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仙剑山庄 >

第74章

仙剑山庄-第74章

小说: 仙剑山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既在本宫服役,为何这等放肆?”
  那人冷笑道:“我名方卫,现任本宫巡江使者,夫人既称奉命回宫坐镇,可有帝君信符对牌吗?”
  珊珊大怒道:“我乃帝君夫人,何用信符对牌。你既是巡江使者,为何不早来迎接,却如此傲慢无礼,竟敢阻我入内,莫非心有叛逆,打算趁帝君出外,谋夺这座宫阙吗?”
  那人冷冷的道:“我奉帝君之命,坐守此殿。只无本宫对牌与帝君信符,任凭是谁也不许擅自入内,却认不得谁是夫人。你现无符牌只有退出,否则莫怪我要用武了。”
  说着,一拍腰下剑匣,竟飞出一柄灰白光华的妖剑来,珊珊忙也飞出一道惨碧光华敌住,一面大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和我动手,你以为我便杀不得你吗?”
  那人一言不发,竟挥剑光横扫过来,两道光华才一接触,珊珊便觉来人不弱,不由大吃一惊。猛见小翠把小手一扬娇喝道:“方大头,你想死吗?怎么竟敢冒犯起夫人来?”
  方大头方说:“你这孩子懂什么?”
  忽见金光一闪轰的一声雷震,右颊上早着了一下重的,只打的槽牙脱落,满口流血,急得哇呀呀一阵乱叫,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小翠得理不让人,小手又一扬,一片风雷之声,挟着一只金色大手,又向方大头肩上打去,这一下打得更重,一下子便直矬了下去,连忙脸一苦,一咬牙,把手一挥,只听得殿上金钟大响,倏然飞出一道绿色信火。珊珊一见,知道那是本宫的警钟号火,只一发动,宫中立刻全部警戒。
  方说得一声:“不好!”
  只见殿中一声娇叱,飞出一个白衣少女,大喝道:“何方大胆狂徒,胆敢乘我帝君不在宫中来此偷袭。”
  珊珊一看,正是前往玄英府催自己回来的汪玉苹,不由大怒道:“大??汪玉苹,难道连你这贱人也不认得我了吗?”
  汪玉苹冷笑道:“我如何不认识你,不是为了你,我还不出来呢。你这无耻贱人.还敢以九幽夫人自居,再到这魔宫里来耀武扬威吗?老实说,玉龙潭的消息,早有人来说过了,你把帝君坑了,还敢回来又想袭取这座魔宫吗?”
  说着,一抖手,一把金刀带着一蓬绿火,当头飞来。珊珊一看,那正是魔宫七宝之一的戳魂刀,忙将身外绿火分出一股,向上一裹,将刀圈住。
  汪玉苹见那魔火金刀空悬不下,嗖嗖嗖一连又发出三柄金刀,分上中下三路向珊珊打到。珊珊一笑,又指绿火将刀圈住。
  汪玉苹见状,将其余四十五柄金刀一齐发出,便似一片磷光夹着无数金花,当头罩下。
  珊珊一见四十九柄戳魂刀已经全部发出,不由大笑道:“此刀当年系由我一手炼成,你这贱人却打算用它来伤我岂非做梦。”
  说罢把手一招,那四十九把金刀,便如长龙入海一般,完全收入袖中,接着,又冷笑道:“你既打算盗用此刀,我也还你一个样儿。”
  说着纤手一扬,又将所收金刀发出七把,那七刀出手绿火金光,较之在汪玉苹手中,威力加强了十百倍以上,其快也似闪电一般,只听一声惨叫,汪玉苹便被七刀钉上一绞,形神俱散。
  那方大头正倒在地下挣命,一见汪玉苹已被珊珊消灭,心知不妙,转向殿外一滚,便想逃走。
  猛听身后,一声娇叱,忽然眼前一亮,现出一座丈余来高的宝盖,金花紫气,直照得人不可逼视,盖下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童,用手一指一道偃月形光华向自己扫来。
  他连忙高声哀求道:“仙姑饶命,只要能放我逃命,自愿转劫重修,决不敢再为恶了。”
  小珠见状停住偃月钩娇喝道:“你既改邪归正,可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方大头闻言,连忙伏地叩头滚在一旁,却因伤重爬不起来。看看见汪玉苹残魂已剩一缕轻烟,也将金刀收起。
  正向大殿屏风后面走去,忽见殿后一片绿火绕着一个裸体女人,迎面飞来。珊珊一见来人正是守第二重殿的贺宝琼。
  只因她常年裸体,从不穿衣,一经遇上男人,只被她看中,吸尽精髓之后,必将脑汁心肝生生嚼吃下去,所以有赤身夜叉之称。
  忙向小珠道:“此妇凶顽已极,简直毫无人性可言,道友千万不可放却。”
  小珠一看,只见那贺宝琼浑身裸无寸缕,人也长得非常美艳,却看不出一点凶恶之像来,正在疑惑,猛见她在那一蓬绿火之中,忽然向珊珊笑道:“难怪夫人这些时再也不肯回来呢,原来跟你那姐夫好上了,已经叛了教呢。你打算领着这两个小鬼,前来炸开魔宫,便将我们一网打尽吗?我们早巳得讯呢。
  “大家就是想将你诱进宫来,教你尝尝背夫叛教的滋味。再说这许多年来,你在宫中也把福享够了,什么新鲜物儿还不是先尽你受用,现在我们也要分享一下你的精气呢。”
  说罢,樱口一张,喷出七根红丝,直向珊珊射去。珊珊心知七根红丝只一着身,便可将人精气吸去,连忙一闪身,一把扯着小翠向小珠宝盖下遁去。贺宝琼那里肯舍,那七根红丝一闪,又向两人追去。
  小翠也知厉害,在纵起的时候,又将小手一扬,那只金色大手,挟着风雷向七根红丝一挡,只听得轻雷一震,七丝立被震回老远,两人也到了宝盖下面。
  小珠见状不由大怒,把手一挥,一道浅碧光华,偃月钩又自出手,向贺宝琼扫去。那贺宝琼一见两人遁走,所发七情丝又被金刚掌震回,不由也怒极,方娇喝一声:“你这小鬼也敢欺人。”二次又将七情丝向小翠喷去。
  那偃月钩已经扫到,她因跟随妖鬼多年,也颇识货,一见钩光有异,不敢硬碰,忙将身子一晃,那道碧光直向地下钻去,偃月钩竟然扫了个空。
  小珠一见碧光一闪人忽不见,正在诧异,珊珊忽然说声:“不好!”,忙向小珠道:“小珠道友,快请遁出此殿,此女已在弄鬼,稍返便无及了。”
  小珠方说:“我这辟魔宝盖万邪不侵,任她弄虚决无妨碍。”
  猛觉立处向下一沉,瞬息便是数十丈,那幢宝光,竟控制不住,再一细看,宝光之外,一黑如墨,筒直像一口枯井一样,那顶上随过随合,足下又沉之不已,好象有绝大吸力一样,不由也大吃一惊,连忙行法将宝盖向顶上冲去,谁知下沉虚如无物,上冲却似泰山压顶,不但冲不上去,连保持不沉都不大易。
  珊珊忙道:“我等已被这贱人发动九幽妖阵,陷入地户之中。如再听其下沉,不久便入地肺,被地中毒火炼化。如果上冲她有指地成钢之法,决难如愿。如今只有仗着宝盖之力,向侧面遁走,只冲出地户,一时便可无碍了。”
  小珠闻言,连忙一指宝盖,向左侧冲去。但下面吸力极大,仍不易冲动,耳边已闻呼呼风火之声,体外也觉奇热令人不耐。心中一急,又将那柄干天烈火神钺放出,神钺在前,宝盖在后,向右侧冲去。
  这一下竟将右侧冲出一个大洞,横飞出去十余丈远近。那足下吸力一住,宝盖立刻停住,不再下沉。
  随又向二宝一指,仍从右侧斜飞上去,那半轮旭日也似的红光,连着一幢浅碧光幢,便似云飞电掣一般,在地中毫无阻碍,斜飞上去。好半会之后,忽觉眼前一亮,似已冲出地面之上。
  小珠心方一喜,珊珊四面一看,又失惊道:“我真想不到,这贱人巳能将九幽妖阵如此运用。我们虽出地户,又入心狱。这是妖鬼全阵精华所在,虚实参半,只一入其中便随心所欲,现出诸般境界。虽是幻境,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却与身历无异,稍一不慎,不但道基立坏,精气全被阵中妖鬼吸去,便连生魂元神也无法遁出。道友还宜慎重,不要着了道儿才好。”
  小珠忙道:“如果要想冲出去。有何办法呢?”
  珊珊道:“那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凭本身道力,只能做到色相皆空,灵台清净,自可无碍,出入自在。上次心印禅师和虬髯老前辈就是这样,所以妖鬼一见困不住他,立即败阵。另一个办法是凭法宝功夫,硬闯出去。有一次那妖鬼碰上一位女散仙,便是如此遁走的,不过,只一闯着阵中埋伏,心狱一经发动,便幻境俱来,虽有异宝,还须心定,否则便不堪设想了。”
  小珠心想,师母昔曾说过,这斗魔宝盖乃佛门至宝,万邪不侵,何不硬闯一下?至多不能出去,也许不至就入幻境。想罢把手一挥,仍用神钺开路,直向那妖阵中心冲去。猛听喀嚓一声,眼前火花连闪,忽觉身外一轻,似已冲出阵外。
  心中方讶珊珊既说得那么厉害,为什么冲起来却这等容易,再看四围景色时,只见晴空一碧,万里无云,一轮明月正到中天,四顾无人,身子已在一个朱红色的小亭子当中。
  那亭子虽然不大,却全用朱红色珊瑚建成,光彩耀目,瑰丽已极。亭外一树梨花正开到好处,月光下看去,无殊琼瑶砌就,冰雪装成。
  花外水光接天,时有金色鳞纹皱起,不知是江是海,但潮夕无闻,波涛不兴,显得非常寂静。心中方想,我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却把方才的事,忘记得干干净净,再一细想上这地方又似旧游之地。
  正在心中恍惚,忽闻身后有人低声叫道:“雪梨姐姐,你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赏月,连我也不告诉,又该罚你呢!”
  再转身看时,却是东方明,缓步从亭下走来,不由心中一喜道:“你来得正好,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一点也记不得呢?你能告诉我听听吗?”
  那东方明闻言笑道:“姐姐,你是成心和我开顽笑吧!要不然为什么连日夕观潮赏月的钩鳖矶骊珠亭,全忘记了咧?”
  小珠这才似有所悟,羞赧道:“我也不知为什么竟这样健忘,连什么也记不得了,你可别笑我。”
  东方明笑道:“我怎么敢笑你,不过你如真个连什么都忘了,那倒是一件奇事,待我来慢慢的告诉如何?”
  说着,从亭外进来,并肩坐下,一把握了纤手道:“我们这儿是东海离朱岛赤城山庄,我祖父法讳东方旭初,我叫东方明……”
  小珠把手一夺嗔道:“这个焉能不知道,要你说什么?”
  东方明又把纤手捉住笑道:“姐姐,你别生气,等我再来告诉你,你的芳名叫范雪梨……”
  小珠不待说完又赌气夺过手去,嗔道:“你胡说什么,为什么连我的名字也给改了,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明似乎不胜惊异道:“姐姐,你真的连自己姓名来历全忘记了吗,这怎么是好呢?”
  说罢,忧形于色,用一双俊目看着她半晌不语,小珠自己也惊疑不定。
  忽又眼前一花,登时景物全非,只见一片绯色光华笼罩,鼻观时闻异香,身子却在一间精室之中,自己晚妆已卸,斜凭在一张白异床上,室中并无灯烛之属,只高悬着一粒酒杯大小的红珠,绯色光华四射。
  床前一张小几,几上安着一个睡鸭金炉,那异香缭绕,便从炉中出来。
  一个雏发复额的小环托着一个径尺的玛瑙盘,盘中放一只绿玉斗走近身边笑道:“小姐,你大喜呀,请用茶吧!少时新姑爷便要来咧。”
  自己心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象真是洞房合卺的前一刻那光景。不由看着小环一笑,瓠犀微露,一欠身取过茶来呷着。
  猛听帘钩微响,忽然走进一个头戴束发金冠,身穿大红白鹤仙衣的英俊少年来笑道:“姐姐,你累了吧,我被各位仙宾几乎灌醉呢!”
  说罢,也斜着身子,在床沿上坐下来。再细看时,原来仍是日夕相忆的东方明,只是朗爽如玉山照人,越显得仙骨珊珊,更较往昔可爱,心中不由忐忑不已,和小鹿相撞一般,羞得抬不起头来。那旁立小环也似非常解事,微笑之下,擒了茶盘径去。
  又听东方明悄声道:“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在峨嵋后山采药初遇的光景吗?彼时,我们为了争取那株成形的枸杞,几乎打起来,幸而范师伯出来将你喝住,才两下罢手,想不到居然也有今日!”
  说着又附着耳朵道:“我何幸而得和姐姐成此一双神仙眷属,但愿今后芳华永驻,长保青春便于愿足矣!”
  再见那红珠光下俪影双双,不禁令人欲醉,加之东方明又温柔熨贴,怜惜万分,越发意乱魂消。正在此际,忽然轻雷一震,触鼻一阵旄檀香味,倏觉身上一凉,红光忽然顿灭。
  耳畔微闻东方明笑道:“你为甚么青天白日的,在这亭子上睡着了,这样大好的天气,岂不太辜负了,我们且来把昨天的一局残棋下完如何?”
  心中仿佛也似香梦沉酣,倏被惊觉一般。忍不住一揉二目,只见一天晴日,已将傍午,身子仍在那骊珠亭上,栏杆外面,一树梨花依然如故,只是海天一碧,银涛汹涌起伏不定,又是一番光景。
  那小亭全以珊瑚筑成,映日生光,娇红欲滴,自己便躺在亭内飞来椅上,长裙委地,衣冠不整,虽然醒来,仍觉娇慵无力,也懒得起身。
  那亭子中间,却放一局揪秤,两奁黑白棋子,虽然残局未收,东方明却倚柱而立,看着自己微笑着道:“我来了已经好半会,因你睡得正好,不愿将你惊醒,已在亭外钓了好半天鱼呢,无奈鱼儿竟不上钩,这才又进来,你到底梦着甚么来,竟笑得那么甜,能告诉我吗?”
  小珠再一细想适才所经,翻疑梦境,不由脸上一红娇嗔道:“你胡说甚么?我何尝做甚么梦来?”
  东方明闻言又走进一步笑道:“我明明看见你睡着了在笑,连那两个小酒涡全漩得深深的,你还赖什么呢?”
  说着轻携玉臂笑道:“快起来,我们先把昨日残棋下了,我如输了,还由你打十下手心,你如输了,却须将梦中情景说出,一点也不许隐瞒呢。”
  小珠不由脸上格外红得厉害,猛然身子一起,摔脱了东方明携着玉臂的手薄怒道: “人家这会子,周身全觉得懒懒的,谁高兴陪你下棋。”说罢便向亭外走去。
  那小亭原建在岛边一个伸出的矶头上面,那矶只有十余亩田地大小,却高出海面二三十丈,便如一个龙头,突出海上,下临无地。槛外除植有数株梨花之外,石隙中丛生着若干兰蕙之属,微风徐来,披拂有致,时有幽香相逢。
  亭下一条大路,直通庄中,地势却较矶头要低得多,但纯用白石砌成,其平如砥,二面遍植着两行繁花如绣的奇树,树下又是一片青葱芳草,居高临下,远远看去,那条大路,便如一条五色长虹铺在地上一般。
  小珠出亭以后,伸手一掠鬓角,略整衣冠,便一步步的向矶下走去。
  东方明连忙赶下来笑道:“姐姐,你真生气吗?我们不下棋就是了!”
  说着,抢先一步,站在前面,作揖道:“好姐姐,我不过问一问,又没有一定要逼你将梦境说出来,何苦为了这个生气呢,我这里再向你陪个不是如何?”
  小珠闪身避过,见他一脸惶急之色,不由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这人,把人呕急了,又来陪不是,下次我要再理你才怪呢!”
  东方明因巳逗得她一笑,不由心中非常高兴,也笑道:“我只问了一问,谁敢呕你。”
  说着,又携了纤手,在那左侧一行粉红色的花树之下,缓步向花中走去。小珠也不再生气,由他携着手,一路说笑着,花光人面,交相辉映,分外点缀得一片海山如画。
  两人正走着,猛听得远处有破空之声异常刺耳。再看时,西北、东北两边天空均有了异样,南边海上也有了异声。
  东方明忙道:“不好了,这一定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