些是女人干的事吧?”

    我忍住笑狡辩道:“谁说的,戏园子里唱戏的小生可多着呢,人家个个都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他却冷不丁地问我:“你怎知?”

    我愣住,他又道:“难道你去验证过?”

    我被他说得一阵脸红,抬手便想要打他,他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得意笑道:“如今不能动脚改动手了?不过谁让我聪明,想偷袭,没门。”

    我气结,再欲将手抽出来,他的力气却奇大。我挣扎着要起来,他扣在我腰际的手臂却是猛地收紧,我吃了一惊,见他整个人压下来,令我一刻也不能再动弹。

    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弥漫在静谧空气里,滚烫的唇已印上我的

    听说两日后,殷东漓便来上朝了,殷圣钧来凤仪宫时虽不曾替过有关殷东漓的事,可我从他的言语中也能感觉得出来他心里很是高兴。

    只是派出去找薛玉宁的人一直没有消息,这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

    午膳后,半夏和茯苓带着希儿来了,希儿先是缠着我要我给他讲故事,讲着讲着,他忽而又念着殷圣钧给送他的小木剑,自顾挥舞着出去院子里玩了。

    也只有小孩子才能这样率真,我笑着摇摇头,才起身行至门口,便听得外头传来希儿高兴的声音:“沈将军!”

    我快步出去,果真将沈又宸来了。

    希儿扭头看向我道:“姑姑,我能不能让沈将军叫我练剑?”

    沈又宸这才忙朝我看来,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地敛起:“末将参见皇后娘娘。”他又看希儿一眼,道,“皇上说想见殿下,特让末将来接殿下去乾承宫。”

    殷圣钧若想见希儿,即便不来凤仪宫也犯不着让沈将军亲自来,我一看沈又宸的脸色自然也就明白殷圣钧的用意了。

    希儿已欢快上前拉住沈将军的衣袍道:“父皇也要和我们一起舞剑吗?那太好了!姑姑也一起去吗?”

    我笑了笑,走下台阶道:“姑姑不去了,你和沈将军一起去。”

    希儿起初有些不乐意,但一想起马上就能练剑了,又立马开心起来,拽着沈又宸的手吵着就要走。

    沈又宸回眸看向我道:“那末将先行告退。”

    我颔首示意,他便由着希儿拉了出去,脸上满是幸福笑容。

    沈夫人和沈宸都不在了,对沈又宸来说,这一个已是唯一的亲人骨血,他见了自然满心欢喜。我不自觉地笑了笑,殷圣钧会找了机会让他们父子团圆的,沈又宸向往的日子不会太遥远。

    半夏和茯苓也告退跟着去了乾承宫,我又在院中站了片刻,葭月小声道:“娘娘还是入内歇息吧。”

    我点点头,转身才走了几步,便闻得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回头,见双喜跑得飞快,见了我,才开口道:“娘娘,说来也真是奇怪,这郡王爷来了多时了,却一直远远地徘徊着,说他不是来凤仪宫的吧,可他老往这边看。可要说他是想来凤仪宫的吧,他却又不进来!”

    殷东漓吗?

    我蹙眉回转了身子:“你可看清了?”

    双喜一拍大腿道:“哎呀,怎么看不清?奴才这双火眼金睛可亮着呢!”

    我被他逗笑了,抬步上前道:“那本宫去看看。”

    双喜跟着上前,低声道:“听说郡王爷前段日子一直在府中养病,宫里也是流言四起,总觉得降香姑娘去了后,郡王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奴才听别的宫人说,郡王爷现在待人都冷冷淡淡的,丝毫不像从前的他。”

    双喜的话让我不自觉地想起我同殷东漓初见时的场景,那时的我还误以为他是哪位公卿大臣,他却待人随和,一点也没有主子的高高在上。

    行至宫门口,果真便瞧见远处的木槿花墙下,殷东漓正踌躇地站着。

    我迟疑片刻,撇下了宫人们独自上前。

    他原先低头在考虑着什么,猛地抬头见我走得近了,他显然是大吃了一惊,这才朝我行礼。

    他这段时间清瘦了许多,原本饱满的双颊也有些凹陷,说不出的憔悴。

    我笑一笑示意他免礼:“郡王爷这是路过还是又找不着御书房的方向了?”

    他大约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先是一愣,随即低头笑了,低声道:“臣还以为如今宫里什么都变了,难为娘娘还没有变。”

    我嗅着空气里的花香,含笑道:“郡王爷也没有变。”

    他吃惊地看我,我转身朝前走去,一面道:“本宫命人泡了好茶,正愁没人来品,希望郡王爷不吝赏光。”

    片刻,他终于跟了上来。

    葭月带人准备了茶和点心,我与殷东漓坐在亭中说话。

    “太皇太后当真疯了?”他蹙眉看着我,分明是不相信的神色。

    我塞了块软糕在嘴里,听他这样问,便笑着看他道:“你不会想去北苑探望她吧?”

    他端着茶杯的手微一滞,却是不说话了。

    我敛了笑,将口中的软糕咽下,睨视他道:“你说真的?”

    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是。”

    我认真看着他,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先前双喜说见他在外面徘徊了很久,莫不是是为了太皇太后的事来求情的?

    倘若是真的,那我可为难了。

    殷东漓干脆将茶杯放下,迟疑着,开口道:“其实我今日来,是为了玉瑶的事。”

    瑶华公主?

    我不自觉地松一口气,原来太皇太后只是个开场白,他真正要和我谈的是另有其人。悬起的心也放下了,我直面他问:“公主怎么了?”

    他自胸口取了一块玉玦出来搁在桌上,低声道:“皇上的意思是想送她离开镐京,她说走之前要见我一面。有时候,相见不如不见,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还请娘娘帮我将这玉玦交给她,她自然也就明白了。”

    我吃惊地拿起面前的玉玦,是块好玉,除了玉玦上刻着一个“漓”字之外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疑惑看他问:“交给她,她就明白了?”

    他点头。

    我又问:“为什么是我?”

    他这才兀自又笑了,却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皇上!”外头传来葭月惊讶的声音,我闻声瞧去,见殷圣钧和全公公突然来了,他见殷东漓也在,明显有些吃惊。

    殷东漓忙站起来,低头朝他行礼,脸色尴尬却再无笑意。

    殷圣钧已大步上前来,他的脸上也不见笑:“东漓怎的来了?”

    殷东漓却道:“臣正要走,皇上和娘娘慢聊,臣告退。”

    我目送他出去,这才蹙眉问:“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殷圣钧微嗤道:“同你在倒是笑得挺开心的,一见朕就跟个面瘫似的!”

    嗤——

    身后一众宫人都笑了。

    我横他一眼道:“那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和郡王爷一样!”

    “朕有吗?”他还摸了摸脸,看看我,又回头看全公公,“福全你说。”

    全公公吓得低下头,支吾了半天道:“奴才奴才不知道啊。”

    他的俊眉拧了,我这才想起一件事,拉着他问:“希儿呢?你没把他带来?”

    殷圣钧回眸道:“哦,让他和沈将军在一起练剑,这个时候朕得适时走开一下,本想着来皇后这里讨口茶喝,却不想皇后有客,朕一来倒是把客人给赶走了。”

    我听得想笑,朝他摊开了掌心道:“喏,就是来给我这个的,说是要我转交给公主的。”

    被搁在我掌心里的正是殷东漓给我的玉玦,殷圣钧看了一眼,忽而见他的脸色骤变,抓起了我手中的玉玦仔细看了看。

    我忍不住道:“怎么了?”

    他的眉头紧蹙,却是下意识地朝全公公看了一眼,全公公的目光也落在他手中的玉玦上,吃惊道:“这这不是皇上的玉玦吗?”

    殷圣钧的?

    我被弄糊涂了。

    殷圣钧却摇头道:“这不是朕的,你看。”

    他将玉玦翻过来给全公公看了眼,全公公越发震惊:“这是郡王爷的?”

    我不觉插嘴道:“自然是他的,怎么,这玉玦有问题?”

    殷圣钧又端详着看了片刻,这才意味深长地一笑。他将手中的玉玦还给我,徐徐笑道:“东漓把这个给你,看来他并不知道这玉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见他抬步入内,我急着跟上去:“很重要?”

    他仍是笑,瞥过脸来看我,道:“父皇的每个儿子都有一块这样的玉玦,只上头的字不一样,你说它重不重要?”

    我震惊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追上他道:“你是说这是他身份的证明?而他却不知道!”

    殷圣钧的脸色略沉,一面示意身后宫人不必跟着进门,一面道:“他让你把这玉玦交给玉瑶,可见他应该知道玉瑶一见便能猜中他的身份。但他却并不知道这玉佩除了能证明他是父皇的儿子外,还能证明他是西楚的皇脉。”

    我听得越发惊讶,若只是证明是儿子,那便说明玉玦一事只有皇室内部知晓。但若能证明是皇子,那么这玉玦已是信物,上至皇室,下至朝野,都该认得它。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玦,咬着牙道:“是静妃母子欺骗了他”大约是先帝听信静妃谗言想要延迟认亲,但他却有备无患先将玉玦给了殷东漓,静妃一定是知晓此事,怕殷东漓知道这块玉玦的作用,就殷东漓这般信任她而言,她只要随便编个借口就能迷惑殷东漓。

    也真是难为静妃,竟要这样防着自己的侄子。

    不,也许那时候在静妃眼里,这个早就不是自己的侄子,而是她丈夫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儿子。

    我急着道:“那我把它还回去!”

    殷圣钧却摇头道:“不,先给玉瑶看了再还也不急。”

    我之前头脑一热,轻易地就说要还,这才想起手中的玉玦并没有那么简单。此刻闻得殷圣钧这样说,我不由得震惊道:“你想恢复他的身份?”

    他行至桌边坐下,思忖片刻,才道:“这件事也是父皇的意思。”

    我低头看了玉玦一眼,先帝若没有这个意思,也就不会把玉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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