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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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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徽还没看座,年贵妃已然边说话边慢慢的坐了下去。心里虽然有不满,可她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贵妃的话就是好听,本宫原本还觉得身子有些不舒坦,听你如此的美言,身上好似痛快多了。只是本宫再好,也终究不及贵妃你福泽深厚。但是贵妃身上这一套湖水蓝的苏绣,便可知皇上有多疼你。”
    这话是不假,年倾欢身上这一套苏绣,是绣娘们昨日才完成的精良绣品。衣襟上细细密密的点缀着金丝银线绣成的芙蓉花,既别出心裁,又造价不菲,尤其是胸口几棵通透的红宝石,皆是外头才贡来的珍品。
    李怀萍正好心里不痛快,听了皇后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不是么皇后娘娘,那红宝石可当真是极好的。只是瞧上一眼,就觉得璀璨刺目。足可见皇上心中,贵妃珍如至宝。”
    “是啊。”静徽不禁啧啧。“那么好的红宝石,也只有贵妃才能衬得起。”
    年倾欢淡然的听着她们的对话,面色平和,丝毫不以为意。
    瞧见贵妃稳坐恬淡的样子,李怀萍心里更为不服气,接茬道:“这些日子,皇上格外偏疼宜嫔妹妹,臣妾还以为皇上是怕贵妃吃心,才送了这么珍贵的朝服给贵妃赔礼呢!看来,倒是臣妾多心了。皇上待贵妃一贯都好。”
    雁菡听着这话有些刺耳,余光瞟过年贵妃的脸庞,倒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来。只是她还不曾开口为贵妃解围,就已经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抢险开腔。
    “齐妃姐姐说的是,皇上待贵妃娘娘就是一贯的好。”耿幼枝一改往日的懦弱,容止淡然:“前些日子是番邦进宫的白玉葡萄和金皮蜜瓜。上个月内务府送到翊坤宫的是苏浙那里最好的糖果。哦对了,就连花圃新培植出什么稀罕的鲜花,皇上也都是最先送去给贵妃娘娘观赏。皇上在意娘娘之心,长久可见。又岂止一件衣裳。”
    李怀萍只觉得裕嫔是在抽自己耳光,登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裕嫔就是记性好,皇上赏了贵妃娘娘什么,你都能这般如数家珍的数出来。知道的是你敬重贵妃,不知道的,还当是你眼红皇上对贵妃好呢。”抿着唇而笑,李怀萍心里看不起这个裕嫔。从前畏首畏尾的也就罢了,如今仗着自己有五阿哥,越发的目中无人。还真当年贵妃能保住她一世太平不成!
    “臣妾的确是羡慕贵妃娘娘得皇上的真心。可臣妾自知身份,并不敢有半分觊觎。”耿幼枝温然而笑,眉眼里却藏着些许的锋利。“臣妾以为,后宫里不乏如臣妾一般的姐妹,到底都是一同侍奉皇上的人。可不像有些人,明明同样眼红,却不怀好意。人家是羡慕,她却是妒忌。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可谓大有不同。齐妃娘娘想必和臣妾是同一种人,只会羡慕却不妒忌,娘娘您说臣妾这话对不对呢?”
    李怀萍被她呛白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那芮却呵呵一笑,对耿幼枝道:“裕嫔姐姐当真是真知灼见,臣妾拜服。方才齐妃娘娘还称赞臣妾伶牙俐齿,如此看来,姐姐您更胜一筹啊。”
    耿幼枝端起了茶盏,轻抿了一口:“哪里哪里,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齐妃娘娘宽厚,必然不会在意这些。”
    李怀萍真是恨极了年贵妃身边的这些人,个个张牙舞爪,恨不得将面前挡道的人都撕碎。可惜她寡不敌众,自然争辩不过她们。“什么话都让裕嫔说了,本宫还有什么可说的?”
    静徽心里并非没数,这么看着,如今的后宫还是年贵妃的人多些。何况皇上还没有恢复自己的权势,身为皇后,她也不好撕破脸,话说的太绝。
    “年贵妃娘娘的衣裳,可真是漂亮,臣妾才走进这景仁宫,就已经被娘娘华服璀璨熠熠的光芒,晃得眼睛花了。”肖筱丽迈着端庄的步子,跟在懋妃身后。声音却悦耳又尖锐,早已经盖过了懋妃,如同飞箭一边,朝着年贵妃刺过去。
    宋代柔有些心慌,侧目瞟她一眼:“筱丽,你在说什么呢!”
    肖筱丽舒展了唇瓣,特意抚了抚自己的领口:“臣妾实话实说容易,贵妃娘娘的华服当真是美轮美奂,衬得娘娘犹如天仙一般,瞧了一眼,便是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李怀萍目光敏锐的发掘,肖氏颈上也带着一条红宝石的项链,而那宝石的质地,似乎与年贵妃身上的一样。“呵呵。臣妾忽然觉得,皇上疼爱的可不单单只有年贵妃一人,宜嫔妹妹不是也同样沐浴圣恩么。红宝石的链子当真别致呐!”
    她这么一说,肖筱丽更为得意:“齐妃娘娘见笑了,臣妾萤火之光,怎么能及得上贵妃璀璨。不过是皇上不嫌弃臣妾愚笨,喜欢臣妾侍奉在侧罢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无的放矢,冒进而为

筱丽这般说话,宋代柔自觉没有脸面对年贵妃,不免蹙了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肖筱丽随着懋妃给皇后行礼,语调很是柔婉亲昵。
    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这么一比较,便显得格外明显了。在场之人,包括年贵妃,都一定是看得明明白白了。
    宋代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才好,毕竟一边是年贵妃一边是侄女,两个都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她不能让任何一方受屈。“皇后娘娘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静徽抚了抚自己的脸,温然笑道:“方才贵妃也是这么说。看来本宫是真的好了许多。”
    “皇后娘娘的身子,一直是皇上日日牵挂之事。臣妾从养心殿回来的时候,皇上还刻意吩咐臣妾将滋补汤羹送来景仁宫,敬奉娘娘。”肖筱丽唤了一声娇子,便有个身形娇小的侍婢,封上了一盅热汤。
    肖筱丽亲自动手,当着众人的面,将汤盛在凤纹的银碗里,双手奉于皇后面前。“娘娘尝尝,这汤如何?”
    宋代柔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她的头垂的很低,似乎不愿意旁人看见她此时的表情。对贵妃,她总是有些愧疚的,何况先前熹妃的事情,她也参与了。从前这殿上能坦然说话的人,如今都变得那么疏离,那么陌生。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这样的没落之感早已经将她吞噬。
    “唔,你的手艺果然不错。”静徽尝了小口,很是满意。“汤味浓郁,却不会有很重的药气。入口滋味如此之浓,一定是熬了许久吧?”
    “皇后娘娘满意便好、”肖筱丽接着的话,似乎是故意说给底下妃嫔听的。“这汤,是臣妾在养心殿熬的。滋补的方子是宋院判亲手开的。而所用的材料,都是皇上吩咐苏公公前往御药房、御膳房领取的最为新鲜的材料,当然还有内务府送来的名贵药材。臣妾亲自烹煮,吩咐近婢娇子、翎子守了整夜。早起时皇上尝过了,觉着不错,特意吩咐臣妾敬奉皇后娘娘,给娘娘补身子。汤羹倒是寻常之物,算不得稀罕,臣妾以为,最可贵的则是皇上惦念皇后娘娘的心意,价值千金呢。”
    李怀萍听了这话,也算是出了口气:“可不是么,皇后娘娘病着的这些日子,皇上时常吩咐奴才送东西过来,足可见对娘娘的在意。有了皇上这样的关怀,娘娘可不是大好了么。年贵妃娘娘当真没有说错,皇后娘娘的气色是真的就好了。”
    武歆音有些听不下去,撇了撇嘴:“皇上关怀皇后娘娘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倒是宜嫔这样心思细腻,这汤送的极好。娘娘喝着,一定是甜到心里去了。”
    年倾欢倒没有怎么在意肖氏做什么说什么,反而是有些不解的凝视着垂首不语的懋妃。今日殿上这气氛,显然肖氏是要与皇后为舞了。那懋妃是什么心思呢?她是拦不住肖氏,还是愿意与相信并肩而行?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心里一直有些不得劲儿,年倾欢怕是自己做了什么让懋妃误会的事儿。
    “贵妃娘娘怎么不说话?”武歆音不解的凝视着贵妃。
    年倾欢没听见她方才说什么,只听她唤自己,便舒唇:“那宁嫔觉得本宫应该说什么?”
    “臣妾方才说,皇后娘娘的病之所以好的这么快,除了皇上的关心,想必还有娘娘您分忧之功。后宫里的这些事情,太过复杂繁琐,想必娘娘心里也是盼望着皇后娘娘赶紧好起来,由娘娘亲自打理才妥帖呢,娘娘您说是不是?”
    微微一笑,年倾欢勾了唇:“宁嫔这么说,好似本宫生怕自己受累,想要将包袱都甩给皇后娘娘一般。须知道,宫嫔本来就该为皇后娘娘分忧,上至本宫,下至末流的官女子,都是如此之心,那皇后娘娘才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好好的调养身子,早占勿药。”
    两人对视一眼,各怀心思的笑了笑。
    如是,妃嫔们又伴着皇后说了会儿话,年倾欢觉得没意思了,便起身告退。熹妃、裕嫔甚至宁嫔都随着一并走了出来,唯独懋妃没有动作,似乎是有意的避着自己。
    这一点雁菡也看出来了,待到步出景仁宫,她便凑近年贵妃身边,低低问了一句:“娘娘可觉得懋妃有什么不对劲儿么?臣妾怎么瞧着,那宜嫔似乎是愿意靠拢皇后的。难道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懋妃都是与娘娘走的近么?”
    耿幼枝一听这话,顿时来气了。“什么东西!这才入宫几日,就以为自己真的是飞上枝头的金凤凰了。竟然连贵妃都不放在眼里,她真的以为皇后能把她捧上天么?”
    “话不是这样说。”年倾欢对宜嫔的心思暂且还有保留。“本宫听闻,当时她夫家逢难,是皇后出面,为她要来一纸休书,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可能基于这一层关系,她才想着在皇后处于劣势的时候,伸手帮上一把。也未必见得就是随了皇后。”
    雁菡与耿幼枝对视一眼,并不以为然。
    耿幼枝想了想,还是没有憋住话:“娘娘,不是臣妾多嘴,愿意在背后嚼舌根。懋妃一直和咱们亲近,宜嫔即便领皇后的情,也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皇后尽心。如此,这宫里的人有谁看不清,她是想要帮着皇后跟您对立了。还有那懋妃也是奇怪,往日若是谁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她必然要顶回去。即便别人的话,她不放在心里,可齐妃也在,懋妃竟然还能忍着不吭声,由着宜嫔与齐妃一唱一和,如此厚密。这难道还不奇怪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年倾欢不是冲着裕嫔,而是渐渐迟钝的明白了什么。
    叹了口气,耿幼枝也不避讳:“臣妾是想说,懋妃可能为了宜嫔,也要向皇后投诚了。”
    虽然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可年倾欢当真不愿意相信。
    雁菡也不愿意相信。“不会的,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咱们看得清楚,懋妃更看的清楚。她可是第一个侍奉在皇上身侧的人,比咱们还要早跟皇后抗衡,难道她会不知道皇后的险恶?宜嫔初入皇宫,或许并不清楚皇后种种,只念着那一封休书的情分,渴望回报皇后。但懋妃也该提醒着,不让她误入歧途才是。要不然……”
    “要不然就是皇后手里有什么把柄,是关于肖氏的。懋妃为了保全自己的侄女,只能哑忍着不吭声。”这是年倾欢唯一说服自己的理由。她是如何都不愿意与懋妃决裂,毕竟这么多年的姐妹,她陪着懋妃走过最艰难的岁月,懋妃也同样陪着她挨过每一个冷寂的日子。
    熹妃与裕嫔皆是点头,且也没有再多言什么。
    “年贵妃娘娘请留步。”
    身后的女声并不熟悉,三个人有些意外的回过身去。
    “奴婢娇子,给三位娘娘请安。”
    “哦,是你啊。”耿幼枝记得她就是方才为皇后奉上汤羹的侍婢。也是新指去侍奉宜嫔的丫头。“你家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你办?”
    娇子双手奉上一个精致的锦盒:“这是我家娘娘让奴婢交给贵妃的。”
    耿幼枝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访烟便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奴婢还要回去复命,就不远送三位娘娘了。”娇子恭敬的福了身就退下。
    访烟得了眼色,缓缓的打开那精致的锦盒。
    “岂有此理,她这是什么意思?”耿幼枝登时火冒三丈:“凭她一个才入宫的嫔妃,怎么敢这样目中无人,简直岂有此理。”
    雁菡瞧她气得不行,少不得劝道:“裕嫔姐姐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东西都已经送过来了,你再生气也于事无补。”
    年倾欢从那锦盒里,将那条红宝石的项链拎起来,唇角的笑容微微有些冷。“她这是告诉我,皇上赏赐的东西她不稀罕,反而是我更需要一些。故而,她把今日带着的项链都转赠与我了。言外之意,便是她有的是皇上的宠爱,而我有的,不过是面子上的恩宠罢了!”
    这意思,当然熹妃与裕嫔都能明白。也正因为明白,裕嫔才会气得不行。
    “娘娘,咱们就这么忍了?”耿幼枝只觉得自己这些年受气受的太多了,一旦反抗,就再也不愿意如同从前一样卑微懦弱。“就算她是懋妃的侄女,咱们也不能由着她撒疯不是?”
    “不然呢?”年倾欢朝裕嫔温和的笑了笑:“这才是个开始,她究竟是为何要帮着皇后,为何不顾懋妃的心意,咱们还没有弄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却是看明白了。”笑而不往下说,年贵妃只将目光投向熹妃。
    雁菡当然明白,遂接茬道:“我瞧着,那宜嫔就是故意要惹恼娘娘您。且是巴不得您马上就翻脸与她为难,擎等着事情闹大。可臣妾不明白的是,她要把事情闹大是为了什么?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还是为了能助皇后早日夺回后宫的权势?”

  ☆、第三百五十四章 :人前人后,两面三刀

“筱丽,你今天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一回到咸福宫,宋代柔便卸下了脸上的笑意,担忧的拉着肖筱丽的手,诧异的问。“何以你要当着阖宫嫔妃的面,与年贵妃过意不去。难道你不知道眼下是她代掌凤权,是这宫里最为显赫之人?即便不为了这么多年,她与姨母我的情分,你也不该和她为难啊。”
    亲手到了杯温水,递给懋妃,肖筱丽略带讨好的笑道:“姨母别生气,今儿的事儿,我不过是想让皇后娘娘安心罢了。毕竟筱丽的命是皇后娘娘救下的。人前人后,总得顾及着些往日的情分。否则让人揪出来说,岂非成了恩将仇报。姨母,您想想,我才得圣宠不久,宫里到处都是关于我的流言蜚语。皇上早晚能知道我是如何活下来的。届时,宫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我攀附年贵妃的权势,对救命恩人却落井下石,那皇上会怎么想我?”
    她这么一说,宋代柔的心也有些动摇了。“理是这么个理,可你当真要报答皇后的恩情么?你可知当初为了救你,皇后正是逼着姨母去做不道德的事情。皇后从来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婉端惠,她的心思,可不是你能看透的。”
    “姨母,您的担心我都明白。”筱丽将温水再次送到懋妃手中:“姨母您先喝口水润润喉,听筱丽慢慢跟您说。”
    宋代柔依言喝了水,也觉得没有方才那么火急火燎的。“你坐下说。”
    肖筱丽点了点头,顺从的坐了下来:“姨母,我知道您这是为我担心,怕我光顾着‘讨好’皇后,得罪了贵妃。其实筱丽心里明白,也想着贵妃与您是多年的交情,回头私下的时候,咱们请贵妃来宫里坐坐。我亲自奉上自制的糕点,好好款待贵妃,向贵妃赔罪。贵妃大人大量,一定不会和筱丽计较。如此,这件事情也算是翻过去了,姨母以为如何?”
    心里掂量了此事,宋代柔觉得可行。“也好,我也差给贵妃一个解释,也是该和她好好说说话了。不然这样,就明日吧,你以为如何?”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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