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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朱门绣卷-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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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我便去见哥哥,看看下一步该如何。”
  第二日,玉璧继续寻找夏云裳的下落。文心回了文家。而魏婷则带着夏锦去了炎家。
  炎风出来见到夏锦十分惊讶,同时也感觉无地自容。他当然知道夏锦冒着生命危险出宫的意图。
  “炎风,我要见国公爷!求求你!”夏锦面无表情的单刀直入。
  她这些天已经对炎风及其的失望,炎华称病,都是炎风通传,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她感觉自己突然不了解这个深爱的男人。此时自家主子性命垂危,她不顾一切乔装成魏婷的丫鬟。就是希望炎风在看到她之后能让她见炎华一面。
  炎风面对夏锦一时说不出话。他已经听说了芷容被用酷刑的事情,然而炎华大多数时间都是昏睡之中什么都不知道。
  即使炎华清醒的时候也被困在夫人的园子里根本无法出来。
  南疆的软骨散配上一点点的蜂毒草,炎华自小服用丹药也抵制不了。
  “少主他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炎风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抽搐一下。这是夫人的命令,任何人,尤其与芷容有关的人都不得见炎华。
  夏锦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他冷冷道:“国公爷身子强壮,怎么就会一病不起?炎风你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的都是实情!”炎风痛苦的别开脸,他不忍看到夏锦的模样。“而且少主他暂时也不想见白大人。炎家不能涉及这件事!”
  “你说什么?国公爷怎么可能不管我们大人!”夏锦朝着炎风大喊,她已经忍耐了许久,今日终于爆发。
  炎风面对这样的她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夏锦。我真的无能为力。”
  “炎将军的意思是国公爷要抛弃芷容了?”魏婷愤怒的问道:“这真的是你们国公爷的意思?”
  “我只服从与少主!”炎风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夏锦那布满血丝凶冷的眼神让他不敢直视。
  他不想失去夏锦。不想失去那个勇敢坚韧给予他温暖的姑娘。然而也不想主子因为芷容而变的妇人之仁。
  夫人说的话他很赞同,自从芷容出现之后少主便有了变化,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毁了少主多年的计划。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生命与炎华连接在一起。绝对不想看到少主功亏一篑,为了焱华的大业他早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一个未来的君王不能有儿女私情。更不能被敌人抓住弱点,而芷容就是那跟软肋。
  他并没有想芷容死,只是希望芷容能够远离少主。慕容贵妃这件事不足以要了芷容的性命,最后即便是定了罪,也不过是卸职驱逐京城永生不得为官,再坏的便是被贬为奴。
  所以,他决定无论是谁来,都不会让炎华知道,即使炎华日后要了他的命也甘愿。
  “好,既然如此带句话给你们国公爷,芷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定要他性命,像他那样的负心汉必遭天谴!”魏婷气冲冲的拉着夏锦便走。
  而夏锦已经泣不成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切全都变了。炎华跟芷容的誓言呢?承诺呢?都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只是玩弄而已吗?
  而炎风则更加让她失望,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没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难道一切都是老天的捉弄?
  她在马车上呆呆的望着焱风,想说什么终究是徒劳,最终一对有情人还是因为各自的主子而选择分开。
  刑律署中的芷容完全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坐在新房里,喜烛闪着夺目的光,有人将她的盖头挑下,她娇羞的抬起头。
  对面的人温柔的笑着坐下来,牵起她的手,走到桌前,那上面是两杯合衾酒。
  他们端起酒杯手臂交缠,一口饮下,这酒是甜的,心也是甜的。
  “容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了。”焱华给了她轻轻一吻。
  她点点头:“从今以后我们再不分离。”
  焱华搂过她,两人拥抱在一起,温暖的气息扑向她,她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焱华,我们做普通夫妻,不要什么江山霸业好不好。”
  “容儿别傻了!”一瞬间天翻地覆,焱华突然消失不见,她穿着嫁衣四处寻找。
  终于在神女峰顶看见他的背影,然而那个人已经是龙袍加身,对她微笑:“容儿,江山才是我想要的,过来。”
  她走上前,抚摸焱华的脸,冰凉的,陌生的。登时她泪流满面:“我们回去好不好?”
  焱华吻上她的唇,她心中欢喜,然而一双有力的手将她狠狠一推,刹那间她向后仰去坠落。
  她茫然的看着焱华冷酷的不含一丝感情的面孔,心好痛。
  “啊——”芷容刷的坐起身,刚才的梦太可怕也太过真实。身上好疼。双手呢?怎么感觉不到?
  她抬起胳膊看着自己缠着布条的手,无力的靠在冰冷潮湿的墙上。“焱华,你什么时候来救我?”
  后来几日的刑罚的实行着依旧是慕容沁,今日她不再折腾芷容的手指,而是改为鞭刑,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打在芷容的身上、脸上。
  一鞭子抽下去便是一道长长的血痕,而后是火烧一般的疼痛,脸上也满是鞭痕,并且很深,若是恢复也会留下清晰的疤痕。
  “白大人还是不招吗?”慕容沁拍拍她的脸。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招供的。”
  “无所谓,反正证人已经死了,白大人就算不招供也没有好下场。想必这刑律署你也呆不了几日了。”
  慕容沁摆弄着手中带着鲜血的鞭子,“听说大人与焱公爷交好,我便对大人仁慈一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国公爷订了亲了,可惜那个人不是大人。你就在这好好尝尝我们这的刑具吧!”
  芷容被打的皮开肉绽,昏过去几次又被冷水泼醒。
  而后又是各种刑罚一一上阵,芷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支撑,那便是焱华,没有见到焱华之前她绝对不能死。
  “白大人容貌不错,皮肤也不错呢。不过犯罪之人应该留些证据在身上才好。”
  烧红的小烙铁逼近芷容,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受那股热度,随后便是脸上的火烧疼痛,嚎叫之后芷容晕了过去。
  焱华,你在哪里?你来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好痛,身体痛,心更痛。L

☆、二零一章 戳穿

  刑律署最坚实的牢房便是地牢,专门用于关押重犯。这里不仅仅守卫森严,环境更是糟糕到极点。
  里面阴暗潮湿,还弥漫着一股扑鼻的腐烂的气味,硕大的老鼠在牢房之间乱窜,牢房里暗无天日里面只有一张沾有黑色血污又破旧不堪的草席。
  外面淅沥沥的下着秋雨,使得原本就阴凉的夜晚有些寒气。地牢中的潮气也比平时重上许多,整个地牢显得更加阴森寒冷。
  门口的侍卫看了看雨伞之下蒙着面纱女子递过来的腰牌,确认了身份。
  “娘娘,这地牢阴冷潮湿,血气也重,气味也很是难闻。万一伤及了娘娘您的龙胎,属下们担当不起。这晚上下雨路上湿滑娘娘还是回宫吧。”
  女子将腰牌收起冷声道:“怎么娘娘要进去还要听你们的?皇上特准娘娘可以随意出入尚宫局各个地方,你们是要违抗皇命吗?”
  侍卫一听吓了一跳赶紧俯首道:“属下不敢!属下是为娘娘着想。不敢有半点违抗皇命之心!”
  伞下的白色斗篷里蒙着面的玉妃微微一笑:“你们如此思虑有心了,本宫自然会在皇上面前给你们说好话。本宫就进去一会儿,开门。”
  玉妃都亲自发令了,侍卫也不敢怠慢,四人在前面提着灯引路后面又派人保护。谁不知道这玉妃娘娘现在正得圣宠,可是万万得罪不起。
  “娘娘,就是这里了!”侍卫将玉妃带到最里面的一间地牢,举起油灯照进灯光。
  那里面一张破旧的站着黑色污血的草席上侧躺着一命米白色女官服的女子,衣服像是新换上去的,但是依旧渗出血来。将本来的米白色很大部分都染成粉红色。
  散乱打结的头发散落在地上,老鼠在周围吱吱的叫。那个人一动不动,脸上已经看不出容颜,却可见颧骨处一个深深的的红色烙印。
  “她睡了多久了?都有谁来过?”玉妃问道
  侍卫连忙答道:“回禀娘娘,白大人自从被送来之后便一直没醒,偶尔会听到她说痛。魏婷大人来过玉璧大人也来过。不过都被拒在了门外并没有见面。”
  “可有吃饭?”玉妃继续问。
  “慕容司彩交代指给水喝。”
  玉妃嘴角扬起,慕容沁还真够狠辣的。不让芷容死却也不让她好过。扔进地牢三天竟是一粒米都没有。不过这倒是合了她的心思。
  “你们都退出去,本宫要单独跟白尚宫说几句话。”
  侍卫们面面相觑,玉妃可是主子。他们哪敢让她单独与芷容在一起。
  见侍卫们都不动宫女香儿厉声道:“娘娘让你们出去没听到吗?还不快走!”
  “可是娘娘,属下们不敢不顾娘娘的安危。”侍卫长终于说话。
  玉妃冷冷看他一眼,然后目光又落在了芷容身上:“她一个废人能对本宫做什么?把牢门打开,你们退出去等我的命令。别让本宫说第二遍!”
  侍卫长无奈只得按照玉妃的吩咐将牢门打开,在四处的墙壁上挂上灯。带着侍卫们退到了大门口。
  玉妃慢慢的走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芷容,嘴角的扬起可怕的弧度。“白芷容,本宫来看你了!”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玉妃一脚狠狠的踩在她脸上的鞭痕之上,“本宫来看你了!”
  芷容的睫毛动了动但是却没有睁开眼睛,还是一副睡死了的模样。
  玉妃气愤的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本来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绽开,献血流下来。染上了玉妃的鞋底。
  “看来我不提炎华,你是不会醒。”玉妃一脚将芷容踢到一边,草席上留下一片新的血渍。
  听到炎华的名字,芷容的眼皮跳了跳,却还是没有动。耳边传来玉妃冰冷而又透露着些许得意的声音。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炎华并肩而行,皇上已经要对你施以重罚,你这辈子就算是完了,能否留下性命都不好说。”
  芷容皱了皱眉,她自然早就醒了,身上的皮外伤固然疼痛,可是玉妃之前给她下的毒才是真正的疼痛难耐。
  从一开始的微微疼痛已经变成蚀骨一般的疼,若不是还怀着希望出去,早就忍不住一头撞在墙上。
  然而没见到炎华之前,她不容许自己轻生,即使是痛苦难耐也要咬牙忍住。身上和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绷紧全身,继续听玉妃说话。
  “可想知道炎华为何迟迟不来救你?不是什么生病也不是被皇上派出去办事,而是他已经厌倦了你,定了亲,而且是南疆皇族之女。而你将是罪犯之身,你认为炎华还会要你?”
  芷容身子抖了抖,玉妃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以为他跟你认真的?你不过是他寂寞时候的消遣罢了。他腻了自然就把你撇到一边。”
  “胡说!”芷容刷的睁开眼睛,只能模模糊的看见细细的一条白色影子,她的眼睛已经真的瞎了。
  她想起来,可是浑身的疼痛和虚弱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
  “炎华绝对不会那么对我,一切都是你的诡计,是你编造!”
  “真是痴情啊,到了现在还如此的信任他。”玉妃走上前,又是一脚踩在芷容脸上。
  “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香儿,白大人好些日子没照镜子了,你把带着的铜镜拿过来。”
  香儿奸笑的走上前,拿出巴掌大的一块铜镜放在了芷容面前:“白大人,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芷容眼睛本就模糊不清,她只看到一个血糊糊的脸,却不是自己的样子。
  “本宫忘了,白大人看不见了。那么本宫来告诉你。”玉妃指甲套划过芷容脸上的伤疤,使得芷容痛的几乎昏厥。但是却被香儿使劲儿的揪着头发。
  每一条伤疤都被指甲套划一遍,献血流出又是血肉模糊,最后指尖停在那红色的烙印之上。
  “白大人知道自己的脸有几条伤疤了是吧?还有这个烙印,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罪犯的标志。永远不得翻身!哈哈哈。”
  玉妃疯狂的大笑,看着芷容这幅模样她心情便大好。那个人不曾真正的看自己一眼,然而却对芷容青眼有加。
  凭什么?论姿色、论才华自己哪一点不如这个贱人,他为何眼中只有她一人?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芷容现在的样子便是炎华找到她。恐怕她也不会好意思留在他身边,更何况炎华根本不会来。
  “陶泠然。”芷容用尽力气清晰的吐出三个字。
  玉妃登时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突然开始发抖。脸色也发青。那个不堪回首的过去,鸟笼子一般的宅子,还有时刻盯着她的那一双充满**的眼睛。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又看到了那个人。
  芷容嘲讽一笑:“果然。你真的是陶泠然啊。”
  之前她只是猜测后来,因为玉妃的身份才打消了一点疑虑。然而她始终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相像的地方不只是容貌竟然连气质和声音都像。
  果然,她一说出陶泠然的名字,对方就瞬间乱了方寸。
  本以为这一生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高傲的陶家大小姐,本以为她帮陶泠然逃出哥哥的魔爪。对方不说感激也不会害她。
  然而现实却是这个女人在她一进宫便开始计划除掉她,所有的一切,在确认她是陶泠然的时候便都已经揭晓。
  芷容仿佛看见一个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女子瞬间浑身血污,疯狂大笑。到底是什么让陶泠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白芷容。我本来应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你偏偏抢我心爱的男人。凡是跟我抢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芷容冷哼一声一脸的嘲讽。“炎华根本不爱你,自作多情!”
  可笑的又可悲的女人!
  玉妃,也就是陶泠然气的浑身发抖,确实炎华不爱她,连同她说话都很少。每次都是她主动说话,而那个人眼中却从来没有她的存在。
  她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从陶家逃出去,本来想着隐居但是途中却遇到了又一个改变她命运的人,段紫嫣。
  段紫嫣看了她的相貌之后十分满意,说她的气质很像南疆皇族。
  而后便是被下毒被迫去南疆部族学习皇族礼仪,经过日日夜夜的训练,服下各种毒药,有的时候她痛苦的想死去,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便走实在是不甘。
  最后以段紫嫣妹妹的身份和亲嫁给了李纪,颇得李纪宠爱被封玉妃。
  第一次去炎家她见到了炎华,那个坚毅俊朗如钢铁一般的男子。她的眼中从那以后全是炎华的身影,梦中他们相互依偎。然而现实却冰冷残酷。
  她知道段紫嫣复国的计划,也知道炎华的雄心壮志。这更加让她不能自拔,从最开始的别胁迫到后来的心甘情愿。
  炎华那样的人自然应该被万人敬仰,他理应成为帝王。
  可是芷容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本以为芷容一介庶女在开州随便嫁个人家便是算了,这辈子她们不会再有交集,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和不堪回首的过去。
  谁又能想到芷容会进入尚宫局成为修习生,谁又能想到秋曼华那杯茶居然没让她被驱逐反而因为穿云绣而被重视。
  谁又能想到那一夜宫变,她故意引芷容去勤政殿方向,路上埋伏了一批批的杀手却没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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