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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朱门绣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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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可没说假话,她确实不希望为白家光耀门楣,白家是暂时的背景,日后她会成为白家的靠山!
  芷瑶冷笑:“你最好说得出做得到,否则别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送走了瘟神,芷容觉得轻松一些。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吃过晚饭。她便独自一人去了玉璧住处,刚走到大门口便碰到出来的文心。
  文心看她着急的样子冷笑道:“进宫第一天便想着要来讨好师父了,真有你的。”她本就瞧不上芷容出身。现在遇到芷容心里更不舒服,谁不希望自己的师父只有一个入室弟子呢,而她却多了一个师妹。
  这个时候,芷容不想与她有任何口舌上的争执。她只想见到玉璧,所以只是行了礼:“师姐好。”
  文心冷眼瞧着她依旧没有好脸色。擦着她肩膀走了。
  宫女进行了通报,很快芷容便被玉璧招了进去。一进厅内便见到玉璧端坐在上面,她回退宫女只留了一个嬷嬷,似乎早就知道芷容的目的。
  芷容谦恭的深深行了一礼:“芷容拜见师父。”这一拜是不含其他目的纯粹是对玉璧的尊敬。
  “起来吧。今日行了那么多的跪拜礼累坏了。”玉璧此时已经不像白日在正殿那么严肃,在灯光下则显得和蔼可亲一些。“其实,我名义上是你师父。但是你真正的师父是夏尚宫,论辈分。你与我平辈,算是我师妹。”
  刚刚落座的芷容大惊:“您也是师父的徒弟?可是从没有听说过。师父她现在如何了?是否受了罪?”
  玉璧见她着急安抚她道:“你放心,夏尚宫现在很好,只是前几日已经被移出尚宫局,也不知是在后宫的何处,要见她十分困难。我并非夏尚宫真正的徒弟却得她知遇之恩,而且也教了一些刺绣要领,她不收弟子不要我叫她师父的。没想到多年以后你们倒是有了师徒缘分。这是你的福气。”
  芷容摇头:“我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没想到就拜了从前的总领尚宫为师。可是师父她现在不知去向,我很着急。以为进宫便可以看见她的。”
  师父原来不是在明律司署么,为什么会被转走,而且是在修习学生来之前的几天。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宫中那两个贵妃的意思?
  当初带走师父的人是金子轩,他对师父很是恭敬。而炎华当初执行的任务也是寻找师父,一个是太子一党,一个是成王一党。难道下令的人不属于任何一党,甚至高于他们。
  “你我着急也是没用的,现在只有暂时不动,再找机会救她出来。尚宫局现在格局你也看到了,已经不像从前夏尚宫在的时候那样不分派系。如今几个家族已经渗入尚宫局,这里也不安宁。你行事要处处小心,璞尚宫是夏尚宫原来的亲信所以尚宫局今日还能中立也亏了璞尚宫。不想卷入纷争就好好修习便可,其他都与你无关。”
  玉璧和魏婷一样的关心她,芷容觉得自己虽没有见到师父却一路遇到贵人,真是好运。
  芷容没有在玉璧这里呆的太久以免被人看到。她回去早早休息,第二日便随同其他修习生一起去领了尚宫局修习生的衣服换上。
  尚宫局的衣装与后宫其他女人不同,虽然也是外衫长裙,但多以简约大方为主,不会用艳色衣料,衣服上的绣纹也不同于女子喜爱的样式,偏于中式,像男子官员与后宫女子衣服绣样的结合。并且高等女官的衣服上所绣纹路都不相同用以代表身份地位。
  而修习生的衣服则是清一色的白色冰蚕丝长裙,并配有淡黄色腰带,这长裙穿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天气的炎热,上面有银丝绣的花纹,而上身则是及腰长的浅蓝色外衣,只有领口和袖口绣了云纹,每个人还配有一顶小纱帽,扣在简单梳起的发髻上,两边戴些珠钗相当的别致。
  然而戴的太多便不好了,就如昨日那位失言的贵女秋曼华,小纱帽一旁是两根牡丹样式的金钗,另一边簪了两朵芙蓉,又带了一只步摇。
  这样的打扮在众学生中甚为扎眼,如此打扮的也只有尚宫们才会,她一个小小修习便如此实在不妥。
  不过魏尚宫却好像没看见,只把大家分成几组学习。
  芷容恰好与那女子分到一组,在休息的时候那女子笑吟吟道:“你怎么打扮的这么素雅,就那么一根玉钗,当道姑啊。”
  说话这样直接还真是少几见,芷容反问,“你呢,这样不怕被人非议吗?”
  只见那女子撇撇嘴:“我喜欢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关她们何事,这些死教条,我才不理。告诉你哦,我是被家人逼着来修习的,否则才不来。”
  芷容对她印象本就不坏,一来二去两人也就谈笑起来。而这个秋曼华也是个直率性子,下课之后便跑到芷容那边蹭饭,两人就这样一直在一起打发了三天时间。
  第三天考试,芷容信心满满,秋曼华虽然学的漫不经心但是过关还是没有问题。考试是由魏尚宫一个一个的把关,芷容和秋曼华排在最后。天气炎热两人都等的口干舌燥。
  “两位大人喝口茶水吧。现在才是第十个,还有一会儿才是你们呢。”一个粉色宫装的小宫女笑盈盈的递过两杯茶。
  “哎呀,可救了命了!”秋曼华二话不说便拿了过来,芷容本不想接但也不好拒绝便接了。
  不过她不想喝,除了春华夏锦倒的茶水其他宫人的一概不随便喝,然而秋曼华却是个急性子喝了两口,“怕有毒啊,真是别扭人。”
  芷容也觉得自己如此太别扭,秋曼华那样爽快,自己也喝那么一点吧,便抿了一小口。
  过了一会儿芷容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手脚似乎有些僵硬,脑袋也很浑浊,而再看秋曼华则精精神神的去考试了。
  这种像醉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已经可以确定是那茶水的问题,可是秋曼华喝了两大口!
  两大口精神的很,抿一小口就这个样子,很显然她被人算计了。很快上面嬷嬷叫她的名字,轮到她考试了。
  芷容勉强走过去,秋曼华与她擦肩而过,嘴角挂着阴险的笑容。L

☆、一六七章 中毒,残疾?

  秋曼华下的药十分霸道,芷容此时手脚僵硬,头晕目眩,行动十分的迟缓,能走到魏尚宫面前已经十分不易。
  魏尚宫看她慢慢腾腾的步伐已经面露不悦,不过也并未说什么,而是命嬷嬷考芷容礼仪。嬷嬷上前一步,面对芷容,“跪!”
  芷容此时还可以支撑规规矩矩的跪下,可是这一跪可不得了立刻手软脚软,有种想躺在地上一睡不起的想法。她努力的打起精神,心中一直念着不要倒下,
  “第一项,行叩拜大礼!”嬷嬷道。
  第一拜,芷容还能直起身来,第二拜起来已经摇摇晃晃,而第三拜她已经找不清方向了,下一刻起身,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觉得眼前一黑,支持不住了。
  噗通的一声芷容倒在地上,嬷嬷赶紧上前查看发现她气息正常,只是晕过去而已,但是增么都叫不醒,魏尚宫立刻派人将她抬进内室并差人去医署请个医女官过来看看。
  这一幕发生后周围的考生除了秋曼华之外都大惊,悄声在下面议论纷纷。魏尚宫也很惊讶,其实她也听侄女魏婷提起过芷容,并且从朝拜那天开始她就一直留意这孩子,那时芷容表现的端庄大气,她觉得确实如侄女所言这是个不错的能成气候的女子。
  但是第一次考试芷容便出了这么大的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刚才的表现已经很让她布满,此时晕倒过去便是对考试和尚宫的大不敬。
  “哎呀,芷容难道真的被吓到了!”这时候离得最近的秋曼华开口了。
  魏尚宫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吓晕过去的?”在魏尚宫的印象中芷容可不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测试便吓晕过去真是说不通。
  秋曼华认真道:“不敢瞒尚宫大人,方才芷容就是同我一起说话等候考试。她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说是这几日修习并不认真,害怕考不好会被惩罚。”秋曼华说起谎话来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她这样说过?只有你一个人听见?”魏尚宫脸色一变,显然不相信秋曼华的话,她在这尚宫局有些年头了,怎能听人的一面之词。
  这时候一个修习学生许萍上前行礼,恭敬道:“尚宫大人。我也听见一些什么害怕啊这样的话。不过当时学生并未在乎。”
  秋曼华一个人说话不做数,可是有旁人听到就不一样了。这个许萍是许尚书大人家的二小姐,说出的话众人都很相信。
  芷瑶见这么好的时机也上前道:“回尚宫大人。我三妹在家里是胆子最小的一个,但是她绝对不是有意为之,请大人原谅。”坏的要说,可在别人眼中毕竟是亲姐妹求情的话别人不说。她可是必须说的,姐妹不亲装也要有个样子。
  魏尚宫此时也不再问秋曼华。而是叫嬷嬷和宫女将芷容抬到内室。如果只是因为惊吓而晕倒倒是可以给一次重新考试的机会。只是她日后恐怕要遭到大家嘲笑或者欺辱,在尚宫局软弱就是最大的软肋,最弱小的人就越被人践踏。
  “等会医女过来给她把把脉,天气这么热兴许是中暑。”她总觉得芷容晕倒跟惊吓没有任何关系。
  医署那边听说有人晕倒也没在意便只派了一个小医女过来。小姑娘为芷容细心的把了脉,而后皱眉:“尚宫大人,她并非中暑。而是被人下了急性药物,但以属下的医术尚不能探出到底是什么药物。须得请医署内的大医女过来。”
  魏尚宫一怔:“你是说她中毒了?”刚来几日便被人下药,看来这丫头是得罪了宫中的人。
  “回大人是否中毒尚不可知,她脉相稳定,可确定没有伤及五脏及心脉。敢问大人此女方才可曾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或可从中查探缘由。”小医女再次查看了芷容很是疑惑。
  这可就难了,所有的学生都是早早起来吃的早饭而后便来到大殿考试,而且因为是考试所以殿内并未准备茶水和糕点,这也是魏尚宫为了考察众人耐力而故意为之。可是如果查不出芷容所食何物便不能确定是中了什么药物。
  秋曼华紧锁眉头然后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向魏尚宫道:“大人,之前我和芷容一同喝了一个小宫女送的的茶,然后她就这个样子了!”
  顿了一顿后她尖声道:“中了毒?天啊!”秋曼华大呼一声上前,“请医女大人为我看看是不是也被人下了药。”
  医女搭上她的脉,微微一笑:“姑娘你好似内体有丹药护体,无妨。”都城很多大家族的人常常服用抗毒的丹药,虽然不能百毒不侵但是却可以抵抗一部分毒药。不过这种丹药极其贵重,也只有几大世家和如秋家这种实力的家族用得起,而且一般也只给嫡出的子女服用。
  “是呢,我进宫一个月前刚刚用过一颗,我们府中的姐妹也只是我一人在用。”秋曼华语气中带了天生的骄傲之气,这时候也不忘了提醒大家她左相府唯一嫡出女儿的尊贵身份。而这句话的效果也十分理想下面一些外地而来或者都城小家族的女子果然又在议论和羡慕,甚至还有人投来恭敬的眼神。而一些身份通她不相上下的则撇嘴冷笑。
  “那两杯茶水呢?”魏尚宫急急问道,她可没有闲工夫去研究秋曼华的身份,在她这里每个人都一样。
  “学生不知,我们喝过之后便将茶具给了宫女,现在只有找那个小宫女了。”秋曼华说着竟然掉下眼泪,呜呜的哭起来,“大人,芷容是个非常好的人,您一定要救她,那只杯子是相同的青瓷样式,我们都是随意拿的,若不是我有但要护体恐怕也同她一般了。”
  在明律署便公然对学生下药,是在打明律署的脸面。魏尚宫无论如何也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青瓷样式的茶具。
  “那个宫女面目你可还记得?”魏尚宫严肃问道,秋曼华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她,那两杯茶既然是同样的杯子,那么下药之人要害的没准是她。
  秋曼华擦了擦眼泪点头,“学生记得。”
  如此,魏尚宫便叫来所有明律署的宫女嬷嬷让秋曼华一一辨认,殿内的宫女都排除最后揪出一个相貌平平的小个子宫女。秋曼华朗声道:“尚宫大人就是她!”
  “她?”明律署虽大人员也多。可是魏尚宫记忆力特别好,就是一个烧火的丫头她也会记得,她怒目一瞪:“跪下!你只是一个洒扫宫女怎么进来大殿的。什么人指使你下毒?”
  众人这才知道这小丫头只是个最低级的宫女,是没有资格进入大殿的。
  小宫女连连磕头:“奴婢只是看两位小姐口渴,便去倒了两杯茶。”
  啪的一声,魏尚宫手掌狠狠的拍在桌上。“一派胡言,你若不说我便将你交到刑律署。几十套刑具下来不死不活,是要受罪还是现在说?”
  下面的女子都狠狠抽了一口气,刑律署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明律署专门制定和管理宫规宫律。负责负责约束宫中人的行为同时有处理权,而刑律署则专门负责用刑和审问,那些刑具听起来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奴婢。奴婢是不得已,请尚宫大人宽恕奴婢!”小丫头吓得说话也不利索。一边磕头一边哭诉。“奴婢母亲病重无钱看病,便收了财物在茶水里下迷药,趁着机会进来的,奴婢并不知道那是毒药!”
  “那人是谁?”魏尚宫厉声问道。
  然而小宫女却是一直发抖不肯再说。“奴婢不知,不知,尚宫饶命,奴婢冤枉啊。”小丫头此时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现在还喊冤枉。
  魏尚宫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看来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来人,堵住她的嘴,别让她自尽压她去刑律署!你们在一旁监督,直到问出结果向我来报!”
  小宫女登时吓得嚎啕大哭,连喊饶命,不过很快被嬷嬷堵上嘴,架走了。
  这时候医署的大医女已经过来,来人正是魏婷,她先前去给文贵妃请了平安脉,刚回医署便听说芷容被人毒害,现在还没有醒来,便急匆匆过来。让别人来她不放心,而且芷容的体质她也比较清楚。
  她向魏尚宫请安后便立刻为芷容切脉,“银针!”徒弟赶紧拿来一套银针递给她,就见她迅速的拿起一只只银针扎在芷容的身上,不一会的功夫已经扎满了全身,而她也直冒冷汗。
  用毒之人实在太狠!
  “大人,她中了一种南疆毒,此毒无色无味不会要人性命,初始状态身体僵硬然后好似晕倒,可是如果没有及时医治便会致使残疾。”
  她这么一说大家的心中也都明镜了,人若是成了残疾定是不可能在尚宫局继续呆下去,而且还会成为终身的疾病。而芷容还是靠刺绣进的宫,即便是一根手指废了她的前途便终止于此了。
  魏尚宫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下这样的毒,看着榻上可能变成残疾的女子,她气愤到了极点。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除掉竞争对手,心性太过毒辣,如此的人在宫中早晚是个祸患定要查出来。
  “那她现在有没有事?”
  魏婷叹气的摇摇头:“卑职不知道她所食多少,我已经用最有效的办法为她排毒活血,结果如何就要看她的运气了。”
  魏尚宫沉沉一叹,侄女的医术已经可以与医署大尚宫相提并论,明年也可提尚宫了。而且她总去边疆,各类的毒见得多,看来芷容只能听天由命了。“来人,去将此事一字不落的禀告给总领尚宫!”
  秋曼华此时又变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医女大人,你一定要救她,她是开州人,在都城又没有敌人,怎么可能有人要害她,定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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