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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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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汶锦重重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办好这件事,相信我。”
  “我信你。”
  苏滢握住汶锦的手,低声说:“从你第一次给我写信,我就感觉到你对苏家事的事特别关心。我琢磨了很久,确定你和苏家无亲,那么只能是有仇。
  琇滢,我被这个家束缚了太久,也恨透了,我也想冲开枷锁,只是有些事心有余而办不足。我和苏滟终究会离开苏家,希望我们不会成为你的顾虑。”
  汶锦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说:“我去看看苏滟,偷偷看看她。”
  “好。”
  看着汶锦离去的背影,苏滢一声长叹,忍不住轻声抽泣。
  人们常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她已经投了两次胎,婚姻该算她第三次投胎了,虽然第二次是半路投来的。
  第一次投胎把好运用尽了,尽管前世活了三十年,她也不觉得亏。
  一场车祸,她半路途中来了苏家,赚了十几年的寿命,失去了父母亲人的疼爱。有所得必所失,重活一世,她也想象所有穿越前辈一样活出自己的精彩。
  现在,她明白了,可能这场戏里她不是主角。
  汶锦快步出来,倚在门外,长叹一声,没见她的丫头,只看到了飞花和落玉。
  “荷风她们呢?”
  “回县主,她们回房休息了,殿下吩咐我们二人伺候并保护县主。”
  “有劳了。”汶锦看了看她们,轻叹道:“他让你们伺候并保护我,说白了还不是监视?我要真想做些什么,有你们这两双厉眼盯着,还不是束缚?”
  “县主多心了,殿下让你伺候并保护你,不是监视盯稍,我们会按殿下的吩咐做事。说得直白些,监视盯稍很累,我们不会自讨无趣,自找麻烦。”
  “飞花的意思想必县主也听明白了,只要县主不背叛我们殿下,不行违法之事,不出卖社稷朝廷,你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干涉,还可以帮忙,并替你保密。”
  “真的?那太好了,我信你们。”
  飞花和落玉抱拳应声,“多谢县主信任,县主有何吩咐?”
  “我想去后山祭拜故人,你们替我备车马,并陪我同去。”
  很快,飞花和落玉就准备好了马车,并赶到清安寺的后门。
  飞花赶车,汶锦和落玉坐在车里,闲来无趣,汶锦就给她们讲程汶锦赛诗择婿的故事。不用她多讲,飞花和落玉就知道程汶锦被人设计才所嫁非人。
  “县主,前面有一驾马车,看样子也是朝程大姑娘的墓地去了。”
  汶锦愣了一下,说:“靠边停车,落玉,你去看看前面那辆马车坐的什么人。”
  落玉应声而去,身影迅速快捷。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回来了。
  前面那辆马上里坐了两个熟人,小孟氏和程文钏,她们去给程汶锦上坟了。
  汶锦冷哼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时候去上坟?”
  “回县主,上坟不分日子,只要有心,随时都可以。午时日光最好,阳气最旺,是上坟的好时候。据说上冤鬼之坟最好赶在午时,不容易撞上鬼。”
  小孟氏心里有鬼,想必程文钏也知程汶锦的死因,午时上坟,来求心安。
  汶锦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凡事都有事得其反,小孟氏做了亏心之事,还想求心安吗?
  “飞花、落玉,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县主无须客气,有事尽请吩咐,提前声明,装鬼吓人之事我们不做。”
  汶锦干笑几声,问:“为什么不做?怕吓到你们殿下的程侧妃?”
  飞花和落玉齐声回答:“不是,有失暗卫营水准,不够干净利落。”
  “知道了,我没打算让你们扮鬼害人。”汶锦否认得很勉强。
  她确实想让飞花和落玉帮她装鬼吓小孟氏母女,听她们说不够水准,她心里一震。小孟氏敢毒死程汶锦,之前又害死了程汶锦的生母,会害怕鬼吗?
  装鬼吓人确实是小打小闹,不能痛快果断报仇,也有失她的水准。
  汶锦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人,她马上就调整了思路。
  “放出消息,让程三姑娘知道临阳王殿下今夜留宿清安寺。”
  飞花和落玉互看一眼,齐声说:“县主放心,程三姑娘不会错失机会。”
  “好,我们回去吧!”
  汶锦三人回到清安寺,得知苏滟和苏老太太还在颂经,她就回房了。
  吃过午饭,她躲在床上闭目沉思,竟然睡着了。
  睡醒之后,听丫头说小孟氏和程文钏也在清安寺的客院住下了。刚才下了一阵雨,天气不好,一会儿还有雨,小孟氏母女正好住下,也和苏老太太叙叙旧。
  即使是小孟氏母女送上门,凭她一人之力,想对付她们也不容易。她需要萧梓璘帮忙,可她不想跟他说实话,尤其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害人之心。
  梳洗完毕,汶锦想去找萧梓璘,该怎么说、怎么做,见了面才知道。
  看到飞花落玉在院子里伺候,汶锦让她们进屋休息,她要在客院散步,只带荷风随身伺候。刚走上院门外的长廊,就见乌兰察溜进了长廊拐角处的花丛中。
  汶锦冲荷风做了禁声的手势,轻手轻脚靠近花丛,装作无意间经过。
  “姓乌的,你还算不算兄弟?”
  “怎么不算?我就你和小融融两个好兄弟,我对你们的情意胜过对禽兽。”
  “那你还对我下狠手?你看,我手上的伤就是你的弯刀留下的。我身上别的伤口都涂了药,就你留给我的刀伤不涂药,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子,不是京城口音,跟乌兰察说话的语气很矫情。
  显然,两人很熟。
  汶锦听这男子的声音也很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也是情非得已,我现在不想让小融融知道我和你认识。禽兽说现在乌什寨不够强大,想与盛月皇朝交好,争取被盛月朝廷赐封为王。小鸟鸟,你救过我的命,我不会伤害你,可又不能把禽兽的话当耳旁风,小鸟鸟,你……”
  汶锦听出跟乌兰察说话的男子是谁了,是沐飞,没想到他跟乌兰察认识。
  只是这“小鸟鸟”的名字,再配上乌兰察细腻傲娇的语气,真是太*了。
  实在忍不住,汶锦笑出了声,惊动了在花丛后面说话的沐飞和乌兰察。
  汶锦没打算跑,她怕荷风受惊,想转身拉一把,一把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小察察,是我呀!”汶锦小心翼翼转向乌兰察,脸上流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原来是你呀?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汶锦和沐飞同时询问。
  乌兰察冲汶锦挤眉弄眼,“我知道是你,可架在你脖子上的不是我的刀,我就笑了。小鸟鸟,你千万不要因为她听到你我说话杀她,你要杀她也是因为她长得丑。她是盛月皇上指婚的临阳王正妃,你杀了她,再给临阳王挑个漂亮的。”
  沐飞仔细看了汶锦几眼,冷哼道:“小乌云,你骗我,她长得不丑。”
  汶锦见沐飞跟乌兰察一副德性,胆子大了,轻轻推开他的刀,说:“我本来不丑,乌兰察说我丑是想借你的刀杀了我,他明知我和你有亲,才生了坏心。”
  “我和你有亲?”
  “是、是、是呀!”
  汶锦说的是真话,可听她的语气,看她的神态,象是在说假话。话是真是假不重要,只要沐飞的刀不架在她的脖子上就好,以免误伤了她,也疼。
  “我不信你。”沐飞冷哼一声,指向荷风,问:“我和她有亲吗?”
  “没、没、没有。”荷风被寒光四闪的刀吓坏了,赶紧说了她知道的实话。
  沐飞用刀指向汶锦,“你的丫头说没有,你想骗我,我看你怎么圆谎。”
  “小鸟鸟,她没骗你,她和你真是亲戚。”乌兰察一本正经说完这句话,又冲汶锦挤眼道:“我最喜欢说实话,你是知道的,你长得丑也是实话。”
  “小乌云,她长得不丑,你再跟我做对,我会砍你一刀。”
  汶锦摊了摊手,实在不想理会他们了,再跟他们绕下去,天黑也说不清。
  别看乌兰察表面上在京城游手好闲,东串西逛,他可没闲着。他跟唐融混在一起,出入王府宫廷都容易,知道周家的往事并不新鲜。
  汶锦指了指乌兰察,“你跟他说吧!省得我多费唇舌,你们说清楚再找我。”
  飞花和落玉不愿意装神弄鬼吓唬小孟氏,她正为报仇犯难呢,老天就把沐飞送来了。再加上一个总叫嚷着要替她报仇的乌兰察,事情就好办了。
  汶锦带荷风去了萧梓璘的院子。
  陆达守门,看到汶锦主仆来了,不通报,也不多问,直接领她去了客厅。
  萧梓璘正和人说话,可汶锦掀帘子进去,瞄了一眼,却没看到人。
  “你在和谁说话?听上去还相谈甚欢。”
  “女人,你在用鼻孔看人,你知道吗?你这样很不礼貌、很伤我自尊,你知道吗?”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吓得汶锦一声惊叫。
  一个三岁左右、粉白圆润的男孩就跪在汶锦脚下,正仰着头看她。这个男孩看上去还很小,可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却流露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机灵。
  “他、他是谁?”
  萧梓璘笑了笑,说:“他就是我的忘年交,现年两岁零九个月。他想让我收他为义子,我说这件事应该由你决定。这不你一进门,他就给你跪下讨好了。”
  “我叫苏阔,很高兴认识你,美女。”
  汶锦听到这个孩子报出姓名,心里顿时剧颤,几乎要窒息昏厥了。
  ------题外话------
  本来是想让苏滢嫁给六皇子,从侧妃到正妃,萧梓璘和六皇子争皇位,再个女人之间也有情意和权利之战。
  字数减少了,提纲也改了,情节也变了。
  总之是我对不起大家,就因为这本书成绩不好,我改了初衷,没坚持到底。
  抱歉。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认下义子

  苏阔是程汶锦的孩子,跟她已无血脉相连,却灵魂相系。
  之前,她见过这个孩子,听他说话太过刁钻,不讨喜,就没去想他是谁。
  如果程汶锦没有死,一直陪在孩子身边,朝夕相处,母慈子乖。就算在苏家的日子过得再艰辛,有亲生骨肉相伴,她们母子苦中求乐,也会幸福。
  点滴的幸福那些人都要剥夺,他们太可恶、太残酷了。
  今天见到这个孩子,她心疼,也心悸,充满怨恨,却又满心柔软。
  她不能落泪,她不想让萧梓璘看到,不只怕他猜疑,更怕他关爱太多,会成为她心里的负担。她没有勇气面对从前,因为害她的人还活着,有的活得还不错。
  “美女,你是不是想哭?不会是因为我——太帅、太可爱吧?”
  汶锦用力闭了闭眼,蹲下身,把苏阔扶起来,低声说:“看到你这么聪明可爱,又跪下来迎我,我确实想哭。可听说你是临阳王殿下的忘年交,我很吃惊且哭笑不得。我以为殿下的忘年交是一位白发苍苍的智者,没想到会是个小孩子。”
  “美女,总说实话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苏阔拍了拍汶锦的脸,转身走了。
  萧梓璘轻哼道:“说实话的习惯不好?难道你爱听假话?”
  苏阔干笑几声,说:“我愿意接受善意的谎言,拒绝恶意的欺骗。涉及到我的某些问题,我真心不想听实话,我还小,哄我是你们这些大人的乐趣和责任。
  这位美女得知我是殿下的忘年交,第一反映是吃惊且哭笑不得,这是对我的鄙视。你心存鄙视可以放在心里,何必说得那么清楚?这不是存心破坏气氛吗?”
  汶锦无奈一笑,说:“我向你道歉,因为我的真话伤害了你,可我没有鄙视你的意思。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都要承担责任,我会补偿你的。”
  “哦耶,你想怎么补偿我?”苏阔站到椅子上,终于与萧梓璘一般高了。
  苏阔的举止言行不象两三岁的孩子,却也不乏可爱精乖,讨人喜欢。可在汶锦看来,除了讨喜,苏阔还让她感觉到浓重的心悸与悲怆。
  亲情源于骨肉相联,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血脉牵绊。
  程汶锦已化作一具枯骨,一抔黄土,就埋在清安寺的后山上。现在的她是海家的四姑娘,是琇滢县主,是圣上指婚的临阳王正妃。
  她和苏阔没有血脉联系。
  她要替程汶锦报仇,让那些凶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背着污名惨死。
  可对于这个孩子,她心里却衍生不出柔软浓重的能包容一切的母爱。
  她希望苏阔一生平安顺遂、富足安唐,希望他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美女,听到我说话了吗?你想怎么补偿我?”
  汶锦笑了笑,转向萧梓璘,柔声问:“我想收他做义子?”
  “可以吗?”萧梓璘已做出决定,还是想征求汶锦的意见。
  “苏家人不配,你没看到他们闹出的那些事吗?”汶锦心里涌出浓重的仇恨。
  她和苏家某些人有仇,恨起来的时候,心里忿忿不平,难免会牵连苏阔。冷静下来想想,她也不想把苏家人都棍子打死,可有时候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美女,做人要恩怨分明。”苏阔冲汶锦做了几个鬼脸。
  汶锦走过来,把苏阔按在椅子上,高声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快说。”苏阔想挣脱汶锦的控制,站起来,又被汶锦按住了。
  她一字一句说:“苏家人不配,程汶锦配,你听清楚了吗?”
  “哦了,我是程汶锦的儿子,唉!我怎么又叫她的名字?忘记避讳了。”
  苏阔拍手大笑几声,又跺了跺脚,表达自己高兴的情绪。
  来到这个时空,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再看看锦乡侯府的现状,他足足悲摧了一年。反正他也是个奶娃,只要吃喝拉撒睡正常,谁也不注意他的心情和情绪。
  第二年,他忍辱偷安拉关系,撒娇卖萌无下限,费尽心思谋划了一年。
  过完两岁的生日,他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第一步,就是找个坚实的靠山,有钱有权有实力。有朝一日苏家倒了,覆巢之下,他这只小卵只要活着,就需要供养他的后台和金主。
  几经筛选,他把萧梓璘定为第一目标,开始了解这位朝堂实权人物的生平履历。因为他表面太小,大人说话不避他,他也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刚对萧梓璘其人有的初步了解,在宫宴上,就偶遇了。
  萧梓璘一箭数雕,让苏涟、英王和平王世子及他们的家人都丢尽了脸面。若没有苏阔这个小参与者,萧梓璘的妙计也不会实施的那么顺利。
  苏阔捧给萧梓璘一个大大的笑脸,讨好问:“这么说你答应收我为义子了?”
  萧梓璘指了指汶锦,说:“关键是她答应了。”
  “爹——”苏阔叫得亲切响亮,接着,他要管汶锦叫娘,被汶锦捂住了嘴。
  “叫我琇姨,或者什么都不叫。”
  “好的,琇姨。”苏阔扶着汶锦跳下椅子,给他们二人磕头见礼。
  “给你的。”萧梓璘送给苏阔一把短剑,单看纯金剑鞘,就知道这把短剑价值不菲,“还有,以后叫我义父,留着爹这个词叫你生父吧!”
  “义父,琇姨,实不相瞒,自我出生到现在,从未正眼看过我生父。”
  “为什么没见过?他……”汶锦明知故问,是想详细了解苏宏佑的现状。
  苏阔哼哼一笑,说:“他就在锦乡侯府,住在祠堂左边的院子里,平日里不出院门,逢年过节或祭祖才出来,听说是在为我生母守孝。
  我生母新死那年除夕,我曾祖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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