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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西江春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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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忽然间自动在穆桃的心里纠缠盘旋,抬头低头,全是这甜言蜜语,堂而皇之。
  他说的理所当然,没顾忌自己的腿疾,没顾忌穆桃已有婚约,更没顾忌什么门当户对,喜欢她,这让他十分惊喜却又忍不住怜惜。
  “穆二小姐,现在到你了。”
  他笑着,云淡风轻,却又故意调侃。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穆桃的声音难得的软糯,带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憨,侧眸偷看,却被楚萧捉了个正着。
  “你要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我这张脸,你若是喜欢,日后尽管撒开了看,我,自然是愿意的。穆二小姐,我问你,你可同样欢喜与我?”
  他问的炙热,目光如炬,双手温暖,烘烤的穆桃整个人都焦躁起来,她微微扭过身子,“你先松开我的手。”
  “我不,我就要这般与你讲话。”
  这样的姿势,楚萧肖想很久了,哪怕在梦里,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总是幻想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的人,再揽她入怀,亲吻那张满是诱/惑的唇,如今终于成真,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了。
  “你无耻。”
  “对,我无耻。”
  “你松开我。”
  “不,我就想握着你的手,穆二小姐。”
  “真是个下流的瘸子。”
  “穆二小姐,我且问你,你可喜欢这下流的瘸子。”
  他问的认真,虽然言语低俗,可听在穆桃耳中,却恰恰迎合了她的心意,原本那颗摇摆不定的心,忽然就找到了可以依傍的角落,暖融融的,却又安定的很。
  “我才不喜欢。”
  “当真?”
  楚萧轻轻一拉,穆桃仓皇间落入楚萧的怀里,整个人虚坐在他腿上,姿势极其亲密。
  “瞧瞧,公子可真是天下闷骚第一人。”
  方夏看的激烈,脸上不觉间出了汗,张权之微微瞥见她低耸的腰身,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身下某处却是不受控制的一颤,险些不能自已,谁能想到,堂堂公子有一天也有这般风花雪月,世俗哄人的手段,谁又能想到,他张权之,竟能跟方夏这个小女子,躲在墙下窥人说话。
  “你真是越发放肆了,你容我仔细想想。”
  穆桃双手软软的推拒,看在楚萧眼里,却是欲拒还迎的诱人,他将脑袋靠在穆桃的肩上,双手摸索在她腰间,轻软发痒,惹得穆桃连连扭动。
  “你做什么,瘸子。”
  穆桃心驰荡漾,一时间有些瘫软。
  “张权之,公子越发过分了啊,这种事情,怎么也该去房间解决啊,哎呀,动手了动手了。”
  方夏的解说让两人眼眶发热,隔了这么远,看的实在有些不过瘾,却另外有种朦胧之美。
  穆桃的轻纱柔软的挂在楚萧的面上,迷蒙而又张扬,他的手捏在穆桃的腰间,他本就是大夫,人体穴位比谁都要清楚,自然知道捏哪里会让穆桃不能自持,看她那样无遮无拦的呈现,楚萧的嗓子猛烈的干哑起来,身上的燥热传给穆桃,彼此交错。
  他低头,粗哑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穆二小姐,我的手法,你可还满意?”
  “当真是个下流坯子,你放开我,否则,我可喊非礼了。”
  穆桃羞红了脸,这进度,委实快了些,自己原本只是心有芥蒂,余又担心,故而才会翻墙进来瞧瞧,哪想到着了这瘸子的道,如今就连神志,也不那么清醒了。
  “你喊非礼,为何?这是我楚府,楚府所有一切,都归我楚萧所有,哪怕翻墙而入的贼人,凭空掉落的美人,都是我的。
  穆二小姐,你现下想喊非礼,恐怕晚了。”
  他边说边呵着气,若有似无的暖风吹得穆桃心里痒痒,却又动弹不得,这辈子哪里经得了这样的撩拨,楚萧是大夫,手法自然高超卓绝,轻轻几下,皆在要处,闺阁少女,几经反复,自然已经化作一汪春水,只余了那张嘴,有一搭没一搭的逞强好胜。
  “穆二小姐,我再问一遍,若你不答,我可胡来了。”
  他手下的力道加重了许多,穆桃双手早已被松开,软软的搭在楚萧的肩膀,呼吸愈加粗热,耳朵里哪里听得清楚萧到底说的什么,只是有声音在绕,有人在转,真个脑袋,都发蒙了。
  “穆二小姐,你可是,真真实实欢喜与我?”
  他掰正穆桃的肩膀,强行让她面对自己,不容回避,他身体有疾,平生自负,如今遇到喜欢的姑娘,自然患得患失,虽然面上无恙,心里头却害怕那张小嘴随口吐露的每一个拒绝。
  穆桃眼波潋滟,双腮粉红,丹唇微启,香气弥漫在楚萧周身,他也是初经此事,定性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她看了两眼,便探出身子,跃跃欲试。
  直到,唇上触碰到柔软,香甜温暖,再碰,愈发着迷,侧过脸,将她的后脑勺捧住,唇齿交缠,院子里的花香比不过穆桃此刻的香气,发丝渐渐凌乱起来,几缕乌发慵懒的垂在脸畔,楚萧一边替她挽到脑后,一边继续跟随追逐,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力气,任由自己品尝,楚萧心里头慢慢的欣喜漫过了庭院,头顶明月,似乎也在羞涩的品玩。
  院墙下面,方夏与张权之看的愈发投入,以至于头顶上那人红了眼眶,方夏还浑然不觉,梦的起身,头顶正好撞到张权之的下巴,两人皆是疼得跳了起来。
  这一动静,将穆桃从梦中惊醒。
  轻纱下滑,头发散乱,身上燥热,再看这姿势,楚萧好不到哪里去,一张俊脸泛着夺目的光彩,乌发缠在自己手中,绕过那白皙的脖颈,与自己的那几缕发丝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不明。
  隐约间能感到腿下那异样的涌动,已经楚萧所有的悸动,她忽然间恢复了力气,迅速起身,因为着急,险些跌落在地上。
  那人也不恼怒,也不觉得唐突,只是带着笑看她,就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傻瓜一般。
  方夏推着张权之从旁边偷偷跑开了,穆桃捂了脸,情急之下啐了一口,“下流的瘸子!”
  说罢,双脚一点,从院墙麻利的翻了出去,楚萧抬头,只听砰的一声,接着是咔嚓断枝的响声,野猫爬过墙头,还有人的细碎脚步迅速跑开的杂乱。
  他笑笑,真是一个美妙的晚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少儿不宜

第40章 

  那夜被楚萧胡乱折腾一番,穆桃一时间忘了过去的目的; 不由得有些着急; 本是为了提醒他收敛光芒,宫中的人事少管,最好远离京城; 谁想到被他搅和; 什么都没说出来。
  眼看清明将至; 宫中一年一度的祭典还是与往常一样; 若说有何不同,那便是今年不用太子主祭,皇上的身子骨调理得当,渐渐好转,礼部除了安置皇上的仪矩之外,还自作主张将辰妃的礼服,配饰削减,陈王地位稳固; 若照从前; 辰妃各项归置不应如此薄待。
  礼部尊的谁的命,自然一目了然。
  户部尚书穆占清独当一面; 虽然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可到底碍于皇后的颜面,皇上最后也只是小惩大诫,口头斥责了礼部的几个官员,着令提高辰妃服饰规格。
  户部吏部齐头并进; 锦上添花,考虑到陈王时至今日的影响以及作为,辰妃被封为皇贵妃,身份更是只居于皇后之下。
  朝堂局面日渐清晰,陈王一党暂处上风,太子韬光养晦,明里不再与陈王争抢,毕竟科考在即,早点收纳人心比得过与那些老古董算计来的合适。
  礼部前些日子呈了折子给他,不外乎是家里地位还算显赫的一些世子,想要拿钱办事,又或者是只为功名,珍宝交易的目的。
  太子收了几份礼,少许钱财,剩下的他也不吝啬,全都分发给礼部的官员,算是私底下的贿赂。以往几年都是这般坐的,所以也并没有太大改变,皇后纵着,已没有多嘴的去嚼舌头。
  礼部递上来的名字他也看了一遍,不少名门之后,京城望族,多半是为了延续家门荣耀,找个由头往上升官,若想高中,法子也很简单,无非底下的人多用点心,堵住悠悠众口,再就是各方前来问责的考生一律挡回去,最为关键的是,此事很少有人说道,毕竟身份地位在那摆着,除非有人蓄意作对。
  往年的科考,皇上全权安排与他做主,礼部又是他的天下,做事来自然熟门熟路,不受节制,故而也没有多家防备,只是如同往年一般大意了些。
  水榭之中,两人正在饮酒赏花,一个恭敬低首,一个意气风发。
  陈王的手里还捏着一朵海棠花,花瓣稚嫩,浅浅芬芳,引得蝴蝶流连几次,却不敢上前寻觅,轻轻远掷,恰好落在水里,浮云一般流走了。
  “这份名单,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看到的,说说想法。”
  那上面的十几个人员,有一些还是叶云从小军营里的朋友,交情还算不错,也有的不认识,却都是名门之后,他不明白这种事陈王为何偏要与他商量,明明谋士很多,论才干,乱手段,叶云比不过他们的阴谋足智。
  叶云的手掌在桌下悄悄握起,府内近日也不安生,母亲杜氏三番两头催促他与穆娉多行闺房乐事,她的想法很简单,早日让穆娉怀子,平阴侯府也好枝繁叶茂,将来叶云行事也会多些顾虑,至少会更加顾惜自己的性命。
  穆娉虽然与自己屡次示弱,可每每触碰她的手,她的身体,总觉得心里别扭,半途而废,日子久了,也不愿回府,多半在军营驻扎。家事政事混在一起,倒让叶云有了想要逃避的冲动,顶着平阴侯世子的名头,从小到大就只是为了光耀门楣,连自己所想娶的女子都无能为力,本该意气风发的年纪,偏偏跟个一事无成的老者一般。
  “殿下,我私底下以为,近日不易冒进太快,在皇上眼里,你光芒太盛,而他身体愈见好转,皇上虽然喜欢殿下,可是,有时候等待反而更为恰当。更何况,这里面的人,有几个还在殿下麾下,若是一同呈报上去,恐怕。。。。。。”
  与陈王想的一样,虽然早就猜到叶云会这番说辞,可他还是执意一试。
  “别的你不必担心,我自会解决,你只说,这份名单递到父皇手里,是不是会打击到礼部,别的不要顾及。”
  叶云愣住,陈王的意思,什么都不去想,那就是什么都已经计划好了,那些本该想到的事情,他能够全都解决?
  “会。”
  他只说一个字,便不敢多言了,陈王心思细密,不喜欢过于聪慧的人在身边,叶云这种武将,在他看来,用起来非常顺手,且不担心。
  “那便好,明日我便会把这份名单递到父皇手里,你们也提前做好准备,为恐生变,你随时计划好调度,太子一方,我怕他们狗急跳墙,逼宫。”
  这种事情从陈王嘴里轻而易举吐露出来,就跟说今天吃什么一样正常,他与辰妃,如今的皇贵妃究竟商量了什么,只有母子二人知道了。
  科考之后,太子呈上的名单里,皇上果然看见了那熟悉的人员,此前陈王给他的时候,他是有所怀疑的,甚至怀疑到陈王的动机,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两个儿子,一个无能,一个太过精明。
  他喜欢太子的秉性,虽然胡闹了些,可心底是良善的,陈王不同,他宠爱辰妃,自然而然也疼惜陈王,只是这个儿子满眼的算计,以为别人都比不过他聪明,喜欢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儿子,他只能隐其锋芒,佯装不知。
  他靠在后面的塌上,两个宫女轻轻摇着扇子,微风拂面,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了这颗焦躁的心来。
  手里的奏折扔到桌上,他叹了口气,问道。
  “太子,这是科考的前十?”
  “回父皇,正是,人员名单由礼部反复复核,非常缜密。”
  太子的身材胖硕,又逢初夏,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燥热,额头上竟隐隐渗出汗来。
  趁皇上不注意,他悄悄用衣袖拭了汗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皇上的反应太不寻常,单单沉默的那一会儿,就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没有遗漏,就只有这些人,太子,你可确认?”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只是不甚欢喜。
  太子低声应了一句,便见皇上下定了主意一般,从塌上起身,缓缓走到太子跟前,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悦道。
  “吾儿,你将养到这个年纪,也是懂事识礼的,父皇给你份赏赐。”
  他一顿,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太子,接着说道。
  “着令,太子降为宁王,迁出东宫,贬至林州,此生不得回京。”
  “父皇,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对待与我,父皇,求你收回。。。。。。”
  “逆子,又蠢又可恶,朕能饶你一命,已经宅心仁厚了,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要朕一一道来吗?”
  死到临头,太子却不知道自己败在那里,只是一个劲的喊冤,身上的汗水湿了,衣服塌软。
  皇后从外殿匆忙赶了过来,跟着太子跪在下面,“皇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教错了太子,今日这般唐突,还请皇上见谅。
  只是,太子之位关乎国本,万不可随意废储,太子心善,若是做错了什么,也肯定是他人指使陷害,皇上。”
  皇后声音虽然不高,却是肃穆庄重,事到如今,就算自身不保,也要为儿子寻个可以挽回的机会。
  若他日真的陈王登基,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就是太子。
  若真的等到那一天,他们母子二人的日子,不会好过,辰妃那个贱人,必定会趾高气扬的将自己踩于底下,这么多年的压制之苦,一旦翻身,还不知道她怎么嚣张跋扈。
  “不得传召,皇后竟然也来了。
  呵,朕本想给你们留足颜面,你们却要苦苦相逼,既然自己作死,别怪朕翻脸无情。
  且不说这份名单,太子你自己说说,这名单上的人,有几个给你送过银子,送过厚礼,又有几个是真才实学,堪当前十,你自己说说!”
  一脚踹在太子身上,那人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皇上,一副理亏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皇后刚要说话,便被皇上临时制止。
  “还有你,还有你,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皇后,你母仪天下,却连自己的孩子都调教不好,平日里沾染的那些风月之症也就罢了,太医都不敢前去诊治,你当真以为朕是瞎的聋的,看不见,听不见?
  那个楚萧,去过太子府多少次,你们口风是紧,那么多人,管得过来吗,太子不自律,寻花问柳,你这个母后,就是罪加一等!”
  皇后身子颤抖,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落了泪,委屈的道了声,“皇上。”
  “那朕接着说说咱们这个太子,还记得他送给朕的酒具吗,太子。”
  忽然提到酒具,却让太子陡然惊惧,他哆嗦着,却始终没有勇气爬过去,若是从前,他肯定抱着皇上的大腿,死不承认。
  可是,他问到了酒具,那个最关键的器具。
  那可是太子亲手赠给皇上的宝物,制作酒具的人说的信誓旦旦,除他之外,必定无人能瞧出此间奥秘,太子也就信了。
  那日楚萧走后,得力的宫女与他传话,说是席上酒具被提起,但是一笑而过,并无在意,他也就没上心,如今看来,恐怕皇上那时便起了疑心了。
  “你想谋害朕,太子,日日让朕饮用酒具里的美酒,想让朕死的不明显,死的理所当然,太子,朕做错了什么,是太宠你,还是太过纵容与你。
  你连朕都敢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太子!”
  “父皇,儿臣糊涂,儿臣有罪!”
  太子的头磕在殿上,连回响都动静巨大。
  “朕若不是只有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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