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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之世子谋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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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封玦手上包扎着,似乎受了伤,他拧了拧眉头,又道:“顺便请大夫!”

  墨砚点了点头:“是!”

  封玦被褚均离禁锢在怀中,正想说话,腰间就是一麻,便是喉间也是一紧。

  褚均离竟是点了她的穴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

  封玦紧握着拳头,他这是不想听她解释,还是根本就不相信她,以至于害怕她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

  褚均离抱着封玦走来,云琰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嘲弄的开口:“相爷如此爱惜夫人,本王便也放心了,刚刚还担心相爷会不满父皇所赐这桩亲事,看来,是本王多心了!”

  然后错开一步,扫了一眼褚均离抱在怀中的女子,似善意的提醒:“夫人身子重要,相爷应该多请几个女医为夫人仔细检查伤势,手上的伤不要紧,看不见的伤……才最致命!”

  看不见的伤那几个字要的极重,谁都听得清楚他话中之意。

  封玦听此,气的面色苍白,奈何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紧牙关,将这份羞辱埋在心底!

  褚均离何尝不知云琰这话外之意,无非是在提醒他傅宁很有可能不贞。

  不过,傅宁和花靳落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便也明白,花靳落虽然心系傅宁,傅宁却对花靳落无意。

  他也信傅康冀几分,傅宁有几分刚烈,并非那种随意的女子。

  褚均离更清楚花靳落的为人,便是有觊觎之心,却无伤害占有之意。

  他看了一眼云琰,并不为其言辞所怒,只是极为平静的道:“多谢琰王好意,本相自然会请最好的大夫,为夫人治伤!”

  云琰勾了勾唇角,极为大方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相爷请!”

  “问朗!”褚均离唤了一声,问朗终于得到了解放,朝赫连千弋呲了呲牙,以做威胁,然后便跳着脚蹦蹦跳跳的跟上了褚均离。

  它自然不知道此刻两个主人心情都是糟糕透顶,它只为两个主人共处而兴奋快乐,撅着屁股摇着尾巴,几乎是兴高采烈,极没有眼力见儿的跟了上去。

  褚均离带着问朗离开,赫连千弋才隐含怒意的一脚将脚边的石子踢飞。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褚均离就罢了,他竟然忘记花靳落这个人!

  那个丑丫头,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算够?一个丑八怪,也难为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东昱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丑八怪也值得他们争来争去么?

  褚均离最好是杀了花靳落,不然,他可就要动手了!

  先解决一个是一个,免得到时候受阻!

  云琰见赫连千弋如此,不由诧异,赫连千弋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他缓步走上前,幽幽开口:“赫连王子怎么看戏都看出了火气?难道我东昱这戏不好看么?”

  云琰怎么觉得这戏很是精彩绝伦?

  赫连千弋对云家人就没有一点好印象,云赫那个老东西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他看了一眼云琰,哼了一声:“琰王口中的戏是指什么?‘红杏出墙’还是‘捉奸成双’?”

  云琰一听,脸色顿时就青了,赫连千弋却是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的道:“小王觉得琰王喜欢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说完,赫连千弋拂袖离去。

  云琰眸光骤然一眯,看着赫连千弋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寻泗站在云琰的身边,眸光极冷:“王爷,这赫连王子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一些,王爷与他同为皇子,他凭什么在王爷面前如此嚣张?”

  云琰冷哼一声,道:“本王那个父皇怕战,北漠偏偏好战,父皇要当祖宗的供着这赫连王子,本王又岂会与他作对?嚣张,便让他先嚣张着吧!”

  “属下明白了!”

  众人离开之后,傅康冀才从暗处出来,风琪极为担心的问道:“将军,世子会不会因此委屈?褚相若是责怪世子,又可如何是好?”

  “哎!”傅康冀叹息一口气,道:“均离那孩子性子不暴躁,不生气不可能,却也不至于对玦儿动粗。玦儿也是糊涂,明知花家那小子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心中也对她念念不忘,怎么偏偏来见了靳落那孩子?”

  风琪一听,便握了握拳头:“是风琪办事不利,辜负了王爷对风琪的信任,世子是王爷唯一的骨肉,明明最是娇贵,却要受此委屈!”

  傅康冀摇了摇头,道:“你也不必太沮丧,两个人总要经历一番磨砺才能长久,这未必不是好事。玦儿性子狂了些,虽然聪慧,有些时候太过自负,做事欠考虑,毕竟还是个孩子,今日吃了亏,以后才长记性!”

  “将军好像过于偏袒相爷了一些,便是这门婚事,将军也从未与世子商量过!”

  傅康冀看了一眼风琪,笑道:“不过是遂了他们父母之命罢了,岂容他们两个小的说不?”

  风琪拧着眉头,极为严肃道:“将军莫要忘了,今非昔比,世子和相爷终有血仇,便是与相爷无关,他终究是云家人!”

  风琪这么说,傅康冀笑意逐渐凝结了下去,他望着天上的明月,淡淡的开口:“是非黑白,不该牵连无辜!何况,均离……也是个苦孩子。”

  “哼!”风琪哼了一声,抱着臂膀道:“将军这是爱屋及乌了吧,因为秋甯娘娘,所以,才让云瓖那个臭小子捡了我们家世子这么大一个便宜!”

  傅康冀眸色募得一愣,眸中带着几分不悦,道:“风琪,莫要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

  风琪面色一变,忙跪地:“末将该死!”

  ……

  便是碍于褚均离的威名,傅宁被花靳落诱拐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不过,大部分都是将不是推在花靳落身上,毕竟,这京都人几乎都是偏袒褚均离的,不愿褚均离抹黑!

  颜婧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大喜,她咬着唇道:“好呀,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傅宁自己下贱做死,和花靳落藕断丝连,做出苟且之事,以褚相的高洁,又怎么会再要一个不贞的女子!”

  这时,颜盛怒意冲冲的进来:“颜婧淑,瞧你做的好事!”

  颜婧淑面色一变,转身一看,便见颜盛将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扔在了她的脚下,她面色一白,吓的双腿一软:“啊……”

  “姑娘……”巧若连忙扶着她,自己也是面露慌色。

  颜婧淑缓和下来,才面色阴沉的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颜盛气的不行,愤怒道:“你口口声声说傅宁挡了你的路,要杀的是她,为何拿了追风令却取找封玦的麻烦?你可知,两百追风卫,一个不剩?”

  颜婧淑面色一变:“竟是失败了?”

  颜盛一听,几乎是怒极,这个妹妹完全不知道两百影卫是什么概念吧?位高权重的人养影卫不得超过五百,养私兵不得超过一千,可是,就为颜婧淑,他们颜家一次就损失两百影卫,若是被爹知道,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他咬牙道:“我看你是不可理喻,给你说了多少次,封玦不是你我能动的,你还去招惹,她若是知道是我们颜家的人去刺杀他,你觉得,他会如何做?”

  颜婧淑一想到今日封玦在她耳边说的话,她顿时恐慌无比,红着眼眶道:“哥哥,那……那怎么办?”

  “追风令给我,你这些日子便不要出去了!”

  颜盛伸手讨要东西,颜婧淑眸光眯了眯,却还是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放在了颜盛手中。

  颜盛看了一眼东西,这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颜婧淑见颜盛走远,才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上面画的,赫然是那追风令的样子,她勾了勾唇角:“哥哥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不过是损失了几个暗卫,有什么大不了的?巧若,你去找几个最好的师傅,将这个拓印雕琢出来,我要一模一样的!”

  “是,姑娘!”

  ……

  褚均离将封玦带回府,进了洛玉轩,才解了她的穴道,封玦一得到自由,便急急道:“褚均离……”

  “你若要给花靳落求情,便免了!”

  封玦眼眶一红,终是委屈起来,抬眸望着褚均离,带着几分愤恨:“你明知他是无心,为何要咄咄逼人?”

  褚均离伸手抬起封玦的下巴,盯着她那双水意朦胧的眸子,带着几分讽刺的开口:“你确定要和自己的夫君讨论谁更咄咄逼人?”

  好一个无心。

  花靳落说的不错,好一双美丽清透的眸,好一颗无情狠心的心。

  对花靳落如此,对他更如此。

  这个女人,和封玦一般,都不懂人心!

  一个无心,便能吻他的夫人?

  无心,便可给他此等难堪?

  封玦一把甩开褚均离的手,咬牙道:“夫君并非在意流言之人,既然不在意流言,又不在意我心属于谁,又何必在意今晚之事?”

  褚均离确实不在意流言,可是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夫人不将他当回事。

  人都是口是心非,以前,他说的轻巧,可是真的如此,他却无法接受。

  褚均离扣住封玦的下巴,伸手,一寸一寸的擦拭,似乎要将花靳落的气味尽数擦净,方才罢休。

  却听他又有的开口:“夫人的心不属于花靳落,那么又属于谁?以前为夫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可是,今晚,夫人如此指责为夫不在意你,为夫便关心一下夫人也未尝不可!”

  封玦一听,果然,褚均离听到了她和花靳落说的话,而他,便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说了那么久,眼睁睁的看着花靳落吻了她之后,才出面。

  这个人,心里当真没有半分她的位置!

  封玦看着褚均离的那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她勾唇道:“我的心属于谁,难道夫君不知道么?”

  “哦?为夫还真的不知!”

  “你呀!”封玦眸中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似狡黠,似挑衅:“我喜欢人自然是自己的夫君!”

  说完,封玦踮脚,直接吻上了褚均离的唇,带着几分挑衅和惩罚。

  男人的唇很凉,触感确实极好,明明只是气他质问于她,却不想,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吻了,便停不下来了,好像探的更多。

  一手攀着褚均离的脖子,另一只手竟是没忍住去扒褚均离的衣服。

  封玦心里也好似一股火,她有那么差么?嫁给他这么久,他竟是正眼都不堪她一眼。

  他的心如止水,她便要搅浑这汪水!

  封玦吻的很生涩,味道却极为诱人,褚均离的脑袋好像在这一刻炸了一般,嗡嗡的响。

  他长了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被一个女人霸着强吻……

  这个女人胆子真的很肥呀,味道……为何……这么熟悉……

  这味道熟悉的让他觉得美好,好像甘露蜜饯,让他难以招架,手不由自主的搂上了女子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脑海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他搂着身前的女子,竟然觉得,和搂着那个少年的感觉并无所差。

  都是小小的,软软的,好像慵懒的猫儿。

  衣裳滑落,褚均离身上一凉,好像清醒了许多,普乐寺那荒唐的意外浮上脑海,他豁然开朗,怪不得他觉得熟悉。

  他却不知,这熟悉的美好本就来自他内心,来自封玦这个人,封玦和傅宁本就是同一人,便是再装扮,在掩藏,她的身体还是同一个。

  褚均离心中所想,是封玦,却也是傅宁!

  而他,却傻傻的将这熟悉归结于曾经荒唐的意外。

  睁开眼睛,望着女子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瞳孔一缩。

  女人……

  他慌忙的推开封玦,捡了地上的衣裳,落荒而逃。

  什么兴师问罪,什么心属于谁,他早已抛在脑后。

  封玦被推了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腰肢撞在后面的桌案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她扶着桌子稳住身子,看着褚均离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一抽。

  摸了摸自己的唇,咬牙:“岂有此理!”

  这个男人蠢成猪了吧?谁说褚相才高八斗,天赋异禀,聪敏慧智的,出来,本世子打不死他!

  ------题外话------

  世子受了打击了,哈哈哈,两人快要造小人儿了,期待吧!


第194章 夜闯刑部大牢

  面对褚均离,封玦满身的无力感,她三番几次将自己剥干净送到他的面前,他要不是视若不见,要不就是将她远远推开。

  封玦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对于儿女私情这些事,她能做出这些努力,便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

  褚均离不接受她,她却已经没了耐心与他纠缠。

  便也只能算他们有缘无分了吧!

  自己真心爱过的人,却没有得到他的心,封玦多少有些遗憾,她手指微颤,心里有些发寒,以至于觉得冷的牙齿都在打哆嗦,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裳,封玦将其捡起,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然后坐在凳子上发呆。

  也怪他不接受她,谁愿意每天醒来,便面对这样一张不堪入目的脸?

  花靳落入狱,封玦多少有些担忧,她不怕褚均离会要他性命,却害怕他在狱中受委屈。

  打开寝殿的门,刚要迈出去,门口却又两个侍卫拦住了她:“夫人请留步!”

  封玦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道:“放肆!”

  两人却是面无表情的拦在她的面前,表面上恭顺至极,却没有半分恭敬之意:“相爷有令,不许夫人踏出房门半步,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属下!”

  封玦顿时恼怒,褚均离竟是要软禁她,难道是因为她和花靳落的事情给他蒙了羞,所以,他一点都不信任于她,便是连寝殿门口都不让她出了?

  她看了一眼拦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咬了咬牙,转身,将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封玦来到书案前,磨了墨,拿过纸张,打算提笔写字时,手却一顿,转而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纸上的内容赫然变成了‘爹爹救命’四个字!

  她来到天窗边,打了一个响哨,不一会儿,一个白色信鸽便从那狭小的天窗口爬了进来,然后扑腾着翅膀飞了下来,落在封玦的肩膀之上。

  封玦将那个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放飞。

  她估摸着,半个时辰之后,又写了同样的内容,用信鸽传了出去,一连传了六封同样的内容。

  过了子时,封玦才写了密信,唤来她传密信用的海东青,将密函传出了相府。

  褚均离有心软禁她,哪里不会派人监视她?便是他这会儿无心在意她,相府其他人如今却已是恨她入骨了,等着抓她把柄了吧。

  给褚均离抹了黑,她只会成为相府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封玦料想的不错,这会儿,墨砚便站在封玦院子外面,见封玦院子中有信鸽飞出,他兴奋至极,这个丑八怪,看他捉到她的把柄后还怎么嚣张!

  哼,敢在相爷耳边吹枕边风,害的他被相爷打了个半死,今日栽在了他墨砚手里了吧?

  墨砚便觉得这个傅宁嫁入相府别有目的,或许是为了监视调查相爷也说不定!

  见那扑腾着翅膀飞出的信鸽,墨砚一喜,飞出一个暗箭,啪的一声将那信鸽打落,见信鸽腿上果然绑着密函,他大喜过望,慌忙打开一看,却见只有爹爹救命四个字。

  他一顿,然后怒火中烧。

  这丑八怪是在告假状,陷相爷于无情无义之地啊,以相爷的性子,对这丑八怪已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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