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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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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丝让众人退开,接着解下立脱的衣服,再接着脱下自己的鞋袜,踩着立脱裸露的后背,节奏感强,力度适中。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喂,你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能踩单于的身子。”哈青都叱喝道。
  “你闭嘴!”禺疆怒喝。
  “哈青都,你省省力气吧,单于已经归天,让她试试又有何妨?”伦格尔不无讥讽道。
  冷风阵阵,寒气袭身。
  蓦然,杨娃娃想起研究匈奴历史时看过的一篇文章,这文章所写的正是萨满教的神秘世界。
  萨满教是北方阿尔泰语系民族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普遍存在于草原民族中。巫师是萨满的中心环节,最基本的任务是为人们沟通、联络神灵、祖灵、精灵、鬼灵诸界,帮助人们脱离痛苦和灾难。
  她记得相当清楚,匈奴的萨满,巫师一般是女性,在治病方面,主要采取的是巫术,然而并不是一味的装神弄鬼,也能治病救人。再者,巫术的很多灵感,来源于原始的临**医学。
  对了,史籍记载,苏武就是这样被救活的。苏武出使匈奴,卷入一场政变,引刀自杀,本已气绝,巫医紧急治疗,采用的方法跟乌丝的救人方法一模一样。
  萨满教的世界确实神秘,这种起死回的救人方法很奇特,近乎神奇,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立脱后背的皮肤破裂开来,紫黑色的淤血缓缓渗出,腥臭难闻……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乌丝救治完毕,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虚脱一般喘着粗气。
  如此看来,乌丝耗费了很多体力。
  她伸手探着立脱的鼻息,接着轻弱道:“抬单于到寝帐,巫医只要让伤口愈合,好好调养身子,一月之后,单于就可以下**走动。”
  话落,乌丝越过众人,在一道道惊讶、佩服的目光中飘然远去,被浓浓的夜色吞噬。
  伦格尔小眼微眯,迸射出黑鹰一样的厉芒,“巫医,务必照顾好单于,不能离开寝帐步,稍有差池,小命不保。鲁权,命人将单于抬回寝帐,你务必守着寝帐,日夜不得离开,除了哈青都、禺疆兄弟和我,谁都不许探视。再者,探视的时候,你必须陪在帐内,不可懈怠!若你放一人进去,斩!单于因你而死,斩!明白了吗?”
  威严如山!气势如虹!
  杨娃娃暗自赞叹伦格尔的未雨绸缪与精心安排。
  如此看来,伦格尔也不希望立脱归天,不过,他会不会针对禺疆,还无法明确,尚待观察。
  鲁权应了,哈青都没说什么,径自离去。
  ……
  今夜的盛会,发了太多事,**迭起,紧张刺激。
  回到寝帐,杨娃娃累得爬**就呼呼大睡,不曾想,禺疆不让她睡。
  他紧抱着她,扣着她的后脑,狂热地吻她娇嫩的唇,裹挟着怒火,吞噬着她的醇美。
  他疯了!
  他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做错什么呀。
  她又困又乏,很想睡觉,可是他的激烈与火爆让她大为光火。
  愤怒,抗议,闪躲,她“唔唔唔”地惨叫着,他毫不理会。
  她只能扯开他的衣袍,捏着他胸部的红点,见他无动于衷,她更气了,用力地捏。
  禺疆闷哼一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扯开她贴身的衣服。
  顿时,**明媚得让人晃眼。
  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令人情潮激涌。
  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反剪在身后,啃吻着流光潋滟的肩胛和锁骨,眷恋地流连。
  他粗粝的胡须扎着她,疼死了;他滚烫的鼻息喷在身上,烫得她也热气腾腾起来。
  杨娃娃只觉得体内似有烈火燃烧,四肢滚烫,一种古怪的酥麻感刺激着神经。
  他不停地吻,鼻息粗重,她眸光迷乱,残存理智。
  “怎么了……不要这样……”她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
  忽然,禺疆扣着她的身子,意犹未尽地勾吻她的粉蕾儿。
  她不再抗拒,让他为所欲为。
  因为,他好像气了,先让他发泄完了再做计较。
  可是,他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绵软,身子好像发了奇妙的变化。
  黑眸缠绕着情火,禺疆黝黑的脸膛布满了情谷欠,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揉她的身。
  杨娃娃轻颤着,想要他,却又不自觉地推他。
  不,不能这样!
  她想求他停下来,从口中出来的却是一声暧日未的呻口今。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那刺激感官的麻辣感,慢慢褪去。
  她顿时清醒,窘迫地侧首,双腮如染红云,灿如晚霞,双眸微睁,妩媚勾人。
  他静静地抱她,嘴唇轻触她的鼻尖,“以后不许这样。”
  她不解地问:“什么?”
  “伦格尔的确是草原上英伟不凡的男人。”禺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杨娃娃还是不明白,怎么说起伦格尔了?与伦格尔有关?
  她凝视他,昏黄的烛火勾勒出他古铜的肤色。
  此时此刻,她觉得抱着自己的草原男人熟悉而又陌,他就是深爱着自己的男子吗?他就是那个将他和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的男子么?在战国末年,在辽阔的草原,她将要和他携手面对历史的转折时刻吗?
  “伦格尔是右大将,身手高强,心思缜密,深谋远虑,运筹帷幄,颇有豪迈的英雄气概。如果他能当上单于,应该大有作为。”杨娃娃觉得,禺疆和伦格尔争单于之位,没有必胜的把握。
  “你觉得他比我厉害?”他冷言冷语,眼中藏匿着危险的波澜。
  “我这双眼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英雄。”她眨眨眼。
  “这么说,你觉得他会当上单于?”禺疆抚触着她细致的锁骨与滑嫩的玉颈,戾气隐隐。
  她蹙眉,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究竟什么气?她怎么得罪他了?
  难道,他吃醋了?她把伦格尔说得那么好,他气就是因为这样?
  他的黑眸寒气森森,拇指与食指掐着她的玉颈,缓缓用力。
  突然,他蓦然松手,面色回暖,拥她入怀。
  杨娃娃在他耳畔吹气,“在我心中,只有一个英雄。”
  “是谁?”嗓音低哑。
  “他曾经救我两次,也伤害过我,他总是威胁我,因为他把我留下来。”她柔声道。 
  “他总是因为我而伤害别人,甚至杀人,我不喜欢他的残忍与冷酷。他说我必须嫁给他,我拒绝嫁给他,因为我想家,而且我不想被人约束。”
  “他把我的头发和他的头发绑在一起,从那晚开始,我不再恨他,决定留在他身边,因为,我知道,他将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伟大英明的英雄。”
  说毕,她笑盈盈地看着他。
  禺疆惊呆了。
  他激动得热血奔腾,因为太过惊喜而说不出话,痴痴地凝视着她。
  他疯了!
  因为她的告白而疯狂!


  ☆、第214章 情意绵绵

  他欣喜地捧着她的脸,一双黑眸水光泛动,“想不到……雪,我伤害了你,都是我不好……”
  杨娃娃道:“以后不要随意杀人,好不好?”
  他点头,轻吻她的耳珠。
  然而,他有点失落,怀中的女子并没有对他说:我爱你。
  她仍然不爱他,她决定留下来,只是相信他将会成为一个伟大英明的英雄。
  “你要补偿我。”她轻笑。
  “如何补偿?”
  “你要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禺疆愕然,“哪有男人听女人的话?”
  “不听是不是?”杨娃娃威胁道,斜睨着他。
  “好好好,你有理,我就听你的。”他失笑。
  “总之,你要多听我的,不然你会吃亏的。”
  “我怎会吃亏?”
  “你不相信我吗?我可不比你差。”她冷哼一声。
  “是是是,你聪慧,你厉害,以后我就听你的,行了吧。”
  杨娃娃扯着他的双颊,轻轻一拉,“开心地笑一个。”
  禺疆依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拿下她的手,静静凝望。
  四目相对,眸光渐渐静止,似有什么漫溢开来。
  她咬着他温湿的下唇,又啃又咬,像是贪腥的小猫咪,在他刚要反守为攻的时候,突然撤离战场,得意洋洋地看他。
  他也不穷追猛打,淡淡威胁,“乖乖地过来,否则,你绝对承受不了!”
  她受到极大惊吓似的,伏在他宽厚的肩上嘤嘤哭泣,“我好怕怕……怕怕……好怕怕……”
  禺疆开怀大笑,啃吻着她的玉颈,惹得她咯咯娇笑。
  闹了一阵,杨娃娃抬起脸,清咳一声,“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冰溶……不是你阿妈。”
  “嗯。”他面色一沉,淡淡应了一声。
  “怎么了?”他的反应这么冷淡,她更担心他了。
  “没什么,我知道了。”
  “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惊讶了。
  “今晚。”禺疆苦涩道,“你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急着知道我的阿妈究竟是谁。”
  杨娃娃明白他的内心,当冰溶说他不是老单于的儿子、他是孽种时,他才发狂、发疯,他在意的是,老单于到底是不是他的阿爸,因为,老单于疼他、爱他。
  她抚摸着他的后颈,温柔道:“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冰溶的母爱,你也从来不当她是阿妈,所以,你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你阿妈,是不是?”
  从出开始,他就缺少母爱,有阿妈相当于没有阿妈。冰溶三番两次害他,他对她只有恨,没有爱。那么,他亲的阿妈又是谁?立脱知道吗?也许乌丝知道。
  禺疆动容,惊奇道:“雪,我在想什么,你一猜就透。”
  她轻捏他的下巴,得意道:“我有读心术,你可要小心了。”
  他失笑,“我的雪,是一个了不得的聪慧女子,此此世,我会绑着你,不让你走。”
  话落,他蓦然揽紧她,吻她的嫩唇,**交缠,寝帐中**旖旎。
  “这几日务必当心,不要单独外出。”他叮嘱道。
  “知道了,你也小心点。”她的脑中现一个男子狭小的深邃眼眸,“那个伦格尔,为什么帮我们?”
  “六岁那年,伦格尔和我打过一架,之后我们成为好兄弟。立脱哥哥时常带着我们跑马射箭、牧羊唱歌。如你所说,他行事沉稳,素有威望,得到部民的拥戴和推举当上单于并非不可能。我觉得他不是帮我们,他不是这种人。”他眉头略紧。
  “他有何意图,拭目以待。”杨娃娃勾唇冷笑。
  无论是身手还是智谋,伦格尔和禺疆不分伯仲,他应该不会让禺疆白捡便宜。
  他究竟有什么意图?
  而那个哈青都呢?
  她蹙眉道:“哈青都比较阴险,会盯死你。”
  禺疆讶异道:“你也这么想?雪,无人及得上你,我该把你怎么办?”
  她俏皮道:“你答应过我的事,必须做到,否则我不会再信你。”
  他语声沉沉“好,我信守承诺。”
  他暗暗决定,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哈青都不难对付,他是豺狼,你就是猛虎,虎狼相争,必有一番恶斗,无论结果如何,伦格尔坐山观虎斗,就能捡便宜。那个护卫队长鲁权,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暗箭难防,更可怕。”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如此看来,我们很危险。”他的眼中掠起一抹凛冽之色,“伦格尔的实力不在我之下,不过他不是那种背地里使坏的人,他会等,等到我只剩条命的时候再出手。鲁权阴险狡诈,如果他和哈青联手对付我……”
  杨娃娃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我会在你身边,与你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霜雨雪。”
  他看着她,眸光深深,情意绵绵。
  可是,他心中清楚,虽然她说决定留下来,她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可是她从未说过“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只有她喜欢他、爱他,她才会嫁给他,永远不离开。因为,她说过,只有爱,两人才会幸福;只有爱他,她才会嫁给他。
  他应该怎么做,她才会喜欢他、爱上他。
  必须想一个法子,试探一下她究竟有多在乎他。
  ……
  在右大将伦格尔的严令之下,鲁权和众护卫日夜守着单于大帐。
  立脱已无大碍,在巫医的照料下慢慢复原。
  伦格尔和禺疆每日都去探望他,哈青都却没有出现过。
  三四日前的盛会,盛会上的杀戮,并没有影响到部民们。
  这是一年中最忙碌的丰收季节,贫苦的牧民辛辛苦苦熬了一年,总算可以过上几日舒心的日子,他们干劲十足地忙碌着,忙着制革、剪毛、挤奶、制奶酪、酿奶酒、贮藏过冬的食物粮秣、准备着转移草场……挛鞮氏部落呈现出一片祥和、欢乐、忙碌的丰收景象。
  午后,高高的长空蓝波万顷,洁白的云缓缓飘着,淡淡看着草原苍、岁月荣枯。
  秋风冷凉,金灿灿的阳光从蓝空倾泻而下,光似薄霜。
  杨娃娃打探到乌丝的毡帐,带着真儿正要前往,冷不防,一道娇喝声破空而来。
  二人止步,转首望去——
  爱宁儿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怒容满面,一袭樱桃红绸裙迎风荡起。
  绕着她们走了一圈,她站在杨娃娃面前,美眸微眯。
  杨娃娃淡淡迎视她含有怒火的目光,早已猜到她会来质问自己。
  据说,爱宁儿在寝帐痴痴傻傻地呆坐两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黑妹怎么叫,她也不应。
  “你为什么骗我?”爱宁儿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居次说笑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杨娃娃不动声色道。
  “你是女的,不是男的。”爱宁儿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恨意如刀。
  “居次,你应该知道,对于草原男人来说,最大的侮辱就是,被人说是不是男人。”杨娃娃故意气道。
  “你是男的?我不信。”爱宁儿抬起下颌,桃花眼蕴着浓浓的醋意,“叔叔为什么抱你?”
  “居次,他是我们单于的近身护卫。”真儿解释道。
  “放肆!谁让你插嘴的?对了,我还没教训你呢。”爱宁儿美眸一瞪,眼中怒火炽热。
  真儿惊惧地垂首,躲在杨娃娃身后。
  杨娃娃眸色一敛,严肃道:“居次,你和我们单于就算不是兄妹,单于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嫁给单于。”
  爱宁儿眉心深蹙,恼怒道:“关你什么事?”
  杨娃娃冷笑,“当然不关我的事,只不过我们单于很气,那羊羔蘑菇汤差点毒死单于,单于很气……”
  爱宁儿惶急地问:“叔叔很气吗?他怎么说?”
  “居次不是说不关我的事吗?”
  “如果你帮我,我就放她一马。”爱宁儿瞪真儿一眼。
  “好,居次真爽快。不过居次要明白,我是为我们单于好,也是为你好。”杨娃娃笑眯眯道。
  “我信你就是。”爱宁儿的眼角莹然流光。
  真儿松了一口气,阏氏总能三言两语化解危机,太佩服了。
  其实,杨娃娃并不想戏弄爱宁儿,然而,她太任性、太骄蛮,必须让她知道吃点儿苦头。
  爱宁儿到底单纯,对禺疆用情太深以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亲手杀母。
  杨娃娃道:“居次可要听好了,我们单于喜欢肌肤雪白的姑娘,居次肤白,不过还是不够白。居次应该看得出来,我们单于刚刚回到挛鞮氏部落就发了这么多事,可见很多部民不欢迎单于。如果单于当选挛鞮氏部落单于,居次嫁给单于,不就是阏氏了吗?” 
  闻言,爱宁儿娇羞地笑着,双腮如染云霞。
  杨娃娃笑问:“居次想过这些么?”
  爱宁儿看向远处,嘴角噙着坚定的笑,“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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