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宁为欲碎(步蟾) >

第74章

宁为欲碎(步蟾)-第74章

小说: 宁为欲碎(步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梅牵衣的脸瞬间红了,连耳根也开始发热,嗔道:“谁等不及了?”抵赖地伸手推开他,要离他远些,以示无辜。

    这娇嗔软语,听得谭中柳身子发热,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抓着她双手,反将她捉近了,再次凑过吻去时,他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牵衣是妻子,是真心实意要娶的妻子,是我想百年好合的妻子,要吉祥的彩头,要神明的护佑,一辈子,让我跟牵衣,同心永结。”

    所以,不能玩世不恭,不能满不在乎,不能视礼教于无物,因为有所求,又不知求于何人,所以,求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示其诚心,表其诚意。

    同心永结,同心永结……

    随着这四字落地,透过那薄薄耳鼓,牢牢地敲在了她心底。

    她念着这四个字,心融成一弯暖泉,氤氲着热气,任他湿湿密密的亲吻落下,任他在耳边轻哝软语,任他在身上撩起一波一波的热潮。她甘心情愿,毫无保留地全部交给他,就算会痛,她也相信他不会伤到她。

    大脑像灌了浆糊,眼花耳热,好像在莫名的视野里放了一场极绚烂的烟花。耳边的低低情话变得模糊不清,双眸像是下过一场大雨急于溢出的水潭,她不知道是因为她闭着眼,所以看不清一切,还是因为看不清所以闭上了眼,所有感官都迟钝了起来。

    这就是……意乱情迷吗?

    不是!梅牵衣陡然醒悟,在最后一刻回过了神。

    头晕眼花,昏昏沉沉,这不是情…欲。手指传来钻心的痛,鼻尖陡然嗅到一阵浓稠的血腥。她勉强睁开眼来,入目的景象,吓得她顿时瞠圆了双眸。

    “做什么?”她几乎想尖叫地冲上去制止他,但四肢乏力,头晕眼花,她只能无力地伸过手去,想拦住面前这个正努力自残的男子。她的新婚丈夫。

    手垂软在了半路,只能眯着眼,眼睁睁地看着他举着她的花钗,用力刺向自己手掌,鲜血滴落,在床褥间氲深了颜色。

    “谭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一根手指被他以自身重量压在床沿,在他与木板折面之间,生疼生疼,却也帮她维持着最后的清明。

    谭中柳见她清醒过来,松开了挤压她手指的膝盖,将手中的花钗交给她握在她手里。

    “快,找灵婴楼,救你……”

    说完这句话,像失去了全部心力一般,他直直地倒在了她身边,那只淌血的手掌正好落在她颊边。

    血腥,扑鼻。

    她想也没想,将花钗刺进了自己的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像真的很罗嗦,这一章原本要写的情节又少了一个半,一个洞房花烛,啰里吧嗦地写了这么久……

VIP章节 97离魂试验

    疼痛没有为她争取到太多的清醒时间。迷迷糊糊的大脑什么都想不清楚;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谭中柳让她找灵婴楼求救;更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救牵衣”,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虚软的身体几乎让她几乎没办法站立;连滚带爬地落了下来。

    这一折腾;又一阵头晕目眩后,脑袋成了浆糊一般,举着满是鲜血的花钗,她再刺了自己一下;借着疼痛定定神,她站起来,朝房间角落的衣箱跌去。那里有她的银鞭;有她的匕首;还有与灵婴楼联络的信号弹。

    衣箱里捣腾,正当她抓起长鞭时,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冷风窜进,让她迷糊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

    来第一眼直接扫向了喜床,看到床上昏倒的时满意地笑了笑,但很快又露出惊疑的表情房间扫视一周,最后落角落里的梅牵衣身上。

    看到她手上那支血淋淋的花钗时,他颇为惊讶地“咦”了一声,随即似有若无地笑了笑,道:“果然不是一般。”

    梅牵衣松懈下来的神智这一瞬间又提了起来,再次用花钗刺痛自己,但没来得及她刺下去,额心忽然一痛,眼前就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有说了一句:“这么宝贵的血,怎么能随便浪费呢?”

    什么宝贵的血?最后一个意识落空,瞬间跌进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嗅到了一阵腥味,酸涩刺鼻,熏得她昏迷中忍不住皱起了鼻子。意识比嗅觉晚一步醒来,紧跟着恍惚想着,这个味道,好像哪里闻过。

    身边仿佛有汩汩的水浆沸腾的声音,想要睁开眼睛,仍旧有些无力。手腕脚腕处都有些疼,轻微活动一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好闷。胸闷,气闷。是迷药么?

    恍惚中,好像又看到一支带血的花钗刺向一只的手掌,她惊叫一声,一口浊气跟着从胸口吐出,意识顿时清明了过来。

    “终于醒了?”一个干涩的声音她面前响起。

    梅牵衣慢慢睁眼,才刚打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一个面色微暗的男子站她面前。男子头发微乱,衣衫微乱,衣衽敛起扎腰间,他躬身驼背望着她,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像一只见到肉骨头的饿狗。

    一股恶寒顿时从脚底升起,无端地生出惊惧,心跳骤然紧缩了一下。“……是谁?”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颤抖着。已经很久不曾遇到让她害怕的和事了,但这个,直觉就让她觉得很危险。

    “小姑娘,没想到们会再次见面。”

    那男子垂涎一般地笑着,两眼仍然放着极亮的光芒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没有遗漏任何一寸地方。那探究的眼神,仿佛想要弄清楚她身体每一寸的结构,让她整个都禁不住发抖起来,就像动物遇见天敌那样,本能地就想要逃离。

    她垂首避开他的视线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移动,就连想要缩成一团都毫无办法。这才发现她被栓一个十字形的牢架上,双手双脚都绑柱子上,就连脖子也被栓着。这极端的情况让她飞快地冷静了下来,忍着心底的恐惧,抬头无畏地瞪着那个男子,然后忽视他,打量了四周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个山洞,四周的墙都凹凸不平,就连地面都是坑坑洼洼。这也是一个不知天日的地方,没有一个窗子,墙壁上全部点着火把。旁边不知道烧着什么,热气蒸腾出来,让本来密封空间里稀薄的空气更加稀薄了。气闷又潮湿的环境,外面还隐约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她抓来这里?她一边想从千头万绪里理出个始末,一边又想要应对现的情况。视线收回,冷冷地对上男子的视线,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沉着稳定,最好还能夹杂点反迫的气势。

    “是何?谭笑书呢?”

    最后一眼新房看到的就是谭笑书。意识清明后,她便开始努力思索当时的情景。谭中柳当时努力保持清醒,却让她去找灵婴楼的来救她。显然,下手的应该是武林山庄的,目标是她。而他,很清楚这一点。

    谭二哥,知道他们要害吗?

    她后悔没有早些意识到这一点,才会看到谭笑书时错失了最后的求救机会。但事到如今,后悔全部都没有用了。他们抓她来做什么?这个又是谁?他们以前哪里见过?一连串的问号脑海里闪烁,直到那个把她当肉骨头的男子走近她,揪起她的下巴研究时,她才陡然明白过来。

    展凉颜所说的那万分之一的危险,竟然武林山庄!

    “小姑娘,听说,果然又穿梭时空回来了?”

    梅牵衣瞠圆着双眸望着他,那男子很满意地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五官,然后略略皱眉不满道:“怎么,当初的教训,还没记住么?”

    教训,什么教训?她努力地搜寻着脑海里所有的记忆,最后,终于揪出了那个唯一一个被她遗忘的。

    她沉下脸,偏头避开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眯眸冷声道:“关护法,见到本座还敢放肆!”

    被点名“关护法”的男子稍稍愣了一下,被她撇开的手停了空中,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她。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笑了,道:“也成了楼主?”手指摸回了自己的下巴,他兴味盎然地道:“有意思。”

    梅牵衣哼了一声,道:“既知是楼主,还不放了?”

    关索放下摸着下巴的手,仍旧上下打量观察着她,道:“关某离开灵婴岛二十年,十多年前就已经脱离了灵婴楼。灵婴楼楼主对而言,除了实验对象,没有其他意义。小姑娘,可知道,研究时空穿梭这么多年,是唯一活下来的,而且也是唯一一个能试验成功后还能回来让检验的。这么宝贝,怎么可能放了?”

    “若要做研究,灵婴楼能给最好的条件。采风阁里历任护法留下了无数关于时空穿梭的研究记录,这些比起武林山庄能给的,多得多了。只要放了,保证能带顺利逃出去。”

    关索对她的利诱丝毫不动心,道:“灵婴楼里可给不了楼主来做实验。”他边说着,手里转出一柄匕首,解开了她束缚着她的绳子。她身上软骨之症未消,绳索一解很快就站立不稳,只能扶住了身边的十字木架。关索看了她一眼,眼角撇了撇旁边汩汩的沸水,笑道:“小姑娘,还记得这个吗?”

    梅牵衣这才能活动着脖颈侧头去看旁边一个长形水池。池里青黑的液体汩汩冒泡,散发一股腥臭的味道,极其刺鼻。原来之前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她不记得,没有印象,但是却很清楚她一定经历过。因为只是闻到就觉得害怕,只是看到就全身惊恐,她无法做出任何思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叫喊着,逃离,赶紧逃离!

    不由自主地,她转身就跑,却被关索一伸手就拽了回来。他的眼睛依然冒着精光,语带兴奋地解释道:“创始楼主的手札里曾经记载过,那个死去的婴儿向他开口说话,要他远离将来会给他带来不幸的一个。想,一定是有从未来而来的魂魄借了婴儿的身体向他传话。小姑娘,这‘离魂草’熬得刚刚好,想让试试,也许它能让魂魄与身体分离,就可能通过它看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还没来得及去细想那个死去婴儿怎么说话的事,她被他后面的话语惊得说不出话来。关索不理会她瑟缩发抖,还极温柔好心地安慰她:“放心,这药汁比不得水,沸水会把烫熟,但是药汁不会。”他边说着,似乎是想让她安心,还俯身汩汩沸腾的药池里拨了拨,沾着满手的青黑液体再次拿起来,她眼前示意,并没有烫伤的迹象。

    但是,有没有烫伤已经不是梅牵衣的考虑范围了。从听到关索说话,她就已经头皮发麻了,本来虚软的身体更加无力地往地上缩去,本能地想借重力脱离他的掌控。关索仍旧微笑如初地宽慰她道:“别怕,不疼的,就是睡一觉。”

    她没有任何躲闪的能力,无论她怎么闭着眼拳打脚踢,依然被他极温柔地抱起。关索毫不乎落身上虚软的拳脚,最后,将她慢慢放入那青黑的药池里。汩汩的药汁瞬间浸透了她单薄的衣衫,灼热的水浆皮肤上沸腾,热烫热烫。她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关索很快药池上掩上了盖子,只让她的头从一端的凹槽里探出来。一瞬间,蒸腾的热气都顺着这个空隙冲出来,冲着她脖子,冲进口鼻,腥臭刺鼻,氤氲的热气更是让她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药汁并不到烫死的温度,但是,那顺着皮肤渗透的汁液却让她全身蛰疼,她咬牙极力忍着痛苦,池中踢打着,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针刺锥凿一般的感觉,但压身上的盖子牢牢固定着她,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将它撼动半分。

    离魂的药草煮得不知时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第几次晕过去,又醒了过来,也不知道那嘶哑的尖叫是不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有没有来救她,有没有?爹,娘,好疼,好疼啊!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不来啊!

    她毫无意识地心里呐喊着,她想象着这都只是梦,也许一觉醒来,就跟当初那个可怕的梦一样,发现全部都是假的。她其实还坐那个喜庆的新房里,等待着丈夫来帮她掀起盖头。她只是一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已。

    可是,无论她怎么嘶喊,身上的疼痛都没有减少半分,那幽暗地点着火把的山洞也没有多一个来。到最后,疼痛到极致,反而渐渐地麻木,意识也逐渐恍惚起来,好像真的一点一点地被剥离身体。

    “朵朵不怕。没有爹娘会不要自己的孩子,他们会来找的,会带孩子回家。”模模糊糊中,好像有耳边说着话,他的声音沉着稳定,极力地要抚平她的害怕与恐惧。

    梅牵衣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同样的地方,一个同样的药池里,也同样关着一个小姑娘。只是那小姑娘明显比她小很多,四、五岁的模样。脸颊被蒸汽蒸得红彤彤的,双眼紧闭着,睫毛凝着雾气,因为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表情扭曲。她慢慢地走近去,想帮她把药池上的盖子掀开,那小姑娘像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睁开了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她望着她,因疼痛而咬破的嘴唇轻颤着,破碎而嘶哑的声音说道:“姐姐,还记得……朵朵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玄幻,没有灵异,只有一个疯子……唔,还有一个后妈的步步。

    昨天纠结了半天,死活没想通为什么接下来的剧情变成了这样,写了删,删了改,最后,算了,就这样了,步步就是一后妈~~~~(》_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