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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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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听女儿说这些金裸子是婵衣送的,忍不住拿起桌上散落的金裸子来看。
  一看才发现金裸子做得十分精巧,上头的梅花花瓣跟梅花蕊心都像是活的梅花似得,一瓣儿落着一瓣儿徐徐盛开。
  她皱眉吩咐缀衣将金裸子都拾起来,聚到一起又吃了一惊,这些金裸子足足的有一匣子,便是自个儿叫人过年打金裸子,都没有这一匣子多。
  垫垫分量,足足的有十几二十两,这样重的礼,女儿还哭成这样,这叫周氏如何也不能容忍自个儿女儿不知足,一巴掌便扇到了谢霜云的脸上。

  ☆、662。第660章 知足

  662。第660章 知足 
  “到底是婵衣没分寸,还是你不知足?你瞧瞧这一匣子的金裸子有多少,打发叫花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她若当你是叫花子,又何必在你及笄礼上做赞者?又何必送你这样多的金裸子?我含辛茹苦的将你养大,怎么就养出你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儿!”
  谢霜云脸颊像是被火烧过似得,又痛又麻,对上母亲那双失望的眼睛,她又委屈又怨恨,只觉得婵衣一出现,就会将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明明是打发下人用的金裸子,却被母亲这样重视,怪不得世上的人都趋炎附势,连母亲都对婵衣这般低声下气了,她往后还怎么去跟婵衣比?
  她哭得更大声了:“母亲总是说我不如她,便是她在我及笄礼上送了这样不堪的礼物,也是怪我不好,她如今是王妃了,众人都要巴结她,便连母亲都要对她这般讨好么?既然母亲这样不待见我,又何苦与我生气,倒不如去认她做女儿算了!”
  周氏只觉得怒其不争,压根不知道女儿心中早对安亲王妃有了成见,只道她是在嫉恨婵衣的身份,忍不住提醒女儿道:“莫道我不知,你不就是因为婵姐儿嫁了安亲王做了王妃惹了你的眼么,你若是本事,怎么安亲王却没有指明要你,却要了婵姐儿?你不必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送你这一匣子的金裸子也不过是因为你及笄之后便要出阁,这些金裸子做的又精巧又花哨,往后不论是打赏人,或者是给小辈们都拿得出手,她送的这些都是你往后能用得着的,不比你收的那些花里胡哨却没有多少用处的字画簪子要强的多?”
  周氏说完,见谢霜云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忍不住眉头一皱,冷哼道:“你既然这般不喜,那寻个日子将这些礼都退回去!”
  毕竟是个王妃,若是当真退回去,岂不是表明了她要与婵衣断绝往来?
  她跟婵衣来往不来往倒是没什么所谓的,可翩云哥哥跟哥哥两人都是领着工部的差事在外头做外放的官吏,若是她不与婵衣往来,被楚少渊知道了,定然要怪罪到自个儿身上,若是牵连到了两个哥哥,她岂不是成罪人了?
  谢霜云猛地抬头,只觉得周氏眼中含着冰霜,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母亲,是我糊涂了!”她连忙认错,头垂得低低的,“我只是恼恨她不愿花心思送我东西,并没有别的意思,母亲您别多心!我与晚晚向来要好,又怎么会有其他的念头!”她连忙保证,不敢再多说一句,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匣子金裸子抱住。
  刚抱到匣子的时候,她的手一沉,让她一下子便想到了先前周氏说的,若是当你是叫花子,又何必送你这么多的金裸子。
  她忽的想,若是翻转过来,婵衣及笄,叫自己送她这么多的金裸子,自己绝不会这般大方的就送了这么多出去,这些金裸子已经足够寻常小康人家几年的吃穿嚼用了。
  抱着这些沉甸甸的金裸子,她心中有些不自在起来。
  周氏在心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年纪太轻了,年轻气盛,若是活到她这般的年纪便会知道什么才是最要紧的,女儿还是经事太少了,才会为一件小事而这般的苦恼。
  只愿她成婚之后能稳重些,不然往后闹出什么事,吃苦的是她自己。
  ……
  广安寺后院的一间厢房,门紧紧的闭合着。
  后院种着好几颗的木槿花树,正是花期,木槿花迎风招展。
  寺院当中的游人众多,有许多女眷都在厢房当中歇息,所以后院之中十分的热闹,说话声杂乱无序,但自有一股子凡尘中的烟火气在里头。
  而后院厢房当中,却有一间是十分的安静,隔着门板也知道外头的热闹。
  只可惜房中的两人都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听去看。
  沈朔风看了眼常逸风,只觉得他与常逸风认识了二十来年,即便是在楼中朝夕与共的相处,他都没有半点看透过眼前这人。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叫常逸风做出这样的,叫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他认真的看着,久久的不发一言。
  常逸风轻咳一声,被一个人盯久了,到底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转过脸来,黯哑的嗓音微微带着几分上挑的轻浮:“师弟叫我过来,既不与我打架,也不骂我,却这般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究竟是有什么事?莫不成是师弟你瞧师兄我颜色好,爱慕上师兄我了?”
  沈朔风皱了眉,“常逸风,你不必做出这番模样,我知道你向来不与玉秋风一般见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你竟然将她杀了?她做了什么事惹你的眼了?”
  常逸风挑了挑眉,“我说师弟,你可莫要含血喷人啊,你什么时候见我对玉秋风下过手?怎么能断定她就是我杀的?”
  是的,沈朔风没有证据证明常逸风杀了玉秋风,可自十来天前,没有见到玉秋风回楼中,他便奇怪极了,暗中查看,到底是在广安寺的后院发现了隐情。
  可惜的是玉秋风的尸身腐坏的不成样子,只能知道她是被利刃一刀毙命的,而这利刃又恰好是他所熟知的,所以他才会怀疑到常逸风的头上。
  但常逸风到底是一宫之主,早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他的一举一动全然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以至于沈朔风不好下结论到底是因为玉秋风得罪了他才会被灭口,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常逸风看着沈朔风苦恼的模样,忍不住勾唇笑了,“我的好师弟,你怀疑我,倒不如怀疑你楼中的那些掌着大权的几位堂主,他们可不跟我一般仁慈,说不准是他们想要楼主之位,才会将你的左膀右臂都砍断了!”
  沈朔风怒瞪常逸风,“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狼心狗肺?”
  到底是介怀他从楼中叛出的,沈朔风即便是有事问他,也压不住自己对他的不满之意。
  常逸风冷哼:“你若一定要掩耳盗铃,那便随你,总之玉秋风的死不是我做的,你若想打想杀便来,若没有其他事,我便走了。”
  沈朔风看了常逸风一眼,他觉得常逸风定然是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
  在常逸风走后,沈朔风招了招手,从黑暗之中出现一人。
  他吩咐道:“盯紧了青夜宫最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常逸风。”
  ……
  婵衣在谢府吃完了宴席,亲热的拉着母亲谢氏与她坐安亲王府的马车一同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婵衣笑着搂住谢氏的臂膀,头歪倒在谢氏肩膀上,一副撒娇模样,叫谢氏看了眼睛里溢满了慈爱。
  “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得抱着母亲,若是让人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这个王妃?”
  婵衣才不介意旁人如何说她,前一世她跟母亲的母女缘分薄,她还没及笄出嫁,母亲就早故了,这一世好不容易保全了母亲,可还没多陪母亲一段时日便出嫁了,作为王妃,是不能时常回娘家的,是以她见到谢氏的机会并不多。
  见着了,就忍不住想多跟谢氏亲近,这也是母女天性。
  想到先前谢霏云来府中时所说的那些事情,婵衣忍不住问谢氏:“母亲近来可好?”
  谢氏瞧见女儿眼里闪烁的光,哪里还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无奈的笑着摇头道:“哪里有不好之处?虽你大哥不在府中,但却有你大嫂跟你二哥在跟前尽孝,一个你大嫂便足够热闹了,等再过几月你二哥娶了妻,咱们家里只怕要闹翻天了。”
  婵衣想到萧清那个热闹的性子,忍不住跟着笑了:“这样才好,母亲以前的日子就是太冷情了,有两个嫂子闹着母亲也是好事,况且大嫂如今有了身子,等到过年的时候,瓜熟蒂落,咱们家就更热闹了。”
  谢氏笑着点头。
  只不过另外一个先瓜熟蒂落的却不是大儿媳,而是赵姨娘。
  谢氏眼里便有些落寞。
  婵衣察觉了,忍不住问道:“母亲可是在忧心赵姨娘?”
  谢氏忍不住抬头看向婵衣,她的神色有这般明显么?
  婵衣摇头:“母亲也不必多心,赵姨娘不论生的是男是女,总归是庶出,与咱们都没什么紧要,您做主母的,不苛刻她便是她最大的福气了,孩儿她愿意自个儿养着便自个儿养着,母亲万不可接手过来。”
  谢氏到底是经过过这些的人,也知道婵衣一心为她盘算,便点了头。
  婵衣见谢氏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忍不住担心她,想了想,道:“母亲这些日子也不忙,不如随我去通州的庄子上住两天吧,正好我也有庶务上头的事情要问您。”
  谢氏愣了愣,问道:“通州的庄子上有什么事么?”
  婵衣笑着道:“您忘了么?眼下看着马上便要夏收,我又第一次当家,有些庶务还是要亲自料理的。”
  谢氏倒是想了起来,知道女儿的艰难,点头道:“也好,那母亲便陪你去一趟,你今年有了经验,往后便不会再愁了。”
  婵衣笑着点头,将谢氏送到夏家门口,才依依不舍的与谢氏道别。

  ☆、663。第661章 卖乖

  663。第661章 卖乖 
  到了家中,听下人说楚少渊早从衙门回来了,她忍不住惊讶。
  这些日子倒是回来的早了许多,难不成衙门里的事务不繁忙了?
  婵衣看向锦心,锦心会意,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楚少渊走过来,声音里含着笑意:“晚晚,这么早你便回来了?怎么没在外祖母家多玩一会儿?”
  不过才五月中旬的天气便叫屋里带了些闷热,楚少渊怕婵衣在屋里中了暑气,连忙将她的手拉好,牵着出了屋子。
  婵衣被他牵着坐到廊前,她拨弄几下廊前垂下来的吊兰,看他一眼。
  “还说我,这几日不正好是衙门里忙的日子么?前些天还见你忙得脚不沾地的,怎么这几日便这般清闲了?”
  这话的语气显得奇怪又好奇,叫楚少渊明白过来,原来是嫌这些日子自个儿太悠闲的缘故啊。
  他看向婵衣,半下午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刚过端午节气,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而这山居之中却是有一溪连着碧湖的幽泉,不至于热得慌,日头刚刚好,不刺眼的晕在她身上,叫她整个人都透着股子柔和。
  这叫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他为何会这几日这般悠闲了。
  婵衣抬目看过去,似在奇怪他怎么傻呆呆的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了。
  楚少渊不好意思的撇过头,抿了抿嘴,才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
  只不过工部那些繁琐、琐碎的事情都交给朱璧那个蠢货去做了,所以他不用日日都把时间耗费在那些事情上头,所以他才会这般的悠闲。
  想一想,朱璧到底是比朱璗要干脆的多,什么苦重的差事交给他,他都能毫无怨言的接手。
  哦,要说的话,前头还要加上一条,那就是只要说这些差事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他便做的十分起劲,拉都拉不住,他有时候都忍不住奇怪,怎么朱家偏生出了朱璧这样一个叫人哭笑不得的人。
  也怪不得晚照先前会有,朱璧迂腐归迂腐,但不失为一个君子,这样的话了。
  连他现在也不得不认同晚照的这句话。
  婵衣察觉到他的犹豫跟含糊,想着许是衙门里的一些隐晦的事务,便也没兴趣听了。
  先前沈朔风跟着她的时候,她可是见了不少这样阴暗的事情,就没一件是能让人觉着愉快的。
  她也不强求,看了看楚少渊,声音十分温柔:“既然这几日你都闲着,倒不如我们去庄子上看看吧,过几日便是夏收了,庄子上头长了许多的莲蓬,虽然这个时候还没大长成,不过我们可以划船钓鱼,吃吃庄子上打的野味。”
  是了,皇帝赐给楚少渊的通州的田地如今该夏收了,而庄子上有许多野味跟果子农物也该收一拨了,这个时候去,天气虽然热,但不至于太炎热,等过一个月,便热得叫人不想赶路了。
  楚少渊眼睛一亮,想到还没有单独与婵衣一道去过庄子上玩呢,他忍不住笑着点头。
  “晚晚这个主意好。”
  婵衣笑了:“既然你同意了,那我明日便去安排,去庄子上住两天,顺道将母亲也带上,这几日母亲看起来有些郁郁不振。”
  楚少渊登时愣在那里,原来不是只有他们二人去啊。
  他心里原本还十分期待,十分高兴的,一下子就失落下来。
  人也有些恹恹的“哦”了一声。
  婵衣转过身便要去安排,无意扫过他的脸,看见他脸上的落寞之色,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她其实是因为看母亲因为赵姨娘的临盆,而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想要母亲多出来活动活动,好叫母亲开心才会这么安排的,可瞧见楚少渊这般的失落,又有些不忍。
  低下头来,轻轻拥住他的身子,晃了两下,带着些撒娇的语气,对他道:“下一次再去庄子上,就我们两个人去,你说可好?”
  楚少渊的脸一下便红了。
  这可是在廊上,可不是在屋内,能够叫婵衣主动拥住他,还用这样撒娇的口气与他说话,楚少渊心里像是吃过蜜一样,甜滋滋又充满了满足感。
  “那说好了,可不许变卦。”楚少渊眉一弯,昳丽的面容含着艳丽的笑意,叫人险些花了眼。
  婵衣点头,被他那张动人的笑脸勾的心中直跳,踮起脚,吻上了他嘴角的那抹笑意。
  ……
  五月里的风不似初春那般伤人,带着和煦的温柔,一点点的抚平了人们心中的燥意。
  庄子里,田野间正是菜肴结满的景色,孩子闹着在田埂里头跳来跳去的捉蜻蜓,挖泥鳅,有些胆子大的还去捉了田蛙来叫大人们或炒或炖了吃。
  婵衣从车上下来,见到这些景色,忍不住弯了弯眉。
  这些热闹是自由的,也是云浮城里所见不着的,看着这天高云阔的景色,自个儿的那点儿烦恼也像是农人家中烟筒里的青烟,随着风缓缓的飘散,渐渐不见。
  婵衣转身将谢氏扶下了车。
  楚少渊正好吩咐了人将他骑得马跟车都拉进庄子的马厩中,回过头来引着婵衣跟谢氏进了庄子。
  庄子上早被管事收拾的纤尘不染,虽然比不得王府之中阔气,但也有一种悠然自得的滋味。
  婵衣笑着将端上来的苦丁茶捧给谢氏:“母亲尝尝,据说是庄子上自个儿种的苦丁茶,清热下火,十分的好。”
  谢氏抿了一口,皱了下眉:“就是有些苦,叫人打心里就不喜欢。”
  婵衣忍不住笑了,苦丁茶向来就不是个好喝的茶,她还以为只有她不喜欢喝,没料到母亲也这样的敬谢不敏。
  楚少渊叫人换沏了西湖龙井进来,笑道:“晚晚昨日还兴高采烈的与我说,今日将母亲接来庄子上,准备好了许多上好的吃食,其中便有这一道茶,我便觉得不妙,偷偷的准备了龙井拿来,果不然如此,母亲您说她,自个儿都不爱苦的,却偏以为旁人会喜欢,哪有这样的道理?”
  谢氏听楚少渊这般表功的模样,连连笑着道:“还是意舒准备的妥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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