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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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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彻忙谦让道:“哪里有璗大哥说的这般好,不过是随手画几笔罢了,反倒是璗大哥画的这副画意境要远比我的强上许多,烟云清旷、气象萧疏,说的便是璗大哥这画里的意境了。”
  “若让我说的话,我大哥这不是烟云清旷,他是懒,若能一笔勾勒出山峰,他不会多下第二笔,骗骗旁人倒是可以,可却骗不过我!”朱璧笑着道,“先前祖父便点评过大哥的画作,说太过随心所欲,笔法上头还欠缺磨砺……”
  听着他们谈论画作,婵衣兴趣缺缺的瞥了一眼朱璧,脸上不动声色,眼睛里却有了几分厌烦,谁跟他们似得,整天整天的就知道做学问说那些穷酸,当年她在诚伯候府执掌中馈的时候,诚伯候世子今日买个路先生的画作,明日高价得了本明大师的手抄本,说什么做学问,若没有银钱做根基,哪来的这么多学问可以做?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让他们管管庶务就会知道这一大家子的人开销上头是如何艰难才能得以维持的,看他们还敢动不动的就这样清高傲物!
  一直没做声的谢翩云忽然凑了过来,小声对婵衣道:“晚晚,你若是喜欢那个张佑之的狂草,我那里还有一两幅,回头我给你送来,嘘,别告诉旁人,是我偷偷让翾云弄回来的。”
  婵衣笑了,谢翩云跟谢霏云一向跟自己交好,所以在她受了委屈的时候,谢霏云宁可不说话,也不会帮着朱瑿他们打圆场,而谢翩云平时除了武学之外,最爱收集名家书法,尤其是狂草为上,他以为自己真的喜欢张佑之的狂草,竟然要将他心爱的东西送给自己,也当真是疼爱她这个妹妹了。
  她连忙小声对谢翩云道:“可别,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哪里就真的喜欢了,再说了,我若当真喜欢,我二哥就是探花郎,他虽不会进翰林院,但跟张佑之这样的老翰林交往,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翩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点了点头含糊道:“…为了这种事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她自然不会往心里去的。
  而另外一边,朱璧点评完了夏明彻的画作,转头看见婵衣跟谢翩云笑着说话,他忍不住眉头皱了皱。
  这个女孩儿的心也太宽了,刚刚他那般发作,就连他都觉得有些不妥了,可转个身,人家硬是一点也不介怀,还能有说有笑的跟旁人聊天,他就觉得自己心口有一口气憋着。
  他走了过去,低声道:“刚刚是我反应有些太过了,但你说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你若是有别的什么事托付我,我倒是可以帮你……还有…那副画作,也确实是没画好,我改日赔你一副更好的。”
  婵衣撇了撇嘴,冷声道:“不必了,话不投机,我想要什么东西自会有兄长代劳,不敢托付于你,省得被人说是仗势欺人!”
  ……
  ps:今天一天都有事,结果回来的晚了,更新也晚了,不好意思!

  ☆、349。吵架

  349。吵架 
  朱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儿会这般不给他脸面,他都低声下气的给她赔不是了,她还拿乔,像是自己欺负她一般。 想他堂堂一个榜眼,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结果在这个女孩儿这里反而吃了挂落。顿时朱璧的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
  他沉声道:“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你刚才那番话,给谁听不是这么个意思?”
  婵衣冷眼看他,“朱家表哥这是要与我理论个长短出来才肯罢休了?我即便是仗势欺人了又如何?有势可仗总比无势可依要强些吧,否则世人还结姻亲做什么?”
  朱璧脸色由青转为一片猪肝色,这是什么话?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成的是婚事美满,什么时候结亲也变得这般功利了?
  “我们果然是话不投机!”朱璧恨声道,见婵衣毫不在意的转头看向别处,他冲口而出:“往后谁家与你家结亲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婵衣噌的站起来,目带寒光的看着朱璧,“不牢朱家表哥挂怀,无论我家与谁家结亲都与你无关!”
  朱璧的这句话算是彻底将婵衣惹怒了,她原本以为朱家只是清高傲物,哪里知道朱璧竟然还这样小心眼,一件小小的事情翻来覆去的说,即便是不得他的心,遮眼不看遮耳不听便是了,将话说的这样死绝,不知是不是读书人的通病。
  夏明彻原本还在画画,乍然听见朱璧的这句话,也忍不住不悦起来,眼神发冷的看了眼朱璧,沉声道:“原来在朱二公子眼里,我们夏家人是这样的讨人嫌,既然如此,我与妹妹便不打扰了,”嘭的一声将笔掷进笔洗中,他转身吩咐婵衣,“晚晚,我们回家!”
  朱璧原本对夏明彻十分欣赏,如今见他恼怒,连忙道:“瑾瑜,是我口不择言了,我只是对夏表妹口中的仗势欺人之事不喜而已……”
  “你说的不错,我们夏家人就是这样仗势欺人之辈,”夏明彻冷言打断他,“我不觉得晚晚哪句话不对,有势可仗为何不仗?有总比没有要强,即便是你在骊山书院读书,所依仗的不也是你们朱家家族的势力么?若你只是一介寒门学子,骊山书院每年的束脩都不一定交得起,更别说其他了!”
  朱璧顿时涨红了脸,他没想到夏明彻会突然发难,而且夏明彻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一样,血淋淋的将现实一刀切开,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
  朱璗做为兄长,心知朱璧死心眼的倔脾气又犯了,可这个风头上,他总不能下自家弟弟的脸面,只好在里头充当和事老,笑着道:“瑾瑜这话虽听着有道理,但却不能用在璧哥儿的身上,须知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璧哥儿能被皇上钦点为榜眼,跟他自己平日里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夏明彻闻言,却是淡淡一笑,“璗大哥跟璧二哥的学问自是扎实的很……”
  话只说了半句,就没有再说下去,可眼里的深意,却让朱璗心中十分不舒服,但深究起来,又不知究竟是哪里让他不舒服,若说夏明彻的笑容,也并不是恶意的笑,可那股子笑容里头,却隐隐含着一种,他跟弟弟不过尔尔的意思。
  话说完了,夏明彻跟婵衣便告辞了,只留下谢家跟朱家的人。
  原本好好的同游,结果闹成这样,他们也没心思再留在大佛寺看风景了,也都不欢而散了。
  婵衣跟夏明彻一同回到家中时,刚刚正午,夏老夫人跟谢氏正在用膳。
  谢氏见他们兄妹二人回来,笑着问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大佛寺吃些素斋?”
  婵衣撅了撅嘴,一副恼怒模样,对谢氏道:“母亲,那个朱家表哥太讨厌了,脾气也不知是像了谁,又臭又硬,说两句不好了,就蹬鼻子上脸的给人家难堪,还说什么谁家跟我们家结亲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看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才对!”
  谢氏吃了一惊,忙去看夏明彻,嘴里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彻儿,你是哥哥,你跟母亲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明彻脸色也不太好,将事情陈述了一遍。
  他倒是没有像婵衣那样带着个人情绪,只是觉得朱家人有些假清高,不通人情。
  谢氏听完,忍不住训斥婵衣道:“你若想要什么,回来与母亲说,难道母亲还会不允么?跟朱家的哥儿说这些,你还能让人家回什么?恼你才是正常的!一点儿也不动动脑子!”
  “母亲!”婵衣高声唤了谢氏一句,脸上已然有几分泫然欲泣的委屈,“我,我不过是恭维朱家表哥罢了,哪里就真的要他去帮我讨张佑之的狂草了,谁知道他竟然这样下我的脸面,我不过是把朱家表哥当成了兄长,这些话跟二哥哥说得,跟翩云哥哥、翾云哥哥都说得,怎么放到朱家表哥身上,就半句也说不得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罢了,不过是因为取得名次中得三花的都是自家亲眷,才会这样高兴,一时失言,听听也就罢了,没想到却被人当真起来。
  婵衣见谢氏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声道:“这件事儿错不在我,母亲就是怪在我头上,我也不会去跟朱家表哥道歉的!”
  她说完便转身跑回了兰馨院。
  夏明彻见婵衣走了,也跟着一同出了福寿堂。
  谢氏眉头紧锁,看向夏老夫人:“母亲,若当真是这样,我看这门亲事我们还得再议一议了。”
  夏老夫人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了几分失望之色,“我原本想着朱家是太后的母家,今年两个哥儿入仕,定然会有个好前程,又想着朱家有个年逾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往后晚晚嫁过去了也不会受委屈,可如今再看,倒是清高有余圆滑不足,即便有太后在,这样的性子也不适合入官场,还是再看看吧。”
  ……
  这厢夏家人是这般思量,而朱家那头却像是炸了锅。
  王氏眉毛挑得高高的,沉声问道:“什么?婵姐儿当真是这么说的?”
  朱璧点点头,“我看夏家表妹性子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大度,反倒是有些小心眼,我虽后头那句话确实不妥当,但她却是一直沉着脸,我跟她赔礼道歉她也不听……”
  ……
  ps:不知道是感冒发烧了,还是颈椎病犯了,头晕死了,精力一直没办法集中,好难受。

  ☆、350。找到

  350。找到 
  朱瑿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二哥之前把准备送人家的画撕了,还端着不肯说句软话,人家才会那么不给二哥脸面。 ”
  “妹妹!”朱璧恼怒的瞪着朱瑿,“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夏家人这般对我们家人,你怎么还给他们说话?”
  朱瑿皱眉看了看朱璧,斟酌几番才轻声道:“二哥,你今天确实有些失礼了。”
  王氏看着朱璧,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是婵姐儿的不是,一会儿说是你失礼……”
  “总之我不喜欢夏家表妹那般的女子!”朱璧脾气上来,嘴里直嚷:“我知道母亲有意夏家表妹,但我是绝不会娶一个尖酸刻薄仗势欺人的女子做妻子的!”
  他说完就大步走出了正屋,留下王氏跟朱瑿、朱璗三人面面相觑。
  王氏长叹了一口气,对朱瑿跟朱璗挥了挥手,“你们俩去看看,别让他做什么傻事。”
  等他们二人追了朱璧出去,王氏也转身去了朱老太太房里。
  “母亲,我瞧着璧哥儿这次是气的紧了,只怕这桩婚事要作罢了……”王氏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本我也是看婵姐儿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好的名声在云浮,咱们家向来是娶妻娶贤,她定然会跟璧哥儿和和美美的,可璧哥儿这样不喜她,往后只怕两人过不到一处去,反而不好。”
  朱老太太捻着佛珠抬眼看了王氏一眼,“那这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王氏愣了愣,道:“这件事不过是几个小辈间的吵嘴罢了,等过段日子璧哥儿气消了,自然会跟夏家哥儿来往的。”
  “糊涂!”朱老太太沉声道,“先不说别的,就说夏家的哥儿如今被皇上委以重任,这件事儿咱们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同朝为官哪怕是沾了亲的,为了利益都有可能会背着插一刀,何况是我们璧哥儿言辞不当在先,这件事若是影响到与夏家之间的和睦,往后夏家的哥儿得了势,难保不会对我们家心怀记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儿你就带些礼去夏家,好好的给夏夫人陪个不是,往后亲戚之间还来往来,虽说亲事不成了,但人情还在。”
  王氏诧异的看着朱老太太,惊讶道:“母亲,我们朱家可是太后的母家,还需要这般的低声下气的么?那夏家在云浮不显不露的,即便是皇上将夏家的哥儿委以重任了,也不至于抬他们压我们才是啊!”
  朱老太太嘴角露出个讥讽的笑意来,语气飘忽:“皇帝是这个世间上最不讲人情的人,世人都道我们朱家是鸿儒之家,自太后娘娘摘了凤冠之后就避世在清河,可当中艰辛又有谁知?你莫要以为我们朱家这些年来就过的很容易,若不是这些年来,我们在骊山书院一直造势,恐怕世人早忘记了我们朱家曾经是两朝元老,曾经出过首辅还辅佐过先皇,我们朱家这几代为何不能出仕,想必瑜儿也与你说过,如今两个孩子终于可以出仕了,可脾气也被养的一个比一个清高,再这么下去,我估计也不用别人来踩他们,他们自个儿会先将自个儿的后路给断了!”
  王氏听着心中一惊,她不是不知道婆家为何两代人不能出仕,可是她总觉得既然太后娘娘还安好,那朱家出头之日指日可待,可没料想到,两个儿子在骊山书院读书,跟那些寒门子弟接触久了,身上多多少少带了些自以为是的清高傲物,原本清高些也没什么,可错就错在他们是要走官场的人,这么清高下去,将一干同僚都得罪光了,往后只怕官场难走啊!
  她忙道:“媳妇这就去准备给夏家的礼,母亲放心,这事儿媳妇定然会料理妥当的!”
  朱老太太点头吩咐道:“你让璧哥儿来我这里一趟,有些事情他也该知道了,否则按他这么个混不吝的样子下去,往后只怕官场上头要吃大亏的!”
  王氏忙应了,转身去找朱璧。
  而夏府这边婵衣却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一大早就听见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她端着杯蜜水,一边小口啜着,一边抬眼从糊着层薄薄的桃花纸的窗棂往出望。
  锦瑟侍候婵衣穿衣,轻声笑道:“咱们院子里今早飞来了几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得欢,方才奴婢去大厨房端蜜水的时候听大厨房的小满说,今年春天暖的早,这些鸟儿啊都早早的就往回飞了,如今落到咱们院子里头,说不准是小姐有喜事呢。”
  锦屏铺好了床,转身轻呸锦瑟一声:“你就会卖嘴,还不赶紧把小姐的香囊玉牌拿来!”
  她这边说着锦瑟,那边去接婵衣喝完蜜水的碗,交到一旁的筱兰手里,又将婵衣让到梳妆凳前,一手将她一头长发打散,拿起象牙木梳认认真真的梳着。
  “奴婢瞧着外头是停着好几只喜鹊,”她给婵衣挽了个元宝髻,左右看了看,又挑了两根鎏金掐丝攒桃花的景泰蓝发钗插到髻边,才将嘴里的话说完,“想那喜鹊是报喜的鸟儿,说不准真是有喜事。”
  婵衣笑着侧眼看了看窗棂外头,玉兰花枝上头停着几只黑漆漆的鸟儿,尾巴老长,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然后低头在花枝上用嘴梳理羽翼,她嘴角轻扬笑着道:“不过是几只鸟儿罢了,哪里知道那么多,若当真有喜事,我一人赏你们两个梅花样式的银裸子。”
  屋子里侍候的丫鬟们都笑起来。
  锦心打帘进来,见婵衣梳妆好了,轻轻弯身在婵衣耳边道:
  “小姐,沈朔风回来了,现在在花厅等着您呢。”
  婵衣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可思议,这才几天,来来回回的还没有超过半个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急忙转身进了花厅。
  见到沈朔风,婵衣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感觉沈朔风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些,不,应该说他的脸色十分惨白,像是生了重病似得。
  婵衣开口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沈朔风愣了愣,冷寂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婵衣,她难道不该先问问差事办的如何么?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婵衣觉得沈朔风的眼神怪的很,不由的恼怒起来,“我是让你去找人,不是让你去杀人,你找没找到总要说一声吧?”
  沈朔风眼睛垂下,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小姐放心,人已经找到了!”

  ☆、351。易容

  351。易容 
  婵衣愣了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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