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
大手搂住那轻盈的腰肢,白若烟几乎是被他抱在了怀里。
“孤来为你宽衣。”
凌亦尘早就看出了这小人儿想要自己宽衣的意思,他怎舍得这小人儿带伤还要做事。
宽厚的手掌褪去了白若烟身上的外衣,而后便是解开她腰间带子,罗裙,里衣,通通散落在地。
那娇滴滴的小人儿被某人抱着送进了浴桶之中,纵然他们早已经相互坦诚相待,可这般的情景下,还是不免叫她害羞。
蒸腾的热气将那本就红润的小脸熏得越发的有气色,本是说好了给这小人儿沐浴的,可此刻看着浴桶中那美妙的身姿,凌亦尘的内心里只希望这沐浴可以快些结束。
可此刻坐在浴桶里的白若烟并不知凌亦尘是如何想的,她将那只受伤的手放在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抓了一把花瓣洒在桶中。
她沐浴时向来喜欢放很多花瓣,于是便是觉得还有些不够,便又抓了一把。
某人看着这小人儿,左一把,右一把的将那花瓣撒的,只叫得看不见底,心里不免有了意见。
“烟儿,孤来为你搓背。”
然后凌亦尘便是拿起旁边的浴巾,在白若烟光溜溜,白皙皙的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
太子亲自为她搓背,就算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他们过了半月百姓夫妻的生活,就算那些时日,凌亦尘为她做了所有事,但也依然还是觉得受宠若惊。
但受宠是受宠,若惊归若惊,白若烟坐在浴桶里,感受着某人的特级服务,闭上眼睛还是十分享受的,而凌亦尘的服务也是十分周到的,发觉桶中的水温逐渐下降,怕这小人儿着凉,他便提议让这小人儿出来,免得感染风寒。
白若烟也洗的差不多了,便就起身准备离开,可因为这花瓣撒的实在太多,身子一站起身,本来浮在水面上的花边,一瞬间很大一部分花瓣全部粘到了身上。
白若烟想伸手去摘,一时忘记了那只手受伤了,凌亦尘见她要用受伤的手去摘花瓣,怕那伤口沾染水,大手便挡住了那小人儿白皙的手,为她清理干净。
某太子一边认真摘花边,一边想着,方才他还是有些不悦这花瓣放的太多,阻挡了他的视线,可此刻,他却是觉得这小人儿撒的花瓣着实有点少了,应该再多撒些才好。
瞧着这小人儿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动人,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千娇百媚的神情,姣花照水,朱唇皓齿,气似幽兰,怎叫人见了不心神悸动,心中那团火,徐徐而生。
“烟儿你真美。”
那一刻,他轻抚她的脸颊,将她置于怀中,眼里心里都是她。
“此生遇到殿下,也是烟儿最大的幸福。”
圆月皎洁,那合芳殿内,两人深情相拥,唇齿缠绵,自是琴瑟和谐,花好月儿圆。
第二日白若烟醒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便是正是入了夏。
和往常一样,凌亦尘一早便入宫上朝,白若烟起身做到梳妆台前,竟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多了许多深深的红印,想起昨晚与凌亦尘的温存,深情之处,他曾亲吻她的脖颈,难道这些红印是昨晚凌亦尘吻她的时候留下了?
就在白若烟还在疑惑的时候,珊桃闻声走了进来。
“娘娘你醒了。”
见白若烟已经下了床,珊桃吩咐下面的人去打水,她便是为白若烟去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
此刻时至初夏,天气渐渐的炎热了起来,衣裙也渐渐从有领便为无领,今日珊桃拿出的便是见无领的衣裙。
“珊桃,今日有雨,怕是一会会冷,还是穿那间碧色海棠花的那个吧。”
碧色海棠花,是件春衣,按着现在来说,有些厚了。
“娘娘,今日虽然有雨,可天气闷热的很,奴婢怕您穿了会热。”
珊桃是个机灵的丫头,可有时候却又粗心,此刻白若烟脖颈处几个明晃晃的红印挂在那里,她愣是没看见。
“无妨,就那件吧。”
任由珊桃怎么说服,白若烟就是不上套,珊桃虽然疑惑小姐这是怎么了,但疑惑归疑惑,还是乖乖地去取来了那套衣裳。
而之后帮白若烟领口的口子时,珊桃这才后知后觉,小姐为何一定要穿这碧色海棠花的衣裳,只因这衣裳有领,能依稀遮盖住脖颈上的红印。
珊桃虽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可和宫里的嬷嬷们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耳闻这闺房之中的事。
“娘娘,奴婢给您在这红印上涂些脂粉,些许能够盖住些。”
虽然白若烟还有点不解这脖子上的红印从何而来,但多少她还是有隐隐的预感,这罪魁祸首大概是凌亦尘没跑了。
有了珊桃薄薄地一层胭脂的遮盖,再加上这衣裳自带的小领遮挡,如此不仔细去看,是看不出来的。
用过了早膳,白若烟本想出宫去看望母亲,之前与凌亦尘在农家园生活了半个月,她始终忧心忡忡,担心凌亦尘的太子之位会因此受到威胁,再加上那里地处偏僻,实在有些不方便,所以也顾不得去看上母亲一眼,如今回了东宫,希京伏案,贪官被抓,殿下也恢复了官职,她便是一颗心有了着落,便是想去看看母亲今日可好。
可她还未来得及安排马车,皇宫的马车就停在了东宫门口。
仍然是容嬷嬷,仍然是请她去福宁殿叙话,她差点害凌亦尘太子之为不保,想来皇后早就是气在心里,早就想把她叫如皇宫了。
皇后一向都是这样直接了当的性子,这许久以来白若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就是入宫去见皇后吗?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以前的那种害怕了。
马车很快就驶入了皇宫,停在福宁殿门前。
珊桃打着油纸伞,扶白若烟走下车,因着下雨天气压实在是底,低得直叫人喘不过气来,白若烟的额头布满了微微的汗珠。
“太子妃,这边请。”
这衣服实在不适合在这天气穿,白若烟觉得有些不适,可容嬷嬷哪里会在乎她有没有不适,只见她脚步停留在哪里不动,便开口引路。
走进福宁殿,皇后正威严坐于正殿,等着她的到来。
“臣媳给母后请按,母后万福金安。”
白若烟恭恭敬敬的行叩拜之礼,珊桃便是跟着主子一起。
皇后迟迟未发话平身,二人便一直跪在大殿之上,直到皇后拿起了茶碗,品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后,才缓缓说道。
“起来吧。”
如此,白若烟这才起身。
因着昨日凌亦尘入宫,已经事先在皇后这里解释了许多,也坚定了会护白若烟到底的态度。
所以皇后叫白若烟今日前来,不过就是把她叫来说教说教的,也算是解解心中的闷气,并未想把她怎样。
可好巧不巧的,白如烟站起身的一瞬间,皇后刚好看到白若烟的领口出,有几处领子未完全遮挡,用胭脂遮盖,可出汗后又裸露出来的红印。
“果然是个狐媚子,竟这般放荡。”
皇后活了这许久,又是过来人,自是知道白若烟那脖颈处的红印是怎么造成的。
若此刻的太子妃是顾卿卿,只怕是脖子上全是这红印,皇后也只会觉得是这小夫妻年轻气盛,是琴瑟和谐的好事。
可眼前这人不是她属意的顾卿卿,又因联想起昨日之事,她见了只觉得白若烟是个魅惑太子,不知检点的妖妇。
“容嬷嬷,将她压去内殿,本宫要好好审问。”
容嬷嬷也是见到昨日的情形的,说好不会对太子妃动刑,可怎么转瞬皇后娘娘就变卦了呢。
“娘娘,您不是答应太……”
昨日凌亦尘在福宁殿说了许多的狠话,她在一旁听得真切,且皇后也答应不会再为难太子妃,如此她只怕皇后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
“怎么,本宫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容嬷嬷瑟瑟,“老奴不敢,太子妃娘娘,请吧。”
容嬷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若烟没有听清楚刚才皇后说的话,也不知皇后为何突然脸色大变。
“娘娘……。”
珊桃自知小姐进去了就会有危险,于是便偷偷拉白若烟的袖口,小声提醒。
可容嬷嬷就在一旁,听得清楚,转瞬她便啪的一声,狠狠的扇了珊桃一个耳光。
“贱婢,竟敢教唆主子违抗皇后旨意。”
她不敢对太子妃无礼,便拿珊桃来教训。
南宁城之事,珊桃的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好,再加上这几日的消瘦,容嬷嬷再用力些,只打得珊桃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见容嬷嬷这般狠的打了珊桃,珊桃脸颊红肿,嘴角隐隐渗血,白若烟将珊桃护到自己身后,反手便也是一巴掌回赠过去,直打得容嬷嬷一阵阵老眼昏花,天旋地转。
这世上,除了母亲,她最在意且需要她保护的,便只有珊桃了,珊桃为了护她也是吃了不少的苦,有人当着她的面动手打珊桃,她当真不能忍。
容嬷嬷打珊桃,自是仗着她是皇后身边的人,倚老卖老,而白若烟打她,白若烟是主,她是奴,就算她是皇后身边的人,也是大不过太子妃的,如此她虽然憋气,可却又说不出理,只得将目光投向坐上的皇后,希望得以援助
珊桃是白若烟的陪嫁,这容嬷嬷也是皇后的陪嫁,珊桃自小和白若烟一起长大,容嬷嬷自也是和皇后自小一起上大的,那情分丝毫不比白若烟和珊桃的浅。
见白若烟打了容嬷嬷,本来就有气的皇后,现下便是更气了。
“放肆,本宫宫里岂能容你撒野,来人!”
皇后刚欲宣人进来将白若烟带走,就在这时凌亦尘却走了进来,宫人见太子殿下驾到,也不敢贸然前去带太子妃去下,只得站在原地观望形势。
“儿臣给母后请安。”
凌亦尘站到白若烟旁边,他并未看白若烟一眼,可白若烟却知,他是为她而来。
“尘儿这是忙里偷闲,来看望母后来了吗?”
皇后自是知道她这宝贝儿子是为了眼前这女人而来,自不是前来看她的,可她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这么说。
“来给母后请安,自是儿臣应该做的,若没什么事,儿臣还要处理朝政,便就与太子妃退下了。”
凌亦尘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十分明显,他的确不是来给皇后请安的,他说完拉起白若烟的手准备离开。
见自己的儿子这般护着这女人,都不肯在她宫里多停留一会,如此狐媚着她的尘儿,以至于到神魂颠倒,黑白不分,连尊卑都不明的程度,皇后便是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
“都给我退下!”
皇后就算再生气,却还是在说话之前退下了左右,身边只留容嬷嬷一人,只因她在乎太子的颜面。
白若烟不知皇后为何会并退左右,只是凌亦尘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叫她觉得十分的安心。
“尘儿,你难道忘了希京所说吗?你一向是个睿智的孩子,快些醒醒,你这是被她鬼迷心窍了。”
皇后这话分明就是欲有所指,白若烟听到了皇后提及希京二字,便知这件事可能和希京有关。
可是希京是因为贪腐被抓,和她有何关系?
“母后,希京的话都是不实之言,当日儿臣就在太子妃的身边,太子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儿臣比任何人都清楚。”
皇后和凌亦尘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白若烟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可却是大概知道了,这其中的事该是与南宁城所发生的事有关。
“尘儿,昨日你这般说,母后心中虽然仍有顾虑,可却也并没有反驳,可是如今你看看你的太子妃。”
皇后指着白若烟的领口处,“你瞧瞧她这哪里有太子妃端庄贤淑的样子,这……这分明就是一个轻薄放荡的女子才会如此。”
白若烟不知自是衣着不得体还是妆容不得体了?她虽不是出身名门望族,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哪里有一点轻薄放荡的模样?
随着皇后所指,凌亦尘便是瞧见了白若烟领口处隐约的红印,想起昨晚情到深处之时,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便是在哪小人儿的脖颈处狠狠的种下了几颗草莓印,如今叫母后看见,便是认定是白若烟轻薄。
眼见着身旁这小人儿眼中尽是不明的神情,只怕是就连到现在,她自己都还不知,到底因何惹起了皇后的不悦。
“母后,您若因此而认定太子妃轻薄,那儿臣便是那更加轻薄之人了。”
皇后听了凌亦尘的话,脸差点都气绿了,听说过往自己身上拦好事的,可这轻薄的名头也往自己身上拦的,只怕这普天之下,也就她这好儿子这么一个。
“尘儿,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你可是太子!”
当然,太子永远是太子,但太子妃随时都可以替换,这是皇后心中所想。
“母后,儿臣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太子妃本性纯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并非是普通女子可以比之,这样的女子,怎会是母后口中之人,谣言止于智者,还请母后不要随意相信他人之言,伤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情分,而至于太子妃脖间之物,这全都是儿臣的错,太子妃懵懂,与她无关。”
凌亦尘将所有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而白若烟也是在此刻才想起了她脖颈处的红印,才后知后觉的知晓,原来皇后是因为这个,才发了这么大的怒火。
其实皇后本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白若烟怎样,只是一时见到那脖子上的吻痕,一时觉得她太不知检点,不够端庄,这才临时引来了怒火,再加上容嬷嬷打珊桃,而她打了容嬷嬷,所以才气上加气。
如今凌亦尘又一次的向她表明态度,她是真的意识到,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
皇后心中虽然极不待见白若烟,但为了维护与凌亦尘的母子关系,便又一次的忍下了。
回东宫的路上,马车里,白若烟不明皇后为何会提起希京之事,凌亦尘并没有告诉她,而是岔开了话题。
而之后白若烟询问凌梵,在她和珊桃的威逼利诱呀,凌梵才松了口。
原竟是希京在被抓之后,用白若烟曾出现在青楼之事威胁凌亦尘,且这件事还传进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本就不喜白若烟,得知此事后更是大怒,叫来凌亦尘要他撤去白若烟太子妃的位置。
南宁城之事希京只不过是用来威胁他,以此来换取生路的,他自知白若烟是怎样的品行,所以自是不肯贬去她的位置。
如此,那日福宁殿,凌亦尘与皇后,母子二人争执了许久,但最终是以皇后妥协,凌亦尘说服皇后而告终。
如此白若烟才明白,那日在农家院,为何凌梵与凌亦尘说完话后,凌亦尘便匆匆赶回了宫,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女子的名誉清白最为重要,好在这件事除了皇后知道之外,并未传扬出去,而皇后也不会傻到将自己儿子的‘丑闻’说出去,不然就算这件事是谣言,可对于皇室来说,也是不能容忍的。
将白若烟送回东宫后,凌亦尘依旧是忙于朝政无暇脱身,他临走前,白若烟与她说了想去看望母亲之事,毕竟入宫前她本就是想去看望母亲,却被容嬷嬷临时拦住,凌亦尘听后自然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吩咐了凌梵备这礼物,又叫影卫保护好太子妃安全,如此她便是出宫去向了母亲的住处。
马车停在那座院落的门口,今日的院门是敞开的,如此白若烟便知道,母亲在里面,没有出去。
她走下马车,穿过院子,走到母亲所住的屋子门前,抬脚刚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了顾邢的声音。
说到底上一世他们也是做过些时日的夫妻的,如此她便是能后辨别出顾邢的声音来。
“小公爷不必这么日日都跑来,这里有人照顾,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