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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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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帐篷?怎么能?她是颜家大小姐,是尊贵无比的相府嫡女,更是京都才华横溢的第一美人,怎么能去军营,成为最为人人可欺的妓子?

  她这会儿才开始害怕,封玦在这里等的,不是颜家的人,而是她的属下,封玦完全不是不想要她的命,而是不想她轻易死。

  好可怕,封玦是恶魔,是没有心的恶魔!

  她不能被这么对待,不可以!

  颜婧淑从地上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追着封玦而去,可是,她腿上有伤,刚一站起,便跌倒在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不能,封玦,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封玦转身,看了一眼弱的如蝼蚁,却妄图辱她的颜婧淑,拧着眉头,吐了几个毫无温度的字:“所以,好好享受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封玦早已转身,消失在了门口。

  柳桑知道封玦的性子,惩治的都是一些恶人,是先招惹了她的人。

  无关乎自己的主人是真汉子还是女儿身,看到世子满身的伤,他便是满心愤怒,封玦的话,早已让柳桑察觉到了,虽然他不知道封玦受了什么样儿的侮辱,却不难知道,世子今日的惨状,和这个颜婧淑还有被世子惩戒的黑衣人脱不了干系!

  世子是个女儿家,衣裳都被扒了,岂不屈辱?

  他自然愤怒不已,一脚踹在颜婧淑头上,把她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之中踢了出来,颜婧淑的眼睛瞬间变得青紫,红肿不已。

  “啊……”

  “贱人还有力气嚎?能伺候老子的兄弟是你的福分,就你这贱样还不将兄弟们恶心的从此举不起来?还不要,既然不要,就去伺候西城难民窟里面的乞丐贱民吧!一辈子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势必会好好疼爱你!”

  说完,柳桑拽着颜婧淑的头发,直接将她脱出竹屋,然后吩咐道:“来人!”

  柳桑带的人有一半护着封玦走了,剩下一半还留在周围。

  听到柳桑之言,纷纷从暗中闪出:“头儿?”

  柳桑松开颜婧淑的头发,阴测测的道:“屋中的人全部剁了喂狗,还有,来个人将这个女人好好调教一番。”

  众人哪里不知柳桑之意,几个人摩拳擦掌,其中一人乐滋滋的道:“头,你们怎么知道兄弟们憋了好久了?能出现在猎场的女子,想来都是官家贵女,肯定鲜嫩的很!”

  另外一个人抱拳道:“是处子么?不是处子我可不要!”

  柳桑瘪了瘪嘴,不屑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处子等会儿也不是了!”

  有一人问道:“完事后要处置了么?”

  柳桑摇了摇头:“世子要教训的人,怎么能轻易处死?等破了处子之身后,直接扔西城难民窟,找个人盯着,等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还是扔红帐篷吧,不过不必伺候兄弟们,恶心人!”

  “是!”

  颜婧淑头皮被扯的剧痛,连连尖叫,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被这些男人如此侮辱,她早已怒愤交加,又是恐慌无比,她不禁大哭大闹:“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颜家嫡女,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原来是颜家的嫡女!”

  “颜家嫡女是个什么东西?好吃么?”

  “好不好吃,你试试?”

  “呸,要试你试,要伺候乞丐的女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她留给你们吧,免得脏了爷的身子!”

  “爷才不要勒,这女人要是干净,头自己就可以办了,还会留给我们?”

  “就是就是,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但是,头儿要让我们破了她的身子,那该如何?”

  “反正都是乞丐的,让他们爽一爽岂不好?”

  “对,就这么干!”

  男人们推三阻四,嫌弃拒绝的言语让颜婧淑倍感羞辱,她抓着地面,愤恨尖叫:“啊……封玦……”

  回应颜婧淑的是一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嗷呜呜……”

  转而狼嚎此起彼伏,在整个深林之中回荡徘徊。

  “嗷呜呜……”

  ……

  褚均离救起云墨笙后,一刻也没有停留,策马狂奔,他没回头,也不敢回头。

  褚均离知道自己今日的选择有什么后果。

  可是,不管是什么后果,他都必须受着。

  便是用一辈子去赎罪,他也只能认了。

  身后的刺客穷追不舍,褚均离和赫连千弋大战了一番,没有被赫连千弋伤多重,被自身内力反噬的伤却极重,便是他能支撑,云墨笙也无法再坚持。

  好在自己的人很快赶了上来,给褚均离创造了时间。

  他从小路来到最近的村子,抓着一个人便问了医馆的路!

  京都附近的村子民风淳朴,但是并不穷,所以不乏医术高超的大夫。

  褚均离问了医馆的路,便将云墨笙带去医馆,老大夫人好,见褚均离伤的重,又有一个怀孕的女子,连忙将他迎了进去。

  褚均离没时间叮嘱,一把抓着大夫的手,道:“务必救她,若是万一……”

  褚均离的眉心紧蹙,似乎在百般挣扎,犹豫了半晌,才一字一顿道:“万不得已之时,可舍小保大!”

  说完,褚均离看着云墨笙苍白的脸,喃喃道:“姐,从此,是你欠瓖儿的。”

  已经转身离去。

  主子一身戾气,护着褚均离赶来的暗卫根本不敢近身,褚均离翻身上马,吩咐道:“保护公主!”

  说完,已经策马离去。

  褚均离的人已经赶到,另一方见大势已去,便已经撤退。

  墨研也已经沿着封玦逃离的地方搜寻,褚均离回到与封玦分开的地方,弃了马,追了过去。

  林中狼嚎声声,褚均离的心却一寸一寸收紧。

  顺着狼声,他来到被废弃的据点,问郎正追着白狼的屁股后面打闹,似乎根本就忘了正事。

  墨研和一群黑衣人守在竹屋外面,一副凝重的模样。

  问郎见褚均离过来,它立马朝褚均离扑了过来,它额角有一处剑伤,身上也有好几处伤痕,很明显是被赫连千弋伤的。

  似乎每次白狼出现,问郎就会失了分寸。

  褚均离伸手摸了摸问郎的额头,问道:“她呢?”

  问郎眨了眨眼睛,然后很快想起了什么,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趴在地上,两只前蹄捂着自己的耳朵,嘴巴里面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褚均离见此,看了一眼一副大爷一般坐在一边的白狼,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带云墨笙离开的时候,首先给问郎发了暗号,让它迅速接应封玦,没想到,问郎为了勾引这个白狼,竟是将他的命令抛在了脑后!

  他眉头瞬间就锁了起来,本就紧张不安的心更加的不安,他看了一眼竹屋,几步走了过去。

  墨研上前一步,低头挡在褚均离面前,道:“相爷……”

  “让开!”

  褚均离一声呵斥,墨研心里一紧,相爷真的生气了。

  他觉得若是相爷看见里面的场景,可能会杀人。

  可是若是他继续拦着,可能相爷会首先杀了他。

  相爷怎么能来的这么快?他还没来的急清理现场呀。

  他让开一步,褚均离疾步进入,视线在四周一扫,晕倒的黑衣人,打斗痕迹,血迹,酒水残痕,破碎的衣物……所有的痕迹似乎都在进入他视线之时迅速被还原。

  褚均离的拳头不断收紧,来到桌案前,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黝黑深邃,平静沉稳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

  起身,他来到地上一名黑衣人面前,拔出了插在他眼球上的簪子,本来已经疼晕死过去的黑衣人又疼醒过来,只是不断求饶:“世子饶命,是姑娘,是姑娘拿着追风令命令我等追杀您的……啊……”

  褚均离似乎根本就没有耐心再听,又将那簪子插回黑衣人的眼球,疼得黑衣人再次痛呼。

  褚均离起身,朝外走去,低沉的声音冷如寒冰。

  “明日,本相要颜家一家老少的项上人头以偿颜婧淑今日所造之孽。”

  ------题外话------

  其实相爷这么选择,也是被逼无奈,相爷被骂死了,哭。


第209章 

  滔天怒意几乎让褚均离无法平息,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一股怒意和痛意冲撞到撕裂一般,腥甜的血腥之意在肺腑中翻腾,走到门口的褚均离募得呕出一口鲜血。

  墨砚见此,面色一变,相爷今日动用内力,又骑马护着公主,反噬攻心,相爷的身子……

  墨研伸手想去扶一把,却被褚均离一掌劈开,凌厉的眸光扫了一眼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阔步离去。

  墨砚怕褚均离出事,连忙派人跟上,自己看了一眼竹屋,不忘吩咐一声:“将这里烧了!”

  “是!”

  暗处,封玦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处置竹屋里面的黑衣人,便有狼群赶来,他们不得不躲至暗处。

  对方不仅有暗卫,还有狼群,他们爬怕发现,只能躲至很远,因此,褚均离说了什么,他们并不清楚!

  他们本以为是颜家的人来寻颜婧淑,没想到是褚相的人。

  一个黑衣人道:“听说褚相最初是颜相举荐的,难道今日世子受难,是出自褚相之手?”

  另一黑衣人道:“极有可能,不然,褚相爷不可能过来毁尸灭迹,再者,就一个颜婧淑有什么能力伤到世子?”

  “亏得世子信褚相一分,没想到,褚相也不过是将世子当做仕途之上的垫脚石罢了!”

  “世子很有可能还不知褚均离和颜家结党,我等必须报告给世子!”

  “走!”

  几个黑衣人拖着伤痕累累的颜婧淑,离开了丛林。

  ……

  封玦身上伤的重,却只是外伤,她咬牙忍一忍便也罢了,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傅承潇了,顺着血迹,找了过去。

  傅承潇脑子一片空白,之前的那一幕好像梦魇一般在他脑海不断回放,怎么也无法摆脱。

  他的妹妹,被王母娘娘一巴掌扇下凡间的小仙子,脸上有鲜红胎记的妹妹,突然……突然没了……

  脸上的血色胎记,就在他的面前慢慢淡去,好像……好像变戏法一样,他的小仙子妹妹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可是,眼前的女子容貌倾国倾城,绝色艳丽不俗,却嗜血狂逆到让他觉得害怕。

  那些黑衣人,他尚且不能对付,他那个妹妹,不过一出手,便能让其生不如死。

  剜眼刺目,好残忍的手段!

  “不,她不是小仙子……她不是!”

  她是封玦,他的小仙子变成了封玦!

  傅承潇觉得可怕,觉得愤怒,胸腔之中好像憋着一团火,想要发泄,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只能一声一声的怒吼:“啊……”

  “是谁?是谁在哪里?”

  “那里有人!”

  远处拿着火把搜山的人闻声寻了过来,火把在傅承潇头顶一照,才发现傅家公子。

  “是傅家二公子!”

  “快扶起来!”

  傅康冀正好也在不远处,猎场不平静,傅康冀不参与其中,便也全心全意的射猎,和儿子比一比骑射。

  不过,傅承潇是就像一个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不过转眼便看不见他的踪影了,今日猎场不太平,傅康冀放心不下,便骑马过来寻一圈。

  猎场早就响起了终止射猎的鼓声,除了齐盛帝出事现场被抓的那些人,猎场其他地方的人听到鼓声也全部返回,这会儿整个猎场全部都被齐盛帝的人占领。

  傅康冀听到有人喊,便驱马上前去,果然看见是傅承潇。

  傅承潇衣襟上全是血迹,情绪很是激动,他连忙下马,旁边的人立马让开一步,傅康冀扶起傅承潇,问道:“怎么回事?”

  傅承潇本来想来找父亲问一问,他就究竟知不知道妹妹……妹妹是封玦的事情,也想问问,父亲究竟要做什么,怎么会和封玦暗地来往。

  可是,他看见傅康冀的时候,却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十指连心,他却根本感觉不到手指在疼,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说不出来。

  傅康冀见此,不由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伸手去把脉,却看见傅承潇的鲜血淋漓的左手,整个手上只剩下拇指和食指,中指无名指还有小指只剩下半个指节,断骨整齐,一看就是刀伤。

  看这伤,应该有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伤口还在不断的滴血,是新伤。

  傅康冀沉着脸,点了傅承潇胳膊上几个大穴,止住血,又从身上衣服上撕下一截碎布,抓着傅承潇的手,将伤口紧紧的缠起来,然后问道:“谁伤的?断指在何处?”

  傅承潇额上全都是汗水,脸上也有些泛着不正常的青紫,断指之痛,如剜心之苦,傅承潇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公子,哪里受得住?

  傅承潇听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傅康冀,神情呆滞,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傅康冀自然心有不忍,不舍得在逼问什么,直接将傅承潇扶起,带上马,疾驰而去。

  儿子的手算是废掉了,好在是左手,不影响吃饭穿衣!

  傅康冀从来就没有打算让自己的儿子从军,所以,傅承潇的这手废了他虽然遗憾心疼,却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暗处,封玦握了握拳,见傅康冀将傅承潇带走,终究没有上前,手里那三节断指好像有一把火,在她手里剧烈的燃烧,让她全身都痛的发紧。

  柳桑跟在封玦的身后,见自家世子看着傅家的人发呆,一副受伤的模样,满目伤情,他忍不住劝道:“世子,要不,我们先离开吧?齐盛帝的人快搜到这里了!”

  世子身上的伤也该包扎才是。

  封玦看了一眼柳桑,问道:“断指……若接上,还能恢复如初么?”

  柳桑一愣,犹豫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道:“属下没听说过,也有人接过,可是并没有知觉。”

  封玦听此,心上好像被一根刺刺中,她深吸一口气,唤道:“来人!”

  一个黑衣人走出:“世子!”

  “将里面的东西交给傅将军!”

  便是不能恢复如初,外表看着并无差错,也能减轻她一点愧疚之心,

  “是!”

  “回府!”

  封玦身子不适,便没有骑马,而是坐了马车,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到了封府,她在车上将身上的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脚踝上的伤伤了筋骨,虽然当时被她强行还了回去,却还是肿的很高,昨天情况紧急,她没有感觉,休息了一晚,便是动一动都觉得疼。

  昨天齐盛帝遇刺事在场的人早就被人押回京都,关在了刑部大牢,齐盛帝也被连夜送了回来,太医院的人连番诊治,可是他昏迷了一天多都还没醒!

  齐盛帝不醒,皇宫封锁,无人能探视,封玦便也躺在榻上养伤。

  柳桑拿了药水给封玦泡脚,他一边给封玦加水,一边道:“世子,属下已经查清,颜家父子并不知情,是颜婧淑擅自盗了颜盛手里的追风令,所以……”

  封玦拿手背盖着眼睛,听柳桑这么说,不禁嗤笑,道:“便是昨日之事,颜家父子不知情,可是,他们养了颜婧淑,便是最大的错!”

  “颜家骤然该死,可是,颜相乃百官之首,世子要动他,恐怕并不容易!”

  “不急,总要给颜婧淑一个期盼,免得兄父没了,她也就心灰意冷了!”哀莫大于心死,若是颜婧淑一心求死,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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