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长白山:努尔哈赤的诅咒-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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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辖之内,至于为何不让他入土为安,应该也是对二贝勒阿敏的一种报复行为,好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敏的扳指没有交给后人,却被崔公带进的棺材里,几百年后机缘巧合落在了你手中,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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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努尔哈赤的弟弟()
耗子不懂,坐那只管吃,一边吃一边多嘴问:“我说纳兰先生,你总说阿敏,阿敏的,这阿敏不是努尔哈赤的侄子嘛?怎么能和人家的亲儿子平起平坐当上四大贝勒呢?努尔哈赤脑袋被驴踢了?”
纳兰鸿笑了笑,并没怪罪耗子的无理,说道:“我说阿敏也许你们不知道是谁,但我要说阿敏的阿玛也许你们就有所耳闻了,他的阿玛就是努尔哈赤的亲弟弟舒尔哈齐,如果没有舒尔哈齐努尔哈赤在战场上可要死上千百次了,而且舒尔哈齐的文韬武略绝不在努尔哈赤之下,没有他的帮助努尔哈赤难成后金大业。》
我说这努尔哈赤心也够大的了,要说他弟弟舒尔哈齐也算乱臣贼子了,那他还敢重用他的儿子阿敏呢?要是我肯定满门抄斩不留祸根,免得为儿子登基以后留下麻烦。不过由此可见努尔哈赤不愧为千古明君,算得上是赏罚分明了。
席间,南海月一句话也不说,不是抬头望望天,就是在那鼓弄自己的扣子,我本想她对于满蒙历史也很透彻,应该与纳兰鸿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谁料想这丫头根本不知声,也不知道是纳兰鸿不够帅呀,还是纳兰鸿说的清初历史她根本不感兴趣。
“哦,对了,算我纳兰鸿失仪了,咱们聊了这么久也没敢问这位美女如何称呼?是你朋友嘛无双?”纳兰抬起酒杯敬了南海月一杯。'
“她是……”我刚想说,却被南海月在桌下狠狠掐了一把,疼的我眼泪直流,赶紧改口道:“啊,她叫南海月,是我朋友,听说我和耗子来长白山就嚷着要看看祖国大好河山,昨晚也是连累了她了,这么柔弱一姑娘跟着我们好悬连命都没了。”我料想南海月意思肯定是不想让我直接道出她的身份,不过就算我想说也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只是这丫头定是为了大清龙脉而来的,不过她算是救过我俩的命,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那就随她吧,也算是还了人情。
第89章 山鬼()
纳兰鸿说我们就不必去麻烦佟大海了,早时他上山佟大海就已经交代了,让他跟着我们去瞧瞧南家公子的病,又告诉我们,南家在这一代这么有钱,佟大海当然是心知肚明的,这么久了都没去看过肯定也有他的为难,就不用再勉强他了。好看的小说就在target=_blankclass=linkcontent》》
篮子送别我们四人,说让我们有空再上山来玩,这丫头十分好客,一辈子留在这荒山野岭跟佟大海守着大清龙脉真是白瞎了,再过几年也定是春色不亚于海月和美惠的一位可人儿,我心中为她报不平。
下山的路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纳兰说这青石板路都是佟大海祖上一辈辈修下来的,这老头世世代代的替爱新觉罗氏守着龙脉也不容易,常年在山里不问世事,要不是他上几年花钱雇人从山下引上来一条电话线,可能真是最后他老死在山里都无人得知了。
我问他:“他家那古庙供奉的是什么?怎么那石像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樽邪神,难不成这就是保佑努尔哈赤东征西讨的神明?”
“那神像是山鬼,传闻女真人还未到长白山之时,这里是无人踏入的净土,山里有一神兽,似人非人,天生神力,民间不都说努尔哈赤生于长白山天池边嘛,是仙女布库伦吞下鲜果后所生,所以女真人把长白山封为圣山,圣山之中怎能允许被其他野兽统治?所以努尔哈赤派人捉了山鬼后把它封了起来,不过还是给这山鬼盖了做神庙让它受香火,保佑建州女真一统天下。当然我也只知道一知半解的,这些事还是老佟头最有发言权,只是他不肯开口谁也敲不开他的嘴巴。”'
他说的山鬼我以前有所耳闻,许多深山大川中都有山神,更有许多当地人曾亲眼得见山鬼真容,把这山鬼形容的是与人很像,但个头比普通人大好几圈,身上生有白毛,四肢健壮,时而爬行时而站立行走,以捕杀野兽为食,很少出山。这山鬼民间有两种说法,一种说他就是白毛僵尸,吸日月精华得以复生,在山中久而久之竟也与活物一样了。第二种说法是山鬼就是类人猿大猩猩变异了进化而来,或者叫他野人更为贴切,我觉得这种说法更靠谱些。
路上我也有过留意,很多处景致都与我和耗子刚上山时走的路很相似,而且并没有出现过岔路。我想破大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夜我俩怎么走都走不出来,无意中撞进了大清龙脉,可到了早上纳兰鸿带着我们根本不废什么力气,眼看就要下山了,也不见有人身兽首盏,也不见有那乌鸦神庙,如果不是一身的泥水和疲倦我甚至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第90章 南家办丧()
我和耗子当时也是稀里糊涂的就闯入了龙脉禁地,没觉得多费事,无非就是破了个二五子布的八卦阵而已,与几百年前索诺木有什么共同之处呢?我忽然想到索诺木是莽古尔泰的姑爷,莽古尔泰也是四大和硕贝勒,也许他与我一样手中也有一枚类似我黄玉扳指一样的饰物,可那索诺木的尸身我们也看过,并没有发现除了那块昂贵的命牌以外还有什么其他饰物了。》
纳兰鸿笑道:“你就别想了,昨天啥日子知道不?十月初一,十月初一也叫寒衣节,是咱们中国的三大鬼节之一。我想肯定是与此有些缘故你们才得以见这大清龙脉的。”
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再加上我脖子上这枚阿敏的黄玉扳指,那也许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就会重新唤出通向大清龙脉的路。眼下我也就只有这么解释了。
山下的林间小路上停着纳兰的一台路虎四驱车,几年前中国经济还没有膨胀,那时候年纪轻轻就能开路虎的可谓是少之又少了,看来纳兰家在当地也的确是富甲一方,只怕南大老板也是望尘莫及。
他开车送我们回松江河镇,到了镇里,南海月非要走,说是还有其他事,她对谁家孩子中邪了根本没有兴趣,我们不便强留,互留了电话号就散去了。'
“你这位美女朋友我看着有点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南海月走后纳兰鸿说。
“嘿嘿……纳兰先生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啊,我也是,只要是美女我都眼熟。”耗子咧着大嘴笑道。
纳兰鸿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与我们一同前往南家。到了南家才发现,整个别墅都挂着白绫,一问才知,昨天半夜南大公子醒来后又犯病了,跟疯了一样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佣人们本来想抓住用绳子先绑起来,谁料想这孩子跑到三楼阳台一不小心从上边窜了下来当场大头朝下摔死了。
虽然南家佣人们沉浸在悲痛中,人人是以泪洗面,但见到南总却在他脸上并看不出多少哀愁,倒是比昨天憔悴了许多,可儿子刚死,竟然还忙着打电话照顾自己生意上的事。他见我们把纳兰鸿带来了,赶紧放下公事跟我们攀谈起来,说儿子怎么怎么可怜呀,没跟着他享过几年福呀,都是官面的话。要说这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我们压根就没见他掉一滴眼泪,说的都他妈是套话,我真为他儿子感到悲哀。
他说不能让我俩白跑一趟,给我俩开了个10万的支票作为感谢,被我谢绝了,坦白说我和耗子都不是缺钱的人。昨夜能够死里逃生就是万幸了。见人南家有丧事我们也不便久留。
纳兰鸿说南家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遭了报应,佟大海早就知道这事,南家对大清先祖不敬,这才惹招了祸事给儿子。只是可怜他这幼子年少无知就横死丢了性命。
第91章 身体内异变()
由于我们哥俩这一趟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再加上这一身脏兮兮的臭味,还哪里有心情见美惠。看小说就上》
第二天一早耗子就乒乒乓乓的狂砸我的房门,一开门,见这小子脸色不大好看。我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条蛇的毒还在体内有预留。他说应该不是蛇毒。
“哎呀,双子,你昨天回来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昨天晚上哥吐了一宿,他妈的,可折腾死我了,你说能不能是高原反应?”他问我。
我还没睡醒,重新倒回床上回他道:“你他妈当是喜马拉雅山?咱们昨天都没超过海拔2000米,你吐了一宿?我咋没有?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是不是有了?”
气的这小子使劲拽着我的睡衣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你大爷呀!你当老子喝了女儿河的水?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呢,咱俩今儿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现在一做梦就他妈是人脸菇喷出的红雾,心里虚呀!”'
别看这小子平时膀大腰圆,天不怕地不怕的死出,其实他比谁都怕死,不过他说的对,不检查检查始终放不下心。我倒没有他那种反应,他说肚子疼我估计是吃那肉身太岁有些消化不良,要不也不会我没有这种反应。
我俩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凳上期盼着大夫读到我俩的名字。x光,胸透,血常规,甚至连b超也没放过,全都来了一遍。
“陆昊天,无双!”急诊室里的大夫喊着我俩的名字。
耗子长吐一口浊气,好像临刑前的审判一样。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授举着我俩的x光反复做着比较,又看了看我俩,然后摇摇头:“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我从医40载还从未见过这么怪的东西。”
耗子憋肚着嘴,眼泪汪汪的祈求道:“大夫,我俩还有多久活头?1年?2年?还是倒计时?”
“来,你俩看看,冲着灯光看,看没看到我手指的胸腔位置?”那位老教授道。
我没学过医,对人体构造不是很了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看到这阴影没,你俩的都有,仔细看看像什么图案?”他一边说怕我俩非专业人士看不懂,又用夹子把片子固定在镁光灯上用手指着那团黑影的轮廓。
这下我可看的一清二楚,我俩胸腔里那黑影的轮廓竟然是个骷髅头,虽然模模糊糊,但已经可以看见整个骷髅头在胸腔里显现出那诡异的形状。
“不是吧……大夫,您在跟我俩开玩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阴影?是不是肿瘤啊?”我也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92章 努尔哈赤的诅咒()
耗子说:“大夫,有啥噩耗您就直接说吧,我挺的住!”
这老教授从医多年,什么怪病没瞧见过,只是从他的唯物主义角度不好道出其中怀疑,只好对我俩说:“二位,我暂时也无法确定这个你们胸腔里这个古怪的阴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最起码不是瘤子,所以大可放心,这样吧,你俩定期回来再检查检查,因为现在它不痛不痒我们也不好开刀。看小说就上》
也就只有如此了,从医院回来,耗子一脸的沮丧,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爹,让他爹把他送到纽约去治。我说你可拉倒吧,咱们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多半是与大清龙脉又关,不是中了毒就是中了诅咒,那努尔哈赤也是个记仇的主,你白从人家龙脉里跑个来回了?
我给海月打了个电话,让她也检查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与我们那一夜未曾分离,定是下场与我们不尽相同。可结果非常出乎我的意料,海月已经查过了,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我没敢告诉她我和耗子胸腔里那个骷髅状的阴影,挂了电话。思绪又开始从我俩误入乌鸦神庙开始从头往后捋,仔仔细细没有错过一个细节,却怎么也想不出她与我们的遭遇有什么不同。怎么只有我俩重了招?难道她是女人有免疫力?还是她那件鱼皮连体衣有防毒的功效?不管怎么想,就是猜出大天去也都不太靠谱。
“哥们,要不你给佟大海或者纳兰那个小白脸打个电话问问?我觉得肯定跟大清龙脉有关,八成就是那人脸菇惹的祸害!”耗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烟,对我道。'
我也正有此意,赶忙拨通了纳兰鸿给我留的手机号。
他听后也是十分诧异:“什么?骷髅形状的阴影?还不是肿瘤?昨天临走时你俩不是还没有什么不适嘛?确定在山里的情况没有隐瞒我?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没有说?”
“没有啊,小兰,我要昨天有一句谎话我就是王八犊子。”
电话另一头十分尴尬:“小兰?无双……你这是叫我?”
“啊?你不喜欢?那小红(鸿)?”
第93章 诅咒求助()
我放下电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如刀绞。》
纳兰鸿把我俩的事告诉了佟大海,就连佟大海在电话中也有些不敢相信。“无双,这怎么可能?努尔哈赤的诅咒这种神秘生物在高祖康乾隆爷的时候就被捕杀殆尽了,并下了圣旨,无论八旗子弟,还是大小官员,或是平头百姓,都不允许再养这种东西。你们在龙脉后山看到的那些人脸菇应该不是。”
我说,爷们,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圣山守山人,你们满人到底留下了什么你们自己不知道吗?你也不去瞧瞧,那一个个人脸菇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就在那一堆堆密密麻麻的生长着,难道还有假?你还是看在王老道的份上赶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除诅咒吧。
他说:“就算是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你俩也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虽然他们守山人也不允许窥探山鬼庙铜门里锁着的龙脉秘密,但这种诅咒也好,毒也罢都不会马上要了人的性命。满族八旗一直都有传闻,在乾隆爷在位期间,有不少人也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但后来不知因何而解,世上肯定有解此诅咒的方法。你们去找一找,我在这边为你们想想办法,家中留下不少书籍,这两天我叫纳兰过来与我一起查阅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方法。你大可尽管放心,我可不想让那王老道落得跟我一样没了衣钵传人。”
那一阵子我和耗子几乎被这努尔哈赤的诅咒折磨的寝食难安,生怕哪天睡过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胸腔中的那个阴影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其他不适,就连耗子的呕吐症状没过几天也好了,我分析有可能这小子就是消化不良。我俩还是依照那位老教授的嘱托定是去医院复查,倒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只是过了一个月后,耗子胸腔里那个骷髅阴影明显要比我的大上一点,而我的也不能说没有变化,只是相对来讲它的生长周期要比耗子的慢上许多。'
虽然不痛不痒,在没有暴漏在皮肤外影响美观,但耗子还是埋怨着,说这样不是办法,再拖下去这阴影一旦扩大到全身,整不好咱俩就得挂,这东西很明显不是现代医学能解决的事儿,赶紧想招吧。
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写自己的第一部网络小说,回想起来质量真的很一般,没赚到什么钱,不过倒是给自己攒了不少人气,网上的读者对我的个人情况还是比较关心的,不过我还好,不像其他同行绯闻漫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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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土尔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