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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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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成之后,保管有兄弟的好处!”
  “……可是这儿毕竟是安亲王爷的封地,咱们兄弟在这儿乱来,岂不是寿星翁吊,活的不耐烦么?”
  “怕什么?舍得一身剐,敢将皇帝拉下马!”
  卓南周心一动,挨得那声音来源处近了些,低声又要了一盏酒,小半个烤羊腿。
  里头警惕的道:“我说魏兄你且小声一些,当心隔墙有耳!”
  说话声音小了起来,但却隐约能听见“安亲王爷”、“世子爷”、“王妃”这些字眼,听的卓南周背汗毛直立。
  直到酒肆雅间里头的人都出来,卓南周捧着烤羊腿大口吃着,领头的壮汉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发觉他的那盏酒才喝了一口,而烤羊腿也是冒着热气,心下稍安,招呼着身边兄弟大步走了出去。
  卓南周在人出去之后,立即将烤羊腿往桌一丢,扔下银子便悄悄跟了去,一路跟到了宁国公府见那群人从后门进去,这才恍然大悟。
  ……
  清明一过,马是谷雨,接着立夏,益州城立夏之后,天气便越发的热了起来。
  顾奕有些心浮气躁,他收到四皇子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蜀道难,往来的信鸽飞断了翅膀也只能一个月飞个来回,他一直想养一对儿海东青来传递消息,可却一直没有找到。
  “世子爷,人都已经到齐了,您看什么时候动手合适?”幕僚一脸严肃,“不过属下觉得还是再等一等,四王爷那边估计已经到了云浮城,咱们……”
  “再等下去,只怕到嘴的鸭子都要飞了!”顾奕沉着脸,“郑家拒绝了婚事,说门第不及,我看他们根本是推脱之词!”
  连一个小小的郑家都不将宁国公府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其他人,顾奕会这么急切,也是因为趁着现在楚少渊不在川贵之际,他掀起风浪简单粗暴的能将想要的拿到手,到时候即便是楚少渊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儿女婚事原本是结亲不是结仇,”幕僚冷静的劝了一句,“郑家再重要也不如咱们现在手的事情重要,便是安亲王爷,当初不也是没有人看好么?”
  顾奕知道幕僚说的都是实话,当初安亲王来川贵,连他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谁知道不过短短两年时间,竟能让他扭转局面,还毫发无损,对四皇子来说,有些不够瞧了。
  “四皇子这一次必定会挨罚的,”顾奕多年伴读,接触到帝的次数不四皇子少多少,“皇最厌恶的便是臣子贪墨,否则当初对待卫家,也不会那么不留情面,如今换了四王爷,怕是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生乱子要赶在挨罚之前生,这样皇的注意力才会被分散开,让皇也好好瞧一瞧,安亲王一离开封地,封地发生了乱子,这样皇算是想要将安亲王召回云浮城,也得先考虑考虑地方的安宁。”
  幕僚微愣,虽说皇亲政以来,边疆一直战事不断,但认真说起来,皇不能算是糊涂的君主,至少他不似先帝那般亲近女色,也没有跟前朝皇帝那般修仙问道,还保持着两天一早朝的勤政。虽世子爷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可满朝的武大臣都在皇的手底下听命于皇,地方乱了套,单单发落到王爷的身,未免儿戏了些。
  “怕弄巧成拙了,”幕僚犹豫的开口,“朝能臣不少,咱们在这边做些动作,只怕是一些人立即能猜到。”
  “不会,连人都不是咱们手底下的人,即便被发现了,也不过是这些少民作乱,与我们有何干系?何况又不是不平乱,只不过拖些时间罢了,等时机一到,咱们手失去的东西也都能重新握住,岂不是一举两得?”
  顾奕对幕僚的犹豫暗暗摇头,觉着自己手底下的能人还是太少了些,若是能请到真正的名士为他出谋划策好了。
  幕僚半晌才道:“还是先拿川南试试水吧,否则直接在益州城里,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件事你去办吧,李长宁那里也该收了,这些日子也差不多该够了,他婚期要到了,一心能二用却不能三用四用,周指挥使家那边,你也去打打招呼,不必说的太明白,既然他是抱着两不相帮的态度,不要扯他下水了,至于他儿子,让他自求多福吧!”
  顾奕对周茂跟李长宁两个人沆瀣一气,表示并不在意,两个人加在一块儿也不够瞧,一个莽夫,一个弱质书生,能顶什么用?

  ☆、第1041章 责打

  第1041章 责打 
  四皇子是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天,回到的云浮城,他觉得晦气极了,本想着等挨过了这场雨再进宫,可城门口等着的燕云卫却没能让他如愿。
  “王爷请吧,咱们兄弟奉旨等候多时了。”
  来的几个燕云卫,都是四皇子平日里最瞧不眼的末流之家的子弟,寻常时候便是凑前来,四皇子都懒得理会一眼,可这会儿却要跟着他们一同进宫,四皇子心里恼恨极了。
  “本王又不是犯人!”四皇子脸神情冷若冰霜,声音里更是带着一股寒冰。
  “呵呵,”领头的是杜平,他自从两年前领了指挥佥事一职,便一直被燕云卫都指挥使冯胥昭委以重任,一直顺风顺水的,这会儿被峰派来接四皇子进宫,委实是有些大材小用,“王爷不要恼,兄弟们也是想要早些将王爷安全护送进宫,也能早些交差,这雨下的大,耽搁一会儿都要将人浇个透心凉,咱们命硬能抗住,但若是让王爷淋了雨生了病,可不好了。”
  四皇子心情不佳,听了他的这几句话更觉得他是在奚落自己,怒火烧之下,伸手便扇了他一耳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自称兄弟?”
  杜平身为一个习武之人,不会连四皇子这一耳光也躲不开,但他却直挺挺的生受了这一耳光,青年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一双点漆眸子黑的发亮,因常年在外奔波,肤色云浮城里头的公子哥要暗一个度,这会儿脸顶着个巴掌印,却也没有羞恼之色。
  “王爷教训,小人绝不会再犯,还请王爷移步。”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杜平向来不爱多说,这会儿更是顺着四皇子的意,将过错都背了。
  四皇子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头,原本满腔的怒气,也都因为他的这一低头没了发作的借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跟着他们进了宫。
  城门口发生的事儿,哪怕只是个未打出来喷嚏,也瞒不住皇帝,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儿,是皇帝想查却查不出来的。
  看着跪倒在地的四子,帝的眼冷冽之色越发的重了。
  “儿臣叩见父王!”四皇子俯身跪拜,在帝没有说话之前,他是不敢擅自起身的,这两年多的时间没见面,虽然先前了解自己父王的性子,但圣心难测,他还来不及去宫里问问自己母妃,要先面对最大的难题。
  帝冷笑:“在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王?你这会儿跪在这儿,心里头估计想的却是怎么才能将朕这个皇帝拉下来,好让你自己坐去吧!”
  四皇子趴伏在地,面对着光滑可鉴的地砖,看着自己眉目之间的纹路,乍然听见这句话,眼睛瞬间圆睁。
  “儿……儿臣不敢!”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四皇子觉得乾元殿里,空荡荡冷冰冰的,让他冷汗一阵赛过一阵,几乎将自己的背心打湿。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将你放到江南,是让你观潮的时候往里头撒金叶子的?是让你包戏子养伶人,夜宿花柳巷的?是让你将手伸到川贵,残害长兄的?你不敢?你是没有不敢吧!是不是下一步你要起兵造反了?”
  问句一句一句重,最后一句话,帝的声音分明没有很重,却像是一座山似的,死死的压在了四皇子的身,让他几乎瘫软在地。
  “儿臣……儿臣绝没有这个心思!儿臣,儿臣都是被人撺掇,才……才会做下错事,儿臣知错了!”四皇子几句话说的磕磕巴巴,在帝面前,他始终没有硬气的资本,即便外头的人已经准备谋划了,可他在帝面前还是唯唯诺诺,不敢与之争锋相对。
  帝抬脚走到四皇子面前,冷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忽的发觉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自己当年在武宗皇帝面前的样子,一样的怯懦,一样的害怕。
  抬脚揣四皇子的肩膀,一脚将四皇子踹得翻了个个儿,帝低头细细凝视着四皇子,只看见了他满脸的冷汗,跟心虚。
  冷笑一声,帝缓缓道:“朕将你召回来,你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路都做了些什么?”
  四皇子面色如土,惊恐的看着帝,一双眼睛乱转,不知该找什么借口。
  “觉得朕不会处置你,所以你敢壮着胆子在背后耍这种小动作?你觉着朕会立你为储君,你觉着你老三老六都好的多,你觉着你自个儿身份高贵,便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是不是?”
  帝的话,让四皇子抖如筛糠,每一条每一句都被说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光着身子跑在大街的乞丐似得,脑子里转过多少念头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朕的燕云卫在城门口接你,反而被你无故责打,老四,你可当真是身份高贵的王爷,朕派燕云卫接你入宫,已是给了你极大的恩宠,你这一巴掌,是要将朕的脸面也打掉么?”
  燕云卫向来只听令与皇帝,是给皇帝做私活儿的一支私卫,也向来是皇帝的脸面,当初在宫里头,四皇子便对燕云卫都指挥使冯胥昭很温和,出了云浮城不过才两年的时间,外头四处为尊的日子已经惯坏了四皇子,又是一些不怎么起眼的人,四皇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帝会因为几个燕云卫,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提着的心,这会儿才缓缓的放了回去,他是知道的,若是帝一开始要问他的罪,不会一句句的责问甚至打骂他,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父王……是我错了,是儿臣错了!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四皇子膝行过来,一把抱住帝的腿,便嚎啕大哭起来,“父王您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我怨的是那个杜平,他一开口跟儿臣称兄道弟,父王有所不知,那些什么迫害三哥的事儿,本来是被人冤枉给儿臣的……”

  ☆、第1042章 冤枉

  第1042章 冤枉 
  “冤枉?谁敢冤枉你!你不冤枉别人便是好的了!”帝忽的被四皇子这么扑过来抱住腿的举动给恶心着了,连忙抬脚踢开他,“给朕站起来说话,你瞧瞧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儿身为皇子的威仪!”
  四皇子抬起头,一脸涕泪横流的样子,看去确实是有些不太好看。
  他哭的不能自已却又不敢再去抱帝的腿,只好坐到地,嚎啕着继续辩解道:“父王,三哥他向来是瞧不我的,川贵天高地远的,我如何能够派人去得那样远的地方?即便是去了,难道三哥他在川贵那样无用么?我可是听说他在川贵的府宅里头遇刺好几回,难不成每次都是我干的么?父王刚才还说我在金陵又撒金叶子又包戏子伶人,哪里还有时间去安排这些?父王痛惜三哥遭遇,也不能将屎盆子都扣到我脑袋!我是不长进,可我也没有想着害人呐!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又怎么会让父王不喜欢,又怎么会连自个儿媳妇都不乐意与我亲近!”
  呜呜咽咽的哭着,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说起话来孩子气满满当当的,实在叫人头皮疼。
  “你给朕站起来说话!不过是放出去两年,怎么性子学的跟个无赖似得,坐在地让那些宫人太监看见了,你以后还要不要在他们面前摆王爷的款了?你说你这是什么样子!”
  帝被他哭的脑仁儿一抽一抽的疼,即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儿子是在做戏,却还是心软起来。
  “行了,滚回你在云浮城的王府里头,面壁思过去!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厮混在一起,朕新账旧账一块儿罚你!还有,你媳妇儿的事儿,你改天去朱家好好的道个歉,你别跟朕瞪眼,你这混账东西,人家将闺女嫁给你,不是要跟着你吃苦受罪的!”
  帝这么重重拿起,却轻轻放下的态度,大出四皇子所料,他原本刚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一定会被罚的很重,可不过是让他面壁思过而已。
  他心下忽然觉得有些糟糕,那些部署都已经吩咐下去了,若是出个什么差池,只怕被父王知道了,新账旧账一起算,他真的没有活路了!
  看着四皇子从乾元殿越走越远,帝脸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去盯着老四,朕倒是要看看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干出来什么事!”
  帝王权术,向来是全无亲情可言,帝能忍着不将四皇子当即发落,是想看看他这个四子,会不会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吓。
  徐公公应下,忙退了出去。
  ……
  朱老夫人这几日照顾朱老太爷,总算是看着人慢慢好转起来,饭食也能用一些了,她的一颗心这才隐隐的活了过来。
  “你若是有什么事儿,你让我可怎么办呐!”朱老夫人泪眼汪汪,明明一把年纪的人了,在朱老太爷面前却还如同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般。
  朱老太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气结于心已经有好几年了,呼吸很沉,这两年当耳朵也不好使了,他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一天一天衰老,眼看着要到了入土的年纪,可一家子事情却还叫他放心不下。
  “你别忙……过来,陪我说说话。”
  “诶!”朱老夫人让丫鬟给朱老太爷身后塞进一个靠垫,她坐在朱老太爷身边,握着他的手,“说吧!”
  朱老太爷看着朱老夫人,叹了一声,“忙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辛苦你了!”
  朱老太爷一开口朱老夫人觉得戳的自己心窝子难受,“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说这个,还是躺着吧!”
  “我不说了,不说了,别让我躺着,每天躺着,人都躺出病来了!我精神好多了,想跟你说说话!”
  朱老夫人心痛他瘦的一把骨头,声音轻缓下来,“行,不躺着,你坐着跟我说话,咱们好好说话。”
  “我昨儿又梦见玮哥儿了,”朱老太爷说两句话,喘的厉害,“他瞪着我,说我待他不公平,你说说,你说说……”
  “梦都是反的,玮哥儿那么听话的孩子,如何说的出这种话?你也是老糊涂了!”朱老夫人无奈的看着朱老太爷,“梦见玮哥儿,是那孩子在底下惦记着你,希望你能好好儿的活着!”
  朱老太爷直点头:“玮哥儿是个好孩子,他那么好,那么好,怎么走的我还早!”提起早逝的这个次子,朱老太爷心痛难忍,“我只恨,当初若不是我,不是瑜哥儿,他也不至于……”
  “不怨你,也不能怨瑜哥儿!”朱老夫人知道丈夫长久以来的心结,除了他不能出阁拜相,便是自己这个从小聪慧的次子,“玮哥儿当初是维护瑜哥儿,兄友弟恭,这不是咱们一直期盼的么,两个孩子能这么好,你应当高兴才是!”
  朱老太爷摇头:“玮哥儿不该死,他若是还活着,我们朱家不会到了这一步,你也不必宽慰我,瑜哥儿他到底不是你所出,连玮哥儿膝下的两个孩子都被他养歪了……最可恨的是瑜哥儿!明明是做兄长的,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维护自己兄弟!”
  “你瞧你,又说这个话,瑜哥儿内疚的这些年都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不是我生的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养在我身边,跟自己生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总是这样,世子的位置不让瑜哥儿承袭,瑜哥儿可曾忤逆过你半句?”
  朱老夫人的话叫朱老太爷越发气恼了,“他怎么还有脸要承袭爵位?这爵位本不该他妄想!”朱老太爷气的只拍床榻,一张老脸通红,气喘的像是破风箱似得,“我每次瞧见谢家五郎,我便想着,若是我的玮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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