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后-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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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王看着站在他面前,仍旧是一副无辜模样的七皇子,恨不得一脚踢飞他。
然而,此刻还在宫中,他不能如此做。
要揍他也要在私底下,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强忍着心里的恶心,秦南王道:“你跟本王之前有什么误会,七皇子难道不清楚吗?”
七皇子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他仍旧认为秦南王是因为别的事情如此针对他,并非因为那件事情。
若真的因为那件事情,以秦南王的性子,估计不会让他好过。
七皇子稳了稳心神,抱有一线希望,笑着说:“侄儿不是很清楚。王爷,咱们叔侄二人向来关系亲密,可千万别让人从中使坏,破坏了你我二人的关系。”
七皇子想,秦南王是个蠢的,只要他说些好话哄哄他,再提一提自己的母亲,估计就能哄好了。
“我自幼丧母,全靠叔父帮忙。侄儿一直非常感激您,断然不会对您做出来不敬之事。”
秦南王深深地呼吸了几下。
从前,每次七皇子说出来这样的话,他都会觉得他可怜,心疼他。
而此刻,却觉得这些话异常讽刺。
他在他心中就这么愚蠢,这么好骗吗?
“七皇子,本王的玉佩在你那里太久了,该还给本王了。不是你的东西,你再抢,也没用!”
☆、决裂
七皇子脸色骤然变了。
秦南王竟然知道那件事情了!
他是如何知道的; 谁告诉的他?
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这一点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 在慌了一下之后,七皇子迅速平复下来震惊的情绪。
当初给秦南王看玉佩的时候; 七皇子就早已经做好准备。
能骗一时是一时; 能骗一日是一日,若不能骗; 就算了。
只要秦南王能给他带来帮助就好。
只是; 他没想到; 自己竟然那么幸运。
秦南王竟然那么蠢,那么就都没发现。
后来,他成功搭上了左相这一条线。
心里就没那么慌张了。
有了左相在; 他就不用担心秦南王发现真相了。
因为即便是发现了; 秦南王也不可能能轻易解决掉他了。
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左相。
只有左相才能给他带来他想要的东西。
秦南王已经没什么用了。
不过是个闲散宗室,管着祭祀的事情; 没什么大能耐。
失了也会不会太过可惜。
况且,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定会倒戈五皇子; 所以,也懒得再装了。
“啊?王爷原来是想收回送给我母亲的玉佩?侄儿改日就给您。”
秦南王盯着七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讥讽:“送给你母亲?也不瞧瞧你母亲是什么身份,配得到玉佩吗!”
七皇子依旧从善如流,不见一丝慌乱。
“竟然不是送与我母亲的吗?看来侄儿是误会了。不过,那玉佩本就不是我的。那是王爷的东西; 是我捡到的,至于王爷为何会遗落,亦或者赠与了谁,我就不清楚了。之前也一直想给王爷,是王爷自己没要。”
看着七皇子的表现,听着他说的话,秦南王更气了。
他要是还不明白,就太蠢了。
这七皇子被他戳穿了之后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可见他早已得知了此事。
他竟然真的是故意来骗他的。
亏他之前还有一丝疑虑,以为他不知晓此事。
一切都是误会。
一想到自己被七皇子这个小人耍得团团转,秦南王就觉得胸口疼。
忍了一夜,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了过去。
瞬间,七皇子飞出去几米远,吐出来一口血。
七皇子没料到秦南王火气竟然如此大,也如此鲁莽,竟然丝毫不顾忌场合,上来就打他。
秦南王从前本就带兵打仗,虽这些年不再上战场,但,身体依旧强健,这一脚,着实不轻。
七皇子疼得不行。
众官员正往外面走,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全都停下了脚步。
略显震惊地看向了秦南王和七皇子,纷纷在心中猜测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如今支持者不少,纵然少了礼部和宗室,也有吏部等文官。
看到秦南王这般粗鲁和大胆,立马就上前来指责。
“王爷,您这么做不好吧,这还是在宫里就这般对七皇子,这是对皇上的不敬。”
“七皇子是您的晚辈,作为长辈,是否对小辈太过分了!”
秦南王哪里会理会旁人如何说。
他手中纵然没有实权,可却是宗室之首,身份高,地位尊贵。
看着七皇子这个狼狈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不少。
甚至,见七皇子身边围着的人太多,还有些遗憾,想上去再补上一脚。
听着耳旁吵吵嚷嚷的声音,俯视着七皇子,道:“七皇子,你母亲丽贵人家在温合县洪山镇绿山村吧?你舅舅和姥爷想你,你可别忘了去看看他们。做人呐,可不能因为自己富贵了,就给自己的母亲改个出身,把旁人的身份放到自己母亲身上。若是你母亲知道了,岂不是会被你气醒。”
灵贵人和丽贵人二十年前就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当时皇上又严禁大家讨论此事,所以,知道的人还真的不多。
很多人的确以为七皇子的母亲丽贵人是大户出身。
听到秦南王如此说,心中各有计较。
七皇子母亲的身份被秦南王当中戳穿,再也没了刚刚的淡定。
脸色苍白,脸上露出来一些狼狈之色。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议论他的身世。
见状,秦南王甩了甩袖子哼着小曲离开了。
出了宫之后,秦南王吩咐属下:“去,宣扬出去,本王最讨厌的人就是七皇子,跟七皇子关系好就是在得罪本王。”
“是,王爷。”
回到府中之后,秦南王就让人去打听临边郡的事情了。
越打听,心里越发着急和难过。
他真的是太蠢了,竟然会在朝堂上同意五皇子去犯险。
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想来想去,虽然已经派了暗卫过去,也让人给临边郡守军递信,但仍旧不太放心。
要不然,他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否则,心里总是愧疚不安。
这般一想,秦南王觉得此事非常可行。
不过,想到如今德宁帝对五皇子似乎有些不喜,他也不宜在这个时候让皇上误会什么。
此事还是偷偷进行比较好。
想了想之后,秦南王去找王妃了。
“本王有事要外出,府中的大小适宜王妃看着办即可。”
交代完事情之后,秦南王又想到了一点:“七皇子就是个小人,以后府上断绝跟他的一切往来,不许七皇子和七皇子妃再入咱们府中。”
秦南王妃非常诧异,抬头看向了秦南王。
秦南王觉得此事是因为他太过愚蠢导致的,也没跟王妃解释太多。
“本王近日觉得五皇子倒是个好孩子,之前一直对他多有误解。如今五皇子不在京城中,若是五皇子府上有什么事情,王妃记得照应一下。”
虽然秦南王妃有些不解自家王爷为何突然转变了,但她还是挺高兴的。
她本就对杨槿琪印象不错,再加上,自己娘家的侄女儿要嫁到平安侯府了,她也乐意跟杨槿琪来往。
之前他们家王爷一直对侄女儿嫁给平安侯府二公子有些不满,她也不好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如今王爷转变了态度,她夹在中间也好做了。
于是,秦南王妃笑着说:“嗯,三姑娘要嫁给五皇子妃的兄长了,平安侯府跟我娘家算是亲家。妾身自会跟五皇子妃好好相处。”
听到这话,想到自己之前一直阻拦这门亲事,秦南王脸上的表情讪讪地,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蠢了。
转念,他又把错推到了七皇子的身上。
若非七皇子,他也不至于这么惨。
不过,此刻他没什么功夫收拾这个七皇子,等他从临边郡回来,看他怎么好好治他。
定要让他在宗室里寸步难行。
想当皇上?呸!他第一个不同意。
看他到时候能不能坐上皇帝宝座!
“嗯,你看着办就是。”说完,秦南王离开了。
秦南王走了没多久,谢谦岿就来给秦南王妃请安了。
秦南王妃想到刚刚秦南王的态度,问:“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谦岿问:“母妃为何如此问?”
“你父王似乎突然厌弃了七皇子,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听这话,谢谦岿来了兴致。
“您是不知道,父王今日在朝堂上突然开始对付七皇子了,把他之前在礼部做的错事全都给抖落了出来。听说皇上、七皇子、左相的脸色都特别难看。左相怼了回来,父王又把最想怼了。再后来,父王还把七皇子从礼部踢出去了,换成了四皇子。而且啊,散朝之后,他们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父王踢了七皇子一脚,都把他踢吐血了。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了,皇上很生气。”
秦南王妃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半晌,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父王发什么疯了?”
谢谦岿激动地说:“是真的!此事外面已经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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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见
谢谦岿激动地说:“是真的!此事外面已经传遍了。”
秦南王妃点了点头; 琢磨了一下; 道:“看来你父王跟七皇子之间的确发生了不愉快,而且事情还挺大的。”
谢谦岿本就不喜欢这个七皇子。
他父王也不知为何; 对七皇子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
再加上围场上发生的事情; 更是对七皇子虚伪的做派非常不齿。
此时,自家父王不再亲近这样一个人; 他高兴都来不及。
“那七皇子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定是父王发现了自己识人不清; 及时回头了。”
秦南王妃笑着说:“这话在母亲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出了门可别说,要不然别人该说你没规矩了。”
谢谦岿道:“母妃放心; 我定不会说的。”
“嗯; 你父王及时回头了也好。那七皇子妃的做派实在是太不讨喜,我也不用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她了。”
谢谦岿笑着说:“恭喜母亲解脱了。”
秦南王妃拍了小儿子一下,说:“你这孩子; 怎么说话呢。”
谢谦岿又笑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对了,父王呢; 怎么没看见他?”
秦南王妃不太在意地说:“谁知道他干嘛去了,说是有事要外出数月。”
谢谦岿更加开心了。
秦南王妃用手指戳了儿子一下,说:“开心了吧?没人管着你了。”
谢谦岿笑嘻嘻地说:“还是母妃懂我。”
说着,谢谦岿就要离开。
秦南王妃适时提醒:“你兄长还在京城中,你可别太过了。”
“知道了,母妃。”
七皇子跟秦南王决裂的事情传得很快; 半个时辰后,杨槿琪也知道了。
听到今早发生的事情,狠狠松了一口气。
她明白,自己猜对了!
秦南王果然是个蠢的,竟然会犯这么不可思议的错误。
自己喜欢的人是谁都分不清楚吗?
这种人前世到底是如何帮助谢谦璟成事儿的!
她对他的要重新审视一番了。
很快,杨槿琪就把秦南王抛在脑后了,她在想谢谦璟。
谢谦璟已经走了十日左右了,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想到前世这件事情的结果,她总是有些担忧。
临边郡那边暴民那么多,他会不会受伤啊。
临边郡没有粮食,他会不会吃不饱啊。
临边郡在北边,如今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会不会冻得慌。
被杨槿琪念叨的谢谦璟此刻正派人在临边郡郡守府上,发放救灾的粮食。
临边郡内,一片祥和,丝毫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般混乱,亦或者血流成河。
衣衫褴褛的百姓们正排着队领粮食,虽脸色泛黄,但却洋溢着笑容。
郡守大牢里,已经关满了犯人。
除了原本就有罪的犯人,其他的人,全都是当地的官员。
一个牢房里塞了好几人。
人太多了,即便是郡守,也没能有单间儿。
而城门口,有着源源不断的车队,在往城里运送粮食。
百姓们虽饿,却没有任何人上去哄抢。
谢谦璟正站在城楼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站在他一旁的杨槿平,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
加上谢谦璟在内,此次出行的大小官员一共十名左右。
出了京城之后,谢谦璟便打算骑快马先去临边郡,杨槿平提出来跟随。
就这样,二人带着几名侍卫,马不停蹄,五日左右就到了临边郡。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临边郡城内几乎没多少人,家家闭户。
而在不远的一个县城,暴民已经堵在了城门。
接下来,谢谦璟什么都没做,也没暴露身份,而是四处打探。
原来,朝廷赈灾银子全都被当地官员中饱私囊,并没有发放到百姓的手中。
百姓这几年一点儿粮食都没有收到。
田里连续三年减产,今年更是颗粒无收,所以,村里饿死的人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人活不下去了,开始拿起来手中的武器造反。
而当地的郡守唯一的做法便是杀了这些人。
人杀的越多,百姓们越想要反抗。
渐渐地,郡守觉得控制不了了,就向朝廷求救。
等京里所有官员都来到郡城之后,谢谦璟也再次回到了郡守府。
谢谦璟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众官员去了郡守府,把正在小妾房中厮混的郡守抓了起来,关入了牢房之中。
接下来,在郡守和各个县城放粮赈灾。
谢谦璟雷厉风行,得知郡守被他抓了之后,下面的官员没有敢不照做的,全都乖乖听话发放粮食。
然而,这些县官师爷,但凡涉及其中的,还是被谢谦璟抓了起来。
不过是短短三日的功夫,暴民没了,临边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杨槿平道:“五皇子爱民,实属百姓之福。只是,这般做,皇上难免会怪罪下来。五皇子想好怎么跟皇上说了吗?”
虽然佩服且赞同谢谦璟的做法,可杨槿平还是有些为谢谦璟担忧。
谢谦璟冷着脸道:“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百姓浮尸遍野,他却在府上吃喝享乐。这种人,杀一百次都不够。”
杨槿琪还想说什么,谢谦璟抬了抬手。
“大哥,有件事还要你去做。”
“五皇子请讲。”
“还要麻烦你去隔壁郡县走一趟。”
谢谦璟要做的事情还没完。
临边郡这边粮食不够,他又让户部的官员拿着令牌去隔壁郡借调了部分救灾粮。
同时,派杨槿平把靠近别的郡的几个县城的人疏导着去了隔壁的郡县。
临边郡已经连续三年减产了,即便是有救灾粮食,也只能解决一时的困难。
百姓们还要生存,就必须想法子。
隔壁的郡受灾较轻,可以疏导大家去隔壁县讨生活。
去隔壁县开辟荒地。
即便是荒地,至少能收到粮食。
有了官府的疏导,人们就不需要路引了,去隔壁郡也容易一些。
大部分人不愿离开,毕竟,救灾粮已经到手,这边又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去别的地方开辟荒地,万一产量还不够赋税怎么办?
至少,临边郡的赋税低。
但,谢谦璟承诺,不管是去了隔壁郡,还是在临边郡,只要原来属于临边郡的人,三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