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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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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 ”
  夏老太太言下之意是谢老夫人不守礼。
  谢老夫人顿时沉下脸来,“你们夏家确实不懂礼节,今儿若不是晚晚过来找她舅舅问什么逸林先生,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谢家的女儿在你们夏家是这般的不受重视,连带生的儿女也被人糟践。”
  这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些,夏老太太直皱眉,虽然儿子偏爱颜氏多于谢氏,可她却是一直帮扶谢氏,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夏老太太瞪圆了眼,气怒道:“婆家确实不如娘家那般自在,可扪心自问,映雪自嫁过来,我何曾摆过一天婆婆的架子?我可曾让她立过规矩?可曾将她生的孩子直接抱来自个养着?说话要凭良心!”
  谢老夫人气的发笑,以夏家的门楣能娶到谢家的女儿,已经是上辈子坟头烧了高香的,何况他们成亲后吃穿用度花的都是女儿的嫁妆,周蔓菁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谢老夫人拉过婵衣,一把撩起她前额的头发,露出那块伤疤:“这就是你说的良心?好好的嫡孙女伤成这样,也不派人跟娘家人说一声,为了遮掩,硬是给嫡女梳成庶女的头,嫡子在宗学被人诬陷,不说一家人好好商量拿出个主意来,却偏偏让他去跪祠堂,还说什么不知错就断绝父子关系?可怜晚晚小小年纪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舅舅学问多,偷跑过来找舅舅,自个儿身上的伤只字不提,若不是我逼问,怕现在还不知道她伤痕累累,你说婆家不如娘家自在,我看确实如此,在娘家至少不会有人敢这般对映雪不敬,对几个孩子下这般毒手!”
  夏老太太气的不轻,晚晚也太不懂事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能出去跟外人说,父亲再不对,做子女的也不能对父亲不敬,夏家养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就养出这么个不知好歹的!
  婵衣垂眸,外祖母还是这般的火爆脾气,说话掷地有声,几句话便呛得祖母说不出话来,可是这样发展下去,两家的和气就要伤没了。
  她情急之下用帕子捂住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抽抽搭搭,“……外祖母不要生气……都是晚晚的错…晚晚听到父亲说不要二哥哥了,心里着急想着舅舅学问好,没有跟祖母、母亲商议就跑去找舅舅,身上的伤是晚晚不当心,与府中其他人无关的,外祖母不要跟祖母吵架,祖母身子不好,今日刚看过大夫,说要好好静养……”
  夏老太太听到这里,心立刻软了,看婵衣怯怯的缩在谢老夫人,像是受了惊吓,忙出声安抚:“晚晚乖,祖母没有与你外祖母吵架,你外祖母是心疼你受伤,晚晚不哭了,当心哭坏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谢老夫人却听明白了婵衣的话,心中好笑,摸了摸她的脸,将眼泪抹去,温和的说道:“晚晚不哭了,外祖母带了酥糖过来,让苏妈妈领你去吃,你不必担心你二哥哥,你父亲说的是气话,而且有你祖母在,谁也不敢将他赶走。”
  苏妈妈过来拉她的手,轻声道:“我领小姐去吃酥糖。”
  婵衣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外祖母是要与祖母商议给父亲纳妾的事了,这种事情她不好在场,她点点头随苏妈妈去了外间。

  ☆、76。争吵(二)

  76。争吵(二) 
  婵衣走到外间放置冬礼的箱子旁,吩咐丫鬟寻了几只食盒,点了点外祖母拿来的皮子跟酥糖、茶叶,恰好是府里几个主子的量。
  她正拿出酥糖,仔细的分放到几只小巧食盒中,就听见谢氏略带一些犹豫的声音,语调拖缓,“母亲,我病了许久,夫君也没个人照料,如今颜姨娘又……媳妇想着不如给夫君纳一房良妾,也好照顾夫君的起居…”
  婵衣的手一顿,直直盯着食盒上面描的幼子嬉春图,终于还是走了这一步,母亲心里的痛,想必不比她得知简安杰与夏娴衣有私情的时候少多少,当家主母必须大度,仁德宽厚,这些说辞倒是好听,可哪个女子愿意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别人?
  婵衣紧紧的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放松,垂下眸子将酥糖分好,又去分茶叶,里间的人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夏老太太的语气带了几分惊讶。
  “你还病着,说这些做什么?”
  是啊,母亲还病着,却要操心这些,在母亲心里,父亲还是那个哪怕勾破了衣裳也要给母亲寻到香囊的少年,可在父亲心里,只怕母亲早褪去了鲜艳,变得如同佛龛中挂着的观音像一般陈旧了吧。
  婵衣皱着眉,将茶叶一包一包的分好,就听见谢老夫人嘲讽的声音,语气平静:“你既知道映雪病着,这些事就该自己接过去管了,你的儿子你却不上心,难道你要映雪这个做妻子的去下丈夫的脸子?”
  然后是夏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带着些气怒:“我若不是怕映雪心上不痛快,早给他纳了几房姬妾了,哪家大户不以子嗣为重?她嫁进来我何曾说过一句重话?何曾让她做过一件不顺心的事?难道就你的女儿尊贵,我儿子就是泥捏的?随随便便想敲打就敲打?”
  婵衣听的目瞪口呆,她从不知自己敬爱的祖母,竟然会如此的胡搅蛮缠,颠倒是非,受委屈的明明是母亲,却被这样倒打一耙……
  谢老夫人‘咣当’一声将手中的茶盏砸了个粉碎,“周蔓菁你要不要脸?你看看映雪,看看晚晚跟彻哥儿,你再拍拍你自个的良心,说一句是谁敲打谁?枉你活了一把年纪,越活越回去了,我今儿来是为了什么?你当我就是为了映雪来找你不自在的?彻哥儿、晚晚姓的是你儿子夏世敬的姓氏,以后是给你儿子养老送终的,难道我这个外祖母还能沾上你们夏府的什么光?你醒醒吧!”
  婵衣眼睛低垂,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几张上好的皮子,不止是父亲不清醒,就连祖母也没多少思量吧,都说隔辈亲,可祖母这辈子最重视的还是父亲这个儿子,其他人,孙子孙女儿媳妇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个儿子重要。
  里间久久的没有声音。
  苏妈妈在一旁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难为她这样小,就得操心家里大人的事,眼神中带着柔和,小声提醒道:“二小姐,您多少得挑几件,一会儿还得给各院子分发下去……”
  婵衣低低的“嗯”了一声,侧头轻声道:“让丫鬟去通知几个院子,就说外祖家来人送了许多皮子,都来东暖阁挑一挑。”

  ☆、77。欺辱(一)

  77。欺辱(一) 
  夏娴衣第一个到的东暖阁,进来就瞧见端坐在案几旁喝茶的婵衣。
  婵衣穿着桃红色的褙子,月牙白的百褶裙上绣着大片大片的牡丹,十分漂亮,她梳起的发髻上插着两朵精美纱花,一边是拉的十分细的攒丝金钗,钗头上是一只翻飞的蝴蝶,而她颈间带着的璎珞项圈更是精美繁复,上面镶嵌的朱红玛瑙,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东西。
  娴衣心里忍不住冒着酸气,凭什么好东西都在她身上!
  婵衣放下茶碗,瞥了她一眼,“祖母、外祖母和母亲在里间谈事,你不必进去问安了,这里是大舅舅从福建送给外祖母的冬礼,外祖母分了一些给我们,你的那份你拿回去吧。”
  娴衣没做声,扯了扯自己的身上的衣裳,只觉得这身嫣红色袄子没有她身上的桃红褙子好看,又觉得自己颈间的金项圈俗气的很,开口时,语气带了怨怼:“祖母最偏心的还是二姐姐,二姐姐身上的随便一个物件都精美的很。”
  婵衣懒得理会她,随手朝箱子指了指:“东西我都分好了,一个院子一份茶叶一份酥糖,皮子你就自己挑吧,省的我挑出来了,你又不喜欢。”
  娴衣看了看那只打开的黄梨木箱,里面放几张皮子颜色都好看的很,花纹猞猁皮、驼色貉子皮还有红棕色的狐狸皮,婵衣的外祖父家世显贵她知道,每年不说别的,宫中的赏赐就有许多珍品是她长这么大都不曾见过的。
  娴衣过去翻看那些皮子,一时觉得狐狸皮做成大氅好看,一时觉得貉子皮弄个围脖暖和,竟然几件皮子拿到手里舍不得放下。
  婵衣看着她在那地方认真比对,心中冷冷一笑,庶女就是庶女,一股子小家子气,不过是几件寻常的皮子,也值得这般费事?
  直到娴衣终于选定一张红色狐狸皮,站起身来,瞧见婵衣淡漠的表情,又有些气恼,她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有什么好神气的,眼睛一转,笑道:“姨娘的皮子还没挑呢,我顺道给她捎回去。”
  然后让云岚把她看上的貉子皮也顺道带上,正打算出门,就听婵衣冷冷的说了一句,“放下!”
  娴衣转头怒瞪她:“你什么意思?”
  婵衣也不看她,伸手拿起黄底粉彩小吊壶往自己茶盅里添茶水,淡淡道:“外祖母送来的皮子里没有你姨娘的,只有府里几个主子有。”
  娴衣愤然道:“二姐姐你未免太欺负人了,什么叫只有府里的几个主子有?我姨娘难道是下人?”
  婵衣嘴角一弯,“你若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你们……欺人太甚了!”娴衣气的将东西一摔,“我姨娘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侮辱她?”
  外间的声音大了些,谢老夫人刚好与夏老太太议定了一家正派人家的姑娘做妾,就听到外间的动静,婵衣清脆的声音传进来。
  “四妹妹这话听着倒是有趣,一来呢这些皮子不是我们家置办的,算不得份例,二来呢,妾室的身份本也就算不得什么正经主子,所以,没有她的那一份,无论从什么地方说都说得过去,而你明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外祖母的一片心意,你不知感恩便罢了,还要来寻她的不是,外祖母是什么人?堂堂一品诰命夫人!外祖母凭什么事事都要捎带上颜姨娘的一份?颜姨娘是外祖母的什么人?好东西没她的份就是旁人侮辱她了?那她往后要受到这样的侮辱怕会只多不少!”

  ☆、78。欺辱(二)

  78。欺辱(二) 
  何况如今当家的是婵衣,凭颜姨娘再如何的长袖善舞,也摆脱不了一个妾室的身份,妾室是什么?说白了不过是比下人多几分体面罢了,若是当家主母想磋磨妾室,这几分体面也不会留,所以颜姨娘以后想要过好日子,只怕很难。
  明白过来的娴衣再看婵衣时,目光中多了几分恨毒,憎恶的咬牙道:“夏婵衣,你怎么这么歹毒?我姨娘当家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便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恩将仇报?夏娴衣到底是有何底气说出这番话的?
  婵衣被气笑了,只觉得她这个四妹妹简直是天底下一朵大大的奇葩。
  “夏娴衣,你发癔症了吧,难道你以为颜姨娘才是夏府的当家太太?而你是夏府嫡出?说什么恩将仇报,若说有恩也是你姨娘承了母亲的恩,才得以入府,否则你以为你为何会在府外长到七岁才能回来?”
  婵衣放下手中的黄底粉彩小吊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压低声音啧啧叹息,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姨娘既然自甘下贱做人外室,就别动不动摆出一副高门贵妇的做派,贱人永远都是贱人,再怎么往身上贴金她都贵不了!”
  夏娴衣气的浑身直抖,骂道:“你这个贱人,敢骂我姨娘,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完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刚踏进门的夏明辰、夏明意皆是一惊,夏明意忙疾步过来拽开她们。
  其实婵衣早有准备,在娴衣的手刚刚碰到自己脸的时候,头往过偏了一偏,虽然打到了,却并不实,只是那一声特别响让人误以为很疼罢了。
  “姐姐,你要不要紧?”夏明意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心中火光直冒,转头冲娴衣喊道,“四妹妹你太无礼了,从前你就总是出言不逊冒犯姐姐,现在更加变本加厉敢动手打姐姐,她哪里做的不合你心意了?”
  娴衣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斥责她,气的指着婵衣厉声道:“意哥哥,她刚刚骂姨娘说姨娘自甘下贱,还说她是……”
  “娴姐儿,你给我闭嘴!”夏老太太苍老气怒的声音传出来,外面立刻鸦雀无声。
  娴衣大惊失色,她竟然忘记了里间还有人在,一时间她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难看极了。
  谢氏搀扶夏老太太出来,夏老太太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济,脸上没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显得十分严厉。
  “晚晚,你过来。”夏老太太开口道。
  婵衣垂着头,用手捂着半边尚留着红印子的脸颊走过去,抬头看了眼夏老太太,说道:“祖母,是我不好,不该与四妹妹争辩,请祖母责罚。”
  开口就认错,即便是真的有错,长辈们也会轻罚,何况她能确定她刚刚在娴衣耳边的那几句话,里间的人根本听不到。
  夏老太太将她捂着脸的手拿下来,只见婵衣的半边脸还留着印子,可见刚刚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脸色沉了下来。
  谢老夫人站在夏老太太的旁边,看了夏老太太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厉色,“一个庶出却这么气焰嚣张,不尊嫡姐,目无尊长,这样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以后不给家里惹祸就是府上坟头冒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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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更晚了,其实是一晚上的想情节,都没灵感,又看到菇凉们留言,大力支持三皇子出来溜溜,小意就让他出来打个酱油了,女主家里事情还是挺多挺烦的,boss要一个个打,仇人要一个个收拾,不急,不急哈O(∩_∩)O~

  ☆、79。禁足(一)

  79。禁足(一) 
  夏老太太的脸色更沉,看向娴衣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厌恶,沉声道:“你这孽障,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乡野性子一点没改,开口闭口礼数全无,当年若早知道你是如此顽固不化,倒不如就养在府外,省的回来败坏了夏府的清誉。 ”
  娴衣一想到曾经养在府外的日子,心里忍不住一阵惊恐,那是她最不愿回想起的事。
  娴衣噗通一声跪下,眼中含泪申辩道:“祖母,是姐姐她骂姨娘自甘下贱,我一时火气大了,才会没有克制住,孙女不是有意的。”说着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她继承了颜姨娘的美貌,即便哭泣也是楚楚动人。
  老太太的脸色却越发难看,指着她骂道:“还敢狡辩,我虽老眼昏花,但还没聋,你拿着你外祖母送来的一片心意不知感恩便罢,反倒得寸进尺,不合你心意了就发脾气打骂嫡姐,现在还敢说谎栽赃……”
  老太太说着又开始气喘,顿了顿,看着娴衣的眼中布满了失望,摇头道:“一点贤淑之德都没有学到,从今日起你好好的呆在院子里抄写《女则》,修身养性就不必出来了。”
  娴衣心里一松,还以为要打她板子,原来只是禁足而已,姨娘定然会想办法求父亲解了她的禁足,想到这里,脸上惊恐的神色轻了许多。
  婵衣看着她松动的神色心中冷笑,祖母这是要彻底禁足娴衣的意思,恐怕一年之中直到年终吃团圆饭的时候才会允许她出屋子,她如今也十二岁了,云浮城各种世家的宴请聚会因她禁足无法前去,三年一次的簪花会她更无缘参加。
  即便解了禁足,若旁人问起禁足原由,也会是她德行上的一大污渍,前一世她与卫斓月云浮双娇的名头,这一世恐怕是不可能有了。
  可这样还远远不够,禁足只是第一步,夏娴衣,你既说我歹毒,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歹毒。
  “祖母,”婵衣轻掩着脸颊,肃了容温声道,“四妹妹被养成这般性子,实在是怪不得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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