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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朱门绣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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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受了主子的影响,若止跟陶泠然一样的冷。
  她只淡淡的瞟了一眼芷容,“我家姑娘只喜欢清净。白三姑娘不用费心。我家姑娘不要你报答。”
  “你家姑娘信佛?”芷容不禁问道。
  若止霎了霎眼道:“不,我家姑娘谁也不信。”
  谁也不信?芷容一震,自己现何尝不是谁也不信?
  她不再问,若止便也不再答。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绣坊。
  其他的姑娘们都疑惑芷容为何又回来,芷容只好骗她们说自己住不惯别人家。而后匆匆的回到了自己额房间。
  不久。芷烟敲门进来。
  “三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晚不对劲儿。”芷烟颇为担忧的坐过来。
  芷容紧紧盯着她,郑重问:“今日的事你和四娘知道么?”
  “什么事?”芷烟狐疑的问。
  “当真不知道?”芷容咬重了字音,阴厉的目光在灯光下更显恐怖。
  芷烟茫然的摇头。“三姐姐,到底什么事?你为何这么可怕?”
  “我今日险些死在了陶家!”芷容咬牙攥拳恨恨道。
  如果真被岳北城得逞了,她很可能会不堪羞辱的选择死去。
  芷容把在陶家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一遍。尽管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但是芷烟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没想到岳兄长竟然如此龌龊的人!”芷烟失望之极的连连摇头。喃喃道:“我和四娘都看错了他,当初他向我们表明心意,我们以为他便是三姐姐的命中注定的人。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是啊,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芷容闭上眼睛向后靠去,“这件事除了四娘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以后只要离他远一点便可。”
  芷烟答应着点头,又似有所感道:“大姐姐跟他倒算是天生一对了!”
  “他们是不是一对儿我不管,我听说安郡王醒酒了?”芷容回来便听坊里有人提这件事。
  “是,刚醒不久。听说把宴席改到明晚,并跟父亲指名一定要你去!”芷烟难过的叹口气,“姐姐,这次你若去便回不来了,倒不如逃吧!”
  逃?不行!
  若逃了她便很难再有机会报复崔氏和白彦昌。她不能逃,她要让这些人哭!
  为了逃避,她也只能用那红色的药丸了。
  翌日,芷容带着春华去了春月楼,希望林飞儿把炎华的那几幅画借给她做绣样,林飞儿倒也爽快,做绣样可以但要留下押金,立下字据。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着画逃了?”林飞儿将毛笔递给芷容,摊开纸。“那个岳北城是你姐夫?”
  芷容点点头,认真的写字。
  林飞儿自言自语似的撇嘴道:“昨晚上他好似受了打击似的,在我们这喝了一夜的酒。还要我陪他,啧啧,他以为他是谁?”
  她眼睛睨向芷容,“喂,我说这些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芷容不管她继续写。林飞儿讪笑着凑过来:“他昨晚一直迷迷糊糊的喊容儿,容儿的,不知道这叫容儿的是何人。”
  握在手中的笔突地一抖,一个笔画写歪了,芷容深吸一口气,抬头粲然一笑:“林姑娘都清楚又何必故意问我呢?他确实是我姐夫。不过,我和你一样的厌恶他。”
  林飞儿一愣,随即咯咯直笑,“三姑娘我倒是很喜欢你这样的人。”
  回绣坊的路上,芷容服下了炎华的那颗药丸。回去照样跟大家一起用晌午饭,看姐妹们刺绣,然后在芷兰幸灾乐祸的眼神中中昏倒在地。
  她这这一昏迷可不得了,两位夫人赶紧差人去府里通告,又叫人去找开州最好的郎中。除了芷烟,绣坊里的人忙进忙出个个急的团团转。
  春华和秋蓉也装作十分惊惧的样子痛声啼哭,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崔氏问不出来缘由也只好等郎中看过之后再说。
  “三姑娘是寒病复发,若不好好的医治、挑理恐怕……命不久矣!”
  郎中的话使得白彦昌和此时陷入震惊和苦恼中,不是关心芷容,而是担心安郡王怪罪。
  昏迷的芷容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异常。这样的她如何能去参加宴席?如何能送给安郡王?
  “老爷,我看只有请岳家侄儿跟王爷说明情况,待容儿好了我们亲自送人过去也不迟。”
  白彦昌无奈的道:“也只有如此,那今晚怎么办,王爷必会不高兴呀。”
  崔氏眼珠转了转,奸笑的出了主意,“王爷上次虽然没相中云儿,但是也没说不喜欢。”
  “你是说带四丫头去?”白彦昌不无震惊的大呼,芷容这一病,他又赔进去一个女儿。
  崔氏却毫不在意的淡笑:“是的,云丫头也不差的,只要王爷高兴,对咱们白家有好处,老爷你还犹豫什么?”
  白彦昌捋捋胡子忧虑道:“圣诞节快到了,有没有打赏礼物呢?”
  崔氏冷哼,“有礼物也不是你的,是女主的。。。。。。”
  **感谢作者泠然若止和感觉feel的友情出演,小海也在感觉的《重生之明星模拟游戏中》出演了一个天才设计师哈哈。**L

☆、六十九章 崔氏遇刺

  岳北城很快听说了芷容生病昏迷的消息,他还问郎中为何会如此的严重,何况现在天气暖和,复发寒病的可能性很小。
  “我们总以为冬日天冷才容易发寒病,熟不知春日更易复发,且三姑娘的脉搏甚是不稳许是受了惊吓所致。这一惊吓病便愈加的严重了。”
  听完郎中的解释,他一阵心虚。芷容很可能是因为被他吓到才会发病。同时有些愧疚,怪自己那日性子太急。
  不过,如今芷容这一病倒有了一个好处。那便是可以暂时躲避了安郡王。所以,他也乐得帮忙跟安郡王说情。
  而此时崔氏的院子里,花氏带着芷云哭闹的向白彦昌求情,又故技重施的想要向上次一样威胁崔氏。
  然而,白彦昌不听她说话便冷着脸出去。
  “你真真是没长脸呐,竟还想威胁我。”
  崔氏用脚踹开跪在腿边的花氏厉声痛骂,“我今儿个就是要让你这个贱蹄子明白,这白家内院我说了算,姑娘们的亲事也都由我做主!你威胁我?害我?不满我?哼!尽管试试!”
  本以为有足够筹码的花氏登时明白,崔氏在这个家的决定地位,不是她说几句话便能动摇,何况女儿的命运还掌握在人家手里。
  她听了这话赶紧爬过来,哭得稀里哗啦的扒着崔氏的腿摇晃,“夫人,我求你!你是看着四姑娘长大的,她如今便要掉进火坑,求你慈悲救救她吧!”
  “云儿的事儿是改不了了。再说上回让她去见安郡王也没见你难过啊。”崔氏悠然的吹了吹茶面,冷眼瞥向地上的花氏。
  花氏抹了一把眼泪,“我是觉得三姑娘比四姑娘长得好。怎么说王爷也看不上四姑娘的。可是,这回四姑娘若去了便就是王爷的人了。”
  崔氏白她一眼,冷哼道:“你倒是明白。”
  “我倒不是怕四姑娘跟了王爷,我是怕以四姑娘的姿色,日后必定不受宠,那可怎么活啊。”花氏说罢又开始捂脸嚎哭。
  崔氏嗤笑一声,抿了口茶。她与花氏多年一起。自是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
  花氏可不是为了芷云着想。实际是怕芷云不受宠,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这个女儿便也白养了。
  “行了,别嚎了。”崔氏喝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若不想今后日子难过就管好自己和二丫头,别再给我弄出什么岔子来。那样的话,我还能帮二丫头找个好婆家!”
  花氏的哭声越来越小,她缓缓抬起头哽咽问:“夫人这话当真?”
  崔氏凤眼一眯。眉头挑起,清泠的声音认真道:“哎呦。自是当真,二丫头这次若能拔得头筹,你还愁她找不到好婆家?给我们白家张了脸,老爷和老祖宗也定会欢喜啊。”
  这番话使得原本情绪低落的花氏再次看到了希望。芷瑶是她的全部希望,若是能找个好婆家,她这一生也算没白忙活。
  “就听夫人的!”花氏这便是把芷云卖了。
  于是。在花氏的哭嚎哀求、白彦昌和崔氏的威逼利诱之下,芷云也只好乖乖的听话。盛装打扮跟着父亲一起前往安郡王的开州别院。
  因为白家如此做法,安郡王也便没有怪罪,高高兴兴的收了芷云,叫人带到内院去了。白彦昌心底的大石这才安然的落了地。
  “你们家的那个三丫头病好之后也要送来。”安郡王对白彦昌道。
  “是,待小女病好便给王爷送过来。”白彦昌颔首恭敬的回答。
  而私底下,他不解的问岳北城:“三丫头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倾国倾城,为何王爷如此执着呢?”
  “不是真正的喜欢,而是因为王爷喜欢收藏各种各样的女人,就好像有些人喜欢收藏字画、古玩一样的热衷。”
  一旁的金子轩听到他的话先一步回答,随即又嘲讽的探头怪笑着对白彦昌道:“白老爷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这多送一个女儿赔了不少吧?”
  本就有些灰暗的脸上又蒙了一层阴云,白彦昌暗骂金子轩缺德,故意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不过他已经知道金子轩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发作,只是应付的摇头,“哪里,哪有的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宴席结束后,安郡王便兴奋的前往内院享用他新的收藏品。而金子轩却被岳北城神秘兮兮的叫到自己的院子。
  “岳兄找我来所谓何事?”进来岳北城的院子,金子轩踱到凉亭内,并自顾的倒了杯茶悠闲的抿着。
  岳北城淡笑着坐过来,“想跟金小爷求一件东西。”
  “你说。”
  “我记得金小爷有一种奇药,人吃了之后就如得了寒病一般,我想恳请小爷舍我一颗。”岳北城郑重的恳求道。
  又倒了一杯茶,金子轩并不抬头,眼睛只盯着茶面,“我只有一颗,早用掉了。”
  “唔?”岳北城随意的摆弄着空几杯,颓然一叹,“那真是可惜,我本想跟小爷求了去救三妹妹。我听人说若是真的害了寒病之人吃了那药便会转好,几日后便同平常人一样。”
  他心里也十分的疑惑,不久前他还听金子轩说起那颗药,怎么今日一问却用掉了?
  金子轩抬抬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倒是很关心她。”
  “那是自然。”岳北城同样回他一个冷笑。
  “我昨儿个听说陶钦的夫人宴请了百家的几位姑娘,其中也有三姑娘在。可奇怪的是,三姑娘出府时候坐的的是陶大姑娘的马车,而且脸色也不大好。”
  金子轩深深的看着岳北城,“奇怪的是,昨个儿岳兄你脸色也很差,晚上还去春月楼买醉。啧啧,该不会是岳兄你对三姑娘做了什么吧?”
  刚刚拿起茶壶的手忽地一抖。随即放下来。“金小爷最近管的事可真多,我与白家三姑娘的事不劳烦你费心。”
  “我要提醒你,别看王爷什么都不说,其实心里明净着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不想王爷对你失去信任,就老老实实的做分内事,不要再去管白家三姑娘的死活。她有她的命。你有你的使命。”
  本来带着试探之心的岳北城听了这番肺腑的劝说。一下子豁然开朗,同时愧疚不已的起身稽首,“多谢金小爷提醒。我险些忘了大事!”
  这些日子,他在芷容身上花费的时间和心思不比为安郡王办事少。若长久下去恐怕真的会让安郡王失去耐心和信任。
  金子轩心底钻出冷哼,面上却是平静自然。“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理应互相扶持。你为了岳家能够兴起,我为了金家维持中兴之路。”
  白家绣坊里。芷容一直昏迷到第二日晌午才恍恍惚惚的醒来,春华和秋蓉赶紧通知了大师傅和两位夫人,随后崔氏和白彦昌带着一众人过来探病。
  夏锦和冬绣跟着四娘一块儿过来,不大的屋子慢慢腾腾的满是人。
  “我的儿。你感觉好些了么?”崔氏甚是心疼的摸了摸芷容的额头,眼中满是关怀。
  赶早苍白的唇费尽力气动了动,吐出无力的、带着粗气的女音。“我头晕得很。动弹不得,眼前也是昏花的一片。”
  她又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满眼含泪:“母亲,容儿就要死了。”
  “胡说,怎么会死?”崔氏用丝帕捂住嘴,挤了两滴眼泪,“放心好了,王爷派了一名太医过来,你的病定能医好的。休要在胡思乱想,安心养病要紧。”
  太医?这安郡王果然是不信。不过,相信太医也看不出什么来。
  果然,太医诊过脉后也说是寒病,需要调理一两个月才能好,并说芷容身子虚不能坐车。这样一来崔氏便只好打消了接芷容回府的念头。
  她还叫人腾出一个清净的院子,让芷容单独住进去,把芷容院子里的下人调过来照顾,以便于养病。
  这一切都让芷容十分的欢喜,她终于不用整日都活在张大娘的监视之下,这院子还自带小厨房,用饭也不必再别人脸色。
  四娘见芷容醒来便也安了心,她和芷烟都心存疑惑,芷容这病未免来的太快,也太巧,刚好是从陶家回来之后。
  当然,心有疑惑的不只是她们,白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在听了太医的诊断后,也只能接受。
  有了自己的院子,又有丫头帮忙把风,芷容便能够安心的刺绣。不过,日子却远没有她想的那么逍遥自在。
  每日清晨,芷霜便会拉着芷烟来探望,说几句话便走,然后晌午饭后再来,晚饭后也过来喝茶吃水果。
  要说芷烟过来倒没什么,可是芷霜平时可不是如此热心的人。每日三次的过来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提防。
  “你们两个倒是准时的很,我刚用过晚饭你们便来了。”芷容虚弱的靠在床头,身上的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在这春日时节显得十分诡异。
  芷烟拨了一根香蕉,递给她,“我想着姐姐需要休息,不想打扰的,偏武姐姐说你一个人太闷,我们俩陪你说说话。”
  咬了一小口香蕉,细细的咀嚼品味那香甜的感觉,芷容笑眼眯眯的对芷霜道:“妹妹真是个心心思细腻的人,不过我这几日犯困,说几句话便喘得厉害,好似还不如前两日好了呢。”
  说罢,她捂嘴狠狠的咳了几声,咳得额头上青筋可见,满脸的涨红。
  “我就说不能常跟姐姐说话,你还不信。”芷烟赶紧跟着春华一起为芷容捶背,同时责怪芷霜。
  芷霜赶紧到了一杯清水,“姐姐,是妹子错了,以后我挑姐姐精神好的时候来。”
  气喘吁吁的芷容被春华扶着躺下,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
  芷霜见她如此也不再多留跟着芷烟一起走了。
  “五姑娘这几日真是过分的热心了。”秋蓉送走两人后进门嘟囔。
  已经坐起来的芷容目光一凛,“定是大夫人指使的,目的便是要监视我,我若是好了,她便把我送到王爷那里去。”
  春华一惊。不可置信的问:“五姑娘不是向着六夫人的?而且她对姑娘也还不错的。”
  “只怕,六娘现在也要听大夫人的。”芷容沉沉一叹,“我以前疏忽了,大夫人决定着各位姑娘的婚嫁,不管夫人们对她如何的不满、怨恨,也要顾着这一层。”
  所以六娘和花氏都不可能成为可靠的盟友,她也庆幸当初没有轻易的相信六娘。
  “那四夫人会不会倒戈?”春华说出自己的忧虑。
  “不会。”夏锦带着一只包裹进来。然后在芷容床边打开。里面是几块上好的绣面。
  “这联手啊就如同行船坐舟,中途跳下去便上不了岸,若是没有人救便淹死在河里。姑娘我说的对吧?”
  这句话可是她跟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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