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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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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游泳,跳进去不是白搭吗?
  “绣儿、绣儿……”海诚趴在堤坝上,抱头痛哭,哀求众人下水救人。
  范成白足够冷静,赶紧组织会游泳的民工下河救人,又让人拿鱼网到下游拦截。可罗夫河这一段河道较窄,水流湍急,天又要下雨,而且人已经被冲出十几丈远了。这种情况下去救人,人能否救上来是未知数,陪葬的可能性极大。
  会水的民工不少,但见眼前的情景,都犹豫着不敢下水。尽管海诚哭喊着叫出一千两银子的高价,可重赏之下,面对生命抉择,任是谁也需掂量一番。
  唐融和乌兰察正在堤坝下逗弄牛羊,听说汶锦落水了,都飞奔而来。
  “乌狗,你千万别下水,你洗澡时间长了都昏,下水就变死狗了。”乌兰察追随唐融来到堤坝上,见唐融要下河救人,紧紧拉住他,高声劝阻。
  “躲开,别拦着我,还有,再叫我乌狗割了你的舌头。”
  “不行,你下去救不了人,还要让别人救你,不是更麻烦?”
  “那你去,你会水。”唐融要推乌兰察下水。
  “水流太急了,我害怕、害怕……哎!你看——”
  就在范成白正组织救人、唐融和乌兰察争论的的时候,十几根木头被扔进水中。一袭青衣自堤坝上飞跃而起,跳入水中,施展轻功,踩着浪头在水面上奔跑。
  水花滚滚,青衣猎猎,矫健敏捷的身影在水面激起晶莹的水花。他时而起伏飞跃,时而踩木独立,如谪仙、似精灵,寻找救人的最佳契机。
  “乌狗,你看——河神,真的是河神。”乌兰察被水面上飘逸的身影惊艳了心神,他高声惊呼,早已把救人抛到脑后了。
  “什么河神?是下水救人的人。”唐融受了启发,赶紧去搬修建堤坝的木头。
  范成白看到水面上的青影,一时气短,长吸一口气,才喊道:“临阳王殿下都下水救人了,你们还等什么?殿下的性命不比你们尊贵得多吗?”
  听说下水救人的人是临阳王殿下,堤坝上顿时热闹起来,又有欢呼声、助威声响起。会水的人纷纷跳下水救人,也有人往水里扔木头,洒鱼网,帮助救人。
  海诚跪到堤坝上,热泪盈眶,此时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冲正在水中救人的萧梓璘磕头作揖。女儿生死未卜,他的心一直悬在嗓子里,不敢有片刻放松。
  萧梓璘身份尊贵,能下河救他的女儿,不管成与否,这份恩情他和他们一家都会铭记此生。如若人救不上来,或者萧梓璘有闪失,他都将面临人生的危局。
  又一个浪头将汶锦冲起,她随着波涛飘浮,已没有挣扎的迹象了。一大朵浊白的水花打在她身上,她呛出一口水,就没有动静了,脸比水花还有白上几分。
  萧梓璘下水时,就扔掉了披风,下水后,怕衣服湿透增加份量,他连外衣也甩掉了。衣服湿透,他浑身瑟瑟发抖,连抱胸膛取暖都顾不上了。
  他踩在木头上,慢慢靠近汶锦,一个浪头打来,将他打翻到水里。他没入水中,连呛了几口水,又抓着木头浮出水面。他见汶锦已沉入水中,生机渐逝,他不顾已身处险境,迎浪而上,抓住了汶锦的衣服,又抓住了她的手臂。
  一层浪花涌来,他托住汶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替她挡住汹涌的浪涛。
  “真是个傻瓜,几次了?你说你落水几次了。”萧梓璘喃喃低语,在他感觉身体冰冷无力、眼睛都要闭上的时候,他仍咬牙用力托住汶锦的身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情和义,这辈子救你三次也是偿还,要还……一定要还……”
  几只渔船划过来,看到他们,渔夫撒下渔网,又有人下到水中去托网,才把已没到水中的两人救出水面,又合力把他们托到渔船上。
  “快、快把人送到大船上。”范成白调来应急的大船,亲自在甲板上指挥。
  两人被送到大船的甲板上,大夫见两人都有气息,赶紧让他们吐出污水并施救。腹中污水吐净,两人被抬到舱室,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海大人,快起来,人都救上来了,正在大船上医治呢。”
  海诚听说汶锦和萧梓璘都得救了,激动得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嚅嗫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抓着随从站起来,跌跌撞撞朝大船停靠的地方跑去。
  唐融听说汶锦得救了,连喘了几口气,要跟着去看她,被乌兰察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我要……”
  乌兰察恨恨咬牙,冲仍站在堤坝上看热闹的洛川郡主抬了抬下巴,“人都救上来了,你还跟着去起什么哄?你能放过她吗?可是她把人推下水的。”
  “当然不能。”唐融见洛川郡主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洛川郡主见唐融和乌兰察都满脸愤恨朝他走来,她冷冷一笑,毫不畏惧,脸上阴郁的神情更加浓郁。她冲他们勾了勾手指,当即放声大笑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看不惯我?不服气?那就过来和我理论好了。”洛川郡主迎着唐融和乌兰察走过来,边走边放声大笑,一身红衣在风中更显妖冶而苍凉。
  “我为皇家最正统的嫡系血脉守孝,都守十几年了,谁看不惯都没用。别说是你们两个无职无爵的蠢货,就是官府,就是皇族宗室又能把我怎么样?”洛川郡主指着唐融和乌兰察,百般嘲讽,又放声大笑,叫下人把他们扔到河里。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冲撞郡主,当心你们的狗命。”洛川郡主的下人和随从包围了唐融和乌兰察,一声喊呵,就向他们出手了。
  他们哪里是唐融和乌兰察的对手?两人同时出击,不出十个回合,就把那些随从护卫全部打倒了。乌兰察不解气,要把他们丢进水中,被唐融拦住了。不等乌兰察质问,唐融就一脚一个,把十几个下人随从都踢进堤坝下面的泥坑里。
  洛川郡主见唐融和乌兰察出手利落,害怕了,惊问:“你们想干什么?”
  乌兰察冲洛川郡主挑了挑小手指,冷笑道:“你胆怯了?嘿嘿,被你推下水的人是我的朋友、他的主子,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想收拾你。”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洛川郡主忍不住要后退。
  唐融冷哼道:“你刚才不是叫嚷着自己是皇家寡妇吗?我看你还是疯子。”
  洛川郡主又一次放声大笑,笑得呛出了眼泪,“让你们说中了,我就是个疯子,我也是皇家寡妇,因为我是皇家寡妇,我才疯了、疯了。哈哈哈哈……你们想为海四姑娘讨公道?别做梦了,哼哼!我可是皇家寡妇,官府都要拜在我脚下。”
  乌兰察撇嘴道:“我早就听说过你,我阿爹阿娘还商量过为我求娶你,后来听说你立志守寡,才放弃了想法。嘿嘿,你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守寡的日子不好过吧?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人,真被娶进门,也要守一辈子活寡。”
  “你、你是谁?”洛川郡主瞪大眼睛追问乌兰察。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会儿再跟你说我是谁。”乌兰察冲洛川郡主做了一个鬼脸,“你比毒妇还狠毒,比辣女还毒辣,又是个寡妇,还是个疯子。反正我不会娶你,乌狗,你会娶这样的女人吗?乌狗肯定不会,要不就变成乌王八了。将来就是有人娶你,也不睡你,把你挂到城墙上晾成人肉干儿,哈哈哈哈……”
  “少跟她废话。”唐融抽出乌兰察的弯刀,挑起一刀青泥,甩到了洛川郡主脸上,“我叫唐融,是乌什寨王子乌兰察的武艺师傅,你有本事就来找我。”
  说完,他又一脚把洛川郡主踹到了堤坝下面的泥坑里,拉着乌兰察走了。
  “哎、哎、哎,你为什么说你是我的武艺师傅、不说你是海四姑娘的奴仆?”
  唐融瞪了乌兰察一眼,没说原因,拉起他就朝已停靠在岸边的大船走去。
  当天下午,萧梓璘就醒过来了,汶锦还处于昏迷之中。
  天又下起了雨,把汶锦送回城里的客栈多有不便,海诚就让她在舱室里休养。周氏接到消息,也赶来了,有她贴身照顾,汶锦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绣儿怎么样了?”海诚进到舱室,赶紧询问。
  周氏冷哼一声,“你没长眼睛吗?看不到呀?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海诚叹了口气,“绣儿落水,差点丢了命,你以为我不着急吗?从看到她落水到她被救上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我担心我自己知道。”
  “你担心?哼!我欢蹦乱跳的宝贝女儿跟你为公事出城,才两三个时辰就变成了这样,你还想滋润舒服吗?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绣儿怎么落水的?”
  “是洛川郡主把她叫到堤坝上说话,我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也就一柱香的时间,绣儿就落水了,洛川郡主承认是她把绣儿推下水的。我看她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懒怠理她,我明天直接去找清平王理论,让清平王府给我一个交待。”
  周氏冷笑道:“昨天你才带二姑娘去清平王府做过客,二姑娘还见了洛川郡主。今天洛川郡主就把我女儿叫到堤坝上,连吵闹争端都没发生,就把她推进了水里。这其中有什么端倪,是你不敢想、不敢说,还是你早知道了,想欺瞒我?”
  海诚愣了片刻,长叹一声,说:“你别胡乱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给你一个交待。绣儿还处于昏迷中,让丫头照顾她,你和我去拜谢临阳王殿下。若不是临阳王殿下不顾自身安危救人,恐怕我们绣儿……”
  “是应该重谢临阳王殿下,你等一下,我拟一份礼单,明天让人把谢礼直接送到他下榻的地方。还有,凡是跟着救人的,每个人都有赏,别显得我们小气了。”
  “呃,这……”海诚欲言又止,犹豫半天,才说:“我当时救人心切,想着重赏一下必有勇夫,就开出了一千两银子的高价奖赏,你看这事怎么办?”
  “一千两银子?嚯,你可真大方,真敢开口。你一年的俸禄才多少银子?张口就开出一千两的高价奖赏,你是准备让合府上下喝两三年的西北风吗?为了救我的女儿,要是苦了你那些妾室儿女,你于心何忍呢?你能好过吗?”
  海诚无奈甩手,轻叹道:“你总是这么犀利尖刻,真让人受不了。”
  “我本来就不是温柔大方的人,都十几年了,你今天才知道吗?”周氏冷哼一声,又说:“我挖苦讽刺你几句,就说明我认下了你许出的银子,不管多少都替你担当。天天跟你做小伏低说好话,关键的时候拿不出银子,有用吗?”
  “好好好,你还想怎么讥讽我、怎么奚落我,就一气都说出来。不就是被你挖苦讽刺吗?有一千两银子赚也不亏,要不我自己骂自己,骂到你满意为止。”
  周氏扑哧一声笑了,轻哼道:“懒怠跟你计较,时候不早,我们去拜谢临阳王殿下吧!既然你许出一千两银子,我就先不拟礼单了,等我琢磨一番再说。”
  萧梓璘醒来之后,先喝了驱寒散淤的汤药,又运功调养气息,把体内的寒气都逼出来之后,又躺下来休息。他小憩了一会儿,感觉浑身舒服多了,就叫来暗卫询问汶锦落水的事。得知事情经过,他重重冷哼,又仔细吩咐了暗卫一番。
  “禀王爷,范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萧梓璘披上外衣,坐到软榻上,等候范成白。
  范成白亲手提着一个食盒进来,给萧梓璘见礼之后,他又打开食盒,拿出几样酒菜摆到几案上,说:“下官有感于殿下舍己救人的高风亮节,特来陪殿下小酌几杯。殿下若感觉身体不适,就以茶代酒,准许臣聊表敬谢之意。”
  萧梓璘微微一笑,说:“范大人过奖了,范大人的好意本王也心领了。只是本王不清楚这敬谢之意从何而来,这敬也就罢了,这谢也该海诚夫妇来表示吧!”
  “殿下误会了,我备下薄酒并不是替海大人夫妇表示谢意,而是替海四姑娘本人。罗夫河水流湍急,若不是殿下带头救人,恐怕海四姑娘凶多吉少。”
  “原来范大人是替海四姑娘本人来谢本王。”萧梓璘笑得别有意味,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才问:“范大人替海四姑娘来道谢,她本人知道吗?”
  替人道谢一般是受人所托,或者两人是比较亲密的关系,如父母、夫妇。汶锦还没醒,不可能托范成白向萧梓璘致谢,那么范成白此举就耐人寻味了。
  “海四姑娘还未清醒,不知范某来替她向殿下道谢。”范成白如实回答,根本不在乎萧梓璘猜疑的目光,他巴不得萧梓璘误会,这也是他变向的挑衅。
  就因为担心萧梓璘这个竞争对手,他才伙同程文钗在程汶锦的赛诗会上做手脚,最终结果害人害己。他恨自己,恨程文钗和小孟氏,恨萧梓璘这无辜的对手。
  若萧梓璘不是文武双全、出身尊贵的青年才俊,也对他构不成威胁,他也不会生出龌龊心思。他认为萧梓璘和他一样,都是害了程汶锦的罪魁祸首。
  看到萧梓璘舍身救人,他不知不觉又生出拈酸心思,才带着酒菜来向萧梓璘道谢。萧梓璘误解越深,他就越兴奋,谁让萧梓璘总胜他一筹。
  他不服,一直都不服。
  “范大人可真是一片苦心哪!不知海四姑娘醒知道之后会作何感想。”萧梓璘笑意吟吟注视范成白,尽管他笑容温和,仍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呵呵,海四姑娘是娴静温和、通情达理之人,她会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还会对我百般感激。不过,相比王爷的英勇,范某自形惭愧,觉得……”
  “范大人,你和本王还是先说正事,代人道谢为时过早。还有,等海诚夫妇来看本王,你再表白也不迟,本王希望他们能接受你的好意。”萧梓璘嘴角挑起嘲弄的笑意,“雨越下越大,若不备好疏导通道,万一决堤,定会洪灾肆虐。”
  范成白愣了片刻,说:“海四姑娘被洛川郡主推下水,对我们来说倒真是一个契机。她平白无故出手害人,又让殿下受罪,清平王府不给个说法怎么行?”
  “你想好了?”
  “想好了,若洛川郡主不出手害人,我还真拿清平王府这滚刀肉没办法。”
  “范大人真会寻找契机,本王佩服,不知海四姑娘醒来,对范大人这么心安理得地利用她用命换来的契机,会怎么想?”萧梓璘冷笑几声,“于私,我不支持你的做法,于公,呵呵,想好就去做,范大人是聪明人,自知如何圆场。”
  范成白站起来,冲萧梓璘郑重施礼,“下官替官府、替每一个治河的人、替西南省百姓拜谢临阳王殿下,谢殿下舍己救人,谢殿下替我等担当。”
  “你不是想好如何圆场了吗?为何还需本王担当?”
  “下官万一有疏漏,还需殿下善后,这也是为了治河大业。”
  萧梓璘笑了笑,说:“本王更希望听到你替海四姑娘向本王道谢也是为了治河大业。你为占用那片荒地泄洪,才让海四姑娘去说服洛川郡主,结果导致她被推下水。本王救人出于好心,若本王和她一个人勋命,你可就真难交待了。”
  “下官再次拜谢王爷。”范成白又冲萧梓璘施礼,却不说他想听到的话。
  “免了吧!”萧梓璘了解范成白,不想跟他较真,“卫生,吩咐下去,就把清平王府那个荒废的庄子做为疏导通道,不必通知清平王府,直接征用。庄子有人口牲畜,你带人清查一遍,不必劝说,强制带离,不服闹事者收监。”
  “下官遵命。”
  “多谢王爷。”范成白敬了萧梓璘一杯酒,感叹道:“难怪当年圣贤皇太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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