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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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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池高洁绚丽的莲花散发着幽幽淡香,随着微凉的清风拂过,淡淡的莲香迎面扑来,宜人静神。孟晓月难得放松下郁结的心情,沿着莲花池边悠悠然地散步,欣赏着这骊山华宫的天然美景,心情渐渐释怀舒畅起来了,红唇也漾起浅浅的微笑,颇为悠闲自在。

    一雪衣佳人漫步在碧池莲花旁,雪肌墨发,身披轻纱,唇噬浅笑,微风吹起了神仙的轻纱,勾起婀娜多姿的身段,如仙如画,倾天下。

    就在孟晓月独自一人散心時,不远处传来了小顺子急切又谨慎的声音——

    “快,将这个也抬走了,别被人看见了,抬走就赶紧找个地方埋掉?”三四个武装护从在一塔湖旁,伸着长长竹竿不知道在捞着什么,一块白布包裹着一人形的物体,被人抬走匆匆离去?

    鬼鬼祟祟得很,事有蹊跷的感觉?

    敛了敛目,孟晓月快步走去小顺子那几个武装护从的身边,在他们身后,防不胜防地问道:“你们几个在捞什么?”

    孟晓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小顺子整个人夸张一抖,打了一个激灵,忙转身看向身后的孟晓月,作贼心虚道:“月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自从看了四皇子那幅诗画后,月姑娘就足有半个月時间不曾踏出房门,今天怎么出来了?

    真是糟了,他们还在捞……还在捞尸体啊?

    “我出来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冷冷地瞟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小顺子,孟晓月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心情被这群人给破坏掉了,不由地不悦道:“让开?”接着,便伸手推开了挡路的小顺子,走上去看看他们在捞些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还真有点让人觉得反胃,只见一具湿漉漉的女尸被武装护从从塔湖里捞了出来,宫女的打扮,尸身已经发肿发胀了,分不清五官了,至少溺毙了好几天了,现在才被人捞上来,真可怜?

    猛拧紧了眉头,孟晓月回头盯着闪闪缩缩的小顺子,冷冷一笑道:“这是你们杀的??”

    这个骊山华宫,表面上是一处避世休养的世外桃源,内里却充满了见不得人的肮脏?

    “月姑娘,冤枉啊冤枉啊?奴才真没杀过人,这些都是前些日子失踪的宫女子,今天才被我们打捞上来的,估计是不小心失足掉进湖里,淹……淹死的?”小顺子趴跪在地上,说得声嘶力竭,动情至极,仿佛他真的是被冤枉一样?

    闻言,孟晓月想起了姬绾之前与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得呵呵一笑,似笑非笑道:“失踪吗?好一个失踪啊,真方便?”

    胆敢擅传外面事情的人第二天都会无声无息的失踪,接着几天后才会被人发现尸体,被灭口了?

    这事情一定是小顺子做的,可是小顺子不过也只是听命于幕后的人而已,幕后的人却是他,却是她的阿离……

    阿离原来在她背后做了这么多事,而她却毫不知情,多少无辜的人因她而死去,她都不知道?

    “月姑娘?”见孟晓月沉默不做声的,小顺子继续维持趴跪地上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小心翼翼的小顺子一眼,孟晓月忽然觉得很疲倦,懒懒抬起眼眸,低落道:“行了,好好安葬她们?”接着便转身离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让她感到很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在担心害怕着什么?。

    当夜,孟晓月郁结的心情变得更沉重了,在这骊山华宫里她是越住越不安了,可是想走凭她一人之力又不可能离开,等到春天来段莫离来接她走時,估计等着她的就是逼婚了?

    横竖都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孟晓月一人呆在房间里千思百绪之時,小顺子又奉命送来了第二幅画轴——

    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后,小顺子双手捧着细细长长的玉匣,步若千斤地走到坐在卧榻上看着书籍的孟晓月面前,小心翼翼道:“月姑娘,这是四皇子派人送给你的礼物。”

    事隔上次那幅诗画已经半个月了,没想到半个月后四皇子又派人快马加鞭的给月姑娘送来新的礼物,不过这次玉匣里面是不是放着诗画,他就不知道了?

    淡淡地瞄了一眼那长长的玉匣,孟晓月顿時失了看书的兴趣,微微蹙起了秀眉,点了点头,懒懒道:“知道了,放下来。”

    又是那些荒唐的诗画吗?阿离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净给她送来这种东西,想要暗示什么吗?

    “是。”小顺子连忙将手上的烫手山芋放下来,这一次他不敢再乱看了,退到远远的一角,头低低地听候孟晓月的吩咐?

    开玩笑,这可是四皇子送给月姑娘的定情礼物,他要是敢乱看,四皇子知道后,一定会恼羞成怒非得将他给剥掉皮,上一次他是因为好奇心,这一次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好奇了?

    “你先下去。”今早的事情还盘旋在心头,现在孟晓月不太想见到小顺子这小太监。

    闻言,小顺子是求之不得的,连忙讨好应了一声‘是’,便机灵地退出孟晓月的房间了。

    静静地看着桌上刚送来的玉匣子,细细长长的,黑漆雕刻着朴拙的阴文,乍一看一团漆黑,仔细一看皆是神仙怪志的抽象画纹,阴阴沉沉古古怪怪的,可狰可狞。让孟晓月感到浑身不舒服,更加不愿意打开这个匣子了?

    孟晓月现在见到段莫离送来的东西,总觉得里头冒着寒意,又似有着张牙舞爪的野兽等着自己拆开?

    迟疑沉思了好'TXT小说下载:。cc'久,孟晓月最后还是没打开段莫离给她送来的玉匣子,也不想看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心里有股抵触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因为什么?

    入夜灭灯,骊山华宫笼罩在一片黑夜寂静之中。

    玉看里莫。孟晓月躺在床榻上翻了两次,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桌上段莫离刚派人送来的玉匣子,定了定神,她闭了眼,却又忍不住睁开看向它,不知为何,恍然觉得那细长的漆黑浑似段莫离那双黑眸,深深沉沉,看不出喜怒,正盯着她看,监视着她???

    周围漆黑无声的,心里止不住地狂跳起来了,额头冒出薄薄的冷汗,孟晓月嚯地直起身来跳下床,赤着玉足冲上前,一手拿起了桌上的玉匣子,打开了最底层的衣柜,‘砰’的一下,将玉匣子扔进里面,锁上,心这時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呼呼呼……”孟晓月急急娇喘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稳住了情绪了,爬上床榻再度入眠時,却也是噩梦连连,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被惊醒,犹如被困在野兽领域里的猎物一般?

    屋外有山风掠过,梧桐树发出‘簌簌’的响声,似是鬼鸣,让浅陷在噩梦中的孟晓月愕然惊醒,一睁开眼睛往外一看,却是又一惊吓到了?

    一个人站在床前,映射出黑压压的影子,高大而健壮的?

    “谁??”孟晓月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了缩,娇喘着呼吸,望着床榻外的人影,沉声问道?

    “月,是我。”段莫离低沉的声音从床榻外飘了进来,下一刻床帘便被修长的大手撩起,高大的少年钻了进来,爬上了柔软的床榻,盯着满头大汗,脸色绯红的孟晓月看,低声问;“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见到段莫离的一刻,孟晓月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下来了,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却是本能地往后一退,更远离了少年一些,忐忑道:“阿离,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在做梦,阿离有半个多月没出现了,现在却来了?

    “我想你,便来看你了。”少年嘻嘻一笑,高大的身体欺身逼来,接着蓦然伸出长臂将躲在床里面的孟晓月给一把拉扯出来,圈入怀中亲昵地磨蹭,微凉的指尖滑过她汗湿的额头,爱怜道:“看你,满头大汗的,梦到什么这么可怕?”

    “我……”梦到什么了,孟晓月刚想要说,却在对上少年那一双黑若深潭的眸子時,心抖了抖,声音顿住了,迟迟才僵硬道:“没什么,我也记不清那梦了。”

    她梦到什么了?好像她也忘记了,又好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拥有着一双黑若深潭的眸子的野兽……

    “别怕,有我在会保护你的,乖乖睡。”少年温厚暖和的大掌轻拂过孟晓月的小脑袋,低沉醇厚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力,舒缓了孟晓月多日来的紧绷疲惫,她窝在少年宽大的怀里竟渐渐沉睡过去了,带着莫名的安心和……颤动?

    ………………



 第一百十五章 闻讯战死

    一夜无痕,第二天孟晓月醒来后已经不见段莫离的身影了,摸了摸留有余温的床榻,并不凌乱,挺整齐的,一梦无痕,阿离究竟有没有来过?孟晓月很怀疑昨夜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梦见了阿离,梦见了他抱住自己安抚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那种安心的感觉会如此逼真呢?让她狂乱的心一刻间平复了下来,真的只是一场无痕的梦吗?

    孟晓月始终抱着质疑,最后去问了小顺子,他却说四皇子昨夜没有来,那就说是她自己做梦见到阿离了?

    真奇''怪?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早饭依然很丰盛精致,偏向比较清淡的菜色,可能是得知最近孟晓月胃口不佳的缘故,菜谱变动了不少,可是面对着这么一桌美食佳肴時,孟晓月却依然提不起丝毫胃口,抬着小脑袋望着空荡荡的正殿,身旁少了个人询问自己想要吃什么菜,悉心地为自己夹菜,总觉得一个人吃饭的感觉,很不适应,很孤独?

    她又想起阿离了,真奇''怪,最近好像经常想起他似的?果然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感情,她好像也习惯了有阿离相伴的日子,现在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食不知味,孟晓月只随便吃了几口饭夹了几口菜便再也吃不下去了,叫人将菜撤下去之后,在百般无聊之下,她出去逛了一逛,最后不知不觉地逛到姬绾住的房间里。

    前些日子受不了她的再三逼问,小顺子总是松口告诉她姬绾住的地方了,很偏僻的住所,若非对骊山华宫的地图很熟悉,要不然真的很难会找到,不过虽然是偏僻了一点,住的地方倒也很干净别致,至少姬绾没有被刻薄了?

    不过虽得知姬绾的住处,但孟晓月却很少去找她聊天,几乎是隔个十来天才会去找姬绾一次,而且每次逗留的時间都不长,唏嘘一下就离开,她有意和姬绾保持着距离,她不敢和姬绾太过亲近熟络,她总觉得这样子迟早会害了姬绾?

    推开了姬绾的房门,孟晓月无声无息地进了去,只见昔日活泼的小姑娘此時坐在软榻上拿着针线刺绣手绢,看来小姑娘这两个月来是被闷坏了,开始过着修心养姓的日子?

    “月姐姐,你来看我了?”看到孟晓月终于来了,好些天没和人聊天的姬绾乐坏了,连忙放下针线跳下了软榻,活蹦跳到孟晓月身边,刚牵起她的小手,就‘嘶’一声作痛起来了,一看才发现姬绾娇嫩的十指刺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看来小姑娘根本就不会刺绣?

    见状,孟晓月不由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的,让人很舒服的感觉:“你不会刺绣,还拿着针线乱绣什么啊,自找苦吃啊?”

    真是的,这小姑娘净做一些傻事,让她哭笑不得?

    无着离姐。“哎呀,我也不想刺绣的,可是在这里能做什么啊,琴棋书画我都不太会,这里的藏书又不好看,外头的风景都被我看腻了,不找点东西来做做,我会闷死的?”姬绾一边吹呼着红肿的十指,一边鼓起脸蛋闷闷道。

    在这里都呆了快两个月的時间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离开,在这里从最开始的不安转变成现在的忧郁,再不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時间,她就真要疯掉了?

    姬绾闷闷地叹息着,娇媚的脸蛋儿不复往日的光彩照人,倒有点颓废的美感,她轻扯着孟晓月的神仙薄衫,问:“月姐姐,我们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离开这里啊?”

    “春天,估计春天就能离开这里了……”孟晓月有点底气不足地回答道,一提及‘春天’两字,秀眉都禁不住微蹙起来了?

    春天啊,如果姬绾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真的,那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换一个华丽的金屋而已?

    闻言,姬绾忽然诡异地笑了笑,看着孟晓月苦叹道:“果然真的如此,阿离皇子早就有了计划了,将我们软禁在此地,好让你走不了,也好让我无法向家里的阿爹报信,在背后动手脚,破坏他的事?”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管月姐姐和阿离皇子之间的事,总好过落到今日被他软禁的田地啊?

    可那時候她哪知道阿离皇子的本姓呢?哪知道呢?若能早点知道,或者她就一点奢想都不敢有了?

    听了姬绾的话,孟晓月心里觉得不舒服极了,不舒服有人这般说阿离,心里有意偏袒道:“别这样说??”声音过于激烈,反倒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看到受到惊吓宛如小兔子般的姬绾,孟晓月放软了声音,“阿离,阿离……”他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真的不是吗?

    最后那几个字,却偏偏说不出口,仿佛喉咙被卡住一样?

    气氛尴尬了下来,孟晓月和姬绾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彼此僵持着,孟晓月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正想要与姬绾道别离开的時,房门突然被人激动地撞开了,一个脸孔陌生的侍女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一边急急喘息着,一边语序胡乱道:“小姐小姐……奴婢打听完消息回来了,皇城里又发生一宗大事了,好像是战死的……”看到房间里不止姬绾一人,还有别的人在,侍女呆傻住了,最后两个字傻愣愣地溜了出来:“消息。”

    静静地听完侍女的话,孟晓月除了心口一痛之外,竟还能保持平静的语气,却平静得吓人:“谁战死了?”侍女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听不到,孟晓月又问了一遍,语气高了点,急了点,也冷了点,“我问你,谁战死了??”

    谁会战死,青鸾朝最近出征的就只有段非桀那一支军队了,不会的不会的……他说过会活着回来的,那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别杀了奴婢,奴婢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敢乱说了,求求你饶过我?”深知这里规矩的侍女哪敢再乱说话,擅传外面消息者,都会被暗中灭口的,要不是她贪几个钱,谁还会冒这个险?

    孟晓月实在是没有这个耐心劝说下去了,冷下俏脸狠狠恐吓道:“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叫人立刻杀了你,到時候你连反悔想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到孟晓月是真的动气了,姬绾也不想这事情闹大开来,连忙上前劝说道:“你就说,月姐姐和我是一起的,但说无妨,不会让你有事的?”

    “是……是……”惊吓过度的侍女几乎都忘掉那个战死的消息了,想了一下,才想起那个名字,心惊胆颤道“是、是三皇子,段非桀战死的消息。”

    闻言,一直强装镇定的孟晓月心下一片慌乱悲恸,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了一下,脚步轻浮的快要站不稳了,要不是姬绾在身旁连忙扶住她,估计她就要摔倒在地上了,敛了敛神,盯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的侍女,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段非桀怎么会战死的?什么時候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她不信,她不行……不会是真的,是不是,段非桀?

    发凉的指尖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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