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高推]-第7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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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平宁嘟囔道:“想威叔了。”
这娃耍完了宝;吃完了饭;睡床上了;想起来为袁威难过了?这是不是也太迟钝了一点?安元志嘴角抽了抽;说:“想你就哭啊?”
“威叔为什么会死?”上官平宁问。
安元志躺在了床上;把小胖子往怀里一抱;说:“傻小子;是人都会死。”
上官平宁默了半天;感觉自己更伤心了。
“不准哭;听到没有?”安元志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是姑娘啊?”
“可我难过;”上官平宁说:“我想威叔。”
安元志把小外甥抱得又紧了一些;叹气道:“我也想他;可人死了;就回不来了。”
就像上官勇说的那样;终于反应过来要伤心的上官平宁;为着早已经化为白骨的袁威;在安元志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安元志也不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话了;外甥想哭就哭吧;他当年也哭过;没资格让上官平宁不哭。
“威叔是怎么死的?”上官平宁哭着哭着;还是问安元志。
云霄关的那个冷雨夜;安元志不愿意再去回忆;只是跟上官平宁说:“你威叔的仇已经报了;日后舅舅带你去看焕儿。”
上官平宁抽噎着说:“他是谁?”
“你威叔的儿子;”安元志说:“这会儿在厩念书呢。”
上官平宁想了想;说:“婶婶是不是很难过?”
这个婶婶自然就是在说袁威的妻子;安元志又是一声长叹;道:“她也没了;跟你戚叔葬在一起了。”
上官平宁从安元志的怀里坐起了身来;整个人都傻住了。
安元志忙也起身;喊了一声:“平宁?”
上官平宁抱着自己的脑袋。
安元志再一次把小外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这个小胖子去经历什么生死之事;安元志舍不得;可是人总要长大;生死之事;没有人不用面对。
上官平宁在安元志的怀里大哭;知道哭没用;可他就是忍不住。
“日后要跟焕儿做兄弟;”安元志小声道:“你们两个做好兄弟;你威叔在九泉之下会高兴的。”
上官平宁这会儿又想起安元志那身带血的衣袍来了;小胖子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上上下下地打量安元志;说:“舅舅;你是不是受伤了?”
安元志跟不上上官平宁的思路;茫然道:“我受什么伤了?”
番外10一根苗的儿子才值钱
安元志这会儿衣服早换过了;身上干干净净;没血;也没那股子伤药味;上官平宁在安元志身上找了半天;没发现他舅舅哪儿受伤来;这才放了心;拍拍小胸脯;说了句:“没受伤就好。”
安元志拍一巴掌在小外甥的脑袋上;说:“这么傻;你以后怎么办?”
“我才不傻!”上官平宁眼还有泪光呢;就又瞪了安元志一眼;眼睛一大之后;眼泪水又流了不少出来。
“不要哭了;”安元志伸手给小胖子擦眼泪;说:“你这样一个哭法;你威叔夫妻俩在地下还能安心吗?”
上官平宁说:“我会跟焕儿做好兄弟的。”
“这就行了;”安元志说:“去看过你爹后;到舅舅这里来。”
“那舅舅你会不会死?”还在伤心中的上官平宁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愣了一下。
上官平宁在安元志愣神的工夫里;往安元志的怀里一扑;接着伤心难过道:“舅舅不会死的;对不对?”
“这是被你威叔的事吓到了?”安元志抱着小胖子道:“舅舅这不好好的活着吗?”
“可你在打仗。”
“所以呢?”
“打仗就会死人。”
“可舅舅武艺高强啊;”安元志笑道:“谁能杀的了舅舅?”
上官平宁眼泪鼻涕一起蹭安元志的衣襟上;跟安元志喊:“威叔的武艺比舅舅的好。”
“臭小子;”安元志骂了一声。
上官平宁哭得更伤心了。
“我真怀疑你爹养了个丫头;”安元志把外甥的脸又擦了一遍;说:“行;我答应你;我一定长命百岁。”
“真的?”
“真的;”安元志说:“我没事寻死玩儿啊?”
“这仗得打到什么时候?”上官平宁又问。
安元志说:“很快。”
“那是多久?”
这场逐鹿之战还要打多久;安元志心里也没有数;但看看小胖子伤心的样子;安元志说:“可能你看过你爹;我这边的仗就打完了。”
上官平宁说:“那我还回来吗?”
“当然得回来;”安元志说:“你不来看我啊?”
上官平宁这才把头点了点;说:“嗯;我得回来看舅舅。”
“睡吧;”安元志和衣往床上一躺;说:“明天一早;你还要赶路呢。”
上官平宁躺在了安元志的身边;想想还是又跟安元志说了一句:“那你以后上沙场;一定要小心啊。”
“嗯;”安元志把小胖子一搂;说:“一定小心。”
“能跑就跑吧;”上官平宁又说:“我师父说;跑才是上策。”
我的天;安元志抚额;说:“这事你回家后问你爹吧。”
“噢;”上官平宁不吱声了。
“睡吧;”安元志抬手把外甥的双眼一抹;说:“舅舅也睡了。”
上官平宁抱着安元志睡得很沉;安元志却仍是睡眠极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不过看着睡的打着恤噜的小胖子;安元志还是会心一笑;他的身边;除了一个袁焕;也就这一个心思单纯的孝了。
真不希望这小胖子长大啊;安元志在心里叹道。
上官平宁在睡梦中;喊了一声威叔。
安元志轻轻拍了拍上官平宁的后背;让小胖子继续安稳地睡。
这天的后半夜;袁玖跑来禀道;两天前派出去的斥侯回来了。
安元志起身;替上官平宁盖好了被子后;轻手轻脚地跟袁玖走出了寝帐。
江就第二天一早来找徒弟的时候;上官平宁还在睡着;安元志走时替他盖得好好的被子;已经被小胖子揪得不成样子。
“醒醒;”江就抬手就捏住了上官平宁的鼻子;带了小胖子这几年;该怎么喊徒弟起床;江大侠已经有心得体会了。
“舅舅;”上官平宁闭着眼睛喊舅舅。
“你舅舅在看操练呢;”江就说:“少爷;你能起了吗?”
安元志这时一身寒气地走进了帐中;说:“平宁起了吗?”
上官平宁听见安元志的声音后;睁了眼;越过江就看向了安元志;大喊了一声:“舅舅!”
“起吧;”安元志在床前站下了;说:“我把东西都替你准备好了。”
江就站在一旁看着安元志帮上官平宁穿衣服;觉得就安元志这么一个宠法;他这个徒弟好像不学武;以后也是非富即贵的命。
等上官平宁穿好了衣服;上官平安也到了;手里提着一个包裹;跟上官平宁说:“这是我给爹娘的;平宁;你替我带去吧。”
这种小事;上官平宁不为难自己的“仇人”;点了点头。
上官平安就把包裹往江就的跟前一送;说:“劳烦您了。”
江就觉得这包裹看起来不大;上官平宁完全可以背啊。
上官平安这时又说了一句:“包里是些银两;路途遥远;还望江老小心。”
这下子;江就只能把这值钱包裹接过来;背自己身上了。
袁白这时又送了早饭进帐。
安元志给外甥系着衣带;边说:“我特意让人给你做的肉包子。”
上官平宁去洗漱;然后坐着吃包子;又被安元志嘱咐;说是清早就走;最后一直拖到了这天的中午;吃过了午饭之后;小胖子才跟着江就出了军营。
“路上一定要小心;”安元志看着小外甥上了马;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上官平宁说:“舅舅也要小心。”
“知道了;”安元志应声道。
“六叔你们也一样;”上官平宁又看老六子们。
死士侍卫们都点头。
江就看看出来送徒弟走的人;小胖子人缘太好;出来送行的将军都有一堆。
“走吧;”上官平安看上官平宁这样依依惜别下去;到了天黑这师徒俩也上不了路;于是开口跟上官平宁说:“一路顺风。”
上官平宁看了上官平安一眼;说了一句:“你也要小心。”
“是;”上官平安笑道:“我们大家都会小心的。”
“走吧;”安元志把手一挥。
上官平安看着弟弟走远了;才小声跟安元志说:“不知道他回家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安元志笑道:“这小子藏不装;等他回来;不用你问;他自己就会说的。”
上官平安说:“我娘会让他来吗?”
安元志脸上的笑容一敛。
上官平安说:“舅舅;我们回营吧。”
安元志看着远处的那个汹点;跟上官平安说:“只要平宁想;你娘亲就不会拘着他。”
上官平安说:“是吗?”
“等这仗打完;”安元志把手放在了上官平安的肩头;说:“你也回去看看。”
“好;”上官平安一口就答应了。
“走吧;”安元志招呼左右道:“我们回营;一个时辰后;出兵。”
安元志给姐姐姐夫备下的礼;装在一只箱子里;贴着封条;捆在江就骑着的马上。
上官平宁瞅着这只木箱;跟江就说:“一定也是钱。”
江就没好气道:“我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财不外露;我拜托你闭嘴。”
“谁敢来抢我?”上官平宁好奇道。
江就知道;自己这一路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师徒二人该吃吃该喝喝;走走停停;打打闹闹;不时还得为保卫财产而战斗;一直到来年的春天;才到了元夕城下。
“我跟你说啊;”带着徒弟进了元夕城;江就叮嘱上官平宁道:“你那娘是你爹的继室;那也是正室夫人;你见到那人后;不能犯浑;该行礼行礼;你爹要你叫娘;你就得叫娘。”
上官平宁离家越近;心情就越郁闷;嘀咕道:“我不想要后娘。”
“你傻啊?”江就说:“那是伺候你爹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上官平宁又不懂了;说:“后娘跟我没关系?”
“不是;”江就说:“你还指望你后娘伺候你啊?咱们先看看吧;你后娘要是个好相处的;那你就在你爹这儿多住些日子;那要是个不待见你的;那我就带你找你舅舅去。我看啊;你舅舅倒是真心疼你。”
“她凭什么不待见我?”上官平宁不乐意道:“那是我爹。”
“是;”江就好笑道:“可你爹也是人丈夫;你爹也离开军营几年了;说不定;你弟弟妹妹都有了。”
小胖子的脸看着更黑了。
“一根苗的儿子值钱;”江就说:“你是一根苗吗?”
上官平宁生闷气。
“你都比不过你哥;”江就还嫌剌激徒弟不够的说:“那几个小的;要是再比你聪明;平宁啊;你简直就是完蛋。”
“我爹不要我了?”平宁少爷灰心道。
江就马上就教育道:“所以我要你回家后;听话点啊。”
上官平宁垂头搭脑地跟着江就走在元夕城里;连江就让他看胭脂河里的红石头他都没心情看;一想到他爹给他找一后娘;平宁少爷就觉得自己以后一定日子凄惨。
“就这家;”江就一路把上官平宁带到了小巷的尽头;指着左边的一户人家说:“敲门。”
上官平宁看看关着的大门;说:“门关着;家里没人;师父;我们明天再来吧。”
“什么明天再来?”江就把上官平宁的衣领子一拎;说:“临了你还生怯了还;又不是让你上沙场;你怕什么?”
上官平宁说:“谁知道我后娘会不会打我?”
“你是个练武的!”江就痛心疾首。
“谁在外面?”大门里这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轻轻柔柔的;极其好听。
番外11被抢来的安妃娘娘
上官平宁噘噘嘴;不吭声。
江就在后面踢了徒弟的屁股一脚。
上官平宁扭头瞪了江就一眼。
“声都不敢吱;”江就说:“你还是大丈夫吗?”
上官平宁不确定这还能不能算做他的家;也不知道这门开了后;自己得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平宁少爷在这一刻还是怂了。
不过门里的那位;显然不像上官平宁这么怂;听外面的人不说话了;很没有防人之心的开了门。
上官平宁看见了让自己挠心挠肺;挠了他一路的人后;身体比脑子更先行动;往门里一窜;随手甩上了大门。这动作一气呵成;练身法以来;平宁少爷还没这么动作迅猛过。
江就看见为他们师徒开门的女子后;顿感赏心悦目;只可惜他还没看上第二眼;大门就被他的宝贝徒弟给甩上;撞在了他的鼻子上。老头捂着鼻子跳脚;拍着门大喊:“上官平宁;你不能犯浑啊;你不能跟女人动手!”
安锦绣看见长高长大了的儿子;手里的扫帚掉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胖儿子;激动之下;一时语塞了。
上官平宁背靠着大门站着;过了半天才小声喊了安锦绣一声:“安;安妃娘娘?”
这个称呼很戳安锦绣的肺管子;不过还是笑着冲上官平宁点了点头。
上官平宁一向被人认为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子飞快地转起来;安妃娘娘成了他后娘的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范围。“可能是在做梦?”上官平宁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抬手毫不犹豫地拧了一下自己腮帮子。
“你这是干什么?”安锦绣忙就要往前走。
上官平宁被自己拧得“咝“了一声;看安锦绣往自己跟前走了;忙就道:“你别过来;让我再想想。”
安锦绣只得停下了脚步。
上官平宁双手抱着脑袋;被他关在门外的江就还在那儿使劲敲门;跟他喊不能打女人。上官平宁翻了个白眼;跟安锦绣说:“安妃娘娘;我听说你死了啊。”
安锦绣说:“不死;我就不能在这里了啊。”
上官平宁打量安锦绣;他见安锦绣的时候;安锦绣一身宫装;雍容华贵;这会儿却只是一身布衣;头上也只是扎了一块布包头;前后差距太大;这让思维异于常人的平宁少爷难过了;看着安锦绣说:“安妃娘娘;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安锦绣说:“平宁;我现在不是安妃娘娘。”
噢!上官平宁在心里想着;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安妃娘娘了;这得吃了多大的苦啊?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安妃娘娘这样的人受苦?上官平宁突然就很愤怒;后妈什么的;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看儿子扭曲了小脸;饶是安锦绣精明过人;她也跟不上上官平宁的脑子。
上官平宁很警惕又小心地看了看自己和安锦绣站着的这个院子;然后窜到了安锦绣的跟前;小声说:“安妃娘娘;你是被人抢来的吧?”
“啊?”安锦绣被问的摸不着头脑。
上官平宁说:“你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
安锦绣说:“没人抢我啊。”
“你别怕;”看安锦绣到了这会儿都不敢承认自己是被抢的;上官平宁有点着急了;把安锦绣的手一拉;说:“我爹武艺再高;他也不敢打死我的。”
被上官平宁拉着往门外走;安锦绣好容易回过神来了;把上官平宁在开门的手一拉;说:“你爹爹怎么会抢女人呢?”
“咦;”上官平宁看着安锦绣;一副你见识太少的表情;说:“军里的人;很多人都是抢女人的。安妃娘娘你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
“不是……”
“我爹是不是打你了?”
“没有啊。”
“不可能;我爹连我都打;他打你哪里了?”
“你爹爹真没打我;平宁你听我说啊……”
“我都说了你别怕;有我在;我爹一定不敢动手!”
“你爹是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