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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子请我攀高枝-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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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之仪的字迹!”难以置信的文宁疏忙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请问闵姑娘这信从何而来?你见过我弟弟?他现在在哪儿?”
  耸了耸肩,闵霏霜只道不大清楚,“我只负责送信而已,具体的得问我哥,是他救了你弟弟。”
  闵越峰居然救了之仪?文宁疏百思不解,虽说她讨厌此人,但事关她弟弟,她做不到不闻不问,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前厅找闵越峰问个清楚。
  闵越峰就猜文宁疏看到信后定会主动过来,是以当正在品茶的他听到下人汇报,说是文姑娘求见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法子凑效了。
  目光锐利的承誉捕捉到闵越峰唇角那一闪即逝的笑意,顿生不祥预感,微扬首,他冷声拒绝,
  “就说本王在招待贵宾,没工夫见她,让她回房去。”
  闵越峰也不吭声,只因他很笃定,无需他帮腔,看到自家弟弟亲笔信的文宁疏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求见。
  果如他所料,在下人出去通传了安王之意后,外头还是没消停,焦急的文宁疏一再央求,“若是寻常事也就罢了,我自不会没眼色,但此事不同,还请你跟王爷再说一声,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他!”
  方才王爷面色不愈,下人不愿再去碰钉子,不肯再传,请她速速离去,闵霏霜见状顿时升起了保护欲,上前拉住文宁疏的手腕,扬起小脸儿怒斥那下人,
  “闪一边儿去!”而后又对文宁疏道:“他不带便罢,我带你进去,我就不信你们连镇国公府的人也敢拦!”
  下人们哪里敢拦这位闵姑娘,不得已之下,只好由着她们进去。跟过去的下人怯怯地望向主子,
  “殿下,奴才拦不住啊!”
  终究还是来了!想来定是这闵姑娘跟宁疏说了什么,否则以她的性子,不至于乱闯。
  也罢,且看看闵越峰究竟想怎样。改了主意的承誉朝着门外的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再管,下人这才如释负重,赶忙退去。
  进得门来,文宁疏朝着安王福身行礼,闵越峰率先起身,装作彬彬有礼的向她请罪,
  “那回我喝了点儿酒,行为鲁莽,得罪了姑娘,过后我十分后悔,赵兄也狠狠的训了我一顿,我自知失仪,还请姑娘见谅。”
  此刻的文宁疏哪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一心只想知道她弟弟的下落,疾步上前向他打探,“那封信真的是之仪写的吗?你打哪儿找到他的?他现在人在何处?”
  之仪的信?上座的承誉闻言,面上不动声色,但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昨儿个他收到消息说是之仪被人劫走,当时他就在怀疑,很可能是赵令州干的好事!今日这闵越峰就来此拜访,还借他妹妹的手传递之仪的信件,足以印证他的猜测,他们抢着搜救文之仪,无非就是想借着姐弟亲情,从他这儿把文宁疏带走!
  果不其然,那闵越峰点了点头,邀功似的对文宁疏笑道:“对,的确是我救了他,还无意中得知他有个姐姐叫文宁疏,我就想着好人做到底,干脆让你们姐弟见一面,权当我为之前的冒犯赔不是。”道罢他又引诱道:
  “文姑娘可要跟我一起去见他?”
  她当然想见她弟弟,但是跟闵越峰一起,她总觉得不放心,外人只当她叫闻雪,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没有几人,此人突然找上门来,似乎对内情了如指掌,文宁疏越发觉得可疑,
  “敢问世子如何晓得我的身份,又是在何处找到我弟弟?”
  


第28章 赵令州胁迫宁疏
  这姑娘的疑心可真重; 闵越峰暗叹; 幸得自己早已备好说辞; “那日与傅淞一起喝酒; 无意中听他提起; 方知姑娘姓文; 至于你弟弟,当然是在矿场找到的。”
  傅淞?他说漏嘴倒是有可能; 但闵越峰的行径依旧可疑; 不像是安好心之人; 警惕的文宁疏紧盯着他; 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何世子不直接将之仪带过来见我,定要我过去?”
  一连串问这么多问题,闵越峰可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
  否则他又怎会大费周章的过来报信儿,直接带人来岂不是更省事?
  看出她的疑虑; 闵越峰遂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她; 文宁疏接过一看,眸光顿亮; 愣怔当场!
  若说笔迹可能被模仿; 但这红线串着的桃核她可是认得的; 这桃核还是她大哥亲手雕刻的小兔,上面还刻着仪字,正是大哥送给之仪的; 而这红绳则是她编的,不可能造假!
  这核桃既在闵越峰手上,足以证明他真的见过她弟弟!
  而那闵越峰故作不悦,一脸愤慨,“好心给你带消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怀疑我?既不信我,那我也懒得废话。”遂叫上自家妹妹,准备离开。
  心知文宁疏是对越峰有顾忌,闵霏霜拉住她胳膊劝她莫怕,“你不信他,还能不信我吗?我的确见到了那个孩子,与你长得很像,你且放心,有我保护你,我哥他断不敢欺负你,跟我走吧!”
  闵霏霜是热心肠,宁疏对她还是有好感的,但她实在想不明白闵越峰此举是何意,也就不敢贸然行动,以免又生祸端,掉进陷阱,可若不去,她就无法见到弟弟,这又该如何是好?
  无措的宁疏不自觉的望向承誉,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承誉见状,已然猜出闵越峰的用意,但他并未拦阻,
  “去吧!自安王府走出去的人,本王相信世子定会以礼相待!”
  饶是听出这言辞间的威胁之意,闵越峰也丝毫不惧,依旧笑脸相迎,“那是自然。殿下的人,在下哪敢怠慢?”
  既然承誉没反对,那就应该不会有事。文宁疏也就没再犹豫,跟随闵氏兄妹一道出了安王府。
  闵越峰自不敢把人藏在镇国公府,而是安置在凉风苑内。
  下得马车,踏进凉风苑时,文宁疏这心仍在砰砰直跳,生怕出什么意外,怕这只是骗局。
  闵越峰一改轻浮之态,恭敬地领她入内,行至一道月门前时,前方凉亭内的两道身影映入她眼帘,一高一矮,正围坐在桌边下象棋。
  赵令州她是认得的,而那瘦小的背影,正是她心心念念之人!
  余光瞥见她的身影,赵令州收起棋子,示意对面的少年回头看,“你看谁来了。”
  少年好奇回眸,一见来人,眸光顿亮,“姐姐!”
  梦中的身影乍现于眼前,宁疏眼眶顿红,哭着跑上前去紧拥住自家弟弟,“之仪!之仪,都是姐姐不好,没能带你及时逃离,害你受这么大的苦!”
  期盼许久的文之仪终与亲人重逢,再坚强的孩子也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不是姐姐的错,都是那些官兵不好,新皇帝是大坏蛋,是他抓走了爹娘!”
  一旁的闵越峰闻言当即呵斥,“小屁孩儿,你骂谁呢!”
  “越峰,休得无礼!”赵令州并未向这姐弟二人表明身份,按照他现在的立场,即便这孩子抱怨新帝,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孩子不懂大局,只觉得抓走他家人的都是坏人,他没必要与一个孩子计较,若然被之仪和宁疏晓得他是新帝之子,料想他们再不愿与他做朋友。
  既然大皇子不让说,那闵越峰也就不再多管。
  松开弟弟后,文宁疏拉他到一旁坐下,拿手绢替他擦着眼泪。本就身形修长的孩子被人一折磨,越发显得骨瘦如柴,整个人都晒黑了,浑不似先前那般白净。
  文宁疏越看越心疼,紧握着他的手舍不得松开,问他这些日子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赵令州见状也觉欣慰,至少他做了一件让她开心之事。与弟弟聊了会子,文宁疏这才想起立在一旁的赵公子,遂转身向其道谢,“多谢赵公子救出我弟弟。”
  “举手之劳,文姑娘不必客气。”
  这两姐弟久别重逢,定有说不完的话,赵令州也就没在旁打扰,和闵越峰一道先行离开,又吩咐下人准备菜肴,他本打算晌午再与他们一道用膳,哪料刚走出月门,就有下人突然来报,说是安王前来拜访。
  “承誉?”赵令州疑惑的望向闵越峰,“你不是才从他府上回来么?他怎的又跟来了?”
  闵越峰亦觉诧异,“才刚他可是应允文姑娘来看望弟弟,难不成是怕我扣人,这才追来?”
  人都到了,赵令州总不好将其拒之门外,遂命人请他进来。
  承誉也不是小气之人,过来拜访当然得备礼,命人呈上时,承誉还不忘向赵令州道谢。
  拜访还好说,这“谢”嘛!他还真不敢当,赵令州并无收下之意,只反问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却不知王爷何故谢我?”
  端坐于左侧的承誉客客气气地解释道:“大殿下费尽心思探查宁疏的身世,又到矿场去抢人,啊不,应该是救人才对,这姐弟二人能团聚全仰仗殿下,本王自是要替她道谢。”
  这话听来着实刺耳,宣誓主权吗?赵令州拧眉冷哼,“文姑娘谢我即可,王爷又以什么身份替人致谢?”
  迎上他那愤慨的神情,承誉下巴微扬,眸光挑衅,“她是本王赎回来的人,自是以她男人的名义!”
  不可能!赵令州坚信文宁疏身为闺阁千金,绝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将自己托付出去之人,承誉一定在撒谎!对付高傲的男人,必须找准他的痛处,直击要害,
  “连她的亲人都找不到,你配做他的男人吗?”
  至少他一直在努力,并非不作为,承誉问心无愧,“若非你指使手下偷走画像,抢先劫人,找到文之仪的就不会是你!”
  紧攥着手指,赵令州紧咬牙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千万不能在承誉面前输了阵仗,轻拨着沥沥茶汤,赵令州斜向承誉的眼神尽是嘲讽,
  “你的手下耗时那么多天,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各个矿场乱窜,而我只用了两日,找到当初抄家的官员就查出文之仪的下落,技不如人,无权无势又怪得了谁?”
  实则承誉也曾派人去找那位官员,可他竟坚称名单丢失,并不晓得文之仪被发配至何处,无奈之下,承誉只得挨个搜查,这才耽误许久,赵令州一去,那人便将名单交出,可见他如今没了权势,连官员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世态炎凉,无可厚非,原本承誉并未在意那些人的转变,可这回的事却让他深感没有权势的悲哀!
  眼看着承誉被大皇子怼得无话可说,闵越峰甚感快慰,兜兜转转,总算是报了当初被打之仇!
  纵然心中再怎么悲愤,承誉也不可能在此事上与赵令州一较高下,识时务的他半垂密睫,掩下不甘,无谓哼笑,
  “殿下贵为皇子,官员们自是爱巴结,而我只是个闲散王爷,无意争权夺势,只在乎美酒佳人,宁疏想念幼弟,过来看望也是应该的,待见过之后,还是要随本王回去,以免叨扰殿下。”
  好不容易将文宁疏请来,赵令州怎可能轻易放手?挺直了脊背,他正色道:“你想带她走,也得问问她是否愿随你离开!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文之仪,而不是你!”
  承誉早猜到赵、闵二人抢走文之仪不怀好意,绕了这么远,他总算是亲自说出口了!而他紧随其后,就是防着赵令州这一手,偏偏赵令州定要与他争抢,坚持要文宁疏自己做选择。
  彼时文宁疏正在陪自家弟弟,听闻安王到访,她心生诧异,来报信的小厮还说让她一个人去前厅,莫带弟弟。她还想着是有什么要事,便将弟弟安置好,匆匆赶了过去。
  一去才知,赵令州居然要她做选择,要和她弟弟在一起就得留在凉风苑,若要和承誉走,就无法再见文之仪。
  为何一定要这么为难她?宁疏实在不理解他的用意,“我就不能带之仪离开吗?”
  赵令州的本意并不是如此,但如今承誉在场,两个男人明争暗斗,谁若败下阵来,便会被人耻笑,为保颜面,他只有撂下狠话,
  “我与文之仪非亲非故,本没必要帮他,之所以救他,都是为你,当然也希望你能留下来,否则我做这一切毫无意义!你只有留在凉风苑才能日日陪着你弟弟,一旦你离开,我不会再让你见他!”
  虽说她很想和弟弟在一起,可赵公子的条件未免太过分了些,才刚生出的感激之情在这一刻瞬时化为乌有,再望向他时,她的眼中只余愤恨,
  “赵公子帮我找到之仪我感激不尽,可承誉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每每望见立在她身畔的男人,文宁疏便觉心安,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跟来,兴许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即便不是为她,她也觉得自己应该留在他身边。
  眼看着她似是要做出选择,赵令州只觉没脸,抢先道:“连你弟弟都找不到,你认为这个男人能带给你什么?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并无实权,你跟着他不会幸福!”
  权利皆是虚妄,如浮云般易散,文宁疏早已看透,也就不会再去追求,“我不求富贵荣华或是滔天权势,只求容身之所,当初救我逃离听月楼之人是安王殿下,所以我只会留在安王府。”
  在赵令州提出要带她来做选择时,说实话承誉心里没谱儿,他还以为文宁疏为了她弟弟也许会选择留在此地,若然她愿意,那他也不会强迫她离开。
  但她此时的抉择着实出乎他的意料,饶是赵令州提出明确的要求,她仍旧愿意跟他离开,目睹她那坚定的目光和倔强的眼神,一丝欣慰之感悄然在他心底蔓延,这个女人,他果然没看错。
  然而赵令州又怎会允许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就在她准备转身之际,他又提出诱人的条件,
  “只要你留下,我可以请求父皇开恩,将你娘放出宫与你们姐弟团聚!”
  父皇?难道这位赵公子是……是当朝皇子?听闻他姓赵时,文宁疏只当他是皇亲国戚,却没想到他的身份竟会是皇子!
  赵令州本不想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但今日为了颜面,他豁出去了,“承誉办不到的事,我可以帮你办到,你难道不想救你娘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茹灌溉的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之后的更新时间暂定在每晚九点吆!


第29章 宁疏选择留在谁身边?
  文宁疏是想着; 之仪已然离开矿场; 待在这别院应该不会再受什么折磨; 她得空再想办法过来看望他便是; 是以当赵令州提出这样的要求时; 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但当他又拿她母亲做条件时; 宁疏终是停下了步伐,母亲在净房受苦受累; 她身为女儿; 的确该想办法救她脱离苦海; 可仅凭她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做到; 若然赵令州真是皇子,那他还真有可能救她母亲!
  这样的条件的确很诱人,承誉暗叹赵令州为了得到文宁疏,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若他还是太子; 想救出文宁疏的母亲易如反掌,但如今事易时移; 这江山已不是他的天下; 他做不了主,想从宫中救一个人出来;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得等到合适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才有这个可能。
  但他分明看到文宁疏犹豫了; 她紧捏着手指,两道细眉拧作一团,眼神迷惘; 大约也被这个条件打动了吧!
  离开就不能与亲人相见,她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家弟弟,怎忍与之分离?犹豫就代表她其实是想留在这儿的,那他又何必让她继续为难呢?假如什么都给不了她,强行将她禁锢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心生自卑的承誉甚至连争取都不愿,闭了闭眼,他最终选择在她做出决定之前先开口,
  “救母乃是子女应尽之责,我帮不了你,你是该另寻他法,不必考虑我的感受,我……可以理解。”
  道罢他还抬眸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动,一派无谓之态,看似是笑意,可其中隐藏的苦涩她似乎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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