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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太子请我攀高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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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胡思乱想着,承誉已然开了口,“晌午那会儿我一时贪杯,没把控住,许是有些醉了,若有些不大规矩的行为,还请姑娘见谅。”
  “没有啊!”她压根儿不敢再提那会儿的事,红着小脸儿摇头连连,否认得十分干脆,
  “殿下醉酒后就睡着了,十分老实,并无不轨之举。”
  “是吗?”那为何陈序说她的口脂不均匀呢?且他自个儿也有靠近她的印象,应该是亲过她吧?兴许是姑娘家脸皮子薄,出于害羞才不敢明言?可他身为男子汉不能就此抵赖,还是得把话说明白才对,于是故意吓唬道:
  “实则我也没有醉得多严重,当时的事我都有印象,你还是说实话为好,那会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记得?文宁疏顿觉没脸,小脑袋垂得更低,耳根子都红透了,可他若真记得,她再怎么否认也是徒劳,还是老实交代吧!否则被他戳穿岂不是更丢人?如此想着,她也就豁出去了,将心一横,干脆如实交代,
  “很抱歉,我……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呃……难道不是他亲她?怎的变成了她主动?这不应该啊?承誉懵然了一瞬,忽然觉得这当中应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于是故作看透一切的诳道:
  “真不是故意?”


第31章 再咬唇该破了
  抬眼迎上他那看似一切都了然于心; 又夹杂着几许玩味的笑意; 紧张的文宁疏越发窘迫; 仓惶的避开他的眼神; 尴尬否认;
  “是你一直拽着我不撒手; 我没坐稳,这才倒在你身上; 当然不是故意的。”
  这一幕他还真没什么印象; 好在随意的两句话居然诈出了实话; 窘态毕现的她紧咬着自己的薄唇; 上唇莹润,下唇被她咬得有些泛白,却不知她疼不疼,他瞧着倒是有一丝怜惜; 忍不住提醒道:
  “再咬唇该破了。”
  文宁疏一听这话越发难为情,松开了贝齿却又不知该做何反应; 葱白的手指微屈着; 无措地将鬓边的碎发拨于耳后。
  饶是如此随意的举动也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明明今晨已醒酒; 为何他还有种恍神的错觉?此刻的承誉对后来所发生之事颇有兴致; 气定神闲地敲着桌面再次追问;
  “然后呢?你没趁我醉酒乱来?”
  这话问的让人哭笑不得,“我是姑娘家,怎可能占男人的便宜?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你面颊; 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抬眸撞见他那狐疑的神色,急得她竖指立誓,一再保证自个儿没有对他怎样。
  口脂不匀,接触到面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的唇印在了他脸上!
  怪不得她会如此惶恐,承誉心下了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装作早已知情的模样,面不改色地与她讨论起来,
  “虽说你是无意,可你毕竟亲到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啊?”文宁疏一脸懵然地望向他,“负责?哪有男子要求女子负责的?”
  承誉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被亲的是我,吃亏的便是我,我有权要求。”
  那她也没资格对他负责啊!想起一事,文宁疏始终难安,甚至忘了该如何反驳他。
  眼瞅着她面色瞬变,似是不大高兴,承誉暗叹不妙,八成是玩笑开过了,惹恼了她,
  “怎的?生气了?玩笑罢了,你莫恼,我不再逗你便是。”
  她当然明白他是闲扯,并未将他的话当真,只是思及自己的境况,难免忧虑,“没生气,只是想起那婚书不知所踪,婚书尚在一日,我与傅淞的婚约便不算正式解除,这才惆怅。”
  原是为这个,这两日他一直在忙旁的事,倒是给忘了,思量片刻,承誉正色道:“近日我会安排此事,先派人到宫中寻你母亲,问清楚婚书放在何处,再差人潜入你家的宅院里将婚书偷出来,当着傅淞的面儿销毁,如此便算是一刀两断,干净利索。”
  闻言,宁疏顿感惊喜,“你的人能见到我母亲?”
  “稍作打点应该没问题,但如何救她出来还得从长计议,”一想到不能立马救出她的家人,他便心生自卑,“你要知道,我不是赵令州,在乾德帝面前没有话语权。”
  这一点她懂得,“我明白你的难处,殿下已经帮了我太多,顺其自然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被连累。”如今她不能再入宫,但又有很多话想与母亲说,便问他能否带封信进去。
  他虽无法让她们见面,但带信还是有法子的,宁疏感恩戴德的向他道谢,打算今晚回去就开始写信。
  虽说她最终选择回到安王府,暂时离开她弟弟,但承誉可以感受到,她心底定然遗憾又愧疚,即便她没要求,他也该想方设法将文之仪带回安王府,好让她们姐弟团圆,如此她才能真正开怀。
  只是这回的事,他与赵令州已然正面冲突,料想赵令州为保颜面不可能轻易放人,但应该也不至于虐待文之仪,那就先让她弟弟留在凉风苑,承誉再慢慢想法子。
  满心期待却没能如愿的赵令州借酒浇愁,晌午那会儿,闵越峰已陪他喝过,晚上他一个人又在独饮,闵霏霜从她大哥那儿得知文宁疏并未留下,担心赵令州不开心,便想去劝他,进屋就见他自斟自饮,愁眉苦脸。
  默默在旁坐下,闵霏霜自他手中拿过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说要陪他共饮。
  见他不说话,一直喝闷酒,闵霏霜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忍不住问他,“你究竟为何难过?是觉得她跟随安王离开,驳了你的颜面,还是因为在乎她,而她却不肯留下?”
  仰头饮下杯中酒,赵令州强咽下辛辣,故作无谓地哼笑,“自是为颜面。”
  “是吗?”答得倒是干脆,她却觉得这并非他的真心话,“若真是为面子,你应该生气才对,可你现下的情态分明是悲伤。你是为得不到她而伤心对不对?”
  “不就是一个姑娘嘛!也没见过几回,”赵令州不屑轻嗤,“诚如你所言,我只是一块木头,木头怎么可能有心呢?如我这般洒脱之人,又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而难过?
  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煞承誉的威风,给越峰出气而已,没想到失败了,那我当然觉得难堪。”
  说话间他又倒了一杯,闵霏霜想阻止,赵令州却将酒杯挒远,不许她碰,“要么陪我一起喝,要么你回去,总之别拦我,今儿个我心情不好,谁的面子也不给!”
  在她的印象中,赵令州一直都是个开朗洒脱之人,几乎不会被什么影响心情,即便有时候被父母训责,他也是一笑而过,皮得很!回回都是她难过的时候他来说笑逗趣安慰她,如这般由伤怀之态,她还是头一回瞧见。
  若然真的只是为面子倒也无可厚非,过两日他应该就会恢复正常,可他现在这情状,八成是为情所困,偏他还不承认,闵霏霜瞧着都替他着急。
  所谓感情,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吗?他与文姑娘才见过几面而已,真能令他念念不忘,如此在乎?
  她参悟不透,越琢磨越凌乱,心下竟也有些郁郁,索性陪他一道,用酒来麻痹自己。
  次日天朗,赵令州已然醒酒,下了朝去给他母妃请安,出得凤仪宫时,旭日已高升,他只盼着自己的日子也能一扫阴霾,回归正途。
  也许那只是心底冲动的一丝旖念,也许有些美好并不属于他,他只有远观欣赏的份儿,没那占有的资格。
  如此想着,他这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因着兵部有空缺,乾德帝破例免了闵越峰的禁足,命他到兵部做了个从五品的郎中,借此来历练他。闵忠奇自是感恩戴德,可闵越峰却觉得昨日那事儿没成,对不住兄弟,是以他一晚上都在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个好法子,于是偷偷从兵部溜出来,专程来找赵令州,跟他说起他的新计划,
  “先前我忽略了一点,文宁疏可是文彬的女儿,罪臣之女理该在宫中,即便她被人坑害卖到听月楼,也依旧是宫中人,安王不该私自收留她,只要咱们跟皇上禀明,说有宫女流落在外,皇上一道口谕将她传回宫中,那承誉也无可奈何吧?”
  诏她回宫?赵令州认为此举不大妥当,“如此一来岂不是坑害了她?万一父皇向她问罪,又该如何是好?”
  闵越峰只道无妨,“有罪之人是许鹤德!他私自变卖宫女,才是该惩处之人,文宁疏只不过是受害者,皇上不会将她如何,待她回宫后,你再将她讨到你身边做个宫女便算名正言顺,承誉不敢反对,文宁疏也不敢抗旨,惠贵妃也不会说什么,岂不妙哉?”
  昨日他以她的家人做条件想留住她,她都不为所动,
  “你若要以命抵命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你要我留在你身边侍奉,很抱歉,我无法诚心诚意的待你,自欺欺人,毫无意义!”
  他至今都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决绝和冷然,明明前些日子两人还相处得挺融洽,打从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后,她就完全变了副态度,对此赵令州十分懊悔,
  “可我看得出来,她不想入宫,更不愿留在我身边,父皇抓了她父亲,害得她一家颠沛流离,她已将我视作仇人,怎会愿意做我的宫女?”
  “那是她对你有所误解,她父亲宣读假圣旨,有错在先,入狱再正常不过,如她这般知书达理的姑娘应该不会怪罪于你,定是承誉那小子在背后嚼舌根诋毁你,才使她对你有了偏见。
  现今之计,唯有将她带到你身边,你才有机会向她解释清楚,也好让她看清你对她的心意啊!”
  闵越峰还想着这回的妙计肯定能成功,毕竟赵令州会对她心软,不愿强留她,但若皇上金口一开,将她指到令州身边做宫女,那文宁疏也没胆子再抗旨。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赵令州坚决反对,黯然的眸光再无强硬,只余妥协,“我不想再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她若不痛快,我又怎会高兴得起来?这违背了我的初衷,既然她不愿跟着我,那便罢了,由她去吧!”
  苦思的妙招被大皇子一口否定,闵越峰只觉一腔热情付诸流水,心里堵得慌,“殿下,这样就此放手您真的甘心吗?”
  

第32章 宁疏被抓进皇宫
  小风吹皱湖面; 立在湖畔的赵令州看着一旁灿若云霞的海棠树; 唇溢苦笑; “要想这海棠花长久的明艳下去; 必须连根拔起; 唯有移栽它才能存活的更久; 若然强行摘掉花蕊,过不了两日花瓣便会干枯; 只可惜她的心已在安王府扎根; 我如何将她移栽至宫中?
  人活在世; 不是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 也许她本就属于别人呢?你没发现吗?每回都是我这边在给她制造难题,令她陷入困境,而帮她的总是承誉,难怪她会对他有好感; ”
  思来想去,他都觉得不该再执迷不悟; 放下的过程虽痛楚; 但饶过旁人,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赦;
  “我不想再继续为难她; 即便不甘也只是一时; 我想我很快就能放下,只要她开心就好。”
  闵越峰还想再说,却被他骤然打断; “越峰,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争下去,文宁疏的事你无需再管,若还拿我当兄弟就听我的话,到此为止!你还是赶紧回兵部吧!别让人给你穿小鞋。”
  道罢赵令州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去,看似洒脱放手,实则内心一片黯然。
  闵越峰无话可说,只觉这个承誉就是块绊脚石,若非有他夹在中间,文宁疏又怎会拒绝令州的好意?
  可惜令州不许他再谋划,他又能如何呢?
  接下来的日子倒算安稳,文宁疏写了封信,告诉母亲弟弟已找到,哥哥将在月底归来,而后她将信交给承誉,由他安排人带进宫去。
  文母收到信后得知女儿的遭遇如此坎坷,心疼不已,但又庆幸宁疏遇见了愿意收留她的人,不愿让人久候,欣慰的文母抹着泪给女儿简单的回了封信。
  收到回信后,文宁疏看着那信纸上的泪痕,越发心酸,却不知她们一家人何时才能团聚在一起。
  赵令州跟她讲条件的事她都没敢告诉母亲,若然让母亲晓得她放弃了救家人的机会,又会否怪她呢?
  承誉也晓得此事很棘手,但她做出留下的选择令他很触动,是以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想办法救出她的亲人,才算不辜负她的一番信任。
  但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得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行,在没有任何结果之前,他不愿随便跟她承诺保证,以免给了她希望,却又要让她承受等待的煎熬,是以他并未与她提过此事,只在背后默默安排着。
  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文宁疏不敢再去凉风苑,但她又挂念弟弟,便自个儿给他做了两身新衣裳,准备找人送过去。
  五月底的天开始热燥,好在她所住的朗清轩靠近湖畔,时不时有阵阵小风送来清凉,这一日她正在赶工,没午歇的她有些犯困,但又强打起精神继续做活儿,想着下午若是能做好,就让人直接送去,明儿个之仪便能穿上新衣。
  正兀自盘算着,忽闻外头好大的动静,小昙忙起身去门口,刚打开房门,就见一行人进得朗清轩,为首的是一名太监,他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
  一看这装扮,小昙便知他们不是府中人,随即关上房门,挡在门口询问他们的来路。
  为首的太监浑不将这小丫头放在眼里,一挥拂尘,直白质问,“文宁疏可是住在此地?洒家奉皇上口谕,带她入宫问话!”
  屋内的文宁疏闻言,心下咯噔一声,实在想不明白,皇上怎会点名要见她?难不成她出宫一事被皇帝知晓了?
  可浣衣局里那么多宫女,皇上又怎会注意到少了她这个人?究竟是谁告的密?
  宫人都找到此地了,她再否认怕是无用,偏偏晌午承誉出去应酬,并不在府上,无人相拦,她逃脱不得,只能任由侍卫将其带走。
  小昙一个丫鬟哪里拦得住他们,待他们走后,焦急的她赶紧找人去给王爷报信儿。
  再次被押送入宫,文宁疏百感交集,对于自己的命运惶恐又迷茫,她以为终于逃离,未料还是又回来了,皇帝会如何处置她?还会将她送入浣衣局吗?许总管八成会继续报复她吧?
  这边厢,赵令州整理好一份户部历年来赋税增减的册子,准备呈递给他父皇,接近正明殿时,他远远瞧见几名侍卫带着一名女子先行入殿,因着离得远,他看不大真切,只觉那姑娘的侧脸好生熟悉,与文宁疏竟有几分相似,但她此刻应该在安王府才对,又怎会出现在宫中呢?
  难不成是他眼花?起了疑心的赵令州快步上前,说是有要事见他父皇,却被李公公拦在门外,不许他进,
  “皇上正在审讯,还请殿下稍候片刻。”
  “哦?”赵令州故作讶异,企图套话,“哪来的犯人,何须父皇亲自审问?”
  “宫外带来的一位姑娘,具体的老奴也不甚清楚。”
  宫外之人?难不成真的是文宁疏?联想到前两日闵越峰说要拆穿她的身份,赵令州顿生不祥预感,莫非越峰真将此事揭发?否则他父皇又怎会突然召见她?
  实则此时一同跪在殿内的还有许鹤德,乾德帝接到奏报后将他也抓了过来,好让这二人对质。
  宁疏问心无愧,如实交代,说是不愿被许总管欺凌,打了他私自逃脱,这才惹他记恨报复。
  乾德帝一直认为许鹤德此人办事干脆利落有手段,却没想到他竟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
  “所有宫女不论在何处当差,皆属皇家管辖,你胆敢私自教条验收,又置皇家脸面于何地?”
  天子震怒的声音骇得许鹤德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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