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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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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良机,要了自己的命。“姐姐,妹妹并没有恶意,你这样用力,会吓着小公主的。我的手使不上力气,小公主就要摔在地上了。”
    “不许,不许把我女儿摔在地上。”宋代柔的脸色阴郁,却在看向小公主的时候,闪过一丝慈爱的笑容。哪知道御前侍卫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往前走了一小步,惹恼了原本就怒不可遏的懋嫔。
    “你们都别过来,若是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宋代柔恶狠狠道:“贵妃的命还在我手上呢!你们敢不顾及?”

  ☆、第二百四十章 :险中偷生,凌迟解恨

这个局势下不难看出,那个莽撞而振振有词的御前侍卫,一定是皇后安插的人。于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危机的时候,侍卫挺身而出说是救自己无可厚非。但实际上,却是皇后的人逼着懋嫔要了自己的命。年倾欢当真是没有料到,皇后算计的如此精准。
    以飘香清誉之事谋算熹妃母子还不够,现下用利用懋嫔的心病谋害小公主与自己。皇后当真是狠毒至极。“你给本宫站住。”年倾欢冷喝一声:“懋嫔与小公主若有何不测,本宫要你死在当场。”
    那侍卫对身后的奴才挥一下手,示意他们跟上。“年贵妃娘娘恕罪,奴才不得不确保娘娘您的安危。倘若您有什么差池,奴才必然无法向皇上交代。”
    倒是遇见了个厉害的角色,连自己的威严也不畏惧。年倾欢神情凝滞,心里却不糊涂,必然是这侍卫认定自己会交代在这里,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往前。
    “别过来!”宋代柔见侍卫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簪子更加用力的刺进年贵妃的肌肤。嫣红的血水顺着簪尾往下掉,一滴一滴,滴在小公主的襁褓之上。“再过来本宫就不客气了。”
    “懋嫔娘娘,奴才劝您还是束手就擒为好。”那侍卫的刀向前一伸,正朝着懋嫔划过。那道银光一闪,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娘娘,您不为自己,也得为小公主不是。刀剑无眼,万一要是伤了小公主,奴才如何向皇上交代。”
    年倾欢抱着小公主的手微微用力,将小公主竖起来晃了晃。果然怀里的女娃皱着眉醒来,哇哇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宋代柔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听着女儿并不算响亮的哭声,她心痛不已:“是不是饿了,额娘疼你。”
    “姐姐,小公主一定是饿坏了。先前你抱着她从御花园走到这里,又睡了好一会儿,却没有乳母跟着,你听啊,小公主饿得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再不让乳母前来,只怕当真是了不得。”年倾欢明显的感觉到揽着自己的手松了力道。“姐姐,不如这样,你自己抱着小公主,妹妹去给你找乳母。这样就不用担心别人将小公主带走了。好不好!”
    宋代柔连忙点头:“好,那你快去快回。”手里的金簪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顺势接过年贵妃手里的小公主。
    “你们干什么?”年倾欢猛然发觉,那御前侍卫非但没有往后退,反而更急着向前几步,朝着懋嫔就逼过来。
    “别动,你们别过来。”受了惊懋嫔本能的举起手里的小公主:“你们再过来,本宫就不客气了。”
    “姐姐不要。”年倾欢唬的不轻,连忙挡在懋嫔身前:“小公主肚子饿了,哭的可怜,姐姐莫要这样,会吓着她的。有本宫在,谁也别想从姐姐手里带走小公主。”
    话音才落,年倾欢只听见耳边嗖的一声。还未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刀寒光闪过,耳边一凉,就听见懋嫔一声惨叫。
    “大胆,本宫在此,你们胆敢如此放肆!”年倾欢这一嗓子,显然是惊动了门外的奴才。胡来喜这才觉着不对,赶紧领着几个内侍监冲进来。与此同时,懋嫔的手一松,小公主便从头顶掉了下来。
    年倾欢正要去接,一个黑影从窗棂跳进来,一个飞身接住小公主的同时,也狠狠给了那出手伤人的侍卫一脚,踢得他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奴才奉命保护年贵妃娘娘,有谁敢造次,杀无赦。”对方一身黑衣,在这样的时候看上去格外突兀,颇有几分贼喊捉贼的味道。
    年倾欢并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何事开始,竟有这样的人埋伏在自己身边。也就是说,方才那侍卫的刀,如果不是冲着齐妃去而是自己,这黑衣人必然会更早出手。“姐姐。”还没来得及多想,身旁的懋嫔就已经昏了过去。
    “把他们拿下,听后本宫发落。”年倾欢知道这黑衣人身手不错,却无奈不能抱着小公主又扶住懋嫔。幸而这时候胡来喜已经领着人进来:“把小公主先送回长春宫去。”
    那黑衣人三两下擒住了侍卫首领,胡来喜领着的内侍监也将其余人一并拿下。他从贵妃手里接过小公主,又召唤乐凝进来扶懋嫔,才总算化解了眼前这场危机。
    “你是何人?”年倾欢瞧那黑衣人要走,少不得追问。
    “娘娘何必多问,此乃皇上的圣意。奴才不过是按照吩咐办事,左右今儿能救下娘娘便是极好的,奴才也算是没有辜负皇上的重托。”言罢,又是几下翻飞,临窗而去。快的来不及让人看清楚他的动作。
    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年倾欢想不明白,皇上让这样的角色留在自己身边,真的只是为了保护,而没有别的用意么!
    “懋嫔怎样?”这次年倾欢传召为懋嫔请脉的御医乃是先前照顾自己的宋青。虽则宋青算不得自己的心腹,可到底还是值得信任。“本宫要听实话,到底懋嫔何以失常?”
    宋青略微思忖,便垂首答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懋嫔今日精神欠佳,乃是因为服用五石散的缘故。”
    “你的意思是说,懋嫔已经服用五石散一段日子,而并非一次两次?”年倾欢气郁难抒,早晨那御医果然是欺骗自己的。现下也不必多问了,想必他会按照皇后所教,一口咬定是自己包庇懋嫔。
    “正是。”宋青看一眼咸福宫内寝之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懂他的意思,年倾欢摆一摆手:“罢了,既然懋嫔的伤势没有大碍,往后也不会影响她女红针黹,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往后你来咸福宫伺候,精心为懋嫔调理身子。”
    “臣遵旨。”宋青是聪明人,有些话此时不便说,也不妨再等等。“娘娘也受了伤,不如让臣为娘娘请脉看看伤势如何。”
    年倾欢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脖颈,那被簪尾刺伤的地方倒也不是很痛。“本宫还有其余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在咸福宫伺候懋嫔用过药,再来翊坤宫请脉不迟。”
    “是。”宋青恭送年贵妃离开,才幽幽叹了口气。这宫里的争斗,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当真是可怜了这些花容月貌又可怜至极的女子。当然这样的念头,打死他也不敢显露半分。否则,也唯有死路一条。
    慎刑司不是什么好去处,年倾欢无故也不回来。
    看着刚才一个个趾高气昂的侍卫此时已经受完鞭刑,沦为阶下囚,她心里的气还是没有解。“知道本宫为何能成为贵妃么?”年倾欢目不斜视,语调冰冷而威严。“不光是因为有皇上的眷顾与不俗的家世,还因为本宫明白一个道理。如何审时度势,知所进退。即便是遇到大风大浪,也要懂得如何能豪发不伤的避开。”
    那侍卫闷闷的哼一声,拱手道:“奴才是为了保护贵妃娘娘的安危以及小公主的安危,才冒险犯上大不敬之罪,伤害懋嫔。实际上,懋嫔是真的失了常性,若是奴才不出手,由着懋嫔伤及娘娘您与小公主,那奴才有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说的对。的的确确是你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年倾欢冷冷的声调:“本宫不喜欢兜圈子浪费时间,只问你这一次。究竟何人指使?”
    那侍卫横了心,坚持自己方才的说辞:“奴才不过是为了尽本分,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贵妃娘娘海涵。但若是因为奴才尽本分而要被贵妃娘娘处置,奴才实在不服。”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本宫无需理会。”年倾欢扫了一眼这里的人,瞧着冯月泰也在,勾唇而笑:“冯公公真是敬业,本宫还当这种小事,你不会亲自处理。现下倒好了,有你掌控,必然会做到令本宫满意。”
    冯月泰一头的冷汗,弓着身子上前:“还请贵妃娘娘吩咐。”
    “今日闯进书房斋的御前侍卫,都是好样的。本宫赐他们凌迟,未免后宫人心不安,此事就交给公公于慎刑司执行。”年倾欢旋身离开,再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贵妃娘娘,奴才不服……”
    “娘娘饶命啊……”
    听着这样的声音,年倾欢只觉得恍如梦中。今儿不是他们走运,是自己和懋嫔走运,否则,现下后宫就该哀声不断,云板连响了。“本宫记得,年初的时候,皇上赏赐了一坛杜康,最是解忧解愁。本宫现下就赏给这些为本宫尽心的侍卫好了。一刀下去,一樽酒招呼,冯公公,可别叫本宫失望。什么时候人死的透透的了,来翊坤宫知会本宫一声。”
    “嗻。”冯月泰不敢再多言,只能按照贵妃说的去办。
    走出慎刑司,胡来喜少不得问一句:“娘娘,那替懋嫔瞧病的御医当如何……”
    “慎刑司之事传出去,他必然笑得该怎么办!”年倾欢眉目冷清,微微冷笑:“本宫只是弄不清皇后想如何!”

  ☆、第二百四十一章 :隐情骤现,真相露面

“你说什么,是皇上的人救了贵妃?”静徽难以置信的凝视着汪泉:“这怎么可能?皇上出宫了不说,他何曾做过这样的安排,本宫怎么不晓得?还是你们办事不尽心,没有为本宫挑选最好的死士,拿下贵妃贱命?”
    汪泉赶紧跪下:“娘娘,奴才挑选的,都是以一敌三好身手的死士。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妃与懋嫔是绰绰有余。若不是半路杀出个黑衣人,绝不会失手啊。之前奴才也曾让人暗中注视宫里妃嫔们的举动,的确未曾发觉皇上有这样的安排。但……”
    静徽心里嚼着恨,原本是想让那个不听话的懋嫔替她了断了年倾欢,即便是年羹尧入京,那一位贵妃也只能在九泉之下风光无二了。可偏偏就是不顺利!“你说。”
    “娘娘怕是忘了,还有粘杆处呢!”汪泉虽然不是府里就跟着伺候的奴才,却胜在眼明心亮。粘杆处看似只是在皇宫里做些捕蝉捉虫的细碎事儿,但实则乃是暗中为皇上收集各宫的消息以及监视妃嫔们的不轨举动。
    布满阴霾的脸上,忽然划过一丝晴朗,静徽动容一笑。“是啊,皇上的粘杆处自然懂得避开本宫的耳目。”
    汪泉看着皇后骤变的脸色,不免觉得自己是有救了。“娘娘,奴才斗胆多嘴,皇上让粘杆处的人暗中监视贵妃的一举一动,必然是已经不信贵妃了。年大将军自平定西陲以来,屡屡凯旋,日渐养成跋扈之势。”
    “年羹尧如今已经是封疆大吏了,皇上赋予他的权利越大,年贵妃也就跟着显赫。”静徽慢慢舒展了柔润的红唇,方才的怒意已经彻底在心口泯灭。“她又是有皇子的人,皇上怎么能放心。若是她再与前朝勾结,密谋一些不应当的事情,那皇上就不会留着她碍眼了。”
    借皇上的手,铲除贵妃年氏,这是最美好的妙计了。
    “得了,你起来吧!”静徽揉了揉脑仁:“与其本宫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好好筹谋下一步如何打算。经过最近的两件事,本宫不难明白一个道理,有些碍眼的人,若是不尽早铲除,只会在关键的时候碍手碍脚。那些背叛了本宫之人,一个也不该留。”
    汪泉是松了口气,只要皇后不找自己的错处,想怎样都好。“娘娘,这后宫里,您才是唯一的凤主。您觉着谁碍眼,那么奴才也觉着她不配活在娘娘年前碍事儿。”
    “很好。”静徽审慎的目光,落在腕子上的羊脂白玉镯:“齐妃那个贱婢,要她就这么死了,简直太便宜她。当年在王府的时候,她再风光,还不是要给本宫提鞋!”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想法子尽快解决。”汪泉也怨怼齐妃,若不是齐妃先坏了皇后的好事儿,何故惹得皇后心气儿不顺,险些连累景仁宫的奴才跟着遭殃。
    虽则是这么想的,但静徽并没有打算叫齐妃无声无息的遭殃。“不必。要齐妃死,本宫有一千一万个法子。但是她毕竟跟了本宫这么多年,也知道不少关于本宫的事。一旦失手,把她逼急了,难保她不会抱着本宫一起往火坑里跳。保险起见,还是本宫自己动手,慢慢来比较合适。”
    其实说这番话的同时,皇后已经想好了用什么法子对付齐妃。“杀人最高明的手段便是诛心。你不是也说了,皇上的粘杆处无时无刻不盯着后宫里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本宫就好好和齐妃打这场仗。待到本宫将三阿哥打入地狱,齐妃必然心甘情愿的陪着她的儿子一起死。”
    “娘娘高明,奴才钦佩已极。”汪泉露出美滋滋的表情:“奴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时候齐妃的嘴脸还能不能如此猖狂。”
    “哼!”静徽恨透了齐妃,也恨透了年氏与宋氏,唯独不恨的却是那个让她掏心掏肺的君王。“皇上何时回京?”
    汪泉听皇后话锋一转,不免也正经了脸色:“回娘娘的话,苏培盛让人传话回来,说路上有些耽搁,圣驾归銮只怕要延误几日。”
    “也好。”静徽淡然一笑:“宫里头还有好多收尾的事情要做好,先前的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都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一应知情之人唯有个个都闭上嘴,本宫才能安心。”
    “娘娘放心,奴才会安排好的。”汪泉不敢再有怠慢,吱应着就退了下去。
    静徽这才抚了抚自己日渐衰老的脸庞,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岁月催人,当真不是一句空话,本宫偏不信,苍老的只有本宫而已。年倾欢,咱们走着瞧吧!”
    “嚏唔……”年倾欢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宋青面色凝重,语调也十分严肃:“娘娘劳心劳力,受了惊吓又受了伤,现下又感染了风寒,只怕得卧床几日,好好调养才可。”
    “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本宫还挺得住,不过是一点风寒而已。你就看着开个方子,等会儿本宫服下好好睡一觉也就是了。”年倾欢并不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这一世,到现在,她的心悸症已经缓和了不少,许是因为自己知道先前皇后的手段,所以吃的东西都十分简单,再不就是仔细让人甄选,倒也没见什么坏处。
    “不是臣危言耸听,娘娘原本就有心悸症,凡事还是谨慎提防些为好。”宋青预备开方子,却被贵妃拦住。
    “懋嫔的病如何?”年倾欢示意乐凝给他搬了圆凳。“宋御医不必谨小慎微,有什么只管说。当日若非有你,本宫的九阿哥或许生不下来。总归你是帮过本宫的人,无论如何,本宫都会铭记于心。”
    宋青有些受宠若惊,这样的话,年贵妃还是头一次和自己说。“臣不过是尽本分,只怕愧受娘娘的厚爱。”
    “诶!”年倾欢微微一笑:“本宫心里有数。”
    “是。”宋青连忙答方才的问话:“贵妃有所不知,臣替懋嫔仔细检查过身子,发觉懋嫔服用五石散至少也有十余日。而且臣怀疑,每每懋嫔服用过五石散,便有人在她耳畔危言耸听,说一些虚妄无依据的话。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要让懋嫔相信,小公主是她的女儿,且有人要将小公主夺走,另她们母子分离。”
    “你的意思,是说懋嫔身边有皇后的人!”年倾欢冷色阴沉:“咸福宫才多大,姐姐身边侍奉的人也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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