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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朱门绣卷-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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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惜儿伤了心还送了性命!我不希望下一个是你。”
  “惜儿是谁?”芷容往后挪了挪。她装作镇定其实心已经快要蹦出来。炎华从来没跟她讲过这个人。以炎华的年纪从前有过喜欢的女子也不为奇,可是他为何不对自己讲?
  明王闭上眼一脸的哀伤:“她本来是个孤儿,后来被抚远大将军收做义女,也常常进宫。那时候我和炎华关系还比较亲近,我们三个总是在一起玩。那时候我还没有封王。她叫我哭鼻子皇子。叫炎华华哥哥。”
  他一直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十三四岁那年纪的美好时光,三个孩子常常在一起玩。一个动不动就会哭,一个从小便有英雄气息。
  “她从小就跟男孩子一起长大。习武练剑,上战场,都不像个女孩子,我常说她嫁不出去。她常说我这样胆小的皇子没出息。还说嫁不出去便嫁给华哥哥。”
  芷容听到这里心里一颤,“后来呢?”那个活泼明朗少女怎么会香消玉殒的?
  明王睁开眼睛。此时已经是满眼的泪水,又喝了一口酒:“后来我们渐渐大了,我那时候把她当作最亲的妹妹。我问炎华喜欢就娶回去不要让她在外面经历那么多的风雨,不要让她受伤。炎华答应了。可是他却没有做到!”
  “他们定亲了吗?”
  明王叹息的摇摇头;“炎家主母不准许。炎华最听他母亲的话。便没有与惜儿定亲,我还记得那日惜儿伤心的对我说‘傻哥哥我嫁不成华哥哥了’,我安慰她说去找炎家主母讲理。可是当日父皇下旨让炎华带兵征战,惜儿跟着去了。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冰冷的尸体。”
  芷容疑惑的问:“怎么会?”炎华为什么同意惜儿一起随军,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这不是他的作风。
  “哼,怎么不会?”明王冷哼一声:“炎华为了炎家什么事不能?惜儿非要去他拦不住也说的过去。可是那晚他们在军营休息却遭遇十几人的刺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惜儿为炎华挡了致命的一剑,当时便只提着一口气而已。”
  原来如此,那个名为惜儿的女子是为了救炎华而死。怪不得炎华这么多年都没有娶亲想必也有惜儿的缘故。然而逝者已矣,只能留在心中怀念。炎华跟她承诺要与她相伴一生。她不会因为惜儿就怀疑炎华的真心。
  这许多年过去明王伤心,炎华又何尝不伤心愧疚呢,芷容更加心疼炎华。那是一个多么孤独的人,度过了多少孤独清冷的岁月。惜儿也许就是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有多少个夜晚喘不过气来。
  “惜儿为了心爱之人而死,想必也是欢乐的。”芷容轻声道,心中想若是换做自己也愿意去替炎华挡那一剑。
  “炎华当时征战的地方不过是个小城,守城人中根本没什么高手,他们哪里来那么多的高手刺杀炎华。而他们刺伤炎华的地方全都不伤及性命,偏偏惜儿中的那一剑角度极为刁钻致命。这不是刺杀炎华而是针对惜儿。”
  明王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我装糊涂,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与炎华尽量少走动。我们都不去提起惜儿。可是有些事却不能糊涂到底,你毫无预兆的出现了。我不希望你步上她的后尘。炎华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早晚有一天你会遍体磷伤。”
  炎华对自己如何芷容心里都清楚,她知道明王有痛苦和怨恨,可是炎华这些年也是一个人在舔伤口,他活着那明媚女子的阴影里,总会想起那女子一颦一笑和那临死前的面容。亲眼看见自己心爱之人死去又是何其的残忍。
  “你所说的那些炎华又何尝想不到?我想这些年他必定也找到了仇家,为惜儿报了仇。”芷容反驳明王。
  明王嗤笑,那神情无法形容的讽刺感。“你以为是谁做的?慕容家?金家?还是别的世家?若是这些人我早就不让他们苟活。炎华何等聪明睿智又岂能不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仇人,他如今还在寻找,于我看来不过徒劳而已。”
  芷容狐疑的看了他半晌,这话什么意思?说实话一开始她最先想到的是慕容谦或者金子轩,亦或者太子的其他党羽。可是明王显然不这么认为。
  仔细想来以炎华的性格。若真是那几人所为,就是拼尽全力和性命也会报仇雪恨。可是他与金子轩想缠想斗了那么多年,却没有真正的动了金子轩的性命,要么是他没有那个能力,要么是他本就不想。
  而他绝对有那样的能力和智慧,只剩下第二种可能。
  可是芷容答应过炎华无论何时都会相信他,那么不管是惜儿的事。还是明王的分析都不会动摇她的心。
  既然彼此信任就要信守承诺。已经降心托付便不能随意的就去怀疑,否则她也不配说爱炎华。炎华没有提起的必有他的苦衷,终有一日他会和自己说。何必自寻烦恼?
  “你到底想如何对魏姐姐?”芷容不想在惜儿的事上再多言语便转移了话题。想着魏婷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也该是时候好好的问问李佑的心思。
  李佑放下酒坛,沉思许久不语,只一声声的叹息。夜静静的,夏日威风吹着树叶沙沙响。两人并肩坐在屋顶,明月就在他们身后照出洁白的光芒。
  “她是我唯一真正对不起的人。”
  芷容不语。默认了他的话。李佑对魏婷太残忍,明明喜欢却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看着这个忽然一夜之间长大的男子,他圆脸旁上的稚嫩退去,显得那么的凄凉。不禁叹息: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为什么那个阳光般的男子变成了这样?那整日没有一句正经话满脸笑嘻嘻的人原来心中有这么多的苦闷。他用自己的表情和糊涂去掩藏。终于掩藏不住。
  两人沉默许久,明王再次开口:“若是炎华负你,你当如何?”他定定的目不转睛的注视芷容。满眼的询问和疼惜。
  面对这样的眼光芷容并未闪躲,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你说的那种事不会发生。”芷容笑了笑:“炎家需要一个身份好的女子,我便努力在尚宫局登上高位,和他并肩。而且我相信炎华能够将一切处理妥当。”
  “你就那么肯定?他当年就没有保护好惜儿!”李佑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发怒了。
  “李佑,你忘了,我不是惜儿,他也不是当年的弱冠少年。”这是芷容第一次叫李佑的名字。
  李佑愣了一下,眼中冒着激动的光芒,而后又黯淡下去。这么久以来他多么希望她能叫出这个名字,然而却是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场合之下。
  “炎华何其不幸又何其幸运,以前有惜儿,现在又有你。”李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你明日还要绣踏雪寻梅。我送你回去。”说着将芷容搀了起来。
  本以为李佑要带她走却听那人执拗的又问:“若真的负你,你如何?”
  “如果他背弃承诺和誓言,那么我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期盼,此生不复相见!”芷容不是随意说说打发明王,而是内心的想法。
  明王怔怔道:“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声音轻飘飘的,满眼的心疼。
  两人正要离开就听见这宫殿的大门开启的声音,只见一个身着褐色宫装的老妇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两人只好趴在屋顶,不敢出声。
  那老妇人四下看了看,确定院内没有人便推开门,室内一片漆黑,她的身影很快隐没再黑暗中。
  “这宫殿是我小时候父皇修建的,我无意中听母妃说是为夏云裳修的。可是夏尚宫失踪了那么多年这宫殿便空了下来,许久没人了。”明王不解的自言自语。
  而芷容的脑袋却轰的一声,师父的宫殿?
  那么多年没人住,现在却突然有人出现确实奇怪。何况她知道师父不仅回到了京城而且就被关在皇宫之内。
  这么一想,师父被关在这里也未尝不可。她心中十分的欣喜。总算是找到了一些线索。
  “王爷,那老妇人,你可认得?”
  李佑皱了皱眉,她还是又叫自己王爷。“看那身形像是原先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她在佛堂从来不出来的。真是怪了,怎么今夜却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是的,独自一人,若是透明的事也不必一个人。那么她到底和师父是什么关系,会不会对师父造成伤害。
  “我想进去看看。”芷容渴望的看着李佑,她不会武功,而李佑武功高强,轻功也好,若是有什么事逃跑也好办。
  同时也狠狠鄙视自己,在关键时刻还是要求人。
  李佑想都没想露出洁白的牙齿,又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倒要看看这宫殿里有什么秘密。走!”说罢便带着芷容飞下了屋檐。
  两人先在门外听,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李佑干脆轻轻的打开门,两人溜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还好有一点月光还不至于看不见,李佑还从怀里掏出一颗小夜明珠小声笑道:“我常常晚上偷偷溜出去所以身上带着这个方便。”
  芷容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有了这颗珠子屋内瞬间明亮。两人打量一番之后都不禁吃惊。
  这屋内并不如他们想的那般满是灰尘,而是一尘不染。不仅如此,室内的起居摆设琳琅满目,大大的金色绣屏上绣着精美的春游图,芷容细细看去那针法很是奇妙,脑中忽然闪过宝典上的一种针法。。
  难道除了沈家这皇宫内还有人有刺绣宝典?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李佑看来看去,眼睛定格在一副山水画上,他将画移开,便见墙上一个小小的被打开盖子的暗阁,里面有个旋钮。
  他同芷容对视一眼,对方点点头,他身手扭动旋钮,就见绣屏旁边的墙壁开了一个门。原来这室内还有个密室。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发现这密室很大,居然有好几个拐弯,不过幸好没有机关暗器,否则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命出去。
  “云裳,你何苦?”一个苍老的女音传过来,芷容两人赶紧停下秉着呼吸。
  云裳?夏云裳?师父?L

☆、一七九章 秘闻

  芷容和李佑互相对视一下谁也没敢出声,两人伸了伸脑袋便看见那个原来太后身边的李嬷嬷坐在一张藤椅上,对面的榻上则坐着一个看似最多只有三十岁的美貌妇人。
  她身着简单但是那衣服面料却是价值不菲,绣工也很是精湛,手中整绣着一幅小样眼睛听着嬷嬷说话眼睛抬都没抬一下,这个人正是夏云裳。
  在这里看见师父芷容未免激动,同时感叹原来师父如此的美貌无双。幸好李佑拽了拽她衣角示意她冷静,她才没有冲动。两人便继续观察里面的状况。
  这时就听李嬷嬷又继续说道:“当年太后问你是是否愿意做皇上的妃子,你偏不愿意,非要去做尚宫局的总领尚宫。太后疼惜你,便答应,你也颇有才干刺绣一门堪称一绝。可是谁能想到偏偏事与愿违出了那样的事。你怎么对得起太后?”
  夏云裳停下手中的刺绣缓缓抬头,淡淡的眼神看着嬷嬷:“当年太后明知道我的意中人是当年羽林卫总领季大人,可是她偏要我在皇上和尚宫局之间做选择。我若选了皇上便辜负了季大人,只能进尚宫局。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算同不爱的人一起。”
  这样的事芷容在皇宫里从未听说过,想必是宫中秘闻了。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皇上还非要找到师父,软禁在这里,原来是对师父有情。
  这宫殿的名字原来是由师父的名字而来啊。
  “可是你背弃了对太后的承诺,居然跟季凡私奔!”李嬷嬷冷哼道。
  夏云裳这次也不如刚才那样和气而是满眼痛苦、加重了语气。“我背弃承诺?季凡救驾无数次,可是皇上居然在他的饮食中下毒,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他早就不在人世。如果我们还在宫中他必死无疑。我们只好连夜逃走。”
  李嬷嬷一叹,似是回想当初那个夜晚。皇上听到消息之后的震怒。连夜动用羽林卫追捕夏云裳,并封锁所有的宫殿,任何嫔妃都不得迈出自己宫殿大门一步。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夏云裳已经逃出了皇宫,随后顺利的出了京城。太后当夜气得直捶胸,口中连连叨念:“何必,何必。”
  “季凡将我送到安全地点,自己却因为伤势过重。在逃出京城的十天之后便走了。后来我的贴身嬷嬷也死了。”
  夏云裳两行悲痛的泪不断的流下来:“我们曾经说话要一起走南闯北。看这天下的美景。然而他却死在了一间简陋的渔船上。命运对我们何其的不公。让我看着心爱之人体温渐渐消失,慢慢闭上眼睛。”
  李嬷嬷冷冷道:“那你当时怎么没跟着去?还活着做什么?”
  夏云裳冷笑:“他用自己的性命换了我的命,若是我自尽才是真的对不起他。我将他安葬在开州附近的山上。我想皇上定会以为我逃到了天南海北,想不到我就在开州。”
  芷容想起了夏云裳祭拜的那个朋友,原来那不是朋友而是心爱的人,而另一座坟墓应该就是夏云裳贴身嬷嬷的安息之地。
  原来师父有这么一段痛彻心扉的爱。那么的凄惨好,她为了珍惜那两人换来的性命便隐姓埋名的做一个村姑。若不是金子轩找到她。也许一辈子便会在那里度过吧。
  “哼,你说的是有理,可是怎么不老老实实的做你的村妇偏偏种什么花,惹人眼目。难道你不是想回宫重的荣华富贵?”李嬷嬷将夏云裳绣的小样抢过来:“你也不过是个庸俗女子。贪图荣华富贵而已,用这招让皇上找到你,现在你得偿所愿了。虽然没有进封可是却是娘娘的待遇。”
  “您见过哪个娘娘被困在密室里?”夏云裳下了榻四处敲了敲墙壁:“好似铜墙铁壁,大理寺的牢狱也没这么结实吧。”
  李嬷嬷站起身。打开竹篮的盖子:“云裳,我是看着你和皇上长大的。如今你和皇上都如此痛苦不如便了结了吧,否则你也是一辈子在这里囚禁。”几盘小菜拿出来,最后拿出一小瓶酒。
  然而,刚才的对话芷容才不信李嬷嬷是来同师父饮酒的。而她说的了结又是什么意思?芷容不禁紧张起来,李佑怕她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而她却全然没有发觉。
  夏云裳看了一眼酒菜厉声道:“你敢?”
  李嬷嬷悠然的坐在那里又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金黄死的卷轴。“太后走前留下遗照,若是你还活着便赐你一杯毒酒!这是为了皇上。”她倒了一杯酒递过去:“懿旨在此,你敢抗命?这酒喝下去没有任何痛苦。”
  “这懿旨想必你早就给皇上看过,可是皇上却没有理会不是吗?想要我就死?您还是别想了。”夏云裳一甩衣袖打翻了那杯酒又回到了榻上。
  李嬷嬷气得直咬牙,可是却没有语言进行反驳。却是如夏云裳所说皇上看过懿旨之后就好像没看见,根本没有杀了夏云裳。她今晚也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才来到这里,想要完成太后的遗愿。
  毒酒?芷容真的想立刻上前给李嬷嬷两巴掌。不过她也不是冲动的人而是看向李佑。对方在接触到她眼神的时候颇为尴尬。
  只不过一时的好奇却触碰了父皇的禁忌,和多年前的一段虐恋。他觉得脸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之前饮酒的作用还是羞愧。
  历来帝王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和事去争抢都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李佑从小便是个外表顽皮内心纯良的好孩子,这样的事他还接受不了。
  “您还是回去吧,别枉费心机,您有生之年怕是也看不到我死的那一幕。”夏云裳不再理会李嬷嬷继续刺绣。
  而李嬷嬷却气得着了急拿着酒壶朝着夏云裳扑上去,狠狠的掐住夏云裳的喉咙,要将手中的毒酒强硬的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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