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后-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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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有一群人附议。
从前也没见这些人在朝堂上这般积极,亦或者是左相一脉的。
今日对付五皇子时,却是异常统一。
秦南王心里非常清楚,这些人是怕谢谦璟继续查赈灾银子的去向,他们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保。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义愤填膺、义正言辞地说着谢谦璟罪行的模样,秦南王觉得异常恶心。
更恶心的是,德宁帝最后说了处罚结果。
“五皇子放走朝廷要犯,本应从重处罚,看在他抓住贪官污吏和安置百姓有功的份儿上,从轻处罚。即日起,卸下身上所有的职务,禁闭十日,任何人不准探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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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罚
“皇上!”
秦南王、平安侯、秦尚书……对谢谦璟颇有好感亦或者说不觉得谢谦璟有错的官员站了出来。
德宁帝的做法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这对五皇子的惩罚太重了!
德宁帝冷着脸也站了起来:“退朝。”
五皇子敢放走造反之人,当真是仗着他的宠信; 才能做出来这等事情!
他要让他知道; 有些东西; 他想给就能给,想收就能收。
小事他可以宠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可大事儿上,谁也别想挑战他的权威。
还有; 当初那一则流言……
朝将生变。
七皇子的话; 也不无道理。
说完,德宁帝又看了秦南王一眼:“七皇子和秦南王跟朕过来。”
见德宁帝如此,下面的官员们; 一半松了一口气,另外一半中,有人无所谓,有人太过痛心。
然而; 大家也不是一日在朝堂上为官; 对于德宁帝的性子很是了解; 所以; 即便心中再难过,也知,于事无补。
到了东暖阁之后; 没等秦南王开口,德宁帝就道:“秦南王,一个月前,你为何当众踢了七皇子?”
七皇子听后,嘴角泛起来一丝微笑。
今日可真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五皇子完蛋了,跟他作对的秦南王又将会被父皇惩罚了。
真是大快人心。
看吧,他就是真命天子,想要跟他作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秦南王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七皇子,道:“说起来这事儿臣弟就来气,七皇子偷了臣弟的东西,臣弟给他要,他还不给,我不就生气了。”
秦南王早就知道德宁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德宁帝不想提,七皇子这个小人也会时时提醒德宁帝。
所以,这事儿,他早就想好了对策。
七皇子委屈地说:“王爷,您这是在冤枉侄儿,侄儿何时偷过您的东西?”
“偷你的玉佩?”德宁帝看了一眼七皇子,觉得这话着实可笑。
秦南王真是越发不给他面子了,借口也太烂了。
竟然敢诬陷一个皇子偷东西。
着实可笑!
秦南王道:“当然是啊。臣弟记得,七皇子两年前还偷过十皇子的东西拿出去倒卖吧?”
七皇子没料到秦南王竟然又扯出来这事儿,心里一紧,连忙反驳:“父皇,当时已经查证了,这事儿跟儿臣无关。”
德宁帝蹙了蹙眉,似乎在想是哪件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
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了,看了一眼七皇子,又看了一眼秦南王。
“朕若是没记错,那事儿还是你替七皇子证明的。”
秦南王道:“可不是么,后来臣弟又找到了证据,发现自己错了,那事儿就是七皇子干的。事后想想,很是后悔。”
德宁帝眯了眯眼,问:“那你在发现之时怎么不说?”
秦南王看了一眼七皇子,又看了一眼德宁帝,说:“这不是觉得七皇子是小辈嘛,臣弟就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臣弟也没想到,他竟然越发胆大了,连我的东西都敢偷了。”
七皇子愤怒指责:“王爷,您这是何意?您那日把侄儿踢成了重伤,侄儿也没说什么。如今您怎么又诬陷侄儿偷东西。您不能因为跟五哥关系好,就帮着他对付侄儿。”
七皇子故意点出来谢谦璟。
暗示秦南王和谢谦璟关系不一般。
他打听过了,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
所以,他知道,德宁帝定会非常讨厌秦南王跟五皇子关系好。
果然,德宁帝听了这话之后,眼神锐利地看向了秦南王。
五皇子跟秦南王……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凑到一起去了?
仔细想想,刚刚秦南王在朝堂上没少为五皇子说好话。
德宁帝蹙了蹙眉。
秦南王从前帮着七皇子的时候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本事,但,当他对付起七皇子的时候,本事可就大了。
纵然听出来七皇子的弦外之音,纵然看到德宁帝不悦的眼神,依旧有话怼他。
“七皇子,本王从前还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人。刚刚平安侯就事论事,你说平安侯跟五皇子关系好。如今本王说你偷东西,你又说本王跟五皇子关系好。合着在你的眼里,只要说你一句不是,就是五皇子的人不成?那要是顺着你的,是不是就是你的人了!七皇子,从刚刚早朝来看,你的人还挺多的,比之前三皇子的还要多。真有本事!”
德宁帝看向了七皇子。
秦南王不提醒,他还没发现。
自己这个七皇子,似乎支持者越来越多了。
这两个人,的确都有些了解德宁帝,专挑德宁帝在乎的点去抨击对方。
看到德宁帝的眼神,七皇子立马跪在了地上,说:“父皇,朝臣都是父皇的人,并非是儿臣的。那些人之所以跟儿臣观点一致,是因为大家都在为父皇分忧,恰好一致了。与其说他们跟儿臣观点一致,倒不如说儿臣跟他们都和父皇的观点一致。”
听到这个解释,德宁帝心里舒坦了不少。
想到今日的目的,他暂且把心头的怀疑放在了一旁。
转头,又看向了秦南王:“你刚刚说七皇子偷了你的玉佩,可有证据?”
秦南王笑了,说:“有啊。臣弟那日踢了七皇子一脚之后,过了没两日,七皇子就乖乖把玉佩送到本王府上了。是吧,七皇子?”
七皇子瞪大眼睛看向了秦南王。
原来,秦南王挖了坑,在等自己跳呢!
德宁帝看了看底下两个人的脸色,微微蹙眉。
“七皇子,秦南王说的可是真的?”
七皇子连忙解释:“一切都是误会。儿臣之前捡到了一块玉佩,并不知是谁的。王爷一说,儿臣才知道是他的,于是送到了府上。”
七皇子并不敢说玉佩是从灵贵人的宫殿里捡到的。
因为他知道,灵贵人对于父皇来说,是一个禁忌。
谁都不能触碰。
他敢暗示秦南王和五皇子之间关系好,却不敢直白说出来灵贵人的名字。
说出来,纵然能狠狠打击秦南王,但,他也未必好过。
思量了片刻之后,七皇子什么都没再解释。
这次,他只能认栽。
谁让他真的把玉佩送到秦南王府上去了。
德宁帝再次看了看两个人,说:“嗯,既是误会,说清楚了就好。不过,秦南王在宫里大打出手,扰乱秩序,罚俸半年。”
秦南王道:“是,臣弟遵旨。”
就他那点儿俸禄,还不够塞牙缝的。
整个王府靠得可不是他的俸禄,而是世代累积下来的田产。
说完秦南王,德宁帝又看向了七皇子,道:“七皇子偷盗一事虽没有确凿证据,但既然别人怀疑到你身上了,说没你做事不够谨慎。以后定要谨言慎行。”
“是,父皇。”
德宁帝不过是训斥了七皇子几句,就轻轻揭过偷盗的事情了。
秦南王早就料到会是这般的结果了。
对此,没再提什么反对意见。
不过,他还是要说上几句的:“皇上说得是,七皇子,以后不是你的东西,可千万别乱碰了。本王是长辈,不欲跟你计较,换做旁人可不一定了。”
德宁帝看了一眼秦南王,微微有些不悦。
很快,秦南王和七皇子两个人从东暖阁里出来了。
秦南王看着七皇子,轻蔑地说:“七皇子,只会说些谗言耍耍嘴皮子功夫的人可成不了大事。阴谋诡计用得多了,走夜路的时候可要注意些。”
七皇子握紧了拳头,盯着秦南王背影看了许久,这才恢复如常,朝着宫外走去。
谢谦璟回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圣旨。
听到圣旨之后,杨槿琪松了一口气。
只要谢谦璟没事就好。
只要他没事,一切都能有转机。
而且,谢谦璟这次做的事情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即便德宁帝不理解,即便朝中的大臣反对,也不能在所有人心里抹去对谢谦璟的印象。
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
回到府中之后,谢谦璟就去了前院书房。
杨槿琪见他神色不好看,便没去打扰。
随后,让橙画去找她大哥打听了一下。
毕竟,德宁帝只说不准人探视五皇子,可没说不让他们府上的人出门。
很快,杨槿琪就得知了全部的事情,也明白谢谦璟为何这般表现了。
谢谦璟一心为国为民着想,可他的做法,却没有得到德宁帝和朝臣的认同。
不仅如此,还触及了德宁帝的底线,惹了德宁帝不喜。
多么可悲。
谢谦璟一心除掉贪官污吏,不仅没赏,还有罚。
也就是谢谦璟脾气好,没说什么。
要是她,早就跟德宁帝吵起来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就是想想罢了。
真要是吵了,这条小命能不能留下都难说。
到了午膳时,谢谦璟依旧没回到内院来。
杨槿琪也没去打扰。
她知道,谢谦璟这时定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自己好好思考一下。
有些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决定。
她要给他留点时间。
后半晌,眼看着快要到吃晚膳的时候了,杨槿琪在想到底是把饭送过去,还是亲自去找谢谦璟。
正想着呢,只见谢谦璟从书房回来了。
身上的衣裳,还是昨日回京时的那件。
看着一脸严肃的谢谦璟,没等他开口,杨槿琪就扯了扯他的手,说:“爷,您可真厉害,百姓们都说您是位好皇子呢。”
看着媳妇儿眼中的崇拜,谢谦璟心中的憋屈冲散了不少。
杨槿琪接着说:“您是不知道,自从您在临边郡所为之事传入京城之后,咱们后门就经常收到一些百姓送来的青菜。厨房那边都说省了好大一笔钱呢。”
听到这里,谢谦璟回握住媳妇儿的手。
杨槿琪又道:“妾身跟儿子讲您在外面做的事情,儿子别提有多高兴了。”
提到儿子,谢谦璟脸上的表情没那么严肃了,说:“儿子不过半岁,能听得懂?”
杨槿琪笑着说:“自然是能听懂的。即便是听不懂,一听到您的名字,他就高兴了。”
媳妇儿如此体贴,谢谦璟觉得烦恼少了不少,顺着媳妇儿的话头,道:“去看看儿子吧。”
“好啊,一起去。”
正如杨槿琪说的一样,熠哥儿正不知为何生着气呢,看到自己父亲回来了,脸上立马露出来笑容,扑楞着两条胖胖的小短胳膊要谢谦璟抱他。
一个月没见了,谢谦璟没想到儿子还能记得他。
刚想上前,突然想到自己的衣裳穿了好几日了,还没来得及换。
连忙在半路上止住了脚步,把外面泛着冷意的衣裳脱去了,这才抱起来软软糯糯的儿子。
儿子似乎比他一个月走之前更加重了一些。
小脸圆乎乎的,笑起来时,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显得格外可爱。
见谢谦璟的心情看起来慢慢好了起来,杨槿琪也就放心了。
示意一旁的人去摆放晚膳,自己则是坐在了谢谦璟一旁,开始絮絮叨叨跟他说起来熠哥儿这一个月的趣事儿。
谢谦璟也很是爱听,听得很专注。
等到开晚膳时,杨槿琪还没说完。
饭后,杨槿琪想着要不要再跟谢谦璟说说儿子的事情,结果,只听谢谦璟道:“刚刚只听你说儿子了,你呢,这一个月过得可好?可有人来府上找麻烦?”
杨槿琪笑着说:“没有啊,这一个月府上挺安静的。”
谢谦璟听后,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杨槿琪觑了一眼谢谦璟的脸色,知道他心情还是不好。
琢磨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说:“就是太安静了,您不在府上,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嗯?”谢谦璟侧头看了过去。
只见媳妇儿脸上带着笑,正认真看着他。
心中微动。
☆、梳头
为了让谢谦璟心里舒坦一些; 别总想着那些伤心事儿,杨槿琪大胆地说:“妾身想您啊; 想得吃不好睡不好。”
说出来之后; 又觉得这其实是自己的心里话。
一个月没见了; 虽然听大哥说谢谦璟这一个月很忙,一直在处理正事儿,也相信谢谦璟的人品,但她也有些不放心。
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有没有别的小妖精趁机勾引他。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这么久没见面。
说想他是真; 想试探也是真。
看着媳妇儿朱唇微启; 眉眼弯弯的模样,谢谦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一个月没见媳妇儿了,媳妇儿似乎更好看了。
杨槿琪自是发现谢谦璟不敢看她; 略微得意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身上蹭了蹭,进一步问道:“您有没有想妾身啊?”
谢谦璟身子微微一僵,端起来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有没有呀?”杨槿琪有些不依不饶地问道。
看着媳妇儿近在咫尺的脸; 又看了一眼沙漏; 谢谦璟一把抱起来媳妇儿。
见谢谦璟急切的模样; 杨槿琪脸色微红; 抱住了谢谦璟的脖子。
有些话谢谦璟虽然说不出来口,但,有些事; 却是能做出来。
一晚上,谢谦璟用实际行动告诉杨槿琪,他有没有想她。
也用实际行动打消了杨槿琪心中的疑虑。
第二日谢谦璟不用去上朝,又忙了那么多日子,回到京城的那一晚上,他被关在慎思殿,一宿没睡。
因此,今日一早,直到辰时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时,有那么一瞬间不习惯,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还没转头,鼻间便传来一股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香味儿。
侧头一看,媳妇儿正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这一刻,谢谦璟感觉到无比安心。
之前一个月的危险和忙碌仿佛都不存在了一般。
这一刻,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谢谦璟没有起床,侧过身,抱住了媳妇儿,趴在媳妇儿身上,闭眼养神。
两刻钟后,杨槿琪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疼痛。
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嘶”了一声。
下一瞬,一个浑厚的男声传入了耳中:“醒了?”
杨槿琪慢慢睁开了眼睛,见谢谦璟还在,脸上慢慢露出来笑容。
“嗯。”
说完,又在谢谦璟怀里蹭了蹭,说:“您还在,真好。”
谢谦璟一向起得早,而她向来贪睡,杨槿琪很少能在早上醒来时看到他。
一旦能看到他,便觉得很开心。
两个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之后,起来了。
谢谦璟也没去前院,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坐在一旁,看着媳妇儿梳妆打扮。
纵然杨槿琪想跟谢谦璟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可也顶不住谢谦璟灼灼的视线。
不仅是她,橙画也紧张起来,给杨槿琪梳头发时,几次都没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