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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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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再次命令:“除了姑娘,杀无赦!”

  黑衣人一拥而上,立马追了上去,手里的箭弩不断朝护着马车的侍卫射去。

  一场厮杀,就此拉开帷幕。

  若是只有自己便罢了,酣畅淋漓的打一架,便是死了伤了,那也是为主子尽忠,死得其所!

  墨砚无端被沈越踹下马车,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站起身后,却见沈越已经驾着马车离开。

  他见黑衣人追着马车而去,他面色大变,拿起手里的箭弩便朝黑衣人身后袭去,也不忘吩咐道:“保护公主,保护公主!”

  便是不用墨砚吩咐,护送之人也不可能不袖手旁观,早已经与黑衣人战斗厮杀!

  可是,有两个女子,沈越紧张的心都在抖,特别是云墨笙,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他的马车都不敢赶的太快!

  不过瞬间,就被黑衣人追上,无数冷箭朝沈越袭来,他躲闪不及时,身上到处都是擦伤。

  沈越觉得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们会全军覆没,立马扬起手里的信号弹,朝天空射去。

  封玦听了黑衣人的话,心里震惊和愤怒不比墨砚他们的少,听了墨砚排斥她的话,她心里未免也有些寒。

  这些黑衣人哪里是在尊敬她,护她周全呀,这分明是要她的命,让她成为全东昱的众矢之的!

  她紧紧的护着云墨笙,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马车这么疾驰,云墨笙的肚子早已动了胎气,全身都疼的痉挛,意识也有些模糊,不过,她却一点都不在意,紧紧的抓着封玦的手,狠狠的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要……要对他做什么?”

  那个他,便是封玦不问,封玦也知道云墨笙指的是什么!

  一个云墨笙罢了,封玦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向她解释什么,车厢被毁,便是一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好在她与云墨笙离得近,那些黑衣人似乎真的不想伤害她,以至于害怕伤了无辜,并没有向云墨笙射箭。

  可是,就算如此,也并不代表没有危险,封玦看着云墨笙脸上的汗水,心有不忍。

  她上一世失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失去,她没有多大的心疼,有的只是恨意,还有报复云琰的快意。

  也许,是来不及心疼罢。

  不过知道了云琰的目的和所作所为,便是不是他自己动手,她或许也会亲手……了结了他,不会让云家的血玷污了她封氏一族的血脉!

  所以,她并不清楚孕育着一个孩儿,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是她也知道,怀孕的女子很是脆弱,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颠簸?便是她没有怀孕,身子虚了一点,这么折腾,腰腹也有些酸胀的痛楚。

  她回身看了一下,见后面的人跟得紧,她看了一眼不断向后飞逝的地面,她握了握拳。

  这么下去根本就不行,云墨笙经受不住。

  既然他们要的人是她,兴许抓了她,便不会对云墨笙太上心。

  也不知,这些人是谁的人,封玦杀意四起,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傅家姑娘会得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竟然需要对方派出这样的杀手抓她!

  可是,以她现在的身子,若是跳车,恐怕也会重伤。

  “不好……”沈越突然惊呼一声,马车突然变得颠簸起来,封玦看去,拉车的马竟是被砍伤了马腿,发起了疯,弃了大路不走,闯入了一边的丛林,马车撞在树上,木桩之上,车身被撞得的伤痕累累。

  “呃……”云墨笙早已支撑不住,紧紧的抱着软塌,整个身子都帖在了封玦的身上。

  封玦护着云墨笙,大喊道:“沈越,勒马,快点勒马,公主支撑不住了!”

  沈越也想呀,可是马发了狂,根本不受他控制,眼见马车就要撞到一颗大树上,沈越面色大变。

  他们三人这是要死在这里么?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沈越,跳车!”

  沈越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全世界都没有比这更加让人心安的声音!

  沈越什么都不想,丢了手里的缰绳,往旁边的杂从里面一跳!

  褚均离拉车的马本是千里马,那匹马却被封玦弄死了,沈越临时找了一匹普通的马,不是褚均离的马能比的。

  不过眨眼,褚均离的马便与马车齐平,封玦却见褚均离朝她伸出了手,她心中正感动,却不想褚均离的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道:“公主,伸手!”

  封玦一愣,救公主三个字被她咽入腹中,危急关头,封玦来不及伤怀,云墨笙根本听不到褚均离的声音,封玦将云墨笙的胳膊抬起,褚均离握住,一个用力,内力扬起,云墨笙便被褚均离救起,因为内力的保护,并未伤她分好,就被褚均离护在了怀中。

  与此同时,封玦往旁边的地面一跳,手抱着脑袋,滚入了丛林深处。

  就在封玦跳车的瞬间,马车撞在树上,力道大到将大树都撞断,马车瞬间碎成碎片!

  ------题外话------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母上大人今天生日,祝她生日快乐!嘿嘿


第207章 断指之痛

  跳车那一瞬间的冲击力让毫无内力的封玦受了严重的外伤,脚踝咔擦一声,便错了位,身上到处都是擦伤,胳膊出甚至有一大片肌肤都血肉模糊,血珠早已染红了衣裳。

  全身的剧痛几乎让封玦无力招架,她却根本没有给自己缓气的机会,褚均离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吹散,却又零星的传入她的脑耳海。

  “往丛林深处跑,问朗会接应你!”

  封玦抬眸看去,刚好看见褚均离带着云墨笙疾驰而去的身影,刀锋般的劲风撩起他的衣袖,哗哗的声音好像割裂了这一片天地,将他们隔绝在了这咫尺之间。

  封玦唇角扯了一下,浮现出一抹笑意,视线似乎有些模糊,她伸手揉了一下,却涂抹了一脸的血污,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因为褚均离来的突然,马又突然受惊,以至于刺客落后一步,追上来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看见了褚均离抱着一个人离开的背影,因此不明真相的情况之下,纷纷追着褚均离而去。

  可是封玦明白,黑衣人的目标是她,追上了褚均离,发现没有她的踪迹之后,定会返回,所以,封玦不敢耽误。

  以她现在的身子,便是随便一个普通男人都打不过,若是黑衣人赶来,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封玦什么都不敢想,手撑住错位的脚踝,一个用力,随着咔擦一声巨响,剧痛传来,错位的脚踝又恢复原状,她片刻不敢耽误,拖着重伤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森林之中跑去。

  明明身上剧痛,她却好像感觉不到那剧烈的痛意一般,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能茫无目的的跑,往深林之中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封玦身子一倾,直接被绊倒。

  “呃……”好在封玦本就受了重伤,跑不快,所以摔的不是很重,可是她早就筋疲力竭,全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一般,根本动不了。

  封玦躺在地上,看着头顶被风吹拂,猎猎作响的皇家旗帜,她眸光半眯。

  旌旗?

  封玦微微撑起身子,抬眸看去,却见不远处有一竹屋,周围插着不少皇家旗帜。

  她竟跑到了皇家猎场来了。

  皇家猎场里面每隔一段距离便会设立据点,供围猎者中途休息,有些时候若是收获好,可能会在围场待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公子哥们娇生惯养,便设了这夜晚休息处。

  封玦觉得自己又渴又饿,实在难受,早在围猎开始之时,这些据点就会放干净的食物进去,这里有些偏僻,已经在围场周边,而且有些破败,不知道是不是被弃了的据点。

  封玦忍着痛,扶着手边的树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的极为艰难,外伤便罢了,封玦觉得自己腰腹之间好像要断掉了一般,之前便有轻微的酸痛之感,这会儿更是坠痛难忍,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紧紧的捂着腹部,脚步虚扶的走到竹屋处,伸手一推,竹屋竟是朝后倒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封玦嘴角一抽,她这什么运气,还真的是被废弃的据点。

  封玦见屋中的桌案之上放着几个酒坛,封玦眼前一亮,酒?

  她几步上前,打开酒坛的坛盖,一股清香优醇的酒香瞬间袭上心头,她大喜过望。

  竟是陈年桃花酿?

  酒可是好东西,不仅能清洗伤口,喝了,还能止痛。

  她所服用的鬼颜之药遇酒便失效,可是后颈有些大,不是紧急情况她不会用此等方法。

  可是现在紧要关头,她也只能这么做。

  封玦正想拿过喝一口,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先一步她拿走了酒坛,她回头一看,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竟是一身紫色骑马装的颜婧淑,她身后站着一排的黑衣人,看样子来者不善。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到来,她并没有察觉,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在暗地悄悄跟随?

  不过瞬间,封玦便已经从头到脚,将黑衣人细细打量,与之前的黑衣人做了对比。

  很显然,并不是同一批!

  封玦打量颜婧淑的同时,颜婧淑也在欣赏封玦的惨状,她看着封玦这模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全身上下都是大快人心的畅快。

  她早就想杀了傅宁以解心头只恨,此次围猎她岂能不放过?便带了不少的追风卫,虽然不能带入围场,半路劫杀又岂会没机会?

  见围猎还没结束,相府的人便偷偷离开,她自然就尾追而来,却不想,有人比她更恨傅宁,先她一步动了手!

  不仅如此,还看见危难关头,褚均离弃了自己的夫人。

  哈……

  傅宁心里不好受吧?不过,这是她自作自受!也不看看自己是何模样,竟然也妄想和均离厮守。

  今日,她便要这个小贱人身败名裂!

  颜婧淑将手里的酒坛往后一送,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接住,颜婧淑后退一步,冷眼看向封玦,道:“要喝?让他们伺候你,如何?”

  说完,颜婧淑对身后七八个黑衣人道:“她便赏你们了,侯府姑娘,褚相的夫人,便宜你们了!”

  封玦见此,眸光微凛,自是滔天怒意无法掩饰,那凌厉的水眸泛着不可忽视的杀意,狼狈又如何?重伤又如何?与身居来的傲气不会损失半分,却见她腰背挺直,桌案上的手指慢慢蜷缩,一字一顿道:“颜婧淑,你在找死!”

  颜婧淑见封玦到了这一步,还不知求饶,不识好歹,竟然还威胁于她,她拳头一握,狠狠道:“我是在找死,不过,今日死的,会是你!”

  说完,颜婧淑沉着脸,对着黑衣人阴沉道:“你们还等什么?要本姑娘教你们么?”

  “是,姑娘!”

  三个黑衣人朝封玦拥来,封玦心头为寒,手紧紧的撑着桌案,拧着眉头,半分没动,也没逃。

  不是不想逃,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力气逃。

  眼见一个人的手朝她抓来,封玦脚步一错,倾身让开,那人的手抓空,正要缩回,却不想封玦突然抬手,抓着那人的胳膊,一个用力,只听咔擦一声,那人的胳膊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弯。

  “啊……”

  便是一个大男人也不由得疼的闷哼惨叫,封玦趁那人弯腰之际,扣住那人的颈动脉,尖锐的指尖戳进那人的血肉,点点血迹浸出。

  封玦虽然没有内力,力气小很多,可是她习武之人,最懂筋脉穴道,也知庖丁解牛之法,人体关节她最为熟悉不过,只要找准位置,轻微力量也有千斤之重,让人苦不堪言。

  封玦扣住那人的命脉,冷眼道:“你们确定要动本夫人,得罪傅府,开罪褚相?”

  封玦不信颜婧淑有那个能力能调遣这么多死士,只要不是死士,是人都会在意自己的性命!

  不管是傅家,还是褚相,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封玦料想的不错,见封玦动作出其不意,身手快如闪电,身上毫无内力却能一招制敌,黑衣人无不惊叹,听封玦这么说,他们也有所动摇。

  他们追风卫虽然干的都不是好事,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手无寸铁的女子虽然杀过,可是,傅宁的身份……实在……

  “姑娘……”

  颜婧淑坚持,怒意袭上心头,全然都是怒火:“废物,她已知道你我身份,难道你们还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么?既然已经招惹,还不动手,你们当真要等着傅家或相府的人赶来,将你们剥皮抽筋么?”

  黑衣人一听,自然不敢耽误,被封玦卸了胳膊的黑衣人缓过一阵,对封玦怀恨在心,另一只手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反手朝封玦刺去。

  封玦眸光一凛,松开手,往后退让一步,胳膊突然被另一黑衣人花烛,往桌案上一按,她腰身往后一仰,扯动身上的伤,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两个黑衣人趁机一左一右抓住封玦的手,将她双手紧紧的扣住,压在了桌案之上,转而便是一巴掌抽在了封玦的脸上:“丑八怪,猖狂呀!”

  封玦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脸被扇至一边,唇角的血蜿蜒而下。

  她目眦尽裂,挣扎之时,本就破烂的衣裳被撕裂。

  撕拉一声,整个臂膀都暴露于众人眼前,黑色的衣裳,艳红的鲜血,白嫩的雪肤,晃瞎了众人的眼。

  这傅家丑女模样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身子却是极为玲珑迷人,还有这一身肌肤更取白玉般无暇。

  每个男人体内都有兽性,之前还对封玦不以为意,不过,如今看到这般雪肤,竟是兽性爆发,纷纷咽了一下口水。

  拿酒坛的黑衣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恶劣道:“怪不得褚相会接受了这等女子,没想到是此女身子美,想来床上功夫是极好的,今儿我们兄弟也来试试褚相调教女人的功夫如何。”

  说完,竟是掐住封玦的脖子,面巾外面的眼睛露出令人作呕的贪欲,强行将酒往封玦嘴里倾倒。

  “放肆……唔……咳咳……”一口酒水吞咽不及时,呛的封玦剧烈的咳嗽,黑衣人倒的猛烈,酒水从唇中溢出,脸上,衣襟上全是酒水。

  “呃……”烈酒触及眼睛,伤口,痛的封玦闷哼出声。

  封玦的痛苦似乎取悦了众人,男人们淫笑出声,竟是上下其手的去扯封玦的衣裳。

  封玦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她拳头紧握,满腔都是被侮辱的恨意。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砍了这些人的双手,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婧淑,颜家……

  竟敢羞辱于她,她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酒水入腹,全身好像着了火一般,从肺腑一直烧至全身,丹田之处似乎有一股力量即将冲出,脸上也好像有一团火再烧,越烧越旺,痛不堪言!

  撕拉一声响,封玦身上的外裳被撕裂,只留一件肚兜包裹着胸前的酥软。

  身上一凉,封玦牙关紧咬,药效没散,内力还没恢复,她却无从反抗。

  颜婧淑站在一旁,只觉得畅快淋漓,她之前所受任何委屈都烟消云散。

  颜婧淑本是闺阁女子,男女之间的污秽之事,她本不该看,可是,她就想看着这女子被人糟蹋,想听她无助求饶哭喊之声。

  她费这么大的周章,又启能轻易绕过傅宁?

  衣服被撕碎在她面前,颜婧淑越来越兴奋:“傅宁,他们会好好待你的,不要恨我,要怪,就怪你父亲,不该逼迫他娶你这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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