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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朱门绣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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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连点头,白彦昌反握住她的手,“是我食言了,夫人莫要怪我才是。”
  他早就答应过崔氏只纳五个贵妾,两个侍妾,而且绝对不把风尘女子带进府。如今妻妾都齐全了,再娶就违背了誓言。
  所以他很快打消了刚刚再娶的想法。
  “老爷,我不会怪你。”崔氏说着又抹了一把伤心的泪。手指碰到受伤的脸颊时,疼的她直咧嘴,但是却竭力不发出声音。
  白彦昌见此,心里更加的柔软。赶紧叫人把她扶回去,并亲自为她上药。
  这件事很快便在府中传开,又很快的消散,没有一人敢提起。
  芷容闷闷的趴在窗子前望着湛蓝天空下树叶凋零的老树,心中不禁一叹。步入深秋连金灿灿的叶子都看不到了,寒冷的冬天很快便来侵袭。
  “事情就是这样。”身后的春华将崔氏和白彦昌的时说给她听。“老爷对大夫人比往常更好了。”
  “这是做戏呢。”芷容望向天空排成“人”字的南飞的雁。
  “大夫人打那两巴掌完全不给父亲面子,这事恐怕已经传到了外面。父亲作为男人面子该往哪放,你看他面上笑呵呵的,其实心里记恨着呢!”
  春华恍然的点点头,“是呀,老爷可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这就奇怪了,大夫人平常那么会做人,为何冲动呢?”
  这件事若用崔氏以往的逻辑,必定不会有丝毫的冲动,而是让白彦昌自己感觉愧疚,主动赶走歌姬。
  然而,崔氏却没有保持理智。这未免太奇怪了。
  收回视线,芷容轻笑几声,“我看她心烦气躁,顾不得了。”
  她回家已有一个月的时间,芷云那边定然已经有所行动。而作为芷兰军师的崔氏自然是心烦意乱,难以平静。
  这一次,她果然猜对。崔氏前日收到芷兰的求救信,信上说她身边的丫头翠玲失踪。
  得到这个消息,崔氏登时从椅子上滑下去。
  翠玲是芷兰的陪嫁丫头,也是最可信的人。正因为如此,她安排翠玲为芷兰与崔浩的会面制造机会,把守房门。
  原本,芷兰有孕后,她打算除掉翠玲,怎奈翠玲留了心眼儿,将芷兰偷情的证据藏起来,用以保命。
  如此一来,崔氏便不敢再动杀她的念头。
  不过,翠玲还是一根扎进喉咙的硬刺,所以崔氏一直叮嘱芷兰想法子找出证据,堵上翠玲的嘴。
  然而,她万没想到,法子还没想出,翠玲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这等于是把脑袋放在大刀之下。她如何能睡得着?又如何能安然处事。
  而且,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白彦昌也不行。
  在歌姬事件之后,她才稍稍冷静,迅速的想法子。最后终于决定冒险去都城帮女儿渡过难关。
  于是,她向撒谎说白老太太和白彦昌说芷兰胎位不稳,需要她这个做母亲的亲自照顾。
  两人自然想都没想便痛快的答应。
  于是,崔氏带上自己的几名心腹去了都城。
  而芷容则在这个时候与赵茹亲近,得到对方的信任。
  崔氏出门,她手中的钥匙便都落在了赵茹手上。不过,白老太太考虑到她前几日腹痛,连织绣房都不让她管。
  不仅如此,还决定将大厨房划到四娘的管辖之内、将浣洗房给了六娘、账房归自己。
  而织绣房,她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在芷瑶、芷容和芷霜三人中选一个。
  对于芷瑶,白老太太还是有很大的顾虑,所以再三考虑之后,决定将目光锁定在芷霜身上。
  可是,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芷霜身上起了疹子,一个月不能出门。
  这样一来,合适的人选就只剩芷容一人。
  “这丫头如何能管好织绣房啊。”她惆怅的摸着脑门,不禁叹息。
  一旁的司芳眼珠咕噜噜直转,“老祖宗,我瞧三姑娘比原来精明不少,若是有人带着,也未必不能出息。”
  “你说得轻巧。”白老太太不以为然的挪动了身子,“谁能教她?再说还有谁可靠?”
  账房和织绣房是内院最重要的两处,她绝对不会交给那些个偏房。
  司芳抿嘴微笑:“婢子多嘴一句,老祖宗派人教不是正好?”
  挑挑眉,白老太天一拍脑门,“哎呦,我真是老糊涂!司芳这事儿便交给你去办,要看紧她,多教她。”
  “是,婢子定不负老祖宗所托。”
  与白府一样,都城的安郡王府兰园中也发生了重大的事。
  在兰馨阁正厅里,安郡王阴沉着脸端坐在正位上,地面中央则跪着崔氏和芷兰母女。
  “王爷,兰儿冤枉!冤枉啊!呜呜……”满脸泪水的芷兰趴在地上哭嚎。
  “是啊,王爷,兰儿她哪敢做对不起您的事。”崔氏也陪着女儿一起求饶。
  她到都城便开始帮女儿出谋划策,可是没找到翠玲一切都是空谈。
  而就在傍晚,安郡王带着翠玲前来问罪。她只好让芷兰死咬不承认。
  然而,死咬只能是徒劳,安郡王早调查清楚。压根不听两人的辩解。
  “白芷兰,你胆子不小,居然还有脸说冤枉!是想让本王将你乱棍打死么?”L

☆、一三零章 葬女

  **情人节过去了,额额。。。。。。**
  ‘乱棍打死’四个字在崔氏和芷兰脑中不停的回荡,久久不散。她们很清楚,安郡王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凡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女人肚子里怀有别人的孩子,更何况是安郡王这样大权在握的皇亲国戚?
  可以说芷兰是必死无疑!
  而且不仅是她一人身死,还会连累家人跟着受罪。
  才获得没多久的爵位也将会保不住。
  崔氏倒不怕受牵连,毕竟整件事的操办人就是她,若论罪责,她比芷兰多得多。
  可是,一想到白家败落,展元和未出生孙儿将要面临的悲惨境地。她立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窒息般的绝望。
  她一生最为重视的人便是展元,凡事都为了这个宝贝儿子的利益着想。
  若要她亲手毁了儿子的大好将来,可是一件比失去性命更加令人恐惧的事。
  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养老、孝顺跟前之人。
  而眼下的局面,不论她承认罪责与否,芷兰都必死无疑。与其搭上全家人的富贵,倒如不让她这个死人承担所有。
  而地上啼哭的芷兰此时并不清楚崔氏的想法,还天真的以为母亲会想法子救自己回去。
  然而,美好的愿望很快破灭。只见崔氏朝着安郡王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王爷,是民妇教女无方,小女如若当真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民妇无脸再认这个女儿。您尽管按照家法处置,民妇绝无怨言。”
  仿佛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芷兰浑身一抖,以为自己听错了。
  “绝无怨言?”安郡王如狼似的眼睛好似要将芷兰吞噬。“本王听那翠玲说整件事是你出的主意。可是真的?”
  “回王爷,不是民妇所谓!”崔氏坚定的回答。“白家受王爷恩惠,民妇万万不敢欺瞒王爷!”
  鼻子冷哼一声,安郡王道:“若不是,那本王便将此事教给你处理!相信你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不是崔氏出的主意已不重要,关键是那贱女人和野种不能留。
  猛然一怔。崔氏的心一阵阵刺痛。安郡王一定已经怀疑自己。这样下去,自己和白家都难逃责罚。
  所以,为了让白家避免灾祸。她决定死死咬住芷兰不松口。
  “民妇领命!”心中默念着抱歉,面色颜色的崔氏看也不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应该说从这一刻起,芷兰不再是她的女儿。她们从母女变成了仇人。
  她明白,安郡王要的无非是保住面子。所以。芷兰唯有死路一条。这条路的引路人还必须是她这个幕后主使人。
  在芷兰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靠近。纤长有力的手指抓住对方的肩膀。“兰儿,记得娘亲教过你什么吗?做错事就要受罚!”
  这语气出奇的平淡,使得芷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母亲。您,您要做什么?”
  安郡王苍老、锐利的眸子盯着两人一会儿,而后便离开。只留下两名心腹。
  这样大厅里就只剩下崔氏母女和那两个安郡王心腹四人。
  屋子四周漂浮着沉沉的死气,隔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异常的冰冷。
  “兰儿。如今你大错已铸,唯有以死谢罪才对得起王爷的宠爱。”崔氏感觉大脑和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好像从身体内钻出一只魔鬼,将她的灵魂抽空,然后在她的体内肆意妄为。
  “母亲!”芷兰难以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自己亲生母亲口中说出的。
  猛地拿开崔氏的手,她不停的往后退缩,“我没错,我没错!是您!是您出的主意!”
  几乎是同一时间,崔氏如野兽般的扑上去,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地。
  耳边传来地狱般的女音,“兰儿,不论主意谁出的,你都逃不了一死。倒不如为咱们白家做点事儿。孩子,你就安安静静的去吧,不要再吵,再闹,也别再声张。”
  瞪大眼睛,芷兰难以置信的注视她。“您要我去死?您要牺牲我的性命?您好狠心!”
  她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眼前的女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如何会舍得自己去死?
  “孩子,你自裁不会受罪,否则王爷不会让你好受。到那时你更加痛苦啊”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目光呆滞的崔氏,完全是一个木头人。
  “我不要!我不要!”芷兰拼命的摇头,同时挣脱崔氏,爬起来往屋门方向跑。
  不过,还没等她跑到门口便被安郡王的那两个手下拦了下来,并带到崔氏面前。
  “白夫人,你可抓紧,王爷可不喜欢等得太久。”
  面色苍白的崔氏跪下来,双手托起芷兰满脸泪水的脸颊。
  “兰儿,你大小为娘的便倾注了不少心力,让你在白家呼风唤雨。如今是你报答家族的时候了。”
  不停地摇着脑袋,芷兰哽咽得险些说不出话来。“您好狠心啊!呜呜……您如何忍心让我去死?”
  她想起来那次崔氏用白绫勒她脖子的事。那一幕至今还历历在目。
  “兰儿,母亲也是逼不得已啊,你总不能让全家为你陪葬吧?”崔氏搬起她耷拉下去的脑袋。“听着,只是一杯鸩酒,没有痛苦。一口下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我不要喝!”芷兰尖声惊叫着往后退。
  眼前的女人此时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冷血的魔鬼!
  她向后退一步,崔氏便向前走一步。
  “兰儿,你难道想白家再次败落?你难道想你哥哥成为乞丐,你未出生的侄儿沦为家奴?”崔氏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若安郡王对付白家,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芷兰却一句也听不下去。
  “您别说的这么好听,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
  时候不早了,崔氏的耐心也被磨得所剩无几。她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让她们忘记所有的不幸,就沉浸在这一刻,可是却只是痴人说梦。
  “动手吧!”狠命的咬咬牙,她终于下了天大的决心,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女儿。
  而这时候,安郡王的两个心腹手下上前将芷兰按倒。将毒酒灌进她的口中。
  身后传来喊叫和身体挣扎的声音,崔氏大脑一片空白,等到那声音渐渐消失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筋骨瘫软在地上。
  芷兰死了!就在身后的位置,而且是她杀死的!
  人没了气息,那两人推门出去复命。
  崔氏则突然转身,发了疯似的,抱起已无生气的身体,颤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女儿的脸颊。好半晌才昏天黑地的失声痛哭。
  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记得哭的眼睛睁不开,喉咙发不出音,身体不能自已。
  在人拉她离开那身体的时候,她感觉那简直是在割自己的肉。不,比那更疼。
  处决了芷兰,安郡王才罢休,而后向外宣布兰侧妃得疾病不治身亡,并特许崔氏帮忙操办丧事。
  失神的盯着灵堂,崔氏只有哭泣。她心想着若自己就这么哭死过去,也倒好了。
  因为崔氏在郡王府内,所以外界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消息很快传到开州,白家上下男女老少哭成一团。虽说事出突然,让人一时难以接受,但是因为崔氏身在都城,所以除了芷容外没人起疑。
  葬了女儿后,崔氏在芷云的狞笑下除了郡王府。
  她还要回去扮演厉害的当家主母,还要帮助夫君和儿子守住家业。
  这是报应吧,她不禁想起当年对沈氏下药的场景。她毒死了沈氏,如今却报应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便是所谓的宿命么?
  不!她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什么宿命、报应的,她全都不信。没人能击垮她,老天也不行。
  而白家院里的芷容正沉默的坐在院内。
  虽然除掉了芷兰,但是她却并不开心。
  心里好似又一颗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这感觉与杀死芷云孩子很相似。
  原来再大的仇恨都有边际,不是对方死自己就能快乐。
  而且,她也没想到崔氏会去都城。
  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是她几乎可以想象郡王府里发生的惨剧。
  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死去却无能为力,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
  而经历这一切的崔氏很可能从人变成了魔鬼。
  “我们都是魔鬼!”芷容喃喃自语。
  “姑娘,你不是。”夏锦握住她的手安慰。
  回她一个安慰的笑,芷容道:“我没事,大夫人那边能消停一些日子,咱们也尽快把织绣房的事物抓起来。”
  别看崔氏现在神情恍惚、失魂落魄,但是魔鬼总有恢复本性的一天。
  她们必须在那之前掌握织绣房事物,以便日后的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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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章 失窃

  **亲们,非常抱歉!昨天有事没更上,也没来得及请假。只好今天补更了,晚上还有哦**
  “老爷,奴才把红喜叫来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红色长衫、丫头装扮的憔悴女子走了进来,朝着正位上的白彦昌盈盈一福:“给老爷请安!”
  烦躁的抬抬手,白彦昌紧皱眉头问道:“红喜啊,你跟夫人一同去的都城,可知道兰侧妃得了什么急症?”
  崔氏一回来便闭口不提芷兰病重的事,且谁要提起,她立刻全身紧绷。
  回来当晚,她便病重在床,神志不清,且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女儿突然离去,做母亲的伤心难过,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对她了解颇深的白彦昌却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离他上次去都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红光满面的女儿竟然突然患急症死了!
  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他宁可相信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可是,若真是被人害死,安郡王又为何向外宣称她死于急症呢?
  而最护着女儿的崔氏竟然也是同样的说法。
  “回老爷的话,婢子并未进郡王府。”
  “什么?你没进?”白彦昌狐疑的盯着她,这丫头可是崔氏最信任的大丫头,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你们这些随身的人是如何伺候主子的?”
  红喜不慌不忙的解释:“王爷只让夫人一人进府,说是府内不缺人伺候。夫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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