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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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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成白暗暗咬牙,抬手冷笑道:“苏侯爷,本官今日不是来做客,也不是来祭拜,而是带一个最该哭丧守灵的人来做他的份内事,苏侯爷不想知道原委吗?”
  儿媳产后血崩而死,紧接着孙子也去了,还有谁是最该哭丧守灵的人?在苏乘看来,范成白就是个一再背主的奸臣,他认为范成白此来就是想取笑他们家。
  苏乘压制怒气,尽量想客气一些,“本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范大人……”
  “你很快就会知道。”范成白斯文儒雅散尽,取而代之的是阴郁戾气,他指了指那具小棺材,问:“苏侯爷还没见过你的次子嫡孙吧?你就不想亲眼看看?”
  “你……”苏乘沉下脸,怒呵:“范成白,你是来捣乱的吗?”
  苏宏佑见范成白盯着那具小棺材,又提到汶锦的孩子,当即就变了脸。他是狠毒之人,却没有与狠毒匹配的心智,怕事情败露,他不敢开口,也已慌了神。
  众宾客亲朋见苏乘跟范成白翻脸了,都围到灵堂内外。有讲规矩劝解的,有替苏家鸣不平的,也有斥责范成白过分的,当然,也不缺看热闹的。
  范成白的嘴角挑起冷傲的笑容,尖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在苏宏佑身上停留了片刻,“苏侯爷太抬举我了,苏家已足够混乱,范某没兴趣再添把火。”
  苏乘见范成白僧面佛面全不看,大光其火,就要发作,被他的嫡长子苏宏佐拦住了。苏宏佐是苏乘原配发妻所出,在军中任职,是品阶不低的年轻将领,也是苏氏一族这一代的佼佼者。他跟苏宏佑同父异母,两人秉性也大不相同。
  苏宏佐冲范成白抱拳,压制怒意道:“范大人是懂礼数守规矩之人,明知我家有丧,已足够混乱,还做出有违礼法的行径,不知所谓何事?”
  “你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打出去算了,免得他生事。”苏宏佑骂骂咧咧喊呵。
  范成白冷冷道:“我再重复一遍,我带一个最该哭丧守灵的人来尽人之本分。”
  “是谁?”苏宏佐及在场众人嘴里或心中同时问出这个问题。
  “是他,程汶锦的亲生儿子。”

  ☆、第十七章 守制三年

  一语既出,千层浪起。
  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短暂的沉寂之后,顿时杂乱喧嚣起来。质疑声、私语声、唏嘘声、感叹声充斥在灵堂内外,几个丫头的哭灵声瞬时就被遮盖了。
  范成白冷厉的目光扫过慌乱的苏宏佑及惊呆的苏家众人,重哼一声,亲自打开锦盒。锦盒里的婴儿就是福哥儿,他看上去很娇弱,一双乌黑的眼睛却充满灵动的光芒。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福哥儿咧开小嘴笑了,嘴上吐出泡泡。
  ……
  哎呀!憋死小爷了,小爷眼神还不好使,这么多人晃来晃去,也没个美女。
  真郁闷。
  小爷要报仇,为自己、为生他的人,可他也只是心里使劲,帮不上忙。
  ……
  “范大人,你说这孩子是谁?”苏宏佐问,相比苏乘等人,他还比较冷静。
  范成白冲小棺材抬了抬下巴,冷哼道:“这孩子本该是那棺材里的人,好在他命大,没新生即死。你们这么多人又哭又拜,都不知道那具棺材里没有尸首?”
  “你胡说,我……”苏乘想辩解,又止住了,孩子入棺的时候他也没在场。
  “他胡说、他胡说,快把他赶出去,不,把他乱棍打死,把这小杂种也一并丢出去喂狗,快、快——”苏宏佑推着苏乘等人上前,又要去抓锦盒里的孩子。
  苏宏佑的手刚抓到孩子,就被一名暗卫一脚踹开,摔了一个狗啃屎。
  范成白弯下腰,笑看苏宏佑,“你为什么说这孩子是杂种?你一开口就绿了自己是想向别人证明你很愚蠢吗?我该恭喜你,你真的与荡妇杂种有缘。”
  “范大人,事关家族血脉,不是信口胡说,你怎么证明……”
  “开棺,一切真相大白。”
  “不能开棺。”苏宏佑爬起来,扑向范成白,“你来捣乱,我与你拼了。”
  苏宏佑没抓住范成白,就被鹰生狠狠推到了一边,脸上重重挨了一拳。他又象疯了一样,一脚踢倒锦盒,见婴儿正瞪着他,他又一把抓起孩子举过头顶。
  “我摔死他。”
  孩子没摔下去,就被一名暗卫夺走了,苏宏佑则被一脚踹到了小棺材上。苏家人还没答应开棺,苏宏佑就乱了阵脚,他抱着小棺材,不让任何人靠近。
  “苏侯爷,就算你不想给程氏母子一个公道,难道也不想知道真相吗?你做作一家之主,家里乌烟瘴气,你就听之任之?你……”
  “范成白,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这个奸狡小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本侯看你是无事生非,栽脏嫁祸、血口喷人。”
  范成白冲气急败坏的苏乘摇头咂舌,接过孩子放进锦盒,说:“孩子,你刚一出生,苏宏佑就狠心把你摔得昏死过去,是想等他的小妾扶正后,生下孩子充当嫡长。你的外祖一家表面是书香门第,实则污浊不堪,又冷酷无情,无人为你撑腰做主。我这就带你去见皇上,豁出这顶乌纱,也会替你们母子讨个公道。”
  “你……”苏乘气得浑身颤抖,但如何处置此事,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在场的程家人听到范成白的话,都很气愤,但他们不明情况,不便发作。他们都知道范成白是心机深沉之人,对于如此敏感之事,不会信口胡说。
  范成白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在场的人十之*都抱此想法了。
  “快让开,老太太来了。”
  听说卧病在床的苏老太太来了,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连范成白都停住了脚步,苏乘赶紧带子侄去迎候老母。苏老太太面带愠怒,由苏滢和苏宏佐的妻子华氏搀扶,来到灵堂。她看了众人一眼,就朝范成白走去,并让他打开锦盒。
  范成白看了苏滢一眼,打开锦盒,又讲解了发现并救下孩子的经过。孩子是苏滢救下的,范成白则说是染画和余大媳妇救下的,从而保护了苏滢。
  “范大人,老身很喜欢这孩子,会把他象我的重孙养育成人。”
  “不行,如果只是要把他养育成人,我会养得更好。”范成白停顿片刻,又说:“我想给他们母子一个公道,给一重属于他的身份,这是我此来的目的。”
  “范大人,你……”
  范成白抬手制止了苏老太太,又道:“老夫人,我今天闹了灵堂,无论是非曲直,苏家人都会被人非议指责,你就不想给真相一个大白于天下的机会?”
  “好吧!”苏老太太给苏乘使了眼色,闭眼叹气。
  苏老太太出身名门,对叶家人及端淑公主的行径早有耳闻,也没好印象。苏乘自身没什么出息,只是靠祖宗荫庇,又丧妻有嫡子,她才答应苏乘取叶夫人为继室。叶玉柔不惜名声非要给苏宏佑做妾,苏老太太对此疑心重重。只是她做为长辈,有时候,为了一个家表面的平静,她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棺材打开了,苏乘见里面并无尸首,对范成白的话由半信半疑上升到信了十之*。他飞起一脚踹到苏宏佑的心窝上,一下子把苏宏佑踢得倒地不起,昏死过去了。他让苏宏佐向苏老太太禀报实情,他赶紧去安抚程家人了。
  苏老太太摸着福哥儿的脸,慈爱一笑,又沉声说:“这孩子是佑儿房里的嫡长子,事实不容任何人改变,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范成白冷笑道:“老夫人就这么接受了这孩子?也不验验血、进一步证明?”
  叶夫人忙说:“是该验血……”
  “住嘴。”苏老太太狠狠瞪了叶夫人一眼,长叹道:“老身年过花甲,一把年纪没白活,再说老身也信范大人。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必是我苏家的血脉。”
  苏老太太是聪明人,知道范成白有备而来,肯定有人证物证来证明孩子的身份。一旦给孩子验身,程汶锦的死因就会被吵出来,那时候的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范成白点点头,“范某也信得过老夫人,相信福哥儿是有福之人。”
  “老身告辞,范大人请便。”苏老太太没理会宾客,让人带孩子一起回去了。
  ……
  范奸贼,你打算怎么给我老娘报仇呀?
  看你那副心机满满的奸样,是不是想苏家人和程家人私了呀?
  老奸,不如我们联手捞些好处。
  ……
  福哥儿就是喊破嗓子,在别人看来也是小嘴翕翕,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范成白仰头扫视嘈杂乱闹的人群,阴阴的目光落到几个程姓宾客身上。因发丧较急,程琛没来参加女儿的葬礼,来人只有小孟氏、程文钗及小孟氏的儿子程文钢。程氏一族在京城的人来了不少,但跟程琛一房并不亲近。
  事情闹得再大,也由小孟氏母子做主,其他程家人也只是帮衬。
  苏乘回到了灵堂,一副恹恹的模样,看向范成白的目光躲躲闪闪。他让人把小棺材和福哥儿的灵位都撤掉,又把昏死的苏宏佑抬到一旁,才走向范成白。
  “范大人,这件事……”
  “程汶锦是我师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自有情分。她成了苏家妇,我成了外男,但有些事我不能不管。”范成白阴涩一笑,冷哼道:“苏侯爷不知道程汶锦是怎么死的吧?我知道,我虽不在京城,但我的人亲眼所见,在房顶上看到的。”
  范成白纯粹瞎编,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就不淡定了,连苏乘等不知情的人都极不舒服。范成白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在场的人这么多,自会编得非常圆满。
  “范大人想怎么办?难道……”
  “逝者已逝,空留余念。”范成白阴鸷冷笑,大步走出人群。
  苏乘一脸惶恐,苏家众人都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程家人也都警惕难安。范成白看了看他们,又见苏贤妃宫里的管事太监冲他使眼色,似乎有话跟他说。程文钢受小孟氏之托,紧紧跟在范成白身后,看样子想跟他叙叙当年情分。
  范成白看了看汶锦的棺椁,一脸歉意,闭眼时,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他也想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为程汶锦报仇雪恨,但那需要他付出极大的代价,他权衡再三,否定了这一想法。凭他现在的实力,还无法与程家、苏家和叶家抗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真相和公道都能交换,那不防让利益最大化,报仇可以慢慢来。
  程汶锦的棺椁按时下葬,但没葬入苏家的祖坟,这是范成白要求的。叶夫人和苏宏佑都不想让汶锦葬入祖坟,提前买了一块地方,正好派上用场。
  苏宏佑守妻孝三年,如同孝子守制,这是苏贤妃要求的,还向陆太后请了懿旨。苏贤妃想压制对苏家不利的传言,守制三年,总比要了苏宏佑的命强。
  作为交易的一方,范成白自有好处可捞,但那些交换的筹码太过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向隆顺帝请旨,要远离京城,到偏远之地做官,用时间去忘记。
  ------题外话------
  这一章肥呀!
  比我还肥。

  ☆、第十八章 河神点化

  汶锦变成海四姑娘的第十天,海诚才休沐回府。
  这十天,汶锦过得很充实、很惬意,也渐渐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和生活。
  朱嬷嬷被逼到了死角,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合规矩礼数的事必须更正。汶锦看朱嬷嬷变革整顿,学到了不少东西,总结两世教训,也长了经验。
  庄子里的大小管事,除了周氏信任的聊聊几个,其余都被换掉了。只被削掉职务还是轻的,象刘管事等人那样被打一顿卖掉的也不再少数。叶姨娘和秦姨娘安插的人手全部拨掉了,就连朱嬷嬷用着顺手的几个人也受了牵连。
  周氏让冯大娘的儿子冯勇做庄子的总管事,冯勇又推荐了几个人。还差三四个人,周氏就让汶锦和朱嬷嬷安排人手,给了她们一个安置自己人的机会。
  汶锦初来乍到,哪有自己人?就申明由朱嬷嬷全权做主。她只跟冯勇要了一条画舫的租赁权,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李哥李嫂,让他们招揽游客,多赚些银子。
  因为孩子没了,要辛苦讨生活,日子过得困顿单调,他们才总是吵架。给他们一条画舫经营,他们天天有事做、有钱赚,想吵都吵不起来了。
  她这也是变相挽救唐二蛋。
  他们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唐二蛋也就不怕再有人象李嫂喜欢李哥一样喜欢他了。他本来就呆,要是再不给他一些正面影响,恐怕他的小心肝会长歪。
  朱嬷嬷给汶锦挑了两个一等大丫头,一个是朱嬷嬷调教出来了,叫荷风。另一个是庄子里的人,冯大娘推荐的,汶锦给她取名莲霜。
  荷风和莲霜都很敬畏汶锦,尤其是莲霜,刚见到汶锦,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自从处置了刘管事一家和红袖,绵软木讷的四姑娘似乎摇身一变,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对此众人并不觉得很稀奇,养女随母,周氏就是霸气爽利的人。只是她原来的性子与周氏截然不同,突然变了,让许多人难以接受。
  汶锦觉得这两个丫头不错,荷风利落机灵,管着她房里的大事小情。莲霜细致安分,女红不错,打理她的衣物首饰,抽空还给她做衣裙鞋袜。除了竹修和桃韵,她又挑了两个二等丫头杏雨和梅雪,伺候她日常起居住行。
  “姑娘,老爷回来了,今晚住到府里,明天才回衙门。老爷刚回来,叶姨娘就带五姑娘去了外书房,半个时辰后才出来,眼睛都哭红了。随后,老爷又叫了秦姨娘和二姑娘到外书房,一会儿又叫了朱嬷嬷。”荷风有眼色,打听得也详细。
  叶姨娘要把她嫁给唐二蛋,虽说婚事未成,婚书也毁了,但叶姨娘僭越行事不能宽恕。只是这些日子海诚忙于公务,不在府里,周氏也很消停,没为女儿出气的意思。朱嬷嬷是下人,能整顿有违规矩的事,却不敢处置叶姨娘这半个主子。
  汶锦正学绣荷包,听到荷风的话,微微一笑,问:“我该怎么办?”
  “姑娘别慌,且看她们施展,任她们说出大天来,理在这儿摆着呢,谁也颠倒不了,老爷也不是糊涂人。”荷风很为她着想,只是话说得很圆滑。
  “好,那我就等吧!”汶锦很镇定。
  前世,程琛很疼爱她,父女交流沟通温馨随意。换了身份,换了父亲,她不了解海诚。但她知道海诚是科举出身,读书人重规矩礼数,而这正是她的特长。
  没必要做充足准备,见面之后必是海诚先开口,她见招拆招、以静制动即可。
  过了一刻钟,朱嬷嬷就亲自来请她,带她去了外书房。进屋后,汶锦规规矩矩行了礼,见海诚正翻看厚厚一卷图纸,她心平气和,安静站立。
  海诚依旧在看图纸,不时抬起头看她几眼,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说:“绣儿,你帮为父画一张罗夫河流向清许县支流的草图,就比照这张图画。你看,这河流两岸有城镇、村庄、山脉、树木、庄稼,堤坝高低宽窄也不一样。”
  “是,父亲。”汶锦拿过比照图,又看了支流的介绍,之后很认真地画起来。
  罗州城是西南省重镇,依山傍水,富庶繁华,人口稠密。只因罗夫河这几十年洪灾不断,肥沃的农田被淹没,百姓流离失所,许多难民不得不背井离乡。为治水患,官府大肆投入,劳民伤财,到头来还是治标不治本。
  “父亲,画好了,还用着色吗?”
  “不用,纯色即可。”海诚拿过汶锦画好的支流图,仔细观看,看图看了许久,又很认真地看向汶锦,问:“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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