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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易嫁[金榜]-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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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十二点,距离栾欢给容允桢二十四小时里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会走完。
  她和四个男人并列坐着一起,她坐在中间,较为年轻的两位坐在她的左边,较为年长的两位坐在右边。
  鉴于年长的两位是经常在电视报纸上露脸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些人经过他们面前会放缓脚步,然后辨认,得到确认之后偷偷的把目光落在栾欢的身上,不认识的人或许在心里猜想中间的女人或许是大有来头,认识的人或许心里带着幸灾乐祸“佳士得”小姐终于要卷铺盖走人么?漂亮身材性感的女人总是会容易惹来无端的敌意。
  那位手里牵着孩子的女士很明显认出她来了,是的,她的表情正是栾欢猜想的那样,目光移到她大号的行李箱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佳士得”小姐的“前夫”现在正在和英国名模打得火热。
  大约,再过半个小时之后,容允桢就真的会成为她的前夫了。
  距离二十四小时的最后五分钟,栾欢的目光就粘在了电子表上了,看着红色的数字在不停的更换着。
  或许,坐下她身边的男人知道她在紧张,手拍了拍她的手。
  终于,栾欢给容允桢的二十四小时走完,机场广播响起在播报着前往洛杉矶飞北京的旅客请提前准备。
  好了,栾欢站了起来,面对着那四个男人,扯开脸,想笑。
  只是她笑不出来,她很难过,她没有等来第五个男人。
  那四个男人第一个是栾欢的律师,栾欢把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交给了律师,为了避免以后和容允桢再有牵扯,她签署了夫妻共同财产放弃权,她自己有很多钱,栾欢还让律师处理了她的画廊,以及在城南的公寓,她要走得干干净净的,律师接过她手中的所以文件。
  第二个男人是李若斯,这位也带来了行李箱,他的声音苦涩,他说小欢这次我真的懂了明白了,我和你已经再无可能,他说小欢我只是想陪陪你,陪着你把最为难熬的时间熬过去,我就离开,说完那些话之后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径自拿走她的行李。
  站在第三个男人面前,栾欢都不知道这位来凑的是那门子的热闹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栾欢和容耀辉说:“好了,容先生,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交给我的律师了,我和容允桢已经再无可能了,现在请回吧,那些门面话我压根不想听。”
  容耀辉表情有些的尴尬,那只想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之后收回,在栾欢想移动脚步的时候,他叫住了她。
  “小欢,对不起。”容耀辉说:“小欢,谢谢你。”
  栾欢抱住了胳膊,淡淡的看着容耀辉。
  这个曾经被誉为“沙漠之鹰”的男人表情诚恳:“此时此刻,我想代表一位父亲的身份向你表达感谢。”
  他的手搁在她的肩上,说:
  “我想,在某种意义上,小欢才是允桢真正的小美人鱼,善良,勇敢,无畏无惧。”
  “总有一天允桢会明白的。”
  “是吗?”栾欢淡淡的应着。
  容耀辉的声音多了些许的热切:“小欢,到那天,当你回来时,我会欢迎你,这次会是真正的欢迎你。”
  想必,容允桢的那两颗子弹在容耀辉的身上打出了些许的亲情。
  “容先生刚刚说的话是真心的?”栾欢问容耀辉。
  容耀辉点头。
  慢慢的,栾欢的脸朝着容耀辉越靠越近,嘴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容先生,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要当爷爷了。”
  容耀辉一震。
  栾欢迅速和容耀辉拉开距离,看着容耀辉五味陈杂的脸,说:“可是,容先生,我的孩子只会姓栾,容先生,鉴于你这么感激我,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接下来的话容先生可要听清楚了。”
  栾欢一字一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你牢牢的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和容允桢再有什么瓜葛,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为你们惹上任何无妄之灾,我知道您会有办法的,这也是容先生欠我的。”
  说完之后,栾欢就紧紧的盯着容耀辉。
  终于,容耀辉脸跨了下来。
  然后,那张跨下来的脸一头颅一顿,往下。
  栾欢的目光往着机场入口处,呆怔片刻,收回,投向站在距离她左边几步之遥的男人,男人收到她的目光之后咧嘴,展开双手。
  走了过去,栾欢拥抱住了李俊凯。
  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栾欢很狗腿子的说。
  “爸爸,您知道吗?一直以来让我崇拜着的男人的名字叫做李俊凯。”
  那双手来到了她的后脑勺上,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按照以前李俊凯肯定会说,我知道,可他什么都没有说,索性,栾欢撒起娇来:“帅气的先生,你就不能给点回应吗?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说了这么特少女的话。”
  栾欢等来的是一声叹息,无奈,惋惜,疼爱。
  落在她头发上的手往下移。
  “一直以来小欢都是聪明的姑娘,怎么这次就干起了傻事来呢?你不是爱他吗?爱他不是应该避开任何的风险,好好的呆在他吗?”
  是啊,好像应该那样,可是……
  “可是,爸爸,我想让他好好的,第一是让他好好的,第二才是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啊,他的爸爸说那是为了他好,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在知道他的秘密之后我心疼他,很心疼很心疼,我想他和我一样不是故意要欺骗的,我的秘密藏了三年就已经累得就像要了我的命一样了,可爸爸,允桢的秘密藏了十几年。”
  “爸爸,我不后悔,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聪明的人也常常干傻事,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干的是傻事吗?不,他们都知道,他们干的那些傻事那都是源于爱,各种各样的爱,就像那时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刺头,可你还是把我从皇后街带回家,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是源自于对您对我妈妈曾经的那份爱。爸爸,您说我说得对么?”
  落在她背后的手顿了顿,片刻,李俊凯的声音传来,对,是那样的,小欢说得对极了。
  “爸爸,您说,现在我做的这些事情在日后会不会变成可爱的事情?”
  “会的,会的,当然会,爸爸可以向小欢保证!”
  此时此刻,同一个时间点,旧金山,正午的阳光刚刚向西倾斜一点,在旧金山唐人街最为古老的纹身馆里,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外面牌匾上写着整顿停休一天。
  纹身馆外停着数十辆高档轿车,纹身馆里,数十位纹身师穿着他们在为重要客人纹身时才才会穿的服装,双手垂落在面前,低着头站在一边,他们都是来自一位师傅教出来的,他们用师傅教给他们的技艺混得风生水起,今天,他们之所以到这里来是为了表达他们对已经已经金盆洗手多年再次出山的师傅的一种爱戴。
  数十双程亮的皮鞋分别分成两排并列站着,红色的地毯在他们的脚边延伸着,延伸到数十米开外,长长的珠帘垂落,透过珠帘是古香古色的屏风,屏风是用白色的苏绣拼接而成,白色的苏绣烘托出两道人影。
  从艺多年,一些东西早已经渗透到了那些纹身师的骨子里头,他们轻而易举的嗅出了,此时此刻,与其说是纹身倒不如说是一场仪式。
  他们好奇,屏风里的客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能让他们退隐多年的师傅再次操刀。
  好的纹身师可以把属于人们所想要的刻进他们的灵魂里,让属于刻在他们身上的印记变成崇拜,变成信仰,然后一针一针的融进骨血里,变成永远。
  屏风里的人一定带着那些来到这里。
  屏风里,白发苍苍的老者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老伙计们,英俊的年轻男人坐上了纹身椅。
  时间的沙漏静悄悄的流淌着。
  人来人往的机场,栾欢站在那里,目送着李俊凯离开,那个男人频频回过头来,他回过头来一次,她就对他笑一次,等到他不见了栾欢转过身去,抬头,机场的电子屏在滚动着前往北京航班的时间。
  机场广播也在播报着前往北京的旅客做好登机准备,栾欢捂紧耳朵,低下头,行走着,她的脚步匆忙,她和很多的人擦肩而过。
  最终,栾欢躲进了洗手间里,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背部贴在门板上,缓缓的滑落。
  容允桢没有出现。
  暮色来临。
  栾欢把从前容允桢系在她手腕的红色手链还有婚戒丢到了机场外的垃圾桶里,来自四面八方的霜气把她的脸冻得生疼生疼,就在昨天她迎来了她的二十八岁生日。
  今年的圣诞节是栾欢二十八年遇到的最冷的圣诞节,比纽约还要冷。
  栾欢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呵着气。
  她所呵出来的气体连同她垂落于眼角的眼泪,一起,凝结,成霜!
  暮色来临!
  旧金山幽深的巷子上古老的厢房里,有身材修长的男子站在镜子前,男人裸。露着上身,透过镜子他的目光聚焦在左边的第一根肋骨上。
  幽暗的光线中,有烈焰般的色彩绽放在他的肋骨上,像簇簇燃烧的火。
  二零一二年,容允桢三十岁。
  这年冬天,他在自己的第一根肋骨上纹上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女人有着如烈焰般的色彩。
  她的名字叫做“欢”。

    100

  这年,宋干节;苏妩回到曼谷;和她一起回到曼谷还有她的一双儿女;苏玛丽和谢尔廖;这次苏妩是在没有和谢姜戈打招呼的情况下回到了曼谷,最近;她和谢姜戈在冷战。
  岁月特别兼顾谢姜戈;时光流逝,小谢好像还是湄公河的那个小谢,眼神清澈,一举一动被那般小姑娘吹捧成诗歌,而她呢。。。
  苏妩站在镜子前,无比恼怒的看着自己的模样;镜子里的她依然还过得去只是她再也找不到自己昔日穿着乳白色高跟鞋亭亭玉立,顾盼神飞的模样,那天,在意大利的集市,那位老先生把她称为女士,而把谢姜戈称之为小伙子。
  女士和小伙子?着绝对不是一个等级的。
  从集市回来的路上苏妩一直和谢姜戈吵架,好吧,苏妩承认自己吹毛求疵,可是!
  可恨的是谢姜戈居然吼她了,他说她无理取闹,说她莫名其妙!这还是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以前不管苏妩有多么的无理取闹谢姜戈都会由着她,苏妩悲哀的想,一定是她不漂亮了,因为不漂亮了谢姜戈开始对她不耐烦了。
  没错,就是这样!
  于是,苏妩瞒着谢姜戈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回到曼谷,还好,她来得还算及时,正好赶上可以参加宋干节的最后一天。
  一下机场,她昔日死敌诺娜就假惺惺的装作和她各种的亲密,诺娜的丈夫正在准备着选举,她迫切的希望得到谢姜戈的支持,她说什么也要让苏妩到她家做客,诺娜的丈夫是有名的巨贪,这位巨贪的府邸肯定比任何星级酒店来的更为的豪华,于是,苏妩也不客气就勉为其难的来到诺娜的家做客,她很享受诺娜唯唯诺诺的模样。
  次日,苏妩穿上诺娜为她准备的泰国传统服装,嗯,身材还行,该大的地方还依然大改小的地方也依然小,没有等苏妩来得及细细欣赏自己,那边的苏玛丽和谢尔廖又吵开了,这两个小冤家,苏玛丽是一个暴力小少女,她最大的爱好是对着小绅士谢尔廖说教,谢尔廖不服就启动全武行模式。
  “玛丽苏,把手放下!”苏妩指着已经把手高高扬起来的苏玛丽,一边蹬着高跟鞋来到了那两个小家伙面前。
  带着那两个小家伙,苏妩来到了诺娜为他们准备的大象前,门口停着两只大象苏妩乘坐一匹,苏玛丽和谢尔廖乘坐一匹,他们将会在大象训练师的带领下到街上去参加泼水节,大象训练师是两位穿着节日礼服的小伙子,只是他看着她的样子有点傻呆。。。
  苏妩拿着描金的檀香扇掩着嘴笑,在享受这小伙子看到自己的腼腆神色,嗯,现在她对于自己容貌又恢复点信心了,微笑之间苏妩看清楚那位被簇拥而来的人。
  小样,都追到这里来了。
  嗯,谢姜戈,就让你看看姐姐的魅力。
  檀香扇缓缓的从半边脸移开,苏妩弯下眼睛指着悬挂在大象头顶的节日花环对着那位大象训练师:“先生,你能在挑一朵花戴在我的鬓角上吗?”
  小伙子的神色更为的痴迷了。
  苏玛丽坐在大象背上,她体内的暴力因子在蠢蠢欲动着,每当苏妩这样她就特别想把苏妩那美丽的卷发抓得就像一个鸡窝。
  这个让小谢头疼的女人又在乱勾引年轻小伙子了,有一个小谢还不够?偏偏,年轻小伙子们都吃她这一招。
  只要苏妩弯下眼睛笑,那么。。。她就是那些愣头青的女神。
  偏偏,耳边传来谢尔廖倒胃口的声音:妈妈好漂亮,我以后也要交像妈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
  真是够了!
  苏玛丽在考虑要不要说出让苏妩花容失色的那句“老巫婆”!
  余光中,一个人影就这样急匆匆的卷过来,三下两下,花被丢在地上踩得稀巴烂,女人被拉在身后藏起来不让年轻小伙子看。
  苏玛丽在心里哀嚎,果然,小谢逃不过苏妩这个老妖婆的魔掌,没有出乎苏玛丽的意料,接下来的小谢取代了刚才的那位倒霉的训练师,他黑着脸把自己的老婆摔到了大象背上,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吼:苏妩,你再给我说出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
  两匹大象沿着最为热闹的街道走去,这是苏玛丽第一次参加泼水节,在她的感觉里这是的泼水节是很对她胃口的节日,她坐在大象背上,扯开喉哝大声呼喊,她把正义女神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拿着水枪朝着那些人射击,不亦乐乎之时听到坐在后面的谢尔廖闷闷的,妈妈去哪儿呢?
  苏玛丽转过头去,一直和他们并行的大象马背上空空如也。
  谢尔廖找他的苏妩,苏玛丽找她的谢姜戈?
  爸爸去哪儿呢?
  老老的街道里,只容纳两个人的小巷子里,男女的声音在那里拉锯着,时大时小,似乎在商量着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苏妩,让我进去,嗯?你摸,已经要爆炸了?”
  “不是还没爆炸么?”
  “苏妩,求你了,它需要找一个地方呆着。”
  “那你随便给它找一个地方呆着。”
  “不行,它只喜欢你那里,它只想呆在你那里,它只认得你那里。”
  “谢姜戈你胡说八道,它又不是小狗狗。”
  “苏妩,你说的没错,它就是小狗狗,就是只认得你的小狗狗,苏妩,你被水泼得湿漉漉的样子性感极了,从那个时候起,它就想要了。”
  “刚刚我很性感的吗?”
  “嗯,谁都没有你性感。”
  “真的?”
  “真的!”
  “谢姜戈,你以后还凶不凶我?”
  “凶你,有吗?”
  “谢姜戈!”
  “不敢,不敢凶你?”
  “那。。。。谢姜戈,就。。。就进来吧。”

    102

  剪掉了十五公分的头发;在眼角下植上小小的痣;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站在镜子前,李若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莞尔,转身面对着自己的奶奶扮了一个鬼脸。
  可怜的老太被她吓坏了。
  “奶奶,我还是我。”她和她说。
  说完之后她拿起了手袋,今天她要到机场上去送一个人。
  她的奶奶叫住了她,她的声音愤怒;气急败坏:“李若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才没有闹;才没有。
  打开房间门;把那个一辈子都在操心着的老太太声音关在房间;她都和她说了,她还是她。
  李若芸和祝安琪不一样。
  祝安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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