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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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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好听,”

    对于殊宝宝的捧场,景七夕还是很受用的,唱着唱着,便望了时间,直到嗓子有些不舒服,清咳了一声,停了片刻后,发现她家宝宝还没有睡,那双眼睛依旧神采奕奕。

    “……”所以,她难道唱了首假的催眠曲?

    “好了,睡觉吧,”接着唱下去也不现实。

    殊宝宝还是很听话的,头枕在她肩侧,双手换抱她的腰,紧紧地。

    夜色渐深,屋内的红烛依旧在燃烧,小夫妻呼吸趋于平缓,平静地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她抱着他,变成了他抱着她,娇小的女子仿若没有安全感一般,蜷缩在男子的怀中,直到第二日清晨。

    景七夕是被一阵鸟鸣声吵醒的,春天的到来,让许多鸟儿都迁徙到了帝都,窗外的枯树长出了新叶,花苞争相冒出,在阳光下绽放。

    香味从半掩的窗户飘入,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地清香,不浓郁,不刺鼻,一切都恰到好处。

    身侧的人早已不在,摸了摸没有温度的被子,该是走了有些时辰了,她这一觉睡得还真熟,看外面的天,怕是不早了。

    起身穿好衣衫,没有冬日的那般繁琐,倒没用多长时间,轻抹淡妆,样式简单的玉簪插入发髻,看着铜镜中不再那般苍白的面容,景七夕嘴角淡淡一笑。

    又是懒懒的一天,这种悠着不急促的日子,她还是很喜欢的,走到窗边伸手轻推,大片的阳光投射到屋内,带来了丝丝暖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颐元阁外的这棵榕树好像又长大了些,树荫间一抹白色晃过,仔细一瞧,不正是小狐狸吗?

    一大早的精神就这么好,在树枝间来回穿梭。

    许是见到推开窗户瞧它的女子,小狐狸不在漫无目的地乱窜,摇着身后的大尾巴几下跃到了距窗边最近的一枝头,

    “啾啾,”

    凑近,景七夕才注意到小狐狸头顶上竟停着一只蝴蝶,这蝴蝶倒也不凡,那般折腾竟没掉下来。

    正好奇着,突然间,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从小狐狸头顶离开,飞向她,随着蝴蝶的接近,景七夕也发现了它的一丝不寻常,正待仔细瞧瞧,

    “啪,”才飞了一小段的蝴蝶被小狐狸一爪子拍落到地上。

    “……”看了爪子梳理毛发的小狐狸,景七夕忽地有些同情那只蝴蝶。

    这样的距离,再加上小狐狸那不轻的一爪,若是寻常蝴蝶,只怕性命堪忧,可这只蝴蝶在落地后,沉寂了片刻,又重新扇动翅膀向窗边飞去。

    景七夕也算明白了这并非真蝴蝶,至于是谁做的,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也确实像是那人会做的事。

    瞧了会儿小狐狸和蝴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场面,她便转身下楼。

    虽说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可她这个安国夫人稍微晚一点,怎么说也该有吃的。

    琢磨着早膳吃些什么,合上门,转身往前院走去,刚走没几步,便见着孟羽。

    他今日没跟殊殊进宫么?

    还有,那背后七零八乱的树枝又是怎么回事?

    景七夕莫名地觉得今日的孟羽有些反常,思索着要不远远地绕开他。

    “噗通,”一声,孟羽便跪了下来。

    惊得景七夕微微后退了几步,多了片刻,用稍微委婉些的措辞问道:“孟护卫今日这是怎么了?”

    “少夫人,属下是来负荆请罪的,”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该做些什么,不然,珠珠的今日便是他的明日,狱岛那种地方,待过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他无意中轻薄了小丫鬟,是要对她负责的,所以,眼下,是绝不能被罚去狱岛的。

    在同时得罪了少主和少夫人的情况下,若要求得一个人的原谅,肯定非少夫人莫属,这也是他这一段时间来的深刻体会。

    景七夕瞧着他背后的那些树枝,这原来是“负荆”么?

    还别说,仔细看,上面确实有一颗颗小刺,这般负在背后,光是想想就很疼:“你何罪之有?”

    孟羽不敢有半分隐瞒,将昨日之事一一到来,自然,重点强调了小狐狸那茬,就算受罚,也得拖上一只狐。

    说完后,看着沉默不语,依旧淡然的景七夕,孟羽心里可谓是忐忑万分。

    景七夕自然将他的不安尽收眼底。

    所以,昨日她说要好好收拾的罪魁祸首,便是孟羽了?

    瞧着他这一出苦肉计,景七夕默默移开要,此刻才算明白,殊殊为何经常用像看蠢东西一般地眼神看孟羽,隐约间还有些许嫌弃。

    心真累,突然间便不想计较了。

 第149章 女人如衣

    “你起来吧,去换身衣服,”说完,绕过他离开伊颐元阁。

    她肚子还饿着呢,先解决吃饭问题再说。

    皇宫,太和殿

    淳于镠坐在龙椅上,有些戾气的鹰眸扫过满朝文武百官,最后,视线落在那虽一身厚重官服,却依旧难掩其风姿气度的男子身上:“安国将军觉得该如何处置那些战俘?”

    大将军文回几月前遭刺杀重伤身亡,如今这武官之首的位置一直悬空,很多人都在猜测,皇上迟迟不做决定,怕是为安国将军所留。

    虽然说年纪尚轻,资历可能浅了些,可他这些年来的比比功绩可不是做摆设的。

    且大家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安国将军,比之一般皇子皇女,更加偏爱,若非他是外姓之人,先皇订的规律不可废,怕是连这皇位,都有可能传给他。

    自然,这些话也就心里想想,还没人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万俟殊走到大殿中央:“不可杀,”

    成千上万的战俘,若说杀就杀,虽让邻国忌惮,扬大国之威,可同时也会给百姓留下一个大宁皇帝残残狠戾的暴君之名,由这样一个暴君所统治的国家,百姓能安心么?

    皇帝略微思索了一番,点点头:“不杀战俘,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回,东夷之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常年骚扰我大宁边境,此次必须给他们长个教训,”

    “皇上所言极是,定要让东夷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再发动战争。”

    皇帝听着臣子们的建议,看着他们为如何痛宰东夷争得面红耳赤,抬手揉了揉眉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这几月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文回重伤身亡,些许朝廷重臣也因各种罪名被杀,他最看中的两个儿子先后死去。

    明明证据都摆在面前,可他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对,仿佛幕后有一只手操纵着一切,作为一个帝王,只觉得威严被挑衅,偏偏毫无办法。

    他的这些儿子,死的死,禁足的禁足,如今,能入他眼的,就只有这一直默默无闻的四子了。

    此刻,淳于谦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朝廷大臣各抒己见,也不发言,若非他身上的黑金长衫,怕早就被遗忘到角落。

    “四皇子可有何建议?”

    皇帝亲自询问,淳于谦走到大殿中央,行了个礼:“儿臣以为,诸位大臣说的都在理,不如取个折中的法子,让东夷以其皇子来换这些战俘,且这皇子的人选还不能随便。”

    说白了,就是让东夷送个有分量的皇子到东夷来当质子,有了这番限制,短时间内,也不会轻易发兵。

    “诸位爱卿以为呢?”

    百官思索了片刻,皆赞同地点头,此法确是良策,既不用屠杀那些战俘,又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东夷的行动。

    “好,既然是四皇子提出的,那此事便交与你来办,”

    “儿臣遵旨,”

    “诸爱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淳于镠鹰眸环视着百官。

    安静了片刻后,柴九思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一事要禀奏,是关于万俟侯的。”

    万俟青这个人,是有多少年没人提及了,如今想来,依旧有些唏嘘,当年那般风华绝代之人,却英年早逝,着实是大宁的一大损失,幸而,十多年后,又有了安国将军,有他镇守北疆,他国绝无踏足的可能。

    想着,一个个都下意识地看了眼那容貌精致,如精灵般的男子,神色未变,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

    而位于龙椅上淳于镠闻言,却是手指一顿,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抬眸深深地看了眼有些许白发的柴九思。

    不提这事儿,他都快忘了,当初,柴九思和绾儿交情甚好,连带的,跟万俟青走得也近,只是出了那事之后,他便沉寂了许久,今日重提,可是知道了什么?

    “讲,”

    “臣多年来一直感念万俟侯的救命之恩,当年未曾找到害他的元凶,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正巧,东夷将领阿史那耶此番被安国将军擒拿,带回帝都,交与刑部关押,”

    “臣以为,他该是知道些当初的事,故这些天便日日前往刑部大牢,一开始他绝口不提,直到昨日,终于透露了一件事,万俟侯当初的突然离世,是因为战前有人与东夷里应外合!”

    哗!

    此言一出,众人皆怒目圆睁,柴九思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大宁出了叛徒?

    万俟侯当年在大宁的名声和威望,比之如今的安国将军都不遑多让,且他为人处事也颇为厉害,现在朝堂上老一辈的官员,许多都与他有交情,今日听见这一说法,顿时便坐不住了。

    “皇上,若真如柴大人所说,那当初害万俟侯之人,绝不能放过,”

    “是呀,万俟侯忠心耿耿,护我大宁十载平安,若让那暗中的小人继续逍遥,恐寒了老臣们的心,以及天下百姓的心啊!”

    淳于镠就这般听着那些个忠义之臣的句句箴言,龙袍遮掩下的手不断地收紧,隐隐可见其青筋直冒。

    呵,万俟青,你真是死了都不让朕安宁,听见没有,朕的这些臣子,居然一个个规劝朕,替你报仇呢,可惜,让你命丧黄泉的是朕!

    不过,知道当年那些事的人,他事后都是派人暗杀了的,本以为此事会就此掩埋,没想到今日被重提,阿史那耶……此人乃是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他不得。

    “如诸位所言,背后之人确是要查出的,景尚书,”

    “臣在,”

    “你乃刑部尚书,此事朕便交与你亲自去办,找出害万俟侯之人,绝不轻饶。”

    景子昂微微垂眸:“臣遵旨。”

    下朝后,景子昂看了眼万俟殊,对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宫。

    小七回来的第二日,他便去了安国侯府,见她平安无事,心里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自从知道她竟任性的独自一人(珠珠不算)前往北疆之地,他就终日忧心忡忡,偏偏因为眼下的局势,无法传信。

    幸而老天庇佑,让她平安归来。

    柴九思是与万俟殊一前一后走出太和殿的,两人间隔了几步远的距离。

    片刻后,柴九思似喃喃自语道:“将军,老臣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请万事小心。”

    万俟殊乃武功极高,五感自是比常人强上许多,柴九思的话,虽声若蚊蝇,可却并不妨碍他听得一清二楚。

    “嗯,”

    内力传音,除了柴九思,再无二人能听见。

    两人的这番对话,周围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一切就像往常一般,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御书房

    淳于镠下了朝后,便换上了便服,一身柔软顺滑的金色长袍包裹着他的身躯,几缕阳光投射其上,随着他的走动,泛着金光。

    负手立于窗边,透过窗棱看着晴朗的天空:“今日这一出之后,再想悄无声息地除掉阿史那耶,掩埋当年的事,怕是不可能了。”

    从柴九思说出那番话起,便会有各方势力盯着刑部,稍有异动,便会惊动那些老狐狸。

    可对他来说,阿史那耶留着,是一大隐患,随时都可能爆发,必须尽快拔除,

    “此事不宜直接动手,得选个替罪羊,这事你去办吧。”

    季德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便跟随他,这些年来,忠心耿耿,他的许多事,都没瞒着季德,许是希望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吧,久居高位,注定孤独。

    季德从桁架上取下镂金软银帔,走到帝王身侧,给他披上:“奴才定会办妥的,”

    帝都,珍味居

    一红衣男子半倚在窗边,修长的指间握着一青玉酒瓶,浅笑的嘴脸掺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气,惑人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仰头,瓶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些许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流下,隐没于红衣中,说不出的旖旎。

    淳于谦握着筷子夹了一碟小菜品尝了一番,不愧是珍味居,菜品无论是从色泽香气和味道,都有着不输于皇宫御厨的美味。

    “今日怎不见你的那些美人?”

    他与公输相识好些年了,对他的癖好自是有所了解,每每见着他,身侧总是少不了绝美的莺莺燕燕,就像有人嗜酒如命一般,他偏爱美人。

    公输衍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人群来来往往,时不时有某高官权贵家的马车经过:“女人如衣,与你谈事,何须带上她们?”

    事实真是如此么?

    淳于谦看着他盈满笑意的眼中暗含的丝丝痛苦,心中有些猜测。

    公输衍摇了摇喝空的酒瓶,走到桌边坐下,红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度。

    淳于谦替他斟满酒:“今日柴九思的一番话,你怎么看?”

    公输衍从袖间取出一手指大小的圆棍,拿在手中把玩,似随意地说道:“礼部尚书柴九思……此人与景尚书一般,是少数的无派别主义者,平日恪守本分,存在感也极低,今日突然冒头,绝不会简单。”

    淳于谦点头,他也这么认为,是以,今日才会特意出宫一趟:“据之前调查到的消息,我猜测,此事可能与万俟殊有关,”

 第150章 东夷王

    没有注意到听到“万俟殊”三个字后,神情有些不对劲的公输衍,淳于谦接着道,

    “阿史那耶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而早在被押送回帝都前,就告知了万俟殊,若真是这般的话,柴九思今日一席话,怕是少不了他的授意,而至于为何如此拐弯抹角,当众说出此事,而非寻那罪魁祸首报仇,原因只有一个……凶手的地位极高,高到就算一国将军,也不能轻易取其性命。”

    能让万俟殊这般对待的人,放眼整个大宁国,就只有如今坐于龙椅上的那位,他的好父皇。

    后面的话,淳于谦没有点出,公输衍也能猜到。

    这事并不稀奇,自古以来,帝王眼中容不下贤良的事例数不胜数,可惜这万俟殊父子俩为大宁皇帝守卫疆土,换来的却是这般下场,当真是可悲,可叹。

    将酒杯中斟满的酒一饮而尽:“衍尚有一事不明,”

    淳于谦示意他说,接着夹了一筷胭脂鹅脯,轻咬一口,肉嫩而丰,还有些许咸味,可口美味,回头让后殿的厨子出宫学上一学,这等美味,若只能在珍味居一尝,当真是太过可惜。

    “龙椅上的那位,这些年对万俟殊的态度,着实让人不解,若他当初设计取了万俟青的性命,又为何如此厚待他的儿子,”

    心存愧疚,所以想要弥补?公输衍嘲讽地一笑,这话说出来,谁信?但凡做帝王的,哪一个不心狠手辣,能容万俟殊平安长大,就已是厚待。

    他虽未一直待在帝都,可朝堂上的事却也都知道,皇帝对待万俟殊,当真是比亲儿子还亲。

    一开始他怀疑这是捧杀,可后来一些人按捺不住对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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