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扶摇直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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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爽又起身移步去了书房,她一走至少得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路途奔波处理事情不易,重生到现在,时间尚短,忠心耿耿又能处理全局的属下她还没培养出来,再说重生只是她一个人的优势,很多事情旁人也根本不会预料该怎么做,她只能提前把重要事情处置好,其余事情才能交给底下人去做。
贺爽长长的吐了口气,而且等容晏回来,她还得告诉对方这个消息。即使对方多想陪着去,她都得让人留下来。
这边贺府不过是小大小闹,宫里头却是闹得厉害。太女在朝堂上被噎得厉害,下了早朝回到东宫又是发了好一顿脾气:“反了反了,那个姓方的真是要不得,孤看她是想造反想疯了!”
脾气很好的太女君劝慰着自家妻主:“殿下莫太在意她说的话了,臣妾对那方大人也是早有耳闻,忠言逆耳,母皇身体好的时候也被她气过好些次,方大人说话是不中听了点,但话还是有理的。”
容岑在东宫里走来走去,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只是她未免太让我下不来台,我不比母皇,只是暂代朝政而已,她这样做,岂不是叫孤的位置更加不稳。”
太女君又软言相劝了好一会儿,容岑的心情还没好劝,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侍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太女殿下,三皇女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第47章 皇女身死
容岑也顾不得那姓方的气她的事了,迈开腿就往三皇女住的地方走。
那宫人喘的厉害,跟在后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三皇女殿下在……在君后所在的钟粹宫,宫里的……太医都在……”
太女君也跟在自己妻主后头一起往钟粹宫走,他身上穿的是直裾襦裙,虽然比不得在庆典上厚重,不过比起骑‘射的便装行走起来多有不便。
容岑步子迈得匆匆,他就不得不一路小跑起来,便跑还对那宫人道:“你先歇口气,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钟粹宫离东宫还是有一段距离,那宫人速度慢下来,等到不那么喘了,和太女妻夫二人解释道:“三皇女本来是在钟粹宫里玩得好好的,结果君后去看了圣上,她就由贴身奶公带着,哪知道那奶公照顾不周,让三皇女跌落莲池。被救上来的时候时候三皇女就已经不省人事了,那奶公已经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太医说……”
那宫人断了一句,支支吾吾道:“太医说,三殿下的命怕是悬了!”
“给孤掌嘴三十,孤的妹妹自然会长命百岁。”容岑赶路的步伐停了几秒,那张总是温和如清风的秀丽面孔上难得浮现这般扭曲狰狞之色,把那说话宫人吓得心中一跳,然后一边走就一边掴起自己的脸来。口中还一直念叨:“奴才嘴贱,奴才说的话都不算数的,奴才嘴贱,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等到她们赶到钟粹宫,这宫人白净的脸蛋都高高肿了起来,像是两个红色的大馒头,看起来十分可笑。
容岑赶到的时候,她的小妹妹就躺在锦榻上,君后坐在锦塌边沿,手紧紧握住女孩小小的手掌,太医围了一圈脸色都十分难看,而她一父同胞的弟弟坐在她父后的边上一只手握住君后的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她们共同的小妹妹身上。
容晏嫁人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对方脸上看见这种能噬人的厉色,明明看上去那张俊美容颜和平时没有变化,但就是瞧上一眼都觉得遍体发寒,容岑知晓自家弟弟是真的动了杀气。
在原地章了一会,容岑只觉得钟粹宫静得有些不正常,她迈步向前,轻声问道:“小期她怎么样了?”
等了好一会儿,她一向冷静又雍容的父后才转过脸来,眼神木木的看向她。容晏眼里头也透着难言的悲痛,还是太医中有人小声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禀太女殿下,三皇女殿下她,她去了。”
那太医的声音很小,但这种时候宫殿里安静得能听清楚绣花针落地的声音,容岑能听见,君后自然也能听见。
几乎是那太医话音刚落,他就抓起锦塌边上摆着的花瓶往那群太医身上砸,声音带了几分歇斯底里:“谁说本宫的期儿去了,她只是睡着了,睡着了你们听见没!你们这群废物废物,你们才该死!”
花瓶摔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太医齐刷刷跪了下来:“还请君后节哀顺变。”
怕自己父后一时冲动把这太医全让人拖出去斩了,容岑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人下去。
边上伺候的宫人也在她命令下纷纷退了下去,她走过去蹲在了王君后面前。
“死者已矣,父后让小期安心的去吧,孤,会为她报仇的!”
“我的女儿没死,你皇妹没死听见没!”后者拍打了她几下,然后扑在大女儿的怀里痛哭失声。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雍容大方的君后,只是个失去了宝贝女儿的可怜爹爹。比起大多数男儿,容晏其实是十分冷情的,在宫里和战场他见多了生离死别,也见过不少这宫内的龌‘龊事,即使对方和他并不是太亲近,但王君后通红的眼眶,还有那冰冷的身体都让他从身到心的不舒服。
也不是没有见过一起奋战的战友转眼就被敌兵砍下头颅,死相可比容期丑陋可怖的多,但第一次杀人之后,他的心就变得冷血得多,这是第二次他因为见到死人而心里发寒。不只是因为这回死的是他的亲妹妹,更多的是因为这件事背后昭示的东西。
两位皇女斗得到了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容晏因为在婚期没上朝堂,但也知道两派势力斗得很是厉害,早朝的时候就吵个没完,正事没办多少,整个朝堂倒是搞得乱糟糟。
君后培养太女的时候完全是按照启文帝的喜好来的,而太女天生性格又宽厚,即使近几年君后又教导了她许多,比起二皇女,太女在掌控朝臣方面还是差了许多。
太女容岑没有启文帝那样的魄力和手腕,想做仁君也不一定能成,而他和太女又是一母同胞,一开始就注定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太女胜算多少,他都得帮助对方顺利得到皇位。三皇女的死无疑给他敲了一记警钟,皇女肯定比帝卿要来得尊贵些,对方能对皇女都下手,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贺爽处置去南疆前事宜的时候,宫里头的消息也通过她收买的宫人传了出来,三皇女之死毕竟是瞒不住的大消息,消息灵通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这大事。
死掉的三皇女无疑让太女这边减少了大的助力,但这事情要是利用的好也能给太女顺利登基增加很重的筹码。
贺爽这边刚把笔搁下,外头就有小厮敲门了:“主子,主夫回来了,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第48章 远赴南疆
上一世三皇女身死,贺爽可没这么镇定,作为容晏的妻主,当时的自己只觉得她被迫娶得这个帝卿夫郎简直就是扫把星。
不能给她任何助力不说,整天端着个帝卿架子给她这个当家做主的脸色看。好歹是帝卿嘛,她好好捧着不相往来也没什么。有个当帝卿的正夫,她做起生意和贺宸相争的也是容易的多。谁曾想这么快朝堂的风云就变得诡谲起来。
太女的势力多在贵族朝堂上,而二皇女背后的林家在商场上影响不可谓不大,受了容晏的牵连,她好不容易才争得的优势又一边倒向当时的贺宸。容晏就算再怎么伤心也轮不到她这个相敬如冰的妻主来安慰。
再说她自己都忐忑不安,又在别处受了一肚子的气,不发火不迁怒已经是很不错,更别提软言软语的安慰了。但是这一世贺宸已经解决了,尽管因为二皇女背后施压的缘故,她还是受到不小的压力,但依着两人的亲密关系,不好好安慰一顿对方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容晏一进门,贺爽就起身迎了上去,侍女立马给她递上茶水,让自己主子捧着,一边安抚着容晏坐了下来:“先歇息会,喝口参茶。说说吧,这是又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容晏就着贺爽的手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把杯子接过放在了一边,他看着自己妻主的脸,本不应该在她们婚期里讲这种事情,但一看那熟悉的关切的眉眼,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小期她落水,就这么走了。”
贺爽迟疑了一下,问:“是三皇女?”
容晏点了点头:“是她,就是今天的是,照顾小期的奶公已经被处死了,但父后一直心神不宁。在没有找到凶手让对方偿命之前。父后怕是连个安生觉都睡不了。小期她才多大啊,那么小的孩子,对方居然就下得了手。”
说是那奶公没照顾好孩子,不慎让三皇女落水他是不会信的。一般莲池都是有护卫跟着的,三皇女落水却连叫都不叫一句更不可能。
除非护卫全都被人调开,还去了很远的地方那才可能。当天在钟粹宫莲池边上的护卫都拷问了一遍,一无所获。对手做的很是干脆利落,这些护卫的重要的人早就被人藏起来了,这会儿启文帝又是病情反复,心情喜怒无常,他们就算能把护卫押到启文帝面前说是林贵君干的,也难保那护卫临时反水,让启文帝更加心生不悦。
容晏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很糟糕,可是在看到皇妹冰冷的小脸时,我真的有想过,还好我搬了出来,也现在没有怀上孩子,要是咱们的孩子要遭遇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这一说话,站在边上的小叶子就开口:“主子要是有孩子肯定鸿福齐天,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他不说话还真没什么存在感,贺爽讶异地摆了摆手:“小叶子,你先出去吧。”
等看着小叶子退出门外,贺爽这才起身到容晏坐着的椅子上,伸出手搂住了对方的腰部:“晏儿多虑了,皇妹的事情,现在如果不能查咱们就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容晏低头看她:”妻主不觉得我太冷血自私了吗?”
“这天底下哪有不自私的人,还记得前朝宰相说过吗,他自己的兄长的孩子生了重病,他连夜赶过去看,然而回来却睡得很香。自己的孩子,生了小病,为了工作他没离开职位,却如同热锅上蚂蚁,寝食难安。你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人之常情,至于孩子的事情,为妻前些日子找了位神医,她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有研究,过几日晏儿随我过去一趟,让神医开服药方子。”
她停了一会,接着道:“等晏儿把身体养好了,咱们想生女儿就生女儿,想生儿子就生儿子,要是生了儿子就让他跟着我读书识字,要是生了女儿就让她习文又习武,文我教,武艺就让晏儿亲自教她好不好?”
容晏脸上的愁容没有全部散去,但这张俊美面容还是舒缓许多,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生儿子还是女儿哪里能是我们能选的,孩子也是机遇,还是要随缘的好。”
贺爽神色舒缓开:”晏儿能够这么想,为妻甚是欣慰。“
“还有一件事,你若是拿了药方回来,就让管家为你熬药,一定要派人好好守着,这种节骨眼上,你绝对不能出半点问题,也不要让那个小叶子参与熬夜的过程。”
“妻主是怀疑小叶子,可是他一直服侍我,也能算是忠仆。”
“你从宫里头弄来的人总没有我这边的老仆来的可信,当然要是你有时间,自然可以亲自守着熬药,等到忙完这一阵子,到时候我会请神医过来,隔几天便让她诊脉一次。”
容晏顺从的点点头:“好,既然妻主怀疑小叶子,那隔日我就把他打发出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府上仆人那么多,我也没有娇气到要那么多人服侍的地步。不过妻主说忙完这一阵子,可有什么我能够帮得上忙的?”
贺爽改蹲为站,“你能够这么做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这就是今天为妻要和你说的最后一件事,再过一阵子为妻就要去南疆一趟。我会带竹袖和云夏过去。”
“去南疆,非去不可吗?“在大燕人眼中,南疆是茹毛饮血之地,那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蛊虫还有巫咒,尽管那地方只是个小国度,但没有哪个大国敢去招惹她们,除了一些走南闯北的客商也没有大燕人愿意去南疆。
“是什么很重要的生意非得让你这个当家的去南疆谈?”容晏盯着自家妻主的眼睛。
“不是为了生意,是为了娘亲的事,当年娘亲走得蹊跷,我现在好不容易查出来一些线索,是说娘亲的死和南疆有有关。如果能够把事情查出来,对我们的安全来说又多了一份保障,再说了,要是不去查,一把刀就这么一直悬在我的头顶,你叫我如何安心?”
容晏被她说动了几分:“那我和妻主一块去。”
“你得留在京城,要保护好我们的家,太女和君后都需要你,若是为妻回来发现咱们家成了叛党,家产尽数充公,你要为妻如何堆得起列祖列宗。”
“不会的,即使是咱们输了,也不会有这种的事情发生。”容晏很冷静地否认了这一可能,“再说了,我身上有母皇给的丹书铁劵,多大的过错也能够抵消。妻主若是不在,有谁能够让指责一个远在南疆的人谋反。”
贺爽摇了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也一样不可能;妻主这一去南疆要去多久?”
“最少三个月就会回来。”
“三个月,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三个月?我们成婚才这么短的时间!”或许是今天受到的刺激过大,容晏的心绪并没有他表面的那么平静。贺爽挑在这个时候说,确确实实地踩着了他那根敏感的心弦。
他平复下来,语气带着几分愤懑:“妻主这一去就是三个月,还是少则三个月,若是妻主三年不回又叫我何处?”
“妻主也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娘亲的事情再重要,不能够等到局势安定下来再去码?你再路上也没个保障,万一有人擒走了你,又让我怎么办?难道到时候,要我为了大义放弃你?又或者是让我为了你,放弃家国?妻主怎么能这么狠心?!”
贺爽也严肃了眉眼:“这南疆,我是一定要去,晏儿也要得留在这贺府,为我好好的守住这个家,也为君后和皇姐守住皇室,你手底下的那些兵可只听你的不会听他人指令。”
“再说陛下洪福齐天,不过是这种小病,总能熬过来的。”贺爽说的是时候,启文帝确实回光返照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又油尽灯枯。当时的太女是准备指责是二皇女谋害了先皇,没想到呗对方反咬一口,打着清君侧的名头,把太女赶了下来,还肃清了朝堂,拿出了那份所谓的即位遗诏。
到底先皇是回光返照还是被二皇女谋害贺爽也不得而知,但如果她能够去一趟南疆,查到的那些东西是真实的话,她就有极大的助力,也有了扭转命运,在最后一刻逆转局面的底牌。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不能够和容晏说得太清楚,但这南疆她是一定得去。
“如果妻主一意孤行,那就带上燕云十二骑,十二个里至少要带上八个以上。”
“咱们先不说这个,不等几天了就明天,等明天我就带你去见一趟神医,等明天我就把打算都告诉你,你会改变主意的。”
☆、第49章 去见神医
当天晚上两个人虽然还是睡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但因为容晏不高兴的缘故,两人只是盖棉被纯聊天什么补纯洁的事情也没干。
一大早的时候,贺爽就被睡在身边的夫郎给扯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张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天这才蒙蒙亮,怎么就拉我起来?”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个人吗,这个时辰起来,用了早上,再搭乘马车过神医也该醒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