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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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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火爆脾气,众人忍不住嘴角一抽,最后还是孟羽看不下去了,将人拦住:“先听景参将将完。”

    要说詹皙这人,力大个高,一般人还真拦不下来,也就孟羽这种内力雄厚之人有办法。

    詹皙被拦下的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瞧着众人的脸色,有些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景七夕嘴角忍不住一扬,这傻大个儿还蛮可爱的。

    “将军如今危在旦夕,樊医师虽已尽全力,可依旧没有法子,”

    众人沉默,虽然不是医者,可这黑角蛇毒却是众所周知的,但凡中此毒者,没有活命的先例。

 第125章 这么好看的人,是她的

    更何况将军因为引毒粉的缘故,毒性来得更加猛烈,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他的话。

    接下来的事,樊医师并不适合在场,对孟羽点点头,默默地退出了营帐。

    他离开后,景子常目光看向众人:“眼下,有两件最重要的事,第一,制定应对东夷的策略,没有将军在,此战一旦打起来,定会异常艰难。”

    这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没有主帅压阵,即使有景子常这般的参将,战略智谋都不差,可却无法鼓舞人心,整顿士气。

    “第二,抓出内奸,留着永远都是个祸患,只是此人十分善于隐藏,若非此次中毒事件,怕是我等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方才冷静些许的詹皙,这会儿又情绪高涨了起来:“没错,一定要将那混蛋抓出来。”

    何望之想的却比他更多:“可是有什么线索或是法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看向景子常。

    景子常失笑地摇摇头:“我没有办法,”

    也对,能够轻易找出来,那内奸也不可能隐藏这么久了,众人心里都略有些失落,就在这时,景子常指了指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几乎毫无存在感的景七夕,

    “我虽没法子,可小七却有。”

    他?

    景七夕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也不恼,淡淡地开口:“我确是有一法子,将军如今的状况乃机密,不可外泄,那内奸为了及时传递消息,定会想方设法地打探,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个瓮中捉鳖。”

    对于算计殊殊的,说他是“鳖”真的毫无压力。

    何望之略带兴味地问道:“该如何做?”

    “给他足够的诱惑,不怕他不中招,”

    景七夕走到书案边,在众人的注视下,提笔在素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一行字。

    何望之眼中有些惊艳,这七公子可是写得一手好字啊,正所谓见字如见人,有着这般气度,当真是个妙人儿,难怪子常会与之结交。

    笔停,将素纸递给众人,一一传阅过后,有些人眼中满是惊讶与赞叹,有些人却皱眉,显然有些不认同。

    景七夕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暗中放出将军身亡的消息,那内奸为确保此事的真实性,定会靠近主帅营帐,引毒粉那人必定还有留存,届时,只需一一搜查靠近主帅营帐的那些人,一切便能真相大白。”

    易修远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肯定那内奸不会将引毒粉销毁呢?”

    “那内奸隐藏得如此之深,到今日才露出端倪,可见是个极能忍的,行事慎重,若黑角蛇毒还不足以让将军丧命,他定会再次故技重施,利用那些剩余的引毒粉。”

    “方法虽是好方法,可我不同意,”上官博皱着眉,“倘若此事失败,内奸又将消息送了出去,那东夷发兵,没有将军的率领,如何战?这当中的伤亡,你负责得起么?”

    他是大宁监军,首先考虑的,是众将士的生命。

    对于他的质疑,景七夕沉默了。

    唯恐不乱的詹皙握着手腰间的大刀:“战!老子正愁有火没处发呢!”

    那些个龟孙子,三番两次算计,他心里可窝火了!

    “事情一直拖下去,东夷发兵只是早晚的事,”沉默了片刻的景七夕看向上官博,“可制定出相应的战略对策,提前做好准备,抢占先机,到时,纵使东夷攻打,也能将伤亡降至最小。”

    上官博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最后都化为了无奈地叹息,他心里清楚,这个七公子所说的,确实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

    易修远点点头:“就这么办,接……”

    话说到一半,便见着樊医师脸色凝重地掀开布帘走进来,看着众人,犹豫了片刻,才沉声道:“将军……去了!”

    什么?!

    这个消息,所有人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阴云瞬间笼罩,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营帐内如死水一般的沉重。

    易修远从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樊医师,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一时间,看起来竟如风前残烛一般:“你刚刚说什么?”

    他满是威严的话语有些颤抖。

    何望之几人抿着嘴,不语。

    对于易修远来说,安国将军不仅仅是大宁的主帅,更是他坚持到如今的信念。

    壮年时期跟随万俟青征战沙场,意气风发,后亲眼见到战友一个个倒下,尸横遍野,曾经的信仰也倒下了,二十多年的折磨,他心灰意冷。

    安国将军的出现,仿若他生命唯一的光,可如今,什么也没有了,在易修远的人生中,连最后的光也消失了,从此是无尽的黑暗。

    饱经风霜的面庞一片湿濡,他此刻看起来竟那么的脆弱,仿若风一吹,便会倒,步伐有些凌乱,却坚定地往外走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去见安国将军。

    这种时候,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他一同前往。

    孟羽看着那对视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的兄妹俩,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少夫人和景参将那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觉得智商有些不够用了。

    不过,孟羽也并非蠢人,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这时候他也要同众人一般悲痛,不能露出那脚,让人怀疑。

    刚准备叫上身侧的樊医师一道过去,便见着他用衣袖默默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哭丧着脸走了出去。

    孟羽:“……”这位也是在用生命演戏啊。

    一路上,众人凝重悲痛的表情让路过巡逻的将士隐隐有些不安,但都没有过问。

    来到主帅营帐,易修远站了片刻,接着,手有些颤抖地掀开布料,走了进去。

    在看到那躺在床上,没有声息的男子时,心中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掉了。

    “砰”地一声,他跪在了地上,跟着一同进来的何望之几人也红着眼眶跪下。

    到如今,他们依旧无法相信,那么厉害,料事如神的将军,居然会有这么一日。

    明明他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般,可那没有起伏的胸膛,苍白僵硬的身体,都在诉说着他不再活着的事实。

    “将军……长安,”

    景七夕听着称呼,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易修远。

    易修远此刻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初您还未出生时,万俟侯便跟我谈笑,说不论男孩儿女孩,都取名长安,愿不再有战乱,百姓不再流离失所,也愿您一世长安,可他的心愿终究还是没有实现,乱世依然在继续,如今连您也……”

    说到后面,他哽咽得近乎失言。

    片刻后,易修远擦干眼泪,站起来,那一向笔直的脊梁竟有些微微弯曲:“景参将,将军的后事……”

    景子常抿了抿唇,沉痛地说道:“眼下的情况,此事不宜宣扬,只能暂时委屈将军,樊医师,此番气候下,尸体可以保存多久?”

    樊医师将被眼泪浸湿的帕子收起来,沙哑着嗓子:“北疆温度极低,可保存十四天左右。”

    景子常转身看向众人:“嗯,将军虽然去了,可东夷依旧虎视眈眈,我们不能让将军一生守卫的土地被敌国侵占,就按照小七方才所言,利用此事抓出内奸,同时我也会与诸位共同协商对敌之法。”

    眼下的情况,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可将军如今魂归,依旧无法安心场面,众人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沉重的氛围持续到一个时辰之后,何望之等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最终只剩下景七夕和孟羽二人。

    孟羽看着脸上毫无悲伤,嘴角隐隐挂着一丝笑意的女子:“少夫人,那内奸真的会中计么?”

    景七夕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只是状似无意地问道:“孟羽,在你心里,易修远是个怎样的人?”

    卫将军?少夫人怎会突然间问他,孟羽只觉得心里突突地跳着,一阵不安,组织了一番言语:“卫将军当年随安国侯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可却也身负旧疾,身体早就有些不堪重负,如今更是忠心耿耿地跟随少主,凡是都亲力亲为,尽心尽力,乃是不可多得的忠义之士。”

    景七夕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着万俟殊的脸,冰凉的触感,没有丝毫活人的迹象:“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么,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按照计划,别让人靠近这里。”

    “是,”

    孟羽离开后,整个营帐都安静了下来,景七夕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万俟殊真的死了么?自然不是,这只是她计划中的一步,樊医师乃神医之后,将一个正常人伪装成死人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方才的事,也不过是演的戏罢了,至于演给谁看……

    景七夕眉头微皱:“殊殊,若害你之人,是你信赖之人,你该如何?”

    她的夫君,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又经历了浮屠阁众阁老安排的那些残酷的训练,十多年来,他没有朋友,心里只有杀戮和任务,所以第一次见他时,他给人的感觉才会那么冷,像一头落单的狼,孤独戒备。

    指间描绘着他的轮廓,这么好看的人,是她的。

 第126章 他醒了

    触摸到鼻梁的时候,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攥住了她顽皮的手指,清冷又满是磁性的声音响起:“七七,”

    景七夕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的男子,一时间竟失了言语,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殊殊他……醒了?!

    双眼不敢置信地眨了眨:“你……”

    万俟殊握着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

    虽然依旧冰凉一片,可这般幼稚的举动,真的是他会做的事。

    身子前倾,紧紧地抱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红了双眼:“你不是说,不再让我伤心的么?”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对不起,”景七夕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只要你平安。”

    此刻,才真正算是夫妻俩的久别重逢,两人就这么紧紧地相拥着,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好一会儿,景七夕才放开他,头枕在他的肩上,拿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缠绕把玩。

    夫君苏醒一事,那樊医师肯定清楚,之前他还骗她说,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那个没有医德的无良医生,等此事告一段落后,再找他算账。

    说来,此事还真怪不得樊医师。

    万俟殊的体质不同于常人,从小行走在死亡边缘,经历过的毒药数不胜数。

    此次因为引毒粉的缘故,毒性太过猛烈,让他一时无法招架,可有了狐毒的中和,虽然身体损伤得七七八八,但恢复力却是十分惊人的,是以,这才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便醒了过来。

    只是,短时间内却无法动用内力,需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正思索着的景七夕,突然察觉到某人竟在解她的衣带,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这是开窍了?

    说来,他们成亲已有一年,至今却未曾圆房,每夜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她一度都以为他们估计就一直这么过下去了。

    景七夕默默地看着他的举动,不出声,也不制止。

    男人脸色自然苍白,可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优雅沉静,如玉般的指间轻轻一勾,衣带散落,他薄唇紧抿,抬手脱下她的衣衫,一层一层,直到肩膀一凉,景七夕才回过神来。

    “殊殊……”

    他冰凉的指间触碰着肩头的纱布,虽掩住了伤口,可却有些丝丝鲜血渗透出来。

    今日醒来,还没来得及换药,她便跟着三哥去了营帐商议事情,虽然已经很注意了,可写字那会儿,还是拉扯到了伤口。

    万俟殊摸着她肩上的伤口,沉默不语,眼中满是自责。

    虽然他当时处于昏迷,可依旧是有些意识的,隐约中,他被一个温柔的怀抱抱住,鼻尖熟悉的馨香让他很安心,嘴中弥漫的血腥味减缓了他身体的疼痛,可心却一阵难受,她似乎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他没有听清,可却很难过。

    “我已经没事了,”景七夕怕他多想,打算将衣服穿上,可却被他制止了。

    万俟殊握着她的手,埋头吻在她的伤口处,是那么温柔,如对待珍宝一般,明明隔着纱布,可景七夕却仿佛能感觉到他双唇的柔软。

    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抚着他的发丝,纵容着他的行为。

    半个时辰以后,景七夕才从营帐里出来,她的衣衫经过一番整理,完全看不出曾经散乱过的痕迹,肩头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夫君,真的好会撩。

    心里百般甜蜜,面上却是一片淡然,在众人眼中,她只是景参将的挚友,与安国将军并没有同袍情谊,这时候若做出一派痛心的神情,那才真叫人怀疑。

    如今饵已经下了,她只需如往常一般吃吃喝喝,等待那暗中之人浮出水面。

    考虑到她女子的身份,如今又受了伤,每日需要换药,三哥特意给她安排了一单人间,帐篷不算大,用品却全,环境也不错,总体来说她很满意。

    拿着棋盘走到书案边,心里略微回忆了一番,便将离开前同孟管家下的那残局再现了出来,手执一黑子,单手靠在桌上,细细地琢磨着。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映衬着那水墨长衫,折射出淡淡地光辉,浓密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绾在头顶,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透着睿智的黑眸,仿若漩涡一般,让人沉迷,饱满水润的双唇有些苍白,明明并非令人惊艳的容貌,可一眼望去,竟有种病态的美。

    公输衍掀开布帘走进来,瞧见的就是这般景象,想他看遍无数美色,今日,竟是被这小女子迷了眼,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勾魂摄魄:“七夕,”

    这嗓音,带着些许鼻音,低沉如红酒般醉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便让景七夕有种触电地感觉,这妖精,又开始迷惑人了。

    景七夕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的伤如何了?”

    那日被狼群围攻,怎么说,这人也是因为她才被咬伤手臂的,身为机关世家之人,最重要的便是一双手,若他因此废了一只手,她心里终究会内疚。

    公输衍走到她身边坐下,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棋盘,觉得甚是无趣,倚靠在桌案上,一双满是风情的双眸望着她,还是人更让他感兴趣,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而且那个叫唐诛的男人,笨手笨脚的,根本不会照顾人,你看我这脸,才几天时间,就这般消瘦了,继续这么下去,怕手不仅没好,命也要去了大半了。”

    瞧着这极力让自己看起来虚弱无力的男子,景七夕嘴角一抽,方才的内疚瞬间消了大半:“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事?”

    明明红光满面的,哪来的奄奄一息,景七夕觉得,依照这人的闹腾性,估计最受折磨的该是唐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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