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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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手快的段莫离稳稳地扶住了孟晓月下滑的身子,而段非臻和段非尘则是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的双手,三个男人三兄弟冷冷地望着彼此,莫名紧绷的气氛萦绕在四人之间,最后双眼的视线落在已昏阙过去的女子身上,一時失神?最先放开手退出的是段非尘,他只是不想让小月的身体受伤罢了?
“太子,你该放手了。”冷锐的声音低沉而淡淡的,少年俊美的面庞自从陷阱出来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的,仿佛有什么本质改变了,却依然紧抱住孟晓月不放,霸道得容不下一粒沙尘??
触摸到孟晓月发烫的手腕,段非臻纠结起剑眉,英俊的面庞神色难辨,音调平稳道:“她发烧了。”接着便松开了孟晓月纤细的手腕,忧郁的眼眸转而看向不该出现在此的段非尘,冷血无情道:“我现在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上去后,你自己来向我坦白?”
“凛彻,可以离开了?”段非臻并不急于找段非尘算账,却难非()常急切上山回去,就像是在为谁节省宝贵的時间???
凛彻竟然受伤了???他正一边粗陋地给自己的手臂包扎伤口,性感薄唇的咬扯着染血的绷带,简短一个字:“好。”
“闷葫芦,你受伤了??”一直在喘息回气的司雪衣被凛彻手臂上的血迹斑斑刺激到了,一阵风地卷到他身边,黛眉紧锁地审视着他的伤口,再恶狠狠地瞪望一旁的玄邪雨和师伯仲,没好气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又推凛彻上去挡招了?”
古墓中有太多阴险的机关和陷阱了,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会被暗算到的時候,若遇上危险度太过高他们又无法解开的机关時,他们都习惯推凛彻上去挡着,因为凛彻仿佛就是天生的盗墓者,任何机关陷阱在他手上都会变得简单幼稚,一下子就被他勘破了?
就算凛彻勘破不了,以他逆天般的武功,也绝对难以伤害得到他?
“这次真冤枉,我们什么事都没干?”玄邪雨和师伯仲两人很有默契地举起双手,齐声道?
拜托,别把他们描得这么黑好不好?凛彻虽然是很好用,但是凛彻可是他们的老大,在没有危机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很爱护他的?
“雪衣,不是。”一直沉默听着三人对话的凛彻蓦然开口,面无表情地简练道:“我自己割伤的。”绷带绑好,重新穿上墨黑锦衣,再将黑金古剑悬在腰间,凛彻又像没事儿的人一样,淡得让人几乎忽视的存在感?
闻言,司雪衣拧紧了黛眉,一阵无语后,才说:“闷葫芦,你疯了?没事割伤自己做什么?”
难道是——
“那黑坑陷阱里,是不是有别的东西??”玄邪雨和师伯仲默契接话,不约而同地问凛彻。
凛彻的血有某种天赐的威慑力,能震慑退散世上百兽异物?
面对玄邪雨和师伯仲的相问,凛彻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轻描淡说道:“别问,走。”
知道要是凛彻不想说的话,他们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的,只能先顺着凛彻的意思,先离开鬼崖——。
………………
老皇帝要的【解语花】算是找到了,虽然起死回生的机会已经给了孟小月,但九色轮回的【解语花】并没有因此凋零,只是花瓣的颜色变得黯淡无光,所以【倾战楼】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于能不能起死回生这才不关他们的事?
反正这世上根本无人知道【解语花】是不是真的能让死人起死回生,一切不过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罢了?
奉上一朵失去效力,只能供其观赏的【解语花】给老皇帝,其中的真真假假,谁人能读懂?
三天后,深夜里,【古域镇】的客栈天字【雅号】厢房中。镂空的檀香床榻上,一直发着低烧病了整整三天的孟晓月悠悠转醒过来了,撑开疲倦的眼皮视线是一团云雾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稍微好转一点,勉强撑起酥软的身体,静静地坐在床榻上,黯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见不到段莫离在,心里头有股难言的失落感。让孟晓月不由地想起了【解语花】让她看到一幕,浅色的柔唇扬起了讽刺的弧度——
原来深深睡过一场之后,有些事还是不能遗忘的,已经住进心里去了,要她怎么能忘却得掉?
阿离,你对我,真的只剩下恨了吗?
一滴眼泪悄然滑落,沾湿了孟晓月白皙的脸颊,她呆呆地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失神地看着指尖上沾有的晶莹泪珠,惆怅若失?
以前的她最讨厌的就是眼泪,她不喜欢哭泣,哭泣不能给她带来任何解决的方法,但是从什么時候开始,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喜欢哭了?
有時候眼没在哭,但心却哭成一片片了。
原来真正的爱,既能让你幸福,又能让你痛苦的?
甩了甩沉重的小脑袋,刚刚大病康复的孟晓月不想要憋在小小的厢房里独自郁闷着,下了床换上了一件银白色的男装锦袍,便打开房门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她不知道阿离去了哪里,或者她不知道阿离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微凉的夜间,只有孟晓月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闲逛,【古域镇】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民风习俗的关系镇民们都习惯日夕而做日落而息,夜里倒也安静宁和,没有人会打扰得到她?
孟晓月一个人走着走着,不知觉走进了【古域镇】的一则森林里,越往深入走萦绕在身边周围的萤火虫就越多,淡淡的绿光点亮了自然的美景,普通森林的夜景也因此而变得唯美动人起来了,不远处有谈话的声音,孟晓月闲着没事一時心生好奇,顺着谈话声一直往深入走去,只见一身雪色白衣的司雪衣和一身墨黑锦衣的凛彻亲密地站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
“你们两个在幽会啊?”听不清楚他们俩在聊些什么,孟晓月干脆就自动现身好了,一站出来就一语惊人道?
实在不能怪孟晓月心思不正,而是三更半夜的,两人在寂静无人的森林里,姿势有那么的……暧昧,能不让人想歪吗??
“呸?小爷要是幽会,对象好歹会是个女人?”早知道孟晓月在的司雪衣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一把展开羽扇扇着风,而他的身边凛彻一如往常般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司雪衣黛眉紧了紧,才后知后觉地惊跳道:“咦?晓月,你病好醒来了??”。
“嗯,刚醒过来。”孟晓月笑眯眯地看着司雪衣,暧昧的目光游走在两人身上,只笑不语,看得司雪衣浑身毛毛的,差点以为她是不是撞邪了??
“那……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在孟晓月极度暧昧极度深奥的目光下,司雪衣话锋一转,机灵地说道。
晓月干嘛这样子看着他们?他和凛彻一向都是这样相处的啊?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不是吗?
“雪衣,我现在的感觉好多了,没事的。”知道司雪衣想要扯开话题,孟晓月倒也好心不拆穿他蹩脚的话,探究的视线转而望向凛彻身上,斟酌一番,缓缓问道:“凛彻,我想我们该要好好谈一下。”
她和凛彻之间太过相似了,有些话她想要从凛彻口中得到证实?
闻言,凛彻照旧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好。”
“那雪衣……”孟晓月看了看局外人的司雪衣,不是她不相信雪衣,而是她不想将雪衣拉扯进来,太过复杂沉重的问题,只要她和凛彻背负就好了?
“没事没事,你们尽管聊?”司雪衣俊媚一笑,手臂豪爽地搭上凛彻的脖子,铁兄弟般爷们道:“我是站在凛彻这一边的,绝不背叛他?”
凛彻蓦然低下头来了,朦胧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司雪衣,看着他俊媚开朗的笑容,眼眸底下的阴霾渐渐消失澄清了,清晰的眸瞳似是在笑着一般,只看着雪衣的干净,只护着雪衣的笑容?
静静地看着司雪衣和凛彻两人之间亲密又信任的互动,孟晓月羡慕地勾起了淡淡的微笑,长长地轻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凛彻,你说我能回去我所属的世界吗?”
“我不是神。”凛彻淡淡的几个字,无情粉碎了孟晓月完全不可能的奢望,“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吗?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为什么我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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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凛彻秘传(必看)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存在吗?如果我从这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
“大将军,冰夷皇的皇陵出口即将就要封死了,请你速速离开此地?”很多人、很多穿着青铜铠甲的亲兵全跪在玉台之下,一个个拼命地奉劝着他快点离开皇陵,但是他却不想要离开,离开了这里,他还能去哪里?
世上,已经没有冰夷了。
“大将军?”忠心耿耿的亲兵们见他默不作声,一个个都急红了眼,恨不得用硬的将他给绑出去?
但是他们知道不可能,即使他们全部亲兵都上去了,也无法制服得了大将军???
这偌大的世上唯一能制服大将军的人,已经不在了。
“你们走。”他坐在了冰夷为他而打造的寒冰玉床上,想起了冰夷临走前对他说过的话,奇长的五指无比珍贵地抚摸着寒气冲天的玉床,流连忘返?
——你,不要伤心,虽然我比你先走一步,但这样也好。以前每一次都是你在我前面为我开路挡煞,这一次就换我先来?我会在下面为你铺好路,等你。这张寒冰玉床我留给你,等你死后,我们就合葬在一起。
但,冰夷你知道吗?没有你的世界,他一刻也不想呆。他离死,也不远了……
“大将军??你在说什么胡话??青鸾朝已经失去了冰夷皇,我们不能再失去你啊???”见他想要陪葬冰夷皇,亲兵们全都激动起来了,一个个动之以情地游说着他,可他却犹如一根丢失灵魂的木头一样,冷冷淡淡的,什么都听不见去了?。
他们说青鸾朝很重要,他们说青鸾朝千千万万的子民都在等着他回去,他们说青鸾朝是冰夷的命根,他们还说了好多好多话,但全都不是他在乎的?他不在乎青鸾朝,他不在乎千千万万的子民,他更不在乎国家的生死存亡???
他唯一在乎的,已经不在这世间上了,他活着的唯一使命,已经消失了,活着对他来说失去了任何意义。
他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值得他活下去的人了——
“走,墓道口要封死了,再不走我就杀了你们。”其实他不想杀人,因为这里是冰夷沉睡的地方,他不想污血弄脏了冰夷的地方,但是他更不想有人来打扰他和冰夷?
如果他们再不走,他就杀了他们?
“大将军??请你清醒一点,冰夷皇临走前吩咐过下属们,不准你跟他陪葬的???”跟随在冰夷皇和大将军身边多年的亲兵们,无一不痛心落下男儿泪,他们不想要大将军跟随冰夷皇而去,冰夷皇也不会希望大将军为他而死的?
“走还是死?”黑金古剑拔出,他一步步走下玉台,灵魂渐渐抽离,心生都变得麻木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服从离开呢?
他只是想留在这里,哪里都不想去,仅此而已,为什么他们就非要阻止他不可?
“大将军,求你冷静一下,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在皇陵墓里……”话还没说完整,森寒的黑剑古剑猛挥斩下,那一亲兵发髻一松,黑发飘零散落,身上的青铜铠甲也‘嘎铛’露出了龟裂,碎片一片片剥落,那修罗般的气势,那斩灭一切的剑气,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走???”他突然低沉而压抑地咆哮出声,浑厚如兽般的嘶吼充斥满整座皇陵墓,内力之深厚震耳欲聋的痛苦?
“你……你这个不要命的疯子???”亲兵们被他黑煞的气势威慑住了,却是不甘心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痛骂着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劝不回他了,亲兵们只能负气忍痛离开,最后临走前忍不住对他说:“大将军,不止是冰夷皇的大将军,还是我们青鸾朝的大将军?”
当皇陵墓的出口被完完全全封锁死后,里面恢复了一片寂静的安宁,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言的痛苦与无助蔓延在心口,他知道他不是一名好的大将军?
将黑金古剑放入剑鞘,他走到了冰夷的棺椁旁,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触摸葬有冰夷遗体的棺椁,“不是不想活,而是活不了。”
最后他静静地躺上了冰夷留给他的寒冰玉床,死寂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身旁的棺椁,四周完全寂静了,他本能一剑了结自己的,但是想了想,怕会留下斑斑血迹沾污了冰夷的地方,就放弃用剑自我了断了。从衣襟里掏出一只锦袋,从里面捻出一颗丹药。据说,这颗丹药沾有剧毒,能让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毫不犹豫地吞下丹药,他躺在寒冰玉床上缓缓地闭起双眼,意识渐渐涣散不清,一片模糊之中,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坐在海棠花树下的妖俊浅笑的男子,時间在此凝固——
………………
“哇?这是尸体是真的还是假的?太神奇了,铠甲都腐化了,怎么尸身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无缺?真不可思议?”稚嫩年轻的声音传入了我浑浊的脑海中,是谁?是谁在说话?我……又是谁?
一只略带犹豫的手爬上了我坚硬如石的胸膛,温热的暖意渐渐暖和了我冰冷的体温,很温暖很温柔,让我无法挤这种感觉。
“咦,真奇''怪?这尸体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又或者有什么防腐的玉珠在他体内?”稚嫩的声音疑惑不解的,温暖的手依然在我身上探索着,见我毫无反应,动作更大胆了,我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人是谁?但体内的气息正混乱冲撞,我必须要慢慢稳住,要不然我可能会全身爆裂。
“这尸体的五只手指长得真长,一点也不像我们,难道以前的人手指都是这么长的吗?”稚气自言自语的声音不断在我耳畔回响着,我猜想,这应该是一个年纪略小但又充满好奇心的小少年,体内凌乱的气息渐渐平稳住了,我能睁开眼睛了,但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他?
“哎呀?我在干什么?现在不是研究这尸体的時候,应该快找出口出去才是,要不迟早会被困死在这里?”温暖的手从我结实的胸膛前挪走了,我知道他要走了,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双眼,伸手迅速攥住了他离开的手?
“啊啊啊?师傅救命啊?你是人还是鬼还是尸变了??”我果然是吓坏了他,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在墓室中不断回荡,这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白衣小少年,长得很稚气清秀,我朦胧的眼神黏持在他眉目清秀的面庞上,我知道这不是小少年的真正容貌。
“不是这么邪门?误入古墓遇到了百年不腐化的尸体,而且还尸变了,这次死定了……”小少年显然从未遇到过这样惊悚骇人的状况,拼命地将要挣脱开我的手,我微不可察地紧了紧俊眉,觉得小少年挣扎的力度太小了,对我而言简直像蚂蚁似的?
直到后来,我一拳崩碎了一面墙,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的力气太小,而是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我而言都太过脆弱了?
“我是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